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眼一睁眼,已身在合欢宗十五年,没点感情那才是假话。
“那你解释一下,你那浩荡识海是从何而来?”
话好说,可说完了对面也得信才行。天花乱坠的真话,闹不好只会给自己再惹一身骚。宁尘叹口气,把早已备好的说辞托了出来。
“我从小入梦极长,梦中世界似真似幻,我在其中耗去许多时日,不知不觉间修得识海广阔。我见自己与别人不同,便从不敢提起此节。”
说完,宁尘带着一肚子忐忑沉默下去,也不知能不能过关。
只听得头顶座上合欢宗主长嘘一口气:“你果真是”梦人“。”
他妈的,胡编的事儿也能对上号?!宁尘一惊,连忙抬起头来:“难道宗主有所听闻?”
龙雅歌从座上起身,一步步踱下玉阶:“你可知,合欢宗开宗祖师,亦是本宫之师祖,便是和你一样的梦人。”
宁尘顿时傻了,原来祖师爷是咱的同行!娘了个腿儿,连编瞎话都编的是一套!不过也难怪,这前世后世可不正如南柯一梦么。
龙雅歌见他面色大异,也不多言,只是自顾说道:“师祖开宗立派,一统凌允二州,又破虚飞升,乃是千年以降的天才。他飞升前给吾辈留下一套奇功,又有遗诏,只有梦人能够修习此法。”
宁尘听得全身都哆嗦了,老子受了恁多的苦,原来好事儿都在这儿等着!
可他还是强作镇定,又问:“你怎的知道我合适?有这种好东西,你没先练练?”
“本宫自有本宫的机缘,不是你该操心的。”龙雅歌拂袖止了他的聒噪,“宁尘,本宫今日便代师祖收你这个真传弟子,你可愿意?”
宁尘跳将起来:“谁不愿意谁是瘪犊子!”
龙雅歌也不言笑,只是走进宁尘跟前:“你虽识海广大,却也未必真能修得此功。你坐定调息,让本宫仔细查探一番。”
没有二话,宁尘咂着嘴盘腿入定,气门大开,由得龙雅歌将掌心按住紫府。
其实他开不开的都拦不住人家,不到一盏茶功夫,宁尘试到合欢宗主抽身而起,也连忙睁开眼睛。
殊不料,龙雅歌一脸肃容。
“怎么?我不能修?”宁尘问。
“你神念锋锐,识海沉静,正是一副传承宗门功法的好底子,只是……”
宁尘搓着手,看着龙雅歌垂手低吟,好悬没给他急出满嘴大泡。
“您能别卖关子吗?”
龙雅歌拧住眉头,抬头直视他双目:“宁尘,你那根基万中无一,可惜不是童子之身。初阳既失,这功法却是修不得了。”
宁尘只觉得心口被狠狠捣了一拳,顿时说不出话来。
“你先不要丧气,”龙雅歌又道,“倒不是没有寰转之法。我观你盈盈有虚,似是刚失初阳不久。只要承你初阳之人修为平平不曾有意炼化,你还能以秘法将初阳纳回。倘若过了时日,阴阳交汇,就没得补救了。你且和我如实讲来,你是何时失的童身?”
不提还好,一想起先前那些腌臜之事宁尘一股邪火又窜了上来。
自己若不是被程婉取走童男之身,哪里会多这样一颗绊路之石;可也正是程婉将自己卖了,才得了现在这份机缘。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因果之报自有其法。
“大约有个十日半月了。”宁尘道。
龙雅歌点点头:“就在这几日,万万耽误不得。”
“只是我不懂如何重新取纳初阳之力……”
“学些基本的攻伐纳气之法即可。”龙雅歌手一拍,“阿翎,你来教他。”
身旁黑衣女子身形一震:“我?”
