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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质量啊,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的处女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肛门:“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穴。

身高才一米三的幼女被挤在两个成年男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肉馅。

两根阳具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泄通道,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穴的处女?”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在呻吟的间隙吐出更多的自己。

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被献祭的幼女。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处女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

每天睡觉前,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小穴里射精;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色的长袜。

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

爸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的衣服滑落,青涩的身体暴露在目光间。她能感觉到那些男人们炽热的眼神,舔舐猎物般的愉快。

“老杨这……真的够岁数吗?”

“早就够了!发育慢,没长开!”

于是男人们放心了。“年龄够了”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安全网般的安慰,毕竟他们来这里,所要找的就是年轻幼嫩的肉体。

于是他们把她推倒,坚硬的阳具刺进她的身体,粗大的性器压入她的口腔。

“人数太多了,后面应该也行吧。”

她睁大眼睛,想要抵抗,但是被几个成年人控制的身体不过娇羞地扭了几下,于是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硬物入侵了她的肛门。

撕裂的痛苦湿润了她的眼睛。

父亲坐在床边,正研究着新买的手机。

“啊咿咿咿咿……不要射进去……呀啊啊……”杨思思吐出舌头,下身一阵收紧,喷出高潮的体液,两根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射入滚烫的精液。

伴郎松开手,她便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止不住地颤动,从两个洞口挤出白浊液。

“啊啊……让我休息一下……”

祭司盯着她上翻的眼睛:“那你的这个洞口呢,又是什么时候被开发的?”

他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下体,伸到了阴核之下的小小洞口,然后两根指尖按入了尿道。

“诶嘿嘿嘿嘿啊啊——那里不可以——最最最痒的地方啊啊……”杨思思瘫软的身体忽然又焕发了活力,“尿尿的地方……是刚刚打开……还没有熟练……嗷嗷嗷呀呀呀——”

自从第一次被父亲带去给他的上司们享用,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肉体没过多久就成为了他的摇钱树。

男人们渴望年幼的身体,就好像野兽嗜食鲜嫩的羊羔一样。

为了一尝幼女的肉体,他们愿意挥金如土。

大多数人热爱普通的性交,也有人热衷于另类的爱好。

那一次,躺在妇科检查椅上,用铁链向后捆住双手,两只脚被绑在大开的托腿板上,下体一览无遗。

已经老去的医生对年轻的少女有特别的兴趣,自从她在这里做过一次堕胎手术后,父亲就常常带着她造访这间地下诊所。

手腕插入针管,血管里被灌入未知的液体,身体燥热,老年医生用冰冷的医疗器具夹弄着她被扩阴器拉开的性器。

淫液异常满溢的娇羞肉壁,饱满得快要炸开的鼓胀肉芽,还有紧闭的尿道口,老医师沉醉地用振动棒、电击器和长针玩弄这些私密的部位。

她被封上嘴巴,眼睛也被蒙住,这自然也是老医生的爱好。被异物堵塞的悲鸣声让他想起过去的时光。病人们压抑的呻吟是他最大的享受。

然后他逐渐撬开了储存尿液的蜜洞,在幼女的呻吟中把越来越粗的导尿管插入其中,来回灌入挤出巨量的液体,最后灵机一动,把自己很长时间都没有雄起的性器给插入少女的尿道中去了。

拘束在检查椅上的幼女太可爱了,从胶带下流下的唾液和泪水,因为脖颈被掐住而青红发紫的光滑面庞,喷出白色气泡的小巧鼻孔,还有那被闷在嘴里的痛苦悲鸣,让人忍不住加大虐待的力度。

老医师拼命地冲刺,年轻的感觉又回来了,直到把储存了不知多久的浓厚白液灌入她的膀胱中。

然后撕开她脸上的胶带,用起搏器把缺氧失去意识的少女拉回现实中,让她观察新开发成功、蠕缩跳动的另类尿眼。

然后把红色的大额纸币塞进她的阴道之中,继续玩弄她的其他部位。

祭司的问题似乎无穷无尽:“年轻的新娘啊,你为什么要成为使女呢?”

幼女侧躺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身后,三个人分别插入了她下体三个洞口,三根粗大的肉棒在小小的盆腔中来回挤压拉伸,把尿道、阴道、直肠拽成古怪的形状。

他们玩弄着她的阴核和乳头,舔舐她小巧的脚趾,然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尿袋。

伴郎们奸淫着新娘,三个成年男性对一个幼女。

“呀啊啊啊啊——咿咿——不要三个一起来……啊啊啊……使女……我要成为使女……是因为……”

就算被三根肉棒轮番攻击,杨思思仍然保持着回答的清醒。

“我……我想当个好孩子……”

当单亲家庭的孩子问自己的母亲去哪了时,大概都会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吧。但杨思思得到的答案没有任何掩饰:她杀死了她的母亲。

杀死母亲的罪犯,她的诞生是以妈妈的死亡为代价的,她的生命建立在另一个生命的消亡之上——这就是她十几年来对于自己的生命的认知。

父亲深爱母亲,这是她知道的另一个事实。

因此,她杀死了爸爸最爱的人。

失去了母亲的父亲对此无法释怀,每次怒气冲天,边会一边用皮带抽打杨思思,一边咒骂她的罪过。

做错了事就要道歉,无法道歉就要偿还。所以必须做个乖乖的好孩子,听爸爸的话,负担起该承担的责任,代替妈妈在家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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