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二娘瞪大美眸,惊怒交加,难以置信的望着儿子。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最懂事孝顺的儿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说出此等厚颜无耻,大逆不道的言论。
作为一个母亲的本能,她反手就想给这逆子一巴掌。
然而,这时她却发现,自己的纤手重若万钧,根本抬不起手来。
因此,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双腿间,隔着一层布料,抚摸那两片不安分的肉唇。
她顿时俏脸煞白,自己竟然当着儿子的面自渎,简直太不要脸了,难怪儿子会……
自己究竟怎么了?自从儿子回来后,就跟种了邪似得,本该死寂多年的情欲,竟然死灰复燃。
在那个拳馆被黑奴刺激后,时不时幻想和黑奴交嬉不说,现在还当着儿子的面自渎。
难关儿子会问她,要不要和儿媳一起,被小黑奴淫亵。
一时间,谭二娘有些迷茫了。
自从嫁给丈夫这些年,成为铁衣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母。
在外人看来,她享尽了风光。
可丈夫痴迷与修行,繁衍完后代后,便对男女之事兴致缺缺,想来自己快三五年没和丈夫行房了!
随着灵界通道即将打开,丈夫更是像丢了魂儿似得,长年闭关修行,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个人。
作为他的妻子,其中的心酸只有她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时,守着冰冷的闺房,她是那么孤独和寂寞,恨不得有个男人,来给她温暖的怀抱。
可这种事情,终究纸包不住火。
铁衣门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名下弟子数万之众。
她作为铁衣门的主母,连她都像那些邪门歪道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那些和铁衣门有仇的势力,还不得大做文章,肆意抹黑?
铁衣门几代人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名声,岂不是因她而臭了。
届时夫妻关系破裂,打生打死,儿女又会怎么样看她?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一阵头大,连忙打消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现在,自己最在意的儿子,竟然主动问她,需不需男人的爱抚?
虽然这个男人是个黑奴,而且还是半大的孩子,年纪小到都可以做她孙子。
可她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儿媳和小黑奴的交合处,顿时老脸通红,呼吸急促。
天哪!这还是人吗?
小小年纪,本钱如此雄厚,起码长达二十公分,跟他妈驴屈似得,在儿媳肥美多汁的骚逼里疯狂抽插。
小黑奴每一次狠狠插入,儿媳本就圆滚滚的孕肚,随之变得更加肿胀,看得人心惊肉跳。
真怕儿媳的肚子,一不小心被小黑奴顶破了,那自己的孙……
她这时忽然想起,照此来看,儿子的隐疾不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升级到了绿帽奴的地步。
那儿媳肚子的孩子,岂不是小黑奴的野种?
想到这些,作为一个母亲,本该雷霆大怒,创根问底,搞清楚事实。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儿媳肚子里的孩子,是黑奴的野种,她绝不会放过儿媳,以及儿媳的娘家。
但又想到,如果……是儿子自愿的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反倒成了恶人?
想到此处,她有些恨铁不成钢,一把狠狠揪住儿子的软肋,恶狠狠的问道:“小畜生!老实交代,你婆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嘶!”卢山疼的试牙咧嘴,连连求饶道:“好娘亲,儿子知道错了,轻点儿,肉都要被您抬掉了!”
见儿子还不肯交代,谭二娘顿时更来气,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份。
卢山那张方脸,瞬间痛成了的猪肝色,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还达不到叶飞那种,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贱种。
究竟要多大的勇气,才能主动向母亲承认,妻子肚子的孩子,其实是黑奴的野种。
事实上,与母亲坦白的场景,他早在脑子里预演过多次。
可一想到母亲怒不可遏,暴怒要杀人的样子,他又打起的退堂鼓。
有时他真想带着妻子,和小黑奴远走高飞,找个世外桃源,一边侍候妻子和黑爹交配,一边替他们养孩子。
那种幸福的日子,别提有多美妙!
可叶飞却不断蛊惑他,让他在加把劲儿,难道他就不想,同时伺候母亲和妻子,一起与黑爹交配吗?
想到母亲白哲丰腴的桐体,被小黑爹狠狠按在床上,用他驴屈一样的大鸡巴,洞穿母亲的子宫!
在曾经孕育过他的神圣之地,种下黑奴低劣的种子。
一想到那副画面,作为无可救药的绿帽奴,谁还能坚持得住?
卢山一狠心,径直说道:“娘!事到如今,儿子也不想在骗您!”
“清研肚子里怀的,是黑爹的野种,是儿子亲自分开妻子的双腿,伺候黑爹的大鸡巴,操妻子肥美的骚庆!”
“是儿子像条狗一样,背着妻子和黑爹疯狂交配,最后怀上黑爹的野种!”
“你…你…你…”谭二娘膛目结舌,结巴了半天,却挤出一句:“你不要脸!”
她气的娇躯剧颤,还以为儿子会狡辩一番,然后自己借坡下驴,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儿媳身上。
可儿子不仅没有狡辩,甚至主动承认自己是绿帽奴!
还将自己如何侍候妻子和黑奴交配的场景,描述的绘声绘色,搞得她脑子里,都有了那种画面。
一想到自己孝顺懂事的儿子,竟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驮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黑奴交嬉,她愤怒的同时,竟还有一丝丝羡慕?!
想起自己小肚鸡肠的丈夫,她心底的郁气,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自己比儿媳差在哪儿了?为什么就遇不上儿子这样“大度”的男人。
为了妻子的性福,甘愿化身绿帽奴,伺候妻子和奸夫交配,让妻子做这个世上,最性福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形成,谭二娘立马便感觉到,心底好似有道封印轰然崩塌,再也控制不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她下意识的看向,大床上热情似火,翻滚不止的狗男女。
不得不说,黑奴丑是丑了点,但瑕不掩瑜,那玩意又粗又长,不断在儿媳蜜穴中,重复着活塞运动。
要不是儿媳已经怀孕,长达二十多公分的大黑屈,恐怕都能顶进子宫里叩巴?!
那种淫坠变态的感觉,想想就让人小腹燥热,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庆,能不能承受的住?
因该会吧?自己在怎么说,也是八重天的练气士,身体素质肥常人可比。
就算黑奴的大鸡巴,狠狠撞进她的子宫,在里面灌满浓精,哦!那感觉…肯定很爽吧?!
天哪!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是铁衣门的主母,江湖上美名远扬的女侠!
竟然也像那妓院不知廉耻的淫妇,躺在儿子怀里自渎不说。
一边观看儿媳和奸夫的活春宫,还一边幻想和黑奴交配,简直太不要脸了。
一时间,谭二娘心乱如麻,真想逃离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冷静冷静。
可儿媳婉转动听的浪叫声,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犹如魔咒一般,不断侵蚀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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