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见宁尘一脸淫虫上脑的模样,顿时如临大敌,连忙又将真气加了两分,生怕他胡乱造次。
“气神合一,探观阿翎魂识,莫想别的!”龙雅歌叱喝一声,将宁尘唤得些许清明。
他堪堪收回邪念,试着用刚刚学会的观神法探了过去。
这轻轻一探,如同目视耀阳,差点将宁尘激晕过去。
阿翎那元婴期神识光耀辉煌,护在其中的气海更是汹涌磅礴,外层的神念之壁晶莹剔透,没有半分瑕疵。
与此同时,阿翎真气运转起来,宁尘连忙将走脉运转之法牢牢记下。
那原本潜在气海暗处的元阳眨眼间被激扬起来,周身一旋,猛地从胯下往阿翎体内涌去。
宁尘吓得哇呀一声。元婴神魂何其雄浑,就这么轻轻一挤,小弟弟虽是美了,自己整个人还不给吸成人干儿!
“叫唤什么,她还能真夺你元阳不成!”龙雅歌在一旁啐道。
阿翎却是有分寸,在他元阳大泄之前稳稳将真气散了,这才留得宁尘小命一条。
“通脉倒转,便可纳回初阳之力,学会了么?”龙雅歌问。
宁尘嘴里哼哼唧唧,试着运起功来。
阿翎舍身教了他,他倒学得也快,偷摸着去吸阿翎真元,也想吓她一吓。
她堂堂元婴那么多真元,就算真吸出两抹也不叫事儿嘛,宁尘心想。
可是功法一直运到了头,阿翎的神念哪有半分动摇?忙活半天,啥也没吸出来。
“哼哼,看来学得不错了。”他那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二人眼睛。龙雅歌瞪他一眼,在阿翎作色之前伸手将她拉了起来。
阿翎冷着一对眸子,手指翻飞束好了衣襟,扭头便往殿外走去。龙雅歌唤她两声,竟也不理。
“哎呦,生气了。”煌仙子轻笑两声,倒是不以为忤,“宁尘,阿翎为你受了这些委屈,你可莫要令我们失望。”
她从袖中甩出一枚令牌:“现在就去吧,别错过了时辰。待你修补初阳回来,修行之事咱们从长计议。”
宁尘躬身应喏,含着一肚子仇怨愤恨,准备去找程婉好好算算账。
他刚一转身,龙雅歌声音却又响起来:“若是发现初阳已经纳取不了,你也便不必回来了。留在外门,按部就班筑基凝心吧。”
宁尘从合欢大殿出来,穿过漫山宫阙,一步步向方圆界外行去。途中多次被巡查堂弟子拦下盘问,都被他拿令牌挡了。
有令牌傍身,方圆界的护界法阵对宁尘如若无物。
他走出界来,熟门熟路走向灵宝堂。
不久前堪堪压下的恨意怒气随着这几步路的工夫又翻涌起来。
灵宝堂众人见他完好无恙地回来,都凑上前嘘寒问暖。
宁尘哪有心思和他们扯皮,回屋换了自己的衣服,又问清楚程婉去向,风风火火奔了过去。
听众人言,自她揭了宁尘老底,已不再在库内记册,而被扔去了灵宝堂后厨打水洗菜。
宁尘瞅见她时,程婉正拎着一只水桶,歪歪扭扭地从井边打水回来。
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切肤之痛,宁尘看着她的身影就觉得太阳穴突突作痛。
他大步跨过去,一脚踢翻了程婉手中的水桶。
水桶咕噜噜滚下山坡,程婉看着他,仿佛看见了鬼怪,吓得一动不动说不出话来。
宁尘伸手薅着她襟子把她提起来,运气腾跃将她抓进树林深处,一把扔在树丛里。
程婉委顿在地,哆哆嗦嗦地望着他,张嘴似要唤他名字,被宁尘一巴掌扇在地上。
“老子对你不薄,为什么要害老子?!”
在隐蛇窟被千百蛇虫啃咬的时候,宁尘满脑子就是这一句话,现如今在这无人之地大吼出来,仿佛顶门儿都通透了。
那程婉只是坐着啼哭,却不说话。
宁尘气得直喘粗气,也不再等,俯身掐着脖子把她按在地上,伸手扯掉程婉亵裤。
那阳物也正在火头上,涨得老大,宁尘分开她双腿,胡乱就捅了进去。
程婉痛得大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伸手搭在宁尘肩上,轻轻摸他肩头。
宁尘凝神观去,但见程婉本就不大的识海已是千疮百孔,气海中勉强凝聚的些许真气就在这破瓦罐中晃晃悠悠,难怪修行不见长进。
他微微一滞,胯下动作不意间慢了几分,程婉缓过一口气,穴内也慢慢沁出一层油滑好供他攻伐。
“你能回来……回来就好……”
宁尘听得她细细声音在耳边响起,火气又冒将上来。
“本就是你害的!又在这里装什么样子!”宁尘一把将她翻过,脑袋按在草甸上,猛力在她穴里抽插起来。
程婉被他撞得咿呀乱叫,嗓子里的哭音儿停也停不下来,却也没有讨饶,只是屁股缝渐渐搅起了白沫子,大腿根也湿了。
“宁尘,你若操死我解气,那便操死我吧……”
“尽是屁话!”宁尘拔出器物,用力往里一撞,顶得程婉惨叫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眼见身下女子意乱情动,那气海深处真元被搅动扬起,宁尘便按先前学的法子将真气运转开来,准备纳取自己交在她体内的初阳之力。
可刚一用劲,程婉体内那团仅存的真元便一股脑泄向下阴。宁尘一惊,连忙缓下一口气,以神念仔细分辨起来。
不看还好,原来自己的童子元阳此时已和程婉元阴融在一团,不分彼此。
吸倒是吸得过来,可这样一手做绝,程婉气海立时就要碎掉,一条人命难保。
就在宁尘愣神的当儿,他刚刚扎入程婉体内的真气却已搅得那股真元活泛起来,眼瞅着就要与程婉气海真正炼化在一处了。
那翻覆天地的机缘就在指间,怎能就此放手?何况这女人恩将仇报,自己现在报仇雪恨也是天经地义!又有谁能指摘?
