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两个黑奴谁也不服谁,战斗不止,荷尔蒙爆炸的身躯不断碰撞,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见此一幕,刚开始谭二娘还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一个女人,不应爱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转瞬又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不是江陵太守的夫人吗?怎会出现在此?
难道她不怕被丈夫发现,到这种地方来,看两个男人赤身裸体的战斗。
不过见其她盯着两个黑奴战斗,浑身紧绷的样子,早已全神贯注,哪还有时间考虑这些。
不得不说,女人都有慕强心里,渐渐地,谭二娘也被擂台上的战斗深深吸引,竟然都忘记时间。
等到战斗结束,他们一家走出拳馆,整个人都还处于茫然状态。
尤其是谭二娘,走出拳馆后都有些浑浑噩噩,心事重重一直到了家。
回家后她便找借口,连饭都不吃,迫不及待回到自己房间。
迅速关好门后,她无力的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似得,顺着墙体无力的下滑,最后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
如果有细心的人经过她走过的路话,可以惊奇的发现,明明天气晴朗,可地上为什么会有雨点?
而房间里,谭二娘跪坐在上,心里惊惧万分,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发什么疯?
都五十岁的人了,看到两个赤裸上身的黑奴搏斗后,竟然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发起了情。
万一被儿子和儿媳发现,自己身为母亲的尊严该往哪儿放?
还好她修为搞达八重天,极力忍耐之下,总算到了家。
感觉到双腿间奇痒难耐,现在没人在场,她终于坚持不住,将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
“哦!”下一秒,她发出一道让人浑身酥麻的闷哼声,神情享受到了极致。
多少年了,因为丈夫痴迷与提升修为,整天幻想着长生不老,完成繁衍后代后,便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
而且丈夫还比她大十多岁,导致她年纪轻轻,三十出头的年级就守了活寡,总是独守空闺,不知多少次被极度的空闲惊醒。
可她又能怎么办?铁衣门可是威名显赫的大门大派。
自己身为宗主夫人,为了宗门的名誉,她还能红杏出墙,给丈夫戴绿帽子不成?
考虑到这些,这些年她极力忍耐性欲,不去想那些情情爱爱。
现已年过五旬,她以为自己来了,不在想要男人的爱抚。
但她却忘了,身为炼气士,身体素质远超常人。
八十多岁的沈红英,都能生个大胖小子,何况她才五十岁,简直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急需男人无尽的爱抚。
刚才在拳馆里,被那两个身体强壮的黑奴刺激的不轻。
没想到,黑奴丑时丑了点,缺点也很多。
但瑕不掩瑜,不得不说,强壮的黑奴,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看得她心惊肉跳,有种老树开花的感觉,甚至沉寂多年的卵巢,因此而蠢蠢欲动。
谭二娘托着瘫软的娇躯,终于爬到床上,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泛着骚气的水迹。
不行,自己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脑子会坏掉的。
她连忙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可那两个黑奴雄壮的身躯,像梦魔一般,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就连百试不爽的静心咒,此时也失去了作用。
就这样,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灼娜多姿的桐体,不断被无尽的情欲折磨着,知道筋疲力尽,她才沉沉睡去。
她那里知道,自己身上反常的行为,全都是爱心的儿子所谓。
叶飞从系统兑换的阴阳和合散,无色无味,服下后不会立马发作,思维也一切正常。
可一旦被点燃性欲,顿时犹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除非尽快找个男人发泄性欲,否者只能挣扎到筋疲力尽。
但第二天,又会生龙活虎,跟个没事而人似得。
不过,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种药物进入人体后,会残留好几年才能彻底失效。
还在只要不想男女之事,药性就不会发作,导致中毒的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已经中毒了。
接下来的几天,谭二娘很是苦恼,自从那次拳馆回来后,好似打开了心底某个封印。
平时还算正常,可一旦身边有精壮的男子走过,她就不由之主想起男女之事,导致她双腿间,总是湿流流的,一天要换好几次亵裤。
尤其是那两个黑奴的身影,一直在她脑子里萦绕,有时做梦的时候,都能蒙到自己,和那两个黑奴……
这天,儿媳挺着大肚子来找她,关心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最近怎么加她总是无精打采。
谭二娘很想说都怪你们,要不是跟着你们去什么狗屁拳馆,看到那两个黑奴,自己也不会被激发情欲,整天满脑子都是苟且之事,现在还有脸来问她,那里不舒服!
可她也知道,儿子儿媳也是一片好意,借这次回来,特意带她出来解解闷。
等战事一起,儿子肯定又要离开,继续建功立业。
她只能怪自己都年过半百,不就是见了两个身体强壮的黑奴吗?就被刺激到胡乱发情,做梦都是和男人行苟且之事。
而且她梦中的男人,还是身份卑贱黑奴,她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见婆婆没事,甚至正如叶飞所料的那般,认为是自身出了问题,丝毫没感觉到,是儿子儿媳在捣鬼。
如此一来,计划就要继续下去。
叶飞只有半年时间,这次下江南,可不知拉拢铁衣门这一件事。
穆清研这此来,是想邀请婆婆去一次娘家。
毕竟她都怀孕了,也该让娘家人高兴高兴。
谭二娘本来是想拒绝,毕竟自己身上异常的现象还没解除,万一路上没忍住,当着儿子儿媳的面发情,自己干脆找块石头撞死算求。
可儿媳的借口,实在难以拒绝。
人家都给你怀上了孙子,自己再拒绝就有些不合情理。
想到这些,她只好答应了,只期望一路上能平平安安,自己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千万不要出什么么蛾子。
第二天,一家人坐着马车,去往穆清研娘家的路。
小黑奴作为卢山的干儿子,自然也在行列中。
经历拳馆之事后,谭二娘对这个黑奴干孙子,态度也好了很多。
当小黑奴叫她奶奶的时候,她也不在抵触,轻声答应。
穆清研的娘家不近也不算远,坐车的话,至少也要两三天。
期间回经过一个城镇,如果在那里住店的话,形成肯定要三天。
但如果在路途中借宿的话,就只要两天时间。
穆清研许久为回家了,当然是想早点回家,于是便提议在途中借宿,这样就会快一些。
谭二娘并未感觉不妥,她又不是小姑娘,什么苦没吃过,随即欣然答应。
直到天已经入夜,天穹上繁星点点,他们终于来到可以借宿的村子。
这是一家还算富裕的家庭,敲门后没等多久,门内终于传来回应。
等门打开后,众人却没看见人,还以为见鬼了。
不过他们很快便发现,开门的竟是一个皮肤漆黑的黑奴,所以才导致他们第一时间没看到人,差点闹了个大笑话。
等进门口,这家人的主人才闻讯赶来,热情的招待他们,并谈好了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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