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久未尝肉味的宗政元恒精关极为稳固,便是姐姐的丰腴诱人的肉体,却仍旧未能哄他出精。
此时的宗政雪姬已舒服地昏过去,宗政元恒只好无奈地拔出肉杵,只见娇嫩的蛤唇随着肉杵的拔出,翻出一片晶莹透亮的脂膜,待肉杵完全拔出,蛤口缓缓闭合,粘稠如牛乳一般的花汁淌了出来。
宗政元恒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未曾泄精,但心火却降了不少,他一眼望去,只见姐姐的两个侍女春红和柳绿正跪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不顾少女二人的躲闪,宗政元恒伸手去她们光洁的胯间一摸,顿觉指间俱是湿漉漉的,他顿时哈哈一笑道,“今天就便宜你们两个了!”说完,他一把将春红摁在塌上,撇开她的两条腿儿,一把握住粗长壮硕的阳具,抵在蛤唇上,腰背用力一耸,玉杵直直插入少女娇嫩的花穴之中。
春红方才与柳绿看了好一会儿的春宫之事,虽然表面羞涩,但内心早已是情热无比,蛤内春水潺潺,只得绞着腿心,免得被主人察觉。
当下被宗政元恒一顿尽情肏弄,原本被含在穴儿里的春水立时被凿了出来,宛如水瀑激流一般。
不过片刻,春红便被宗政元恒活活肏出高潮,几乎晕厥过去。
还不觉尽兴的宗政元恒又将柳绿拉到身下,他侧躺在少女身旁,将少女的修长纤细的腿儿抬到肩上,高高翘起的肉棒寻到少女的蛤口,躬身一顶,圆硕的龟头立时顶了进去。
“啊~ ”柳绿轻哼一声。
望着少女娇娇柔柔不敢拒绝的模样,宗政元恒的欲望之火顿时热切起来,他一手握住少女娇小的乳儿,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开始挺动起来。
在宗政元恒不断的肏弄下,少女原本紧致幼嫩的穴儿,片刻后便如同灌入米汤一般,汤汤水水起来。
宗政元恒这时才发觉,想来是元阴松嫩的缘故,这个小丫鬟更不耐征伐!
无奈之下,宗政元恒只好把肉杵拔了出来,免得弄出人命。
此时,宗政雪姬醒了过来,她裸着身子趴在宗政元恒的背上,亲了一口他的脸颊,笑道,“小弟,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啊!”
宗政元恒无奈道,“打了几个月的仗,一直都憋着火呢!”
宗政雪姬不信,她伸手探入小弟的胯下,握住少年的春袋,竟然沉甸甸的,看来小弟的话却是不假!
宗政元恒当然没有说假话,打了好几个月的仗,他唯一只碰过夏侯疆送来的那个妇人,还没尽兴就差点把她弄死在床上。
宗政雪姬媚然一笑,随即俯下身来,张开嫣红的小嘴,将小弟那火红的龟头含入口中,柔嫩而调皮的舌头立时上下翻飞,不停地揉弄着少年敏感的龟头。
直教宗政元恒舒服地哼出来!
片刻后,她吐出红唇里的肉杵,抿嘴一笑,拍了拍手。
一名年约三十,风姿绰约,穿着轻薄白纱的丰腴美妇怯生生走了进来,其人似乎对宗政雪姬颇为畏惧,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宗政元恒细细打量一番,只见其人鬓发繁茂如云,脸颊圆润如鹅蛋,一双媚意横生的美目不断躲闪腾挪,隐藏于轻薄白纱之内的酮体更是肥美诱人。
只从她那一双饱满的乳团,和挺翘腻手的臀肉便可看得出这一点。
“这是?”
