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到祭坛上的是青涩的小女孩。
披肩的秀丽黑发上罩着雪白的轻纱,刚刚开出豆蔻之芽的身体已经有了隐约的曲线,及臀的白色麻衣下,纤细的大腿紧张地并在一起。
天气就要入冬,在昏暗的石室内披着这样单薄的轻衫,就算是成年人也会发抖吧。小女孩紧咬嘴唇,竭力站直身体。
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她也不可能一丁点都不害怕。
石室内光纤昏暗,几盏制式古怪的火把焰光摇曳。
密密麻麻的人影都看不真切,好像壁画上剥落的朦胧人像。
但只要睁大眼睛,就能看清这些蠕动的人影在做些什么。
“用力……用力插坏母畜的身体吧……呀啊啊呀……”
“花心……最里面被不停地碰撞着……”
“全部给我吞下去!”
空气中流动着酒精和麻药的味道,缭绕的烟雾中,男人和女人们忘我地交缠。
有的角落,几个女性缠绕在一个男人身上,吸吮他的脖颈、阳具和后庭上的酒液;另一个地方,一根纤细的长腿艰难地从暗色的雄性脊背和腰肢中伸出来,那是被轮奸者唯一露出的躯体,她其余的肉体被数量过多的轮奸者们压在身下。
主角还没有入场,观众们已经陷入淫欲的疯狂。
“信徒们噢,诚实地接受自己的真实的你们有福了!”身着紫衣,金面具覆面的人站在祭坛之前,他的声音雄壮有力,盖过了刺耳的呻吟和淫叫。
有的人停下混乱的群交,望向祭坛。
“圣母喀密菈接受了自己的真实,同我主缔结圣婚,诞下了救世的圣婴。但无知的群氓们出卖了圣母喀密菈,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但真实永存!圣母不老不死,教团也生生不息!而今日——”
他后撤一步,仿佛主持人介绍入场的巨星:“教团又将迎来新的使徒和使女——虔诚的信徒杨列富和信女杨思思!”
教徒们把目光投向了祭坛。
杨思思咬着嘴唇低下头,自己赤裸的娇小身体在麻衣下好像一览无遗,目光好像已经撕开了她薄薄的衣衫,在她细弱的身体上用数不清的手摩挲了。
她突然注意到了祭坛另一侧的人。
自己的父亲。
爸爸浑身赤裸,挺着熟悉的啤酒肚,下身围着一片同她衣料相同的麻布,前方顶起一个小包。
他正盯着台下,那里一个女孩趴在地上,被像狗一样从后面插入,双眼翻白,嘴边冒出白色的泡沫。
爸爸舔着嘴唇,左边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
她很熟悉这种眼神,这代表他现在浑身燥热。
“小圣婚的新娘噢,你的名字叫什么?”金面的主持人说道。
杨思思愣了一会,才意识到问的人是自己,赶忙回答:“杨……杨思思——”
原来今天自己的角色是新娘,杨思思默默地想。
他向爸爸问了同样的问题,然后走回杨思思的面前。
“我是今天仪式的主祭,你可叫我祭司。”那张金面具上的人面相可怖,叫杨思思害怕,“我要提醒你,杨思思,你现在是小圣婚的新娘,好像当年同我主结婚的喀密菈一样。站在祭坛上,就等于站在主前。你说的话不能有半分的虚假,好像喀密菈在我主面前赤身裸体,毫无遮隐一样。”
祭司大手一挥,嗤啦一身扯碎了杨思思的衣袍。
杨思思下意识想捂住私处,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握住手腕。
她回头一看,身高超过自己一倍以上的男人面色阴沉,俯视着她,皮肤粗糙如同砂纸,手臂比她的大腿还要粗,杨思思的头顶不过到男人的腰。
“赤身裸体,毫无遮隐。”祭司冷冷地强调。
杨思思忍着不哭出来,怪力的巨人默默地松开她的手腕,但仍站在她的身后。
“这位是肉山,如果你不诚实,他会惩罚你的哦。”
杨思思点点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小巧的乳房和光溜溜的下体。教徒们注视她的目光炽热,带着舔舐般的湿润。男教徒们窃窃私语:
“好小的新娘啊……胸部像馒头一样。”
“这就是今天的新娘吗?看起来她初潮都没有来呢!”
“哈,看她那勾人的腰,还有那大腿缝,经验老道得很!”
祭司又问道:“介绍一下自己,新娘。”
“我……我叫杨思思,是敏德高中初一(四)班的学生。我我……我……”教徒们都看着她,用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逐渐灌满了流不出的眼泪。
“你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
“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处女是什么时候?”
“失去处女?……咿呀!”伴郎的手指钻进了她狭窄干涩的肉缝,“哈啊……我失去处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个幼女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处女,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处女也是九岁,然后在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 字开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最隐秘的肉芽挺出体外,被舌头肆意地挑逗。
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裸体,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
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发廊。
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
有时候,杨思思怀疑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
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心和内裤。
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双腿间。
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伴郎的肉棒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撞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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