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铁衣门也不是必须要拿下。
只要谭二娘没和儿子撕破脸,那卢山名义上还是铁衣门未来的接班人,有他出面牵制,铁衣门就不会倒向敌人!
接下来的几天岁月静好,卢山夫妻没在去找过母亲,而谭二娘也不在看望穆清研。
直到有一天,江南的战场上,天地会的战营中,竟然出现了铁衣门的人。
一时间,天下哗然,各种议论猜测不止,铁衣门的少主,不是已经投靠了秦王吗?
怎么天地会里,也有铁衣门的人?
难道,秦王和天地会合作了不成,要一起共治天下?
叶飞反倒不意味,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并且早有谋划。
得知此事后,铁衣门议事大厅内,谭二娘指着堂下一片人破口大骂。
她虽然知道小儿子无法无天,但万万没想到,会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
竟联合几个被天地会拉拢的长老,擅自带人下山,加入那什么狗屁天地会。
天地会恶劣的行径,能瞒得了普通老百姓,但这些名门正派,那个不是心知肚明。
于是天地会抛来的橄榄枝,或避而远之,或模棱两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卢山虽然也带着师兄弟,擅自加入秦王的远征军。
但那一样吗?远征军可是驱离异族,深得民心。
即使李建成知道后,心里纵有百般不愿,但舆论压力下,也不得不颁布诏令,送去美酒猪样,犒劳那些为国家为民族流血牺牲的降世。
卢毅加入叛军的行为,几乎同时触及到朝廷和秦王的逆鳞。
成功了还好,就从龙之功这一条,就能让子孙后代富贵好几代。
可失败了呢?朝廷和秦王的报复,即使铁衣门有着数万门徒,又拿什么去抗衡?
生气归生气,但谭二娘也未气昏了头,想到大儿子还没走,那个叶飞也还在。
于是她想找到他们,向他们明确一些事实。
时隔多日,她再次来到儿子家门口,敲了敲门,却一直不见有人开门。
以往这个时候,那个小黑奴,早就屁颠屁颠来开门,可家里好似没人一般,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微微皱眉,本不想用神识查探儿子家,怕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现在事态紧急,她又不知道叶飞在哪,只好来到儿子这里,希冀从儿子嘴里,得知叶飞的行踪。
结果又等了许久,依旧不见有人来开门。
她长叹一声,随即散开神识,向儿子家里笼罩而去。
下一秒她便大致便感知到,家里只有儿子和儿媳,以及那个小黑奴。
不过,他们的气息和状态很特殊,像是…像是…
即使过了这么久,阴阳和合散的药理,到现在也未散尽。
儿子家奇怪的气氛,不由让她想起,上次陪儿媳回娘家时,寄宿的那个家庭。
这种感觉及其相似,难道……
虽然早有猜测,可事到如今,她却难以接受。
大儿子是她所有孩子中,最懂事,最有前途的那个。
出道这些年,不知给铁衣门,争取到多少名誉和财富。
现在又被秦王赏识,成为远征军里的一员大将。
等秦王夺回本属于他的一切,那才叫真正的从龙之功,将来封侯拜相,名传千古也不无肯能。
可…可…儿子怎么会有那种癖好?
不行,身为母亲,有责任帮助儿子,改掉这种恶行。
思绪飞过,谭二娘来不及多想,当即纵身而起,直接飞进儿子家中。
还未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傻了,只见风景旗施的宅院中,儿子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背上托着身无寸缕,身怀六甲的儿媳。
而穆清研白哲丰腴的玉腿,被小黑奴抗在肩上,正被小黑奴疯狂冲击。
“啊!啊!好舒服,黑爹操的人家好舒服!”
“哦!哦!黑爹好厉害,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啊!”
“不行了!要被黑爹操死了啊!”
穆清研淫荡的浪叫声,隔着墙院丝毫听不见。
可墙院里,却一浪高过一浪,犹如涟漪波纹,不断冲击她的神经,好似故意叫给她这个婆婆听。
谭二娘下意识就要冲上去,杀了那对欺辱儿子的狗男女。
然而,当她想要行动时,结果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脚步极为沉重,每迈步一步,都让她大汗淋漓。
尤其是越靠近那对狗男女,她就觉得头昏脑涨,浑身瘫软无力,小腹中有团邪火正越演越烈。
当她努力走到儿子和儿媳身旁,却再也顶不住身体本能,嗅通一声跪坐在地,愣愣看着小黑奴,正用一根小臂粗壮的大黑席,在儿媳肥美多汁的蜜穴中快速抽插。
然而,三个人就像没看见她似得,即使旁边突然跪了个人,也影响不了他们的淫戏。
嗔嗤!嗔嗤!
