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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要被捉拿之时,他强出急智,作势要杀霍醉,就是怕皇寂宗人拿她相挟。

霍醉虽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但那时见他举动也立刻领会了其中意思。

二人被分押两边,心却仍在一处。

宁尘假中藏假,叫人去杀霍醉,反而保了霍醉无虞;霍醉也将那被凌辱失身的弱女子演的淋漓尽致,总算没变成皇寂宗的人拿捏宁尘的软肋。

情急之时还能强行冷静应对,现如今有了喘息之机,宁尘更是心乱如麻。

霍醉为他吃了这么大的苦,宁尘一想起来就肝肠寸断,第一夜叫人剐了腿丢在那里时,还禁不住偷偷滴答了几滴眼泪,恰叫周啸衷看见,以为自己刑罚奏了效呢。

宁尘这几日作派看着游刃有余,其实心里早急了。

要从此处脱身万万拖之不得,只因自己与霍醉遗留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那破绽不在别处,正在自己与霍醉的储物戒上。

星陨戒与他融在体内,好东西都在里头,那掩人耳目的普通戒指里无非有些丹药日用,霍醉的戒指也是一般,叶含山不富裕,她戒指里的东西比宁尘还少些。

可坏就坏在这儿了。按先前演的,自己是抓了霍醉在那里双修恶采,可她若真受制于人,如何还能留得戒指中那万八千的灵石不被抢夺?

燕庭阙老成持重,一言一行便能看出其心细如发,他现在心思放在自己这边,初时可能只觉得这两枚戒指平常无奇,万一静下心来察觉有异,揪霍醉过来在自己面前一用刑,宁尘可是再装不下去的。

小霍已为自己受了那般罪,再叫她多吃一分苦,宁尘都受不了。

有此一忧,宁尘心魔大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义原则,只将能用的法子都用了出来。

自从与那太岁窟中血肉相融,宁尘惊觉自己竟也能以幻境纳人而入,只是惑不了修为高深之辈,而且非得是沉眠之时才能起效。

燕七栀自然首当其冲被他瞄上。

那小娘皮上来就往自己身上插了十八绝剑,恰好叫宁尘趁机把惑神无影针尽数打入她经脉之内。

也是无心算有心,她第一日就在天牢留宿,若是待得远了,宁尘神识还真罩不到她。

趁燕七栀疲乏,宁尘当即催动惑神无影针将她迷睡,这才得以使出那太岁幻境。

当初宁尘堪堪金丹,便用无影针惑了灵觉期的萧靖。

燕七栀虽有戒心,但宁尘如今以分神神识操动针力,又不是叫她直接送上门来,一样针出见功。

无影针与太岁幻境一起发力,不光撩拨得燕七栀情思翻涌,更是叫无影针的惑神之能大逞其威。

燕七栀一个不提防,心智中本该清明生疑的那个角落已被薄雾死死蒙住。

此刻燕七栀已卧去耳房,几名卫士也被燕庭阙支走,再没这等天赐良机。宁尘盘膝而坐,先操针瞌睡了燕七栀,然后拿幻境直将她勾了进去。

幻境虽强,施展时本体终究没有防备,算是一个短处。

可宁尘本就身在牢笼,就不必提什么防备不防备了。

他遁入幻境,一眼便寻到燕七栀,念头一动晃到了她身边。

惑神无影针制了她小半灵智,她又自觉身在梦中,平日里那端庄优雅全都丢了,这一回不必宁尘撩拨,自己就急急靠了过来,与宁尘拥吻在一处,只盼他能多孟浪一些,续上前夜里半途而废的甜美。

燕七栀被迷惑得痴醉不堪,宁尘使出浑身解数,一边撩拨得她鬓乱钗斜,一边将她腹内无影针猛攻阴宫,激得燕七栀情欲大盛,只厮磨亲昵了半刻时间,就再也受不住他纠缠,羞答答被宁尘扶躺下去,解了裙带。

一顿狂吻轻揉,燕七栀如前两夜一样被宁尘弄得汁水横流阴中空虚,如今被他拨开双腿往跨间一挺腰,还以为终于要初尝极乐。

谁知等了半天,只见那梦中公子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却尝不到半点甜头。

燕七栀只道自己未经人事,梦不出那尚未尝过的滋味。可箭到弦上如何抵挡得住,口中好哥哥好哥哥不断哀求,腰胯紧扭起来。

宁尘幻身早将那关键物事变成虚状,只拿肚腹在她阴唇上磨来蹭去,又猛催无影针,足足折腾了她半个时辰,把这熟嫩雏穴磨得都张了口儿,比那青楼婊子还骚。

燕七栀欲火焚身,不上不下尽吊在半空。

人在梦中情绪往往难抑,燕七栀几乎要大哭起来。

宁尘掐准时机将幻境往回一收,鼓胀针力紧紧扼住了燕七栀神智。

燕七栀半梦半醒间已泪流满面,全身情欲无处发泄,朦胧中被幻境中残留的一缕声音唤着起身,踉踉跄跄从耳房走出来,正看见宁尘敞着怀坐在法牢正中,那根白玉老虎昂然挺立,在燕七栀双目中轻轻跳动。

