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很自然,谭二娘被安排到和儿媳一起睡,卢山和小黑奴在另一间屋。
乡下没什么娱乐项目,太黑后便熄灭油灯,早早睡下。
等到半夜时,谭二娘就醒了,望着漆黑的屋顶,怔怔出神。
寂寞空虚之下,那两个黑奴健壮的身体,再次浮现在她脑海中。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她耳朵动动,听到一些细微之声。
身为八重天的高手,神识极为敏锐,即使隔着一面墙,她也能通过空气流动,感知到院子里,有个人正蹑手蹑脚,走向另一个房间,鬼鬼祟祟的模样,像极了小偷。
谭二娘黛眉微皱,这种事她本不想管,但又考虑到,他们可是寄宿在这个家庭,万一出现财务损失,这家主人肯定首先想到他们,到时简直百口莫辩。
思绪飞过,她不动声色的穿好衣物,并未惊动熟睡中的儿媳,悄悄出了门。
但她根本想不到,穆清研根本没睡。一直熬到现在。
直到看到婆婆悄悄出门后,她终于坚持不住沉沉睡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为了不惊扰熟睡的儿媳,谭二娘并未大张旗鼓的去抓小偷,而是默默跟在小偷身后,等人赃并获后一举拿下。
不多时,小偷就摸进了一个房间,谭二娘第一次来,所以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
等小偷进去后,她随即不在犹豫,准备上去讲小偷人赃并获。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在她的神识中,房间里明明还有个人,并且已经发现了小偷,可他为何没有呼救,反而异常的平静。
感觉到不对经的谭二娘,立马便停下脚步,静静的感应房间里的一切。
或许是深夜里太过寂静,她甚至能好听到房间里的对话。
下一刻,她的神情古怪起来。
就听见房间里,一个男人操着梵脚的中原话,急不可耐道:“主母大人,阿奴想死你了!”
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担忧的声音:“你这黑牛子,就一点不怕死吗?不怕你的主人发现后,一怒之下把你杀了?”
“我当然怕啊!可一想到主母肥美的大屁股,和饱满多汁的骚逼,能和主母春宵一刻,阿牛做鬼也甘心!”
听到这,谭二娘已经意识到,房间里的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从声音来判断,女人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
而男人,竟然是那个给他们开门的黑奴?!
两个身份夭差地别的人,在深夜竟抛去世俗成见,偷偷结合在一起。
接下来,便是寒寒牢牢的脱衣声,以及男女间接吻时,津液交织的淫靡之音。
这些都被神识强大的谭二娘,听了个一清二楚。
尤其是,当黑奴的大牛子,插入主母身体那一瞬间,女人销魂的浪叫声,犹如洪钟大吕一般,不断冲击她的脑海。
残留在她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瞬间再次发挥药效。
谭二娘只觉双腿一阵软,随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按理来说,遇上这种粮事,她应该立马关闭神识,让自己保持平静,不去想那龋痰之事。
可不知为何,她并未这么做,甚至跪坐下在别人房门口,一边听着房间内放浪形骸的淫靡之音,一边将纤手伸进双腿间,爱抚娇嫩多汁的肉唇。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过去,黑奴的性能力太强了,房间里的女主人,浪叫的声音带着颤音,都开始求饶起来,一口一个黑爹,求黑爹放过她,骚逼都要被黑爹操烂了!
房间外,谭二娘整个人都麻了。
这个女人实在太淫荡了,竟然管身份卑贱的黑奴叫爹,简直就是在给大唐女人丢脸,无耻到了极点。
可那女人销魂的浪叫声,实在太迷人了,叫的身为女人谭二娘,都有些蠢蠢欲动,好想也试一试,被男人操到叫爹究竟有多爽!
但又想到,自己可是铁衣门的主母,一言一行都被世人瞩目,自己若是红杏出墙的话,迟早有天会被人发现,就像自己偷窥这对狗男女一样!
看自己太空虚太寂寞了,偷窥别人偷情,不仅没感到羞愧,甚至还当场自慰起来,并且乐在其中。
换做以前,这种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男人,而且都是身材精壮的黑奴。
想到自己白哲丰腴的桐体,被满身污垢浑身狐臭,但异常强壮的黑奴按在床上,一股扭曲到变态的反差感,刺激的她无法呼吸。
就这样,她跪坐在别人的房门外,一边自慰,一边偷听淫男乱女行那苟且之事。
月光微弱,但她洁白如玉的桐体,却格外明亮,犹如黑暗中的明珠,是那么的耀眼。
即使明知随时会被人发现,但她依旧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道鸡鸣声,划破黑暗打破了寂静,将淫男乱女们拉回现实,房间里主仆二人才搂在一起,享受疯狂后的甜蜜。
恢复平静后,谭二娘不敢在停留,连忙提好裤子,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等那黑奴完事后,返回房间时,好巧不巧,路过谭二娘跪坐过的地方,他顿时脚下一划,摔了个狗吃屎。
但他又不敢声张,强忍着不爽,在心里骂骂咧咧,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黑奴又回到自己本该的模样,毕恭毕敬的伺候老爷和夫人吃饭。
这些谭二娘都看在眼里,虽然心里万般纠结,但她并未打破这份平静,破坏这份美好。
有些男人,活该戴绿帽子,就比如……
接下来的几天,就略显平淡,晚上他们便到了穆清研娘家。
亲家母到来,自然是大鱼大肉伺候。
谭二娘也好久没见到亲家母,两个年纪相仿的女人,像许久未见的姐妹,有着说不完的话。
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五日后,他们终归还是踏上回家的路程。
这一次,还是那个一家人。
想起那晚的事,谭二娘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愣是忍到大半夜,再次让她发现端倪。
这一次她惊愕的发现,不在是黑奴跑去主母房间偷情。
而是家主抱着妻子,主动进了黑奴的房间。
“为什么…会这样?”
“这五天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竟然会有这种男人,能忍受奇耻大辱,主动把妻子献给卑贱的黑奴奸淫,难道他感觉不到羞耻吗?”
莫名的,她脑子里浮现一幅画面,这家温婉贤惠的女主人,被黑奴骑在身上不停奸淫。
她的丈夫就站在旁边,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格外兴奋,一边自慰,一看看着妻子被黑奴淫亵。
这变态到极致的一幕,顿时刺激的谭二娘头皮发麻。
真不知道该为这个女人感到难过,还是……庆幸。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一次她并未偷听太久,很快便回到儿媳身边。
通过柔和的月光,看着熟睡的儿媳,以及儿媳圆滚滚的肚子,许久后她长叹一声,随即躺在儿媳身边沉沉随去。
接下来的几天,卢山并未继续行动。
因为叶飞告诉他,该做的都做了,谭二娘经历过大风大浪不知凡几,心智何其敏锐,肯定已经发现了什么。
如果继续试探,只能适得其反。
成与不成,就在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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