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摸,脖子上出了一层香汗,刚想起身,忽觉胯下微凉,不知何时亵裤竟也小小湿了一片。
燕七栀面红耳赤,只庆幸四下无人。她强作镇定运气舒缓,降去那满面桃红,这才碎步快走,躲去旁侧溺所,拿绣巾探入胯下擦拭起来。
不擦还好,却道那红嫩蚌肉竟如此敏感,只那么轻轻一抹,燕七栀顿时浑身一颤,嫩穴又吐了一缕情水出来。
她清心寡欲多年,从未近过男色,可究竟也是女子,有过那么三五次春梦。
可哪一次都没有这回真切激烈,直叫她头晕目眩,咬着唇角,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弄两下。
也愁在没人教过,燕七栀琢磨半天也羞得下不去手,只能倚在墙壁上叫那冷冰冰砖石沁了自己一炷香功夫,这才收敛情思走将出来。
往回走时正赶上怀王燕庭阙驾临,好歹没误事。
燕庭阙坐下之后立刻开始提审,刑房内火荼峥嵘算是又开锣了。
燕七栀站在斜后方,只由得燕庭阙与周啸衷在那里折腾,一整天魂不守舍。
这一日燕庭阙专从识海下手,仗着分神期神识强横,将那辛戾暴虐往那少年识海中猛灌不休。
修士升境淬体,不惧肉身刑罚也便罢了,这识海生息却是牵一发动全身。
燕庭阙用上了狠劲儿,直将锋锐神识在少年识海中结结实实犁了一遍。
可那少年叫也叫了,滚也滚了,看着涕泪横流面白似纸,可费半天劲低头一问,人家翻来覆去就四个字:“日你娘去。”
燕庭阙一整天滴水未进,苦于费力无功,今日便权且停了刑罚,只交代周啸衷与燕七栀看守人犯。
燕七栀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抱了个什么念想,嘴比脑子快,先把监管的活儿揽了下来。周啸衷接连两日心中有火,从善如流回去歇息了。
燕七栀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心里已暗暗盼着能再做一回春梦。今夜还真是没叫她落空,待月盈中天之时,谨医堂堂主又一次睡了过去。
燕七栀行到那瓦舍之前,不知怎的又踟蹰起来,只在那竹林边打转,不愿往里去进。
不曾想那公子竟从身后竹林中踱出,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哀声道:“七栀,是不是生我气了?”
燕七栀心中欢喜,却也一板一眼训了他一顿。梦里听不真切自己说了什么,只见得那公子楚楚可怜,一个劲儿求她消气,只道是再不敢孟浪。
燕七栀心念一转,二人刹那间已坐拥在一处海崖,望着那碧海生波。
她似已知道是梦,却甘愿如此醉上一场。转身去抚那公子面庞,强忍羞意亲了他一口。
望着那公子面露惊喜如饮甘蜜,燕七栀满心快活,这才发觉你欢我爱是何等乐事。
公子又俯身要与她交吻,凑到近前不敢擅动,只眼巴巴望着燕七栀。
燕七栀耳热心跳,闭着眼睛轻轻将头一点,那公子如蒙大恩,亲昵昵与她口舌交缠起来。
这梦中男子吻技惊人,轻啜慢挑,待勾得燕七栀心痒,又是一阵狂吸猛舔。
燕七栀初吻尚在,却叫这梦中相会折腾得如痴如醉,待察觉到自己胸脯已被摸个透时,早没心思去拽那魔手了。
反正是做梦,又怕得什么?