耳边幻音诱着她轻移莲步,脑中似有一丝清明唤着叫她不可妄动。可燕七栀此时哪还听得到,心说只此一次,好叫我先解了腹内之火。

饶在此时,她扔强托着一点理智,御住十八绝剑镇锁了面前少年的口舌手脚,不叫他乱动。

自己则背对少年轻撩裙摆,露出那白花花的臀儿湿漉漉的穴儿,栖身就去寻那白玉杵,想要好好厮磨一番。

宁尘突然暴起,将肉身中的霸道气血用力一鼓,十八绝剑咯吱一声齐齐被他从后背强压而出。

他一把捞住燕七栀纤腰往下一拽,那鸡巴噗嗤一声贯了进去,狠狠撞在她宫口之上,处子鲜血与满腔淫液溅了一地。

“唔唔唔!!唔唔唔——”

猛然间剧痛入脑,多大的惑心法术都再制她不住。可宁尘另一只手早掐了她玉颈气脉,把燕七栀的凄然惨呼强行压在了喉咙里。

燕七栀骤然惊醒,剧痛之中立时就要运气抵御腾身而起。

可宁尘气海中逆行金丹如旋涡一般将她吸在那处动弹不得,全身真气仿佛都坠在了阴宫,身子使不出力气,强要起身怕是阴关立刻就要穿破。

一挣之下无力回天,燕七栀这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已被这小魔头制住。

一念间想起那谨医堂中女子惨状,腿间娇嫩处又如刀割,燕七栀身子一颤,呜咽着流下泪来。

想讨饶,喉咙被锁却说不出话,就在这当儿,身子下面那小魔头已动起了腰,一上来就大开大合,毫不怜香惜玉。

燕七栀那刚捅穿的处女膜,三五下叫他操烂,痛得她眼冒金星,泪如泉涌。

却不是宁尘心狠,那逆行金丹如今难以受控,宁尘若不尽情纾解胯下欲念,逆行金丹只会就势周转、越行越快,非一口气将燕七栀吸成废人不可。

燕七栀那欲念本就是宁尘强拨出来的,惊醒之后身子都凉了大半。可宁尘逆合欢真诀眨眼间已行遍她全身,想要不出水儿都不行了。

她依坐在宁尘身上,喉咙被掐着出不了声,屁股却给撞得噼啪响,叫燕七栀又痛又羞。

可那痛中偏偏又带着那般痛快,被上下颠荡着连操数十下,前几夜那心火仿佛全都给疏通开了。

宁尘一边操着燕七栀,一边将合欢真气灌入她经脉关要之处,牢牢将她一身修为制住,想要攻入心脉。

那刚破瓜的紧致穴儿倒是可口,宁尘虽努力凝神去行功,却还是有小半神智溺在了她欢穴里。

先前霍醉受得苦,现在燕七栀也尝到了。

宁尘那铁棒在真诀运使之下已是狰狞恐怖,搅得燕七栀腹内翻江倒海,一轮一轮的快感接连不断轰在识海中。

她实在坚持不住,被操到百十下的时候噗地喷了一缕阴津出来,终是被攻到了阴关之前。

“啊、啊、啊啊、啊……”

燕七栀哑哑暗嘶,秀眉紧蹙,宁尘操她一棍,身下就呲出一泊阴津。

她谨医堂坐了那么多年,深知阴津若是耗尽,再出可就是亏耗底子的阴精了。

她咬紧牙关想要收束欲念维护自己阴关,可又哪里挡得住宁尘合欢真诀,满心的绝望都叫那穴儿的欢快慢慢遮挡了过去。

好爽……好……爽……我……还想要……

宁尘试着身上女子突然自己扭了一下屁股,心知火候已到,又多使出三分力气,猛将鸡巴往燕七栀穴里怼去。

燕七栀本是处子破身,高潮难去,被他狠狠这么一逼,受不住螓首乱摇腹内猛抽,竟被活活操到了阴关狂崩大泄。

除了离尘谷那钰、诛、涤、静四名大祭,宁尘还没如此待过一女。

可钰诛涤静乃是元婴修为,又已早受过通天佛主双修采补,多少有点底。

燕七栀刚刚破身,便被硬生生操穿阴关,全无自保之力,阴精狂喷而出。

宁尘逆行金丹先啖了她初红元阴,又吞了她大半精气,总算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受了宁尘摆布。

宁尘破她阴关不为其他,只为一举钳制心脉。

燕七栀初迎泄身就是个阴关冲破的烈度,人已翻着白眼在那里抽搐了半天。

这般强行高潮,对一个处子而言如同从地狱直登仙境,许久都没能舒缓下来。

宁尘可等不了那许多,他松开燕七栀喉咙,在她耳边轻声道:“若不听我安排,便叫你在人前活活泄到脱阴而亡,你可听清了?”

