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元恒又问道,“谢渭是否与南唐有联系,那日我与南唐齐王李元朗会面时,其人可谓是信心满满!”
宗政长玄点头道,“北靖与南唐之间的联络有两条线,一条在明,由谢渭掌管,主要是两国之间的正常往来,另一条在暗,则是由我执掌,主要负责刺探情报!徐元贞南下传旨时,我便得到密报,南唐密使北上与谢渭密会,当下想来应该就是和谈之事!”
宗政元恒叹道,“却是可惜了,此番大好局面可谓是功亏一篑!”
宗政长玄却道,“儿子,你想得太简单了,南唐的糟心事还在后面呢?!”
宗政元恒奇道,“什么糟心事?”
宗政长玄道,“原本南唐朝局是平衡之势,太子李泓基与齐王李元朗之间互相角力,谁也胜不过谁,但此番南唐西军失利,南唐皇帝竟然让齐王李元朗接管太子的西军势力,如此一来平衡之势便被打破,我估计南唐内部的权利争斗即将开始,而且必定惨烈无比!”
“原来如此!”
宗政元恒想到这里,他突然道,“父王,儿子想先回长安!”
宗政长玄微微一讶,随即略有所思道,“你想提前回去布局?”
“正是!”
宗政元恒答道,“正因我们父子远离朝局,谢渭才敢肆无忌惮,我要提前回去,免得皇帝又被其谗言所惑!”
宗政长玄想了想道,“你是典卫宫禁的郎中令,可以随时面见皇帝,从这点来说,你确实比谢渭还要更有优势!”
宗政元恒道,“不仅如此,我发现皇帝要更宠爱我一些!”
宗政长玄仰天大笑道,“确实如此!”
宗政元恒闻言行礼道,“父王,那儿子就先走一步了!”
宗政长玄点头道,“一路上小心!”
“诺!”
宗政元恒应声后,随即调转马首,向着长安而去,在他身后贺均、白符、马定、耿波、令狐朗、夏侯疆等六人一路紧随,至于柳述、宇文护、尉迟迥等三人则还留在荆州养病,待伤势痊愈后再奔赴长安!
他们一行疾驰一日一夜,终于赶上了前来传旨的徐元贞一行。
“徐先生,我父王听说这一路上不是很太平,特意命我前来护送!”
宗政元恒拱手道。
徐元贞心想,梁王宗政长玄一向以桀骜不逊示人,今天怎么变了性子,如此为他人着想!
但他心中虽是此想,面上却仍是一片温和之色,“徐某何德何能,怎敢劳动世子!”
宗政元恒道,“我敬徐先生非是敬官位,而是敬先生一片殚心竭虑之心,自谢渭掌权以来,朝政懈怠,诸事废弊,满朝良臣再无有如先生这般者,否则何以令先生不辞千里前来传旨!”听得这番言论,徐元贞内心一阵酸楚,想不到他孤寂半生,临到此时才得见知音!
所谓大恩不言谢,徐元贞只好道,“多谢世子的好意!”一行人再次启程前往长安。
六日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长安城。
宗政元恒没有先回家,而是与徐元贞一同进宫面圣,皇帝则是在御花园里召见他们。
此时的皇帝萧云蜃心情极好,毕竟老对手南唐被打得遣使求和,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只可惜不是他御驾亲征。
听闻宗政元恒与徐元贞一同回来求见,皇帝萧云蜃挥手让新纳的小妃子徐梦儿退下。
这个身娇体柔、肤白胜雪的少女让他再次享受到了男人的乐趣,以至于他这几日连谢贵妃那里都没去,只可惜近来有心无力,看来还是要太医院再煎熬一些虎狼之药送来。
“参见陛下!”
宗政元恒进来叩身道,徐元贞则是不留痕迹地转至皇帝萧云蜃的身后,因他是内侍,故不能与朝臣同列。
皇帝萧云蜃抬手道,“起来吧,听说你在前线打了大胜仗,只是可惜了,南唐方面遣使求和,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朕只能让你们父子撤军回来修整!”皇帝萧云蜃自然不会提及其它,只说了一些明面上的情况,但从宗政元恒的角度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
虽然今年的收成不好,但以北靖这些年的家底,便是咬咬牙也能坚持住,何至于撤军,以致前功尽弃呢?
当然,宗政元恒不会把这些都说出来,而是道,“陛下深思远虑,臣等钦佩之至,故与父帅商议后,便从南唐连夜撤军回来了!”
“哦,是吗?”皇帝萧云蜃看了徐元贞一眼,似在询问。
徐元贞则是点点头,示意确实如此!
皇帝萧云蜃心里嘀咕,莫非真是他想多了,宗政长玄父子并无居功自傲之心?
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皇帝萧云蜃只好道,“不管怎么说,此番大战,你确实立下了不小的战功,朕已决定,加封你为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其余诸将各按功劳奖赐!”
宗政元恒即便到此时,也不过十七岁,便荣升正三品的龙骧将军,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皇帝萧云蜃本以为宗政元恒会喜不自胜,岂料他却叩首道,“陛下,臣还不想升官!”皇帝萧云蜃奇道,“为何?”
宗政元恒解释道,“臣年少而登高位,本就不好,况且臣还是梁王世子,爵位异于常人,猝登高位,恐惹来争议!”皇帝萧云蜃无奈道,“可有功不赏,天下人会在背后非议朕!”
宗政元恒再次叩首道,“陛下若想奖赏臣,不妨多赐一些金银,待明年迎娶清河公主,臣怕囊中羞涩,怠慢了公主!”皇帝萧云蜃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那些豪商巨贾为了能向朕求得一官半职,可谓是一掷千金,你却反过来,不要官职,只要金银!”话虽是如此说,但皇帝萧云蜃的心里却极为高兴,正如宗政元恒所说,现在就把他的官位升得那么高,可等以后他又立功了怎么办?
无官可升啊!
那时候要奖赐就只能效仿前贤,行禅让之事了!
至于金银?
皇帝萧云蜃有的是金银,这天下都是他的,岂会没有金银,每年征收上来的赋税达千万计。
皇帝萧云蜃朗声道,“宗政元恒,朕赐你黄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绫罗绸缎五十万匹!”
宗政元恒高兴道,“臣谢陛下隆恩!”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对宗政元恒的表现极为满意,他道,“你才打仗回来,先回家休息五日,再来宫里面值守吧!”
“臣谢陛下体谅!”
梁王府,苍雪居。
纵然窗外冬阳耀眼,屋子里却关得严严实实,同时还把遮阳的帘子一并展开,点上了照明的蜡烛,烧起了取暖的火盆,一派暖意盎然。
春榻上,一只玉足伸出到锦被外,足弓用力蜷缩,随着一声媚如骨髓的哼吟,玉足的主人似乎舒服到了极致!
从皇宫里回来后,宗政元恒粗粗洗漱一番便直奔姐姐宗政雪姬这里而来。
相隔数月之久,宗政元恒自然对姐姐颇为思念,等不到晚上,便拉着她一起白日宣淫。
此时的宗政雪姬浑身赤裸,被宗政元恒紧紧抱在怀里,随着宗政元恒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两团饱满的梨乳上,香汗簌簌下落。
“轻一点……”
宗政雪姬哼道,年轻气壮的宗政元恒像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次次把她送上高潮。
“啊……,又来了……”
宗政雪姬螓首向后仰去,伴着穴肉的一阵痉挛,她的雪蛤紧紧含住宗政元恒的肉杵一阵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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