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射精完毕,还恋恋不舍地把最后一丝精液从尿道里吸了个干净。
被精液中毒影响的阿晶和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茸像饿狼一样扑过去,吻住阿晶的嘴,把上面露出的一点精液吸入口中。两人嘴对嘴争抢着最后的精液,乳白色的唾液从滴落她们的下颚。
“这才是肉畜该有的样子。”狱卒把白栗栗按在地上,把一根更大的橡胶棒按进了白栗栗的尿道里,快速地抽插。
娇嫩敏感的黏膜和白栗栗的声带一起尖叫,尿穴高潮的淫液喷了两名使女一脸。
事毕,白栗栗又被关进了笼子里,阿晶和夏茸被狱卒给牵走了。
她躺在铁笼冰冷粗糙的底板上,忍不住溢出的泪水。
——黑栗栗!快回答我……
无人应答。
尿道里的橡胶棒已经被换成了近两指宽的振动棒,现在她不仅要忍耐庞然的尿意,还得禁受尿道内振动的刺激。
振动棒的振动搅动着尿液,进一步震动她扩张到了极限的膀胱。
膀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痉挛式地紧缩,每当这时她只能咬紧牙关,感受快感和胀痛的可怕刺激。
紧缩的膀胱和括约肌缓缓挤出那根振动棒,拉动敏感的尿道壁,几乎要把她冲上高潮;紧接着,振动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缓缓缩回她体内,进一步加大膀胱内部的压强。
白栗栗不停地扭动身体,意识涣散,欲高潮而不得。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囚室的门又开了。
两个男人冲进了囚室,一个是之前的狱卒,另一个教徒则是个披着斗篷的陌生男人,腰间是同样的灰色面具。
女囚们听见他们的声音,害怕得躲进各自铁笼的深处。
他们手上的铁棒抽起人来毫不留情。
他们牵着夏茸,阿晶,还有另一个女孩。
两人似乎格外暴躁。
“妈的,凭什么让我们这时候排班!”
“都去吃鲜肉了,我们这里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个笼子一脚,笼子里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坐到四肢着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骚臭的澡都不洗的烂货!喂,有没有什么新鲜点的?”
“唔……唔……”夏茸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哈,对了,应该能玩了。”旧狱卒打开白栗栗的笼锁,把精疲力尽的白栗栗拖了出来,“今天就该熟了!”
“啊……放开我……”白栗栗有气无力地说。
几天来,她几乎没吃多少东西,眼前一片金星,连保持平衡都有困难。
她被抱着拉开双腿,斗篷男赞叹地抓着她尺寸惊人的双乳,一口气插进了她的肛门。
“真是猴急,我说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环,把阳具抽出来,“哪?”
“前面。”狱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动棒,内内外外做起了活塞运动。
“嗷嗷嗷嗷——停——停下来——”白栗栗虽然已经疲惫得快要昏倒,但是尿道连着膀胱被坚硬的异物侵犯,她还是大声嚎叫起来,“停——膀胱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狱卒猛地把振动棒插到最深处,又整根拉了出来。
尿道口几乎像是突出的甜甜圈一样被扯到体外,鲜红的尿道壁先是突出体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黄色的骚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准备,把喷洒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里。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续了几分钟,被异物刺激得过敏的尿道被水流冲刷,排尿高潮也持续了几乎同样长的时间。
当最后一滴尿被夏茸洗干净的时候,白栗栗翻着白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醒醒啊,”斗篷男拍着白栗栗的脸。
“没事,给她破了处,就肯定醒了——”另一个狱卒亮出早已挺立的阳具,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没有对准阴道,也没对准肛门,而是按在被丰腴阴阜包裹的尿道口。
尿道口经过几天强制扩张的折磨已经不再是原来紧闭的窄缝,而是被肿胀红肉包裹的柔软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穴。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躯猛地一跳,口中发出非人的惨叫,脊柱拧到极限,“那里——那里进不去的——嗷嗷嗷嗷——”
狱卒的龟头已经压进了她狭窄的排泄小穴,尿道括约肌强力地向外抵抗异物的入侵,但是却抵不过狱卒的巨力。
“怎么样,尿眼开苞,爽不爽?”狱卒又把肉棒向内部推进了几分,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来了——会坏掉——”白栗栗泪眼婆娑,冷汗湿透了全身的肌肤,“咿咿咿——不要动——”
原本用来排泄的器官被强制用来性交,每次插入都是极限的扩张,每次抽出则是把尿道拉出体外的酷刑。
狱卒逐渐加快阳具在尿道内抽插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终穿过了第二道括约肌,顶到了膀胱内:“哦……太爽了……真他妈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鸡儿吸爆了……”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尿道极度紧致的括约肌让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内射精了。
阳具从尿道里挤了出来,少女排泄的穴口吐出尿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还混合着几点红色的血丝。
“妈的,说不定尿眼比幼女的屄还爽。”斗篷男接替了狱卒的位置,再次侵犯起她新开发的器官,“他们现在搞的是不是个幼女?”
——幼女……幼女?什么幼女?
“对,十二三岁吧,她爸爸送过来的,祭司特许他用女儿献祭来交换性力。妈的,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女儿!”