说着话,就将燕七栀心脉中的合欢真气微微一震。

燕七栀只觉得全身又是似苦似甜一阵颤抖,刚刚美得过头的阴宫哆哆嗦嗦险些又要到一次似的,红肿阴唇也再吐了淫蜜出来。

她哪还疑心有假,含泪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分逆意。

燕七栀身为皇族,把脸面廉耻看得极重。

死对她而言倒没有十分怕,可一想到会是那种死法却足叫她心焦胆裂。

宁尘也是在梦中堪破这一点才以此相胁,危言一出果见成效。

“唤一名卫士进来,收拾这一应杯盘。我在你体内中了心毒,若有异想,我绝不留手。”

燕七栀抹抹脸上泪花,颤巍巍点了头,侧身凑到刑房门口,依言叫了卫士进来。

那卫士不疑有他,进来埋头去理宁尘面前的残羹剩饭,宁尘趁机一掌将其拍晕,有条不紊换了那卫士盔铠在身,又将卫士头发披散扮作自己模样拴好,虚虚插了绝剑在他背上,好叫外边人往里观瞧时看不出破绽。

燕七栀被宁尘推在前面行走,他自己端了那矮桌连带杯盘酒盏一起随在身后,大摇大摆出了天牢。

“要、要我送你出宫吗?”燕七栀一身修为被宁尘眨眼间毁至金丹,忧的是辛辛苦苦的修行被废大半,庆幸的是多少还给自己留得底子,没有落得和那女修一般下场。

“与我一起的女子在哪里?带我去。”

燕七栀原以为这少年只会夺路而逃,万没想到还要横生枝节。她只恐少年一着不慎被人抓住,自己就要横死当场变作艳尸一具,哪能不怕。

可再怕也不敢不听命令。她迈着虚浮脚步,一路带着宁尘往谨医堂去了。

到了谨医堂外院,宁尘早早叫燕七栀多唤了一名没什么修为的婢子随行。

燕七栀心知他要和方才一般再来一出李代桃僵,却也担心这魔头随手一掌把自己婢子打死,咬了半天牙,鼓足勇气求了宁尘一句,叫他手下留情。

宁尘闻言一愣,嘴上冷冰冰胡乱应了,好叫她安心。

可有此一节,却被宁尘看出这燕七栀也是个心慈仁厚的姑娘,不禁微微有愧,顿时道心生乱。

宁尘连忙凝神压制心境,道是若不如此,又怎么救得出霍醉?有此一念,总算先把道心安稳下来。

谨医堂一众卫士见燕七栀带了随卫婢子前来,并不觉得有甚异样,全程半点阻拦也无,叫宁尘顺顺当当溜入了厢房。

燕七栀不需宁尘再出言吩咐,先把厢房内守着的几个女修支了出去。

谨医堂内,她的话比在天牢还好使。

那几个卫守女修虽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多言,都去了外面守着。

宁尘再忍不住,一步冲到霍醉榻前,捧着她的脸轻吻额头,柔声唤个不停。

霍醉修养三日,燕七栀给的药也算尽心,伤势多少缓了些下去。

她隐隐听到宁尘声音,还道自己是在梦中,怵一抬眼,却望见情郎就在身边,顿时瞪大了双眼。

“尘哥……你……哈……你真有办法……这么快就跑出来了呀……”

宁尘见她说话比前些天要轻盈些,心下稍定,拥她在怀里牢牢抱住,这才解了心头思念。

“醉儿,我们走,你站的起来么?”

霍醉银牙一咬,强撑身体挪下床去,道:“短走几步……权且不碍……”

她毕竟武修,宁尘虽毁了她金丹,可体魄久经淬炼,多少能撑上一会儿。待会儿只要挪出谨医堂,便可依赖于宁尘。

宁尘一扭头,看到燕七栀已亲自弄晕了自己的婢子,免得宁尘手重。

先前燕七栀强压着腿间剧痛,穿宫过院,又不能叫人看出破绽,着实累得不轻。

她带着一身冷汗,摇摇晃晃伺候霍醉换了婢子的衣服,歪在榻前再无力动弹。

宁尘小心翼翼将霍醉搀扶在怀,一步一步挪到厢房门口,回头看了燕七栀一眼。

燕七栀领会他的意思,勉强提了一口气,大声道:“你二人去将药拿来,不可错漏一样。叫其他人守在外面,我要给人犯运功疗伤,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宁尘望见燕七栀唇无血色、目光失神,想起自己先前暴戾之举,再难硬住心肠,抬手对她抱拳拱手:“燕姑娘,万般无奈,实是对你不住。”

话说完,宁尘伴霍醉推门便走,留下燕七栀一人跪坐榻前,望着宁尘背影,不禁有些呆滞。

燕七栀原以为,他不过是魔窟中蹦出的魔头一个,穷凶极恶淫法滔天。

直到方才见他扑去女子床前满目柔情,才明白他对自己这般狠辣,乃是为了救心上之人。

那背影与幻境中的翩翩公子合在一处,他抱着女子的模样,与抱着自己时无有二致,只可惜终究南柯一梦,自己却不是那名女子。

门扇关合,再看不见他身影。

燕七栀只觉得心中又恨又酸,腿间破瓜之痛又苦又甜,再想起他临走前还留了一句“对你不住”,万般委屈汇在心口,伏在榻上呜呜啼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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