小黑奴毫不怜香惜玉,每一次撞击,都狠狠撞在儿媳柔软的酮体上,发出如同鼓掌般的撞击声。
并且,声音中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花声,曾经温婉贤惠的好儿媳,被操黑奴的大黑席,操到了绝顶高潮。
滚烫的潮水,如同不要钱似得喷射而出,撞击在小黑奴腹部,然后又飞向四面八方,溅得到处都是。
谭二娘就跪在他们旁边,水到渠成,被儿媳滚烫的淫水,喷的满脸都是。
这些淫水不仅滚烫,而且还带着强烈的腥骚味,让她感觉恶心的同时,竟还有种莫名的刺激。
激情过后,那一对狗男女,好似这才发现旁边多了个人。
看到是婆婆,穆清研竟然丝毫不惧,反而带着挑衅的意味,媚声道:“呵呵呵呵!娘亲,您来了?”
“淫妇!”谭二娘顿时怒急,就要冲上去,撕烂这个贱女人。
可她惊愕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此时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竟伸进三角地带,一边看着儿媳和黑奴交配,一边揉弄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是原始的本能,还残存的阴阳和合散在作祟。
她竟然觉得这样好刺激,眼睛死死盯着小黑奴,刚从儿媳体内拔出的大鸡巴。
由于还小黑奴还没射,大鸡巴还处于巅峰状态,宛如小黑奴的第三条腿,笔直的指着天穹,好似蕴含无尽的力量,随时都能轰然爆发!
见此一幕,谭二娘只觉体内的欲火愈发高涨,已经到了不得不发泄的程度。
要是在憋下去,自己肯定会疯的!
可…可是,该怎么发泄了?
难道,向儿媳一样,对小黑奴摇尾乞怜,求卑贱的黑奴,用大鸡巴站污自己高贵的身体?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
自己可是铁衣门的女主人,多么圣洁与尊贵,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偶像,她怎可自甘下贱,堕落到这种程度呢?
但是,小黑奴的大鸡巴,真的好粗好壮实,凭什么儿媳就能享受这份美好,而她却只能独守空闺,每晚被无尽的空虚,折磨的难以入眠。
想着想着,谭二娘都有些魔怔了,竟然开始羡慕起儿媳,羡慕她能有个“通情达理”的好丈夫。
见婆婆死死的盯着黑爹的大鸡巴,眼里满是对男人的渴求,穆清研不由呵呵一笑,打趣道:“婆婆还好意思说人家淫荡,干嘛这样盯着黑爹爹的大鸡巴,这可是好相公给人家找的奸夫,只属于儿媳哦!”
“婆婆若是喜欢,那就让公公给你找啊!现在黑爹满大街都是,咱家又不是没钱,买几十个回来,天天换着睡,岂不是要爽死!”
“咕噜!”听到儿媳这样说,谭二娘不由猛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不由浮现一幕,自已被一群雄壮的黑奴围着,无助的像只小绵羊,等待饿狼们相用。
“天哪!”她顿时浑身一阵抽搞,瞬间达到颅内高潮!
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刹那打湿了亵裤,而后顺着洁白的玉腿,滴落的地上,形成一个奇特的水洼!
太久太久了,谭二娘都已经记不清,何时享受过这种,直到灵魂深处的快感。
本以为自己年过半百,身体已经不需要男人的爱抚。
可撞见儿媳和黑奴的好事后,竟当着儿媳的面,自慰到了高潮,全被儿子和儿媳看到了!
自己怎么还有脸继续做母亲,怎么还有脸指指责他们啊?
强烈的愧疚,在她心底郁积不散,导致全身真气逆流,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谭二娘才悠悠醒来。
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儿子怀里。
见她终于醒来,儿子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欣喜的问道:“娘亲!您没事“巴?”
谭二娘并并未搭理他,昏迷前的记忆,入潮水般涌现。
想起儿子驮着儿媳,给黑奴奸淫的下作模样,她就直犯恶心。
她连忙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看儿子丑恶的嘴脸。
然而她刚转头,就惊愕的看到,对面的的大床上,一个黑色精壮的屁股,与另一个肥美白哲的大屁股,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随着黑色屁股抬起,缓缓拔出一根,粗达三指,长如小臂般的大肉棒!
紧接着黑屁股狠狠坐下,那根粗壮的大黑屈,随之蓦地消失在肥美多汁的蜜穴里面。
“天哪!那对狗男女还没结束!”谭二娘只觉天都要塌了,卢家怎就摊上这么个淫荡的儿媳。
先前小儿子还提醒她,大嫂肚子里怀的事野种,当时她还不信呢,甚至都没给小儿子好脸色。
导致小儿子心慌意乱,挺而走险,加入了天地会。
现在看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自已何不狠下心,直接大义灭亲,杀掉这些狗男女,免得他们给铁衣门丢脸!