——十二三岁的女儿,被爸爸送过来的女孩。
“明明是新来的,却可以喝苏摩、当使徒吗?真是操蛋!”斗篷男一口气顶进了膀胱的深处,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当做成熟女性的性器一样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边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瘫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内心动荡不止。
——那个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杨思思。
狱卒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内。
两个排泄器官被同时贯穿,两根阳具像铁锤一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直肠和尿道时而似乎被向外牵拉,时而又被推入腹中,狂乱的快感翻滚她仅存的意识。
——杨思思……杨思思,杨思思在这里,必须去……不行,要昏过去了,不能高潮,不能混过去……
白栗栗眼神涣散,嘴巴失神大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舌尖滴落。
——我答应了要去救她们的,我发誓……
斗篷男冲刺了很久才射精。两个人把饱饱的浓精灌入女囚的体内,感受射精中的阴茎被紧致的肉缝挤压的快感。
解决了性欲,他把用完的女囚随手丢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经失去意识了。
浑身湿润的少女躺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穴像是盛开的鲜花,止不住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裤子,转过身伸了个懒腰,说道:“真的是够紧的,就是容易弄坏,估计以后都憋不住尿了……你什么表情?”
狱卒伸出手,指着他,口中想要说什么。
然后,他发现一对光滑的腿缠上了脖子。
“那也请你以后大小便失禁吧。”少女笑着,旋身一甩,体态凌厉,把斗篷男掀翻在地,然后一脚踏在他的下体上。
狱卒完全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
刚才被破开尿穴的少女现在踏在自己同伴的身上,她的下体仍然挤出精液,但是脆弱和无力却一扫而空,和刚才那个翻着白眼淫叫的女囚相比判若两人,身姿仍然娇小可人,但是气势却磅礴如山。
少女看过来,眼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
“是你——”狱卒张开嘴,他想起了教团里的那个传说。
然后,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脚把他的头撞在墙上。
两个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么现在才醒过来!——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么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过来了。
——等会……你醒过来了,那就说明——
“附近有淫魔。”黑栗栗徒手拧开了好几个铁笼的门,然后注意到狱卒身上有钥匙。
她把钥匙分给从铁笼中逃出来的女囚,走到夏茸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嘿嘿嘿……精液……”夏茸嘴边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给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么……栗栗?这是怎么回事?”夏茸睁开眼睛,如梦初醒。
“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黑栗栗从夏茸的下体抽出两根按摩棒,惊叹了一声,“跟上我!”
夏茸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黑栗栗带着女孩们逃出囚牢。由她打头阵,以防路上有巡视的教徒。
似乎记忆中隐隐约约有类似的画面,但却不真切。
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似乎是正厅的地方,竟然是这样一般景象。
黑栗栗一瞬间以为自己身处某座古堡之中。
墙面都是黄色的石灰岩,庞大的石柱支撑着高耸的天花板,石柱上点着火把,只能照亮下方的地面,天花板则昏黑一片。
两条狭窄的石梯从大厅的两侧升上二层,直通二层的其他房间上。
但仔细看去,这些所谓的古老陈设不过是个幌子:石灰岩的墙面不过是铺上的石砖,火把其实是样式独特的电灯,远处的一个房门还可以看见顶端的“紧急出口”标牌。
这是像主题公园一样,在钢筋混凝土建筑上盖着石砌古堡的面具罢了。这说明她们仍然在城市之内。
正听里空无一人。黑栗栗已经做好了要和复数的教徒作战的准备,但是却意外地失算了。
她领着女孩走过正厅,向标着紧急出口的那扇门走去。走过大厅的前部时,大厅正中央的一睹石墙叫她睁大了眼睛。
石墙被透明的玻璃箱套住,好像是博物馆的藏品。
石墙缺了右上角,表面也斑驳不堪,有的菱角还被磨得光滑圆钝。
其表面用数不清的各色石块镶嵌而成一幅庞大的马赛克壁画,虽然有些部分残缺剥落,壁画整体仍鲜艳斑斓,清晰割人。
“栗栗!”夏茸叫她,“快点!”
“哦……!”黑栗栗的视线离开壁画,跑向紧急出口。
她和女孩们快步跑下出口外的电梯井,走下了十层楼,终于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女孩们爆发出喜悦和解脱的欢呼。
外面是一条楼宇间的漆黑小巷,隐隐可以听见远处的人流喧哗。
新鲜的空气灌入她们的鼻尖,初冬的空气虽然有些冷,但是女孩们拥抱在一起,用赤裸的身体相互取暖。她们喜极而泣,这是自由的空气啊。
黑栗栗转过身。
“栗栗!你要去哪?”夏茸抓住她的手。
“我要回去,杨思思还在里面。”
夏茸呆了一会儿:“我跟你去——”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吧,你带其他人去求救,”黑栗栗看着夏茸潮红的脸,“通知娜拉纳。”
她转身走回电梯井内。
“那个……栗——栗栗?”小茗生涩地叫她的名字。
黑栗栗转过头。
“把阿晶带出来好吗……我想和她说对不起。”小茗低着头说。
黑栗栗点点头,迈步走上台阶,重返囚牢的深处。
当她经过那副马赛克壁画的时候,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马赛克镶嵌画的手法古朴,各色贝壳、鹅卵石、碎石片错落有致地镶嵌在泥板上,人物和景物没有透视可言,却平添了一分古奥的威严。
用红色石块拼成的熊熊的烈火舔舐着天空,笼罩着不着寸缕的黑发少女。
黑色的长枪刺穿她的胸膛,但少女脸色全无痛苦,反而笑容和蔼,浮现着母性的光辉。
她柔软的臂弯捧着一个新生的婴儿。
婴儿的眼睛是稀罕的翠玉。
黑栗栗等待了一会,向古堡的深处走去,那边人声鼎沸,交合的嘶吼和呻吟此起彼伏。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