我可没对不起她!宁尘一咬牙,继续运功。程婉一时间全身脱力,尖叫着猛泄两次,软塌塌扑在地上,眼见就要不活。
那真元已在识海屏障边缘,只要宁尘再顶出一口真气纳回初阳,便可回还合欢大殿,学那盖世神功纵横天下。
这等好事,这等好事!
这等好事……宁尘心里那根弦最终还是崩断了。
他只觉失了力气,翻身从程婉背上滚下,直挺挺躺在地上,望着天,由着鸡巴软了下来。
他下不去手。
她的确害了自己,她罪有应得,可宁尘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痛下杀手。
我既没死,又怎能拿她抵命?
全身的狂躁都随着塌下去的鸡巴散去了,那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机会就这样从指间滑走。
宁尘心里翻上一股又霉又酸的悔恨,他狠狠捏着拳头往地上砸去,气得眼眶子都挂了泪珠。
谁放过那大好机缘不难受哇。
初阳被先前真气一催,这些许工夫已在程婉体内化开。她睁开眼睛,竟觉得比先前还多了些气力。
程婉望着躺在自己身旁气喘吁吁不做言语的宁尘,虽不知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却也百感交集。
她趴在宁尘肩膀上,轻声道:“宁尘,我对不起你。”
“废话!”宁尘只是望天,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我知道,说什么你也不可能原谅我。可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若不是罗莹织拿出我爹的两根指头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失了方寸。”
宁尘抿了抿嘴,仍没说话,但心中郁结却消了大半。他心想,或许自己没选错。
他发现,自己似乎就是渴望着这样一个答案。
自己救助之人,并不像自己先前揣测的那样狼心狗肺,这就够了。
世间没有那么肮脏,只是冰冷的不堪一瞥罢了。
宁尘直起身子,气息逐渐平稳。程婉也沉默地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
“你走吧。”宁尘望着无边无际的树林,“你身上有罗莹织的把柄,她早晚灭你的口。你又将我害了,灵宝堂左右也容不下你。你莫要再修行了,下山,离了宗门,回家安安静静过活吧。”
他说着,掏出一枚灵石丢在程婉怀里。程婉攒住那枚价值百金的灵石,泣不成声。
“你该怎么办呐,程婉……”宁尘悠声道,“你随波逐流,立不住本心,抵不住那些对你坏的,也留不住那些对你好的。就算下山了,又是怎样的一辈子啊……”
“你再帮帮我好么,宁尘……我、我害怕……”
宁尘摆摆手,站起身来,心如止水:“走吧,程婉,走吧。”
该说的已经说了,宁尘一时间心结大解,肩头颤巍巍放松下来。他留程婉在那里独坐抽泣,一路向山上行去,再不回头。
他坐在山顶的一块大青石上,遥遥望向高耸在天边的山崖。合欢大殿的影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却不是他还能回去的地方。
不过,竟然连先前心中那点悔意也消失不见了,宁尘心知自己的选择对得起本心。
“看什么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宁尘扭头一瞧,只见一灰衣女子正立在自己身后,不知何时来的。
再定睛一看,好悬没把宁尘吓得一个趔趄翻到山底下去。
那不是合欢宗主龙雅歌又是何人?
她褪去一身仙品红裳,换了套外门女弟子常穿的粗布袍子。
那衣服粗陋不堪,却给她平添了几分跳脱。
“我、我没能纳回初阳,令宗主失望了……”
龙雅歌朝他走过来,步伐欣快愉悦,几乎要像个小孩似的蹦跳起来。她伸手把他按回大石头坐定,自己也和他凑到了一处。
“本来就是骗你的。”煌仙子脸上笑意已憋不住。
“啊?”宁尘愣住。
“哪有什么初阳之力,全是本宫编的!那姑娘真元中不过夹了些未炼化的元阳罢了。你们男人,十二三岁精满自溢,若是真有初阳之力,那也早早交代在了脏被窝里,那还等得到与人相好的时候,哈哈哈哈!”
宁尘心肝儿突突猛跳:“那你为何那般吓我?!”
龙雅歌双目盈出锐光:“此乃宗门不传之秘。本宫在此间只是暂代宗主之位,师祖遗诏并非要找什么传承弟子,而是为成就真正的合欢宗主!师祖师父着我倾尽全力达成此事,本宫自然要处处小心。你若贪一时权能便毁人气海草菅人命,那本宫将来未必不会被你视作一介炉鼎,用而弃之。”
龙雅歌说到此处,脸颊却是红了,连忙将话茬带过:“所以啊,若是你刚才害了那姑娘性命,现在也已立毙本宫掌下了。”
宁尘呆呆地望着她,只觉得人生大起大落,报应不爽。他想仰天长笑,又觉得在煌仙子面前有些跌份。
“这样说来,我才是预定的宗主,那你是不是该给我磕几个头?”宁尘嬉皮笑脸,直往龙雅歌身前凑去。
“哈哈哈哈,”龙雅歌大笑几声,手指捏的咯吧作响,“本宫可不介意夺权篡位。你若不老实听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掐巴死你?”
宁尘心说合欢宗这风气可不好,怎么这横的却不怕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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