可自己真的能狠下这个心吗?卢山毕竟是她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小时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使他长大后,出门在外闯荡,也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的消息。
自己若真狠下心杀了他,那后半辈子,都将在无尽的内疚中度过。
但这孩子实在太不争气了,竟然有那种癖好,喜欢伺候妻子和黑奴上床,品格低下都何种地步,才会喜欢上这种行为,她实在想不通。
就在这时,儿媳婉转动人的浪叫声,再次传入她的耳中,通过耳鼓无限放大,传至她的中枢神经。
她下意识又撇了一眼,床上那对狗男女,实在想不明白,儿媳是那么知书达理,怎么就喜欢上和黑奴交配呢?
并且还怀上黑奴的野种,不怕孩子生下来后掩饰不了,被世人耻笑一辈子。
其实这时,卢山紧张的心动跳到嗓子眼儿。
尽管叶飞告诉他,这事儿成了十有八九。
但是他还是怕,母亲承受不了打击,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虽然他并不认为,母亲会狠心杀掉他,但妻子和黑爹呢?
现在他已经完全喜欢上这种生活,并且也规划好未来。
自己要在妻子身边,快快乐乐的做一个绿帽奴,每天服侍妻子和黑爹交配,甚至还要给妻子和黑爹养野种儿子!
那种美好的生活,光想想就让人心潮彩湃。
为了自己向往的生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母亲杀了妻子。
否者,他后半辈一定会,活的像具行尸走肉。
思绪飞过,他轻轻抚摸妈妈的额头,柔声问道:“娘亲!好看吗?”
听闻此言,谭二娘顿时又气又急,如此肮脏的事,儿子竟然问她好看吗?到底是种什么心态?
不过她却没有破口大骂,而是不由之主,又撇了一眼对面的大床。
此时,床上的狗男女已经换了个姿势,儿媳捩着肥美浑圆的大屁股,像等待临幸的母狗一样下贱。
而原本紧致娇嫩的蜜穴,在黑奴长时间奸淫下,早已变成黑奴的形状,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由于小黑奴已经射过几次,并且全都灌进穆清研骚逼里。
没有大鸡巴的堵塞,白中泛黄的浓精,像不要钱似得泪泪而涌。
如此多的精夜,要不是儿媳已经怀孕,通往子宫的通道已经关闭,这会儿恐怕应该堆积在儿媳的花房。
数以上亿的黑奴精子,在儿媳的子宫里,疯狂的寻找卵子,想与之结合,诞下不伦不类的混血怪胎。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儿媳会给卢家,生下一个掺杂黑奴低劣基因的杂种,谭二娘既生气,又有一丝丝……羡慕?
因为并不能全怪儿媳,因为没有儿子支持,温婉贤淑的儿媳,会大胆到做这种事?
没有儿子支持,她和黑爹…额…黑奴生的野种谁来养?
她之所以感到羡慕,全都是嫉妒,嫉妒儿媳能遇上个好丈夫,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妻子的生理需求,于是就大度的给妻子找了个奸夫。
想起自己嫁给卢元龙这么多年,除了繁衍后代那几年外,夫妻生活真的少之又少。
尤其是近几年,得知仙界的通道即将现世,为了实现他的长生梦,除了闭关还是闭关,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
自己贵为铁衣门的主母,人前无限风光,享尽荣华富贵。
但一个女人,最想得到的,真的只有这些吗?
那她结婚到底是为了什么?
每当夜深人静是,在厚的被窝,也无法填补心里的寂寞空虚冷。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但又无力去改变。
所以她很羡慕儿媳,有儿子这样的好丈夫,她不仅不用空虚寂寞冷,黑奴的大鸡巴能满足她一切。
即使她怀上黑奴的野种也不用怕,还有儿子给她背锅,帮她养大和黑奴的野种。
她不禁在想,如果丈夫也能像儿子一样大度,那该多好啊!
如此一来,即使丈夫闭关后,还有奸夫陪着自己,让悠悠岁月不那么难熬。
“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在她身上根本不可能实现,像儿子这样替妻子着想的男人,这世上又有几个?
见母亲时不时,便看向床上的妻子与黑爹,卢山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孤独。
母亲所有的反应,都在叶飞的意料之中。
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同时伺候妻母和黑爹交配的愿望,岂不是很快就能实现?
一想到母亲和妻子,被黑爹按在床上,不停的奸淫下种。
不久的将来,母亲和妻子,就能同时挺着大肚子,穿着华丽的嫁衣,在他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等待临幸新娘的黑爹大人!
光想想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卢山就激动的不行,浑身腾起一层鸡皮疤疼。
为了早日实现这个梦想,他终于下定决心,轻轻抚摸妈妈洁白的额头,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无耻的话!
“娘亲!想不想要黑爹的大鸡巴,等会儿也操您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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