就这么一个字,听起来却如玉镯锵地,玲珑剔透。宁尘忍不住看到她一眼,瞧见她目光中踟蹰动摇,似有万般不愿。
“怎么?难道要本宫亲自教他?”龙雅歌催促道。
阿翎哼了声,抬手抓住宁尘手腕,拽他往后殿走去。那手指力气奇大,捏得宁尘差点叫出声来。
龙雅歌却伸手拦住自己影卫去路:“大殿禁制重重,又没得旁人,你还待去到哪里。就在此处教!”
阿翎颇为无奈,回头看向宁尘。
宁尘刚想讨好一笑,嘴还没咧开,就觉得天地突然反转过来。
阿翎一脚踢在小腿上,将宁尘绊倒在地。
宁尘躺在那刚要叫骂,却看到黑衣女子已跨到了自己腰间。
一只手按住了自己额头,两只膝盖毫不客气地跪在宁尘两只手掌之上,浑厚真气从外至内给他控制地死死的,宁尘只觉得身上压了千斤陨铁,使出吃奶的劲儿也直不起来。
“挣什么,又不是要害你!”龙雅歌低首俯观,没好气地说。
让人这么强行制着难免紧张,宁尘刚刚勉强着自己放松些,却试到胯下猛地一凉,竟是被人把裤子扯了下来。
“扒、扒我裤子干嘛!?”
阿翎也懒得和他说话,只是将两只手分别扣在他上下两颗脑袋上,用自己的真气引着他气海一起循环起来。
“想要纳取元气,先要读气观神。我合欢宗功法博大精深,观神之法与其他诸门各派截然不同。”龙雅歌在一旁为他解惑,“世人皆道,识在紫府、气在丹田,神识引天地灵气纳入气海便可育哺自身道行。我合欢宗真法则不然,吾宗以气海为心,识海为壳,你心怀此念,且试着内视一观。”龙雅歌话至此处,阿翎那边真气也流转地恰到好处。
宁尘静下心来,顺着阿翎真气内视,终见得一番崭新景象。
与外门那些稀松口诀修习的气海不同,阿翎真气为他点拨开来,只见一团熊熊气海纳在识海之内,识海则凝成圆满满一道屏障,如玉蚌护珠。
可若是细细看去,自己识海屏障却开了小小一只细口,真气难免有点滴泄走。
不过,这也正显出了宁尘神念浩大的好处,炼气期那点真气还未充盈识海,倒也流不出去多少。
“我识得了,识得了,停了吧!”阿翎真气在宁尘经脉中行得霸道,他浑身麻痒,稍有所成便连忙告饶。
“现在教你纳取元气之法,只需将阿翎在你经络中运气的法门熟记。”龙雅歌对阿翎点点头。
阿翎冷目一横,又叹一口气,竟抬手解了自己束腰绑带,将半身衣裤褪将下来。
紧绷绷的腰身,白嫩嫩的臀儿,稀丛丛一缕芳草……宁尘可没想到,那黑衣下竟藏了如此曼妙。
先前被阿翎寒气戳散的那点贼心思又压不住了,宁尘的肉棍子哪里还听使唤,没羞没臊地直了起来。
阿翎本还想着得要轻揉慢抚一番助他一臂,不料自己一敞襟子他便硬了,心下羞恼,忍不住开口骂道:“色鬼。”
原本疾声厉色的指摘,却裹在银铃般的嗓音里,宁尘热血上头,阳物忍不住接连猛跳,腰也挺起半寸,想要往阿翎臀缝里挤。
阿翎恼他孟浪,真气又加三分,结结实实给宁尘压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她收拢腰腹,堪堪瞄准身下铁棒,轻轻坐下,将那紫红色龟头小心翼翼纳入自己穴口。
虽没得半分湿润,小脑袋也被勉强含进两片软软阴唇。
那妙处紧致温润,含得人筋骨乱战,酥麻麻暖意直往宁尘小腹钻来,直痒得他恨不能用力把鸡巴撅进阿翎肚子里。
一道嫩嫩薄膜抵在他龟头上,阿翎喉中轻哼一声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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