人在梦中难受拘束,燕七栀索性再不去想那礼教纲常,只一味放纵欲念,与公子卿卿我我起来。
恍惚之间,衣服都被摸敞了怀,捉得她那对不大不小的乳儿露在天光之下,揉得她意乱情迷。
没一会儿功夫,手又伸到那亵裤之间,连磨带挖,抠得燕七栀浑身酥麻,想叫又叫不出声来。
后腰上那根硬邦邦的事物越挺越高,燕七栀岂能不知那是何物,禁不住拿后臀前后轻轻磨蹭了两下。
那公子顿时起了兴致,袍子一扬,撅了那鸡巴把她往上一提,叫她双腿夹了,在蜜缝上戳来抹去,滑溜溜蹭个不停。
完了完了,燕七栀心中想道,等着转醒过来,怕是那亵裤都要湿透……
她毕竟处子,如何也不敢去想那真正水乳交融之事,只贪这一时的痴缠,盼着晚醒一会儿才好。
可越想着是梦,醒的反而越快。
眼瞅着似有一波激荡已积蓄在小腹之内,偏偏在这时候转醒过来。
燕七栀一口心火堵在胸口,进不得退不得,再想回去梦里却再睡不着了。
她低头一看,那锦布蒲团已湿漉漉阴了一大片。
她又气又羞,掐个引火决将那蒲团烧了,整饬半天衣服,外面天光已亮。
接连两日绮梦,换做旁人难免心中生疑。可不知为何,燕七栀对此间蹊跷浑然未觉,仿佛只要多想一层,那梦就要碎了。
她这边被那淫梦搅得神魂颠倒,那边燕庭阙和周啸衷又枯耗大半日下去,一边攻伐识海一边大动肉刑,仍然未有斩获,只好又聚到耳房商讨对策。
“不如叫人来布下大阵,强碎了这小子识海,管他几斤几两,总能吊出些东西来。”
周啸衷磨牙倒齿,性子被磨得有些烦躁了。
燕庭阙只坐在小厅里抿着热茶一盅,缓声道:“那若什么都没扫出来,这罪过你来担吗?”
一句话堵的周啸衷再不敢乱言,只悻悻问:“怀王可有妙计?”
“眼看已经三日,今日再拿不出些东西呈见圣上,可就难看了。针对肉身识海能用的手段都已试过,再续用刑便是个长活儿。不如就遂他意,看看是不是真能讨些什么出来。”
“那小子定是想拿我们耍笑,难道真要给他好吃好喝?!”
“他人在篱下,就算白吃白喝又有什么关系?此番要还不开口,那就继续用刑,无伤大雅。”
“好……那属下这就去布置些寻常酒菜。”
这些东西极好置办,不一会儿周啸衷就率卫士端了一只矮脚条桌回来。
燕庭阙示意卫士开了牢门,叫周啸衷将那小小一桌酒菜摆在少年面前,燕庭阙自己也挪了座位进到法牢之内,与少年相对而坐。
那少年趴伏于地,闻得酒味肉香自己就睁开了眼。他翻身坐起,疲疲沓沓把自己拖到矮桌前,伸手拽了一只鹅腿塞进嘴里。
“这还差不多,早这么伺候着不完了——”
燕庭阙不动声色,只看他将那一只烧鹅都吃进肚中,又灌了半壶酒下去,这才开口道:“后生,你心志坚韧,倒也有一腔血勇。这桌酒菜,算是我皇寂宗敬你。你若愿意交代几句,便与我聊上一聊。若先前那话只是强逞口舌,今日就算叫你歇息一天,之后便要动真格了。”
少年全身早叫伤口渗出的血沾满,都变了黑糊糊一片,他却全不在意,只揉揉肚皮,打个酒嗝。
“说话算数,小爷今日心情不错,便与你说道说道。不过有言在先,你问我话,我也有话要问你,也算公道,你说是吧?”
燕庭阙微微一笑:“你多吃我一桌酒菜,公道何在?”
“你们还打我来着呢,一桌酒菜权作补偿,如何不公道?”
燕庭阙抚须道:“伶牙俐齿,倒也不错。我只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出自哪门哪派?又为何闯入皇陵?”
“不忙,你先应我一个问题,如今是何年何月?你们又是什么人?”
燕庭阙眉头一皱:“你装傻充愣,我们却不需得多说废话了……”
“你看,要问话的是你,掰买卖的也是你。不聊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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