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和合散的余威,任在发挥着作用,刺激的她浑身奇痒难耐。
不由自主在儿子怀里,扭动丰腴饱满的玉体。
她感觉自己快要坏了,好想有个男人,来抚慰她寂寞的心灵。
好羡慕儿媳,有个深爱自己的丈夫,无惧世俗眼光。
为了满足媳妇的生理需求,甘愿做个绿帽奴,给妻子找个大鸡巴奸夫!
我也想要雄壮的男人!我也想要大鸡巴!
可…可是……我是谭二娘啊!
我是铁衣门的主母啊!
我……
见母亲脸色阴晴不定,时不时低下高傲的头颅,时不时又偷瞄一眼,大床上的奸夫淫妇。
结合叶飞给自己的交代,卢山基本可以确定,母亲已经心动了!
只是还在犹豫,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露出淫荡的一面。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主动一点,让母亲走出那一步。
想到此处,他抵在母亲耳边,温柔的魅惑道:“娘亲,喜欢吗?喜不喜欢黑爹的大鸡巴?想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有多硬?想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能不能顶到您的子宫?”
“我…我不要“谭二娘本能的拒绝道。
但她真的想拒绝吗?
此时,她洁白如玉的手指,不断在肥美的肉穴中抽插,努力的想要触碰到花心,想要体验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然而手指太短了,每次就要抵到最深处时,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好似一个饿疯的人,明明眼前就摆着山珍海味,却能看不能吃,真叫人抓狂。
“啊!哎哟!黑爹的大鸡巴好大,操死我了!要顶开人家的子宫了啊!”
“黑爹爹轻点,人家还怀着您的孩子呢!”
“人家要给您生个大胖儿子,好多好多大胖儿子!”
“哦!要死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啊!啊!”
随着儿媳一道冲破天际的呐喊,小黑奴连忙拔出粗壮的大黑屈。
就见儿媳的骚逼,好似洪水决堤,疯狂的往外喷水。
一双洁白的玉腿,爽的不断痉挛,无意识的抽搞着。
见此一幕,谭二娘心里酸的不行。
凭什么儿媳就能体验,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凭什么儿媳就能当着丈夫的面,和奸夫尽情的交配?
我也好想…好想…
由于穆清研怀孕多时,肚子已经高高隆起。
小黑奴和她交配时,多有不便,不敢肆意发挥,粗壮的大鸡巴,没法全部插入她的子宫。
小黑奴的黑屈,总是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得不到骚逼温暖的包裹。
穆清研这都高潮三次了,可小黑奴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等穆清研高潮完,小黑奴提着大鸡巴,试图再次插入她的淫穴。
见此一幕,穆清研顿时就慌了,连连求饶道:“黑爹!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吧!骚逼都要被您操烂了!”
“不行!你看我大鸡巴还硬着呢,难受死了!”小黑奴当即拒绝道。
“奴家也知道啊!可…可是,奴家真不行,在操的话,奴家的子宫就夹不住了,孩子肯定会漏出来的!”
正如穆清研所说,被黑奴大鸡巴开过宫的女人,宫颈早已不复存在,很难再怀孕。
但好在她是练气士,能强行夹紧子宫,让孩子在里面正常发育。
但如果遭受剧烈的刺激的话,形同虚设的子宫颈便会轰然大开,导致里面的孩子流产,那可就麻烦大了。
一时间,小黑奴有些犯难。
他挺了挺自己异常肿胀的大鸡巴,无奈的问道:“可我还硬着,这可怎么办?”
“这个……”穆清研也无计可施,下意识朝丈夫看起。
正在纠结的母子,突然看到穆清研和小黑奴,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
谭二娘的老脸,瞬间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
“放…放开,我要回家!”强烈的羞愧,好似激发了她仅存的理智,挣扎着先要挣脱儿子的怀抱。
然而,儿子却抱着她,一步步走向大床,并且继续诱惑道:“好娘亲!难道您就不想试试,黑爹的大鸡巴?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儿媳被操到流产?”
“作为婆婆,不帮儿媳分担压力不说,还想逃离现场,您也太不称职了!”
“胡…胡说!我才没这么淫荡的儿媳,竟然喜欢跟卑贱的黑奴交配,简直人格低劣,太不要脸了!”谭二娘气愤的说道。
“是吗?”卢山满脸淫笑,随即举起手指,示意道:“那娘亲说说,这是什么呢?是谁一边观看儿媳和黑爹的春宫,一边淫水泛滥呢?”
说着,他还将沾满母亲淫水的手指,故意在母亲面前晃了晃。
在阳光的照射下,儿子湿流流的手指泛着光晕,在一个母亲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谭二娘好不如意提起的勇气,在这一瞬间崩塌,无力的瘫倒在儿子怀里。
见此一幕,卢山心中大喜,基本可以确定,只要他继续施压,母亲绝对乖乖就范。
于是他继续诱惑道:“娘!别走了,留下来,跟您儿媳妇一起,享受黑爹的大鸡巴不好吗?”
说着,他还将母亲牵到大床边,看着小黑奴的大鸡巴说道:“娘亲您看,黑爹的大鸡巴多么粗壮,肯定能顶到您的花心,然后撞开您的子宫,在里面灌满浓精!”
“如果娘亲还没有绝经的话,甚至还能像您的儿媳妇一样,怀上黑爹的野种哦!”
“不…不要“谭二娘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和黑奴交配已经够不要脸了,如果在生个黑奴儿子,那也太下作太无耻了。
想到自己将来会生下一个,又黑又丑的黑奴儿子,谭二娘就一阵反胃,恶心的不行。
见母亲对生野种如此抵触,卢山也不坚持,退而求其次,先让母亲接受和黑爹交配。
至于会不会怀上野种,只要黑爹大鸡巴插进去,那就不是母亲能决定了。
“不怀孕也行啊!娘亲您看看,黑爹的黑屈大不大,您满不满意?”
“想不想让黑爹用这根大鸡巴,狠狠捅进您的骚逼?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卢山嘿嘿淫笑道。
“去你的,老娘才不骚,你媳妇才是骚呢,都被黑奴操大了肚子!”谭二娘当即反驳道。
然而,语气已经没先前那么强硬,而是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卢山又不是小年轻,当然知道,女人虽然嘴上不要,但喉咙里,就差伸出手来了。
为了不让黑爹的大鸡巴凉着,他干脆牵着母亲的纤手,摸向小黑奴的大鸡巴!
“不要!”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谭二娘花容失色,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可儿子死死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得逞,并且还狠琐的笑道:“娘亲!试试嘛,试了你才能知道,为什么您的儿媳妇,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黑爹交配!”
“为什么您的儿媳妇,会心甘情愿,怀上黑爹的野种!”
“我…我…”就在谭二娘犹豫之际,儿子已经牵着她的手,摸到了小黑奴的大屈上。
天哪!好大!好烫!好壮实!
刹那间,她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这辈子她只经历过丈夫这一个男人,从未想过,男人的生殖器,还能如此粗壮!
这要是插进自己的下体,还不把自已捅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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