宗政元恒不解问道。
宗政雪姬扑在他怀里道,“这就是当年我那死去的丈夫包养的妾室,名叫花惜月。”
宗政元恒立时想了起来,之前姐姐和他打赌,输了的话便把这个女人送给他,可惜他后来忙忘了。
想到这里,宗政元恒也不再客气,他伸手去召,示意花惜月到他怀里来。
不想花惜月颇为畏惧,一时竟不敢上前。
宗政雪姬呵斥道,“还不过来,真当你是未破身的处子吗?”花惜月这才鼓起勇气投身过来。
宗政元恒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只觉得她浑身酥软无比,如同棉花团一般。
宗政元恒先是与她双目对视,待她目光躲闪之际,一口吻住她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和贝齿,舔弄着她的红舌。
想来是多年来身子久旷,又加之是面对着宗政元恒这般的英武少年,不一会儿花惜月便开始动情。
她的双颊泛起红霞,喘息间热气升腾。
面对宗政元恒的攻势,花惜月也一改方才的被动承受,转而开始主动回应起来。
她主动回应宗政元恒的亲吻,先是纵容宗政元恒舌头的侵入,随即还呈上红舌任他品尝。
馥郁的体香夹杂着浓烈的香汗熏蒸着体魄强健的少年,他胯下的阳具勃挺如枪,高高耸立。
紫红色的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龟眼里渗出一抹清亮的水珠。
宗政雪姬见状,不由一笑,当即含住少年锋芒毕露的巨物,柔软香滑的粉舌在滚烫的阳具上攀附扭动。
此时的宗政元恒正抱着花惜月热吻,尽情品尝着美妇的香津,和她那久不为人所尝的嫩舌。
同时一手从她的衣裳下摆间探入,扯掉碍事的香兰肚兜,握住她那软绵饱满的巨乳,使劲揉捏。
饱满的乳肉立时像是要从他的指间溢出一般,粉红色的乳头像一颗完全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宗政元恒乃是久惯风月的老手,见她乳头如此凸起,当即笑问道,“你有孩子了?”花惜月被眼前的少年如此挑弄亵玩,早已是羞得不敢见人,当即埋着头轻声回道,“有一个女儿!”
“多大了?”
宗政元恒饶有兴趣道。
花惜月回道,“和世子年纪差不多!”
宗政元恒想着花惜月如此貌美,没理由女儿长得丑,当即笑道,“哪天带过来,我给她开苞!”花惜月神色一变,当即求饶道,“世子,您就放过奴家的女儿吧,奴家今晚必定好好服侍世子!”
宗政元恒有些不乐意了,他又不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难道他堂堂的世子爷连一个没名份的姑娘都配不上?
花惜月见他不为所动,当即向一旁的宗政雪姬求情道,“夫人,看在你是凝月的嫡母份上,就放过她吧!”
宗政雪姬嗤嗤笑道,“既然我是凝月的嫡母,那就听我的安排,过些时日就带凝月过来,让世子给她一个名份,这叫亲上加亲!”花惜月还想说些什么,不想却被宗政元恒翻身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不一会儿便被剥成一只白嫩的肥羊。
宗政元恒将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上,向前压去,几乎将美妇压成对折。
宗政雪姬见状,附在少年的身后,握住他那滚烫的阳具,抵在花惜月的两片肉唇上,轻轻磨弄。
不一会儿,花惜月原本就水意丰润的蛤口立时春水潺潺起来,浑身更是如同蚂蚁啃噬一般难受。
“不要这样……”花惜月不停地扭着身子,极为难受道。
宗政元恒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妇呢!”说完,他挺身而入,粗硕的阳具立即挤入到美妇逼紧的穴儿里。
“啊……不要……太大了……”花惜月断断续续地哭唱起来。
宗政元恒眉头一挑,花惜月穴儿的紧致程度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好在她毕竟是熟透的妇人,片刻后紧致的穴儿便软烂如泥一般。
宗政元恒腰部急挺,如同击鼓一般,不停地捣弄着她的穴儿。
“啊……啊……啊……啊……”花惜月一阵哭喊着,“世子慢一点!”
宗政元恒充耳不闻,胯部不停地拍打着花惜月肥美的臀肉,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花惜月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声,随即沉寂下去。
片刻后她方才苏醒过来,双颊潮红诱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
宗政元恒吹动她额前的发丝,调笑道,“我的物事比起你之前的男人如何?”花惜月小声道,“自然是世子的物事要大上许多!”
宗政元恒再次凑过去亲住她的小嘴,舔弄她的红舌,吮吸花蜜般的津液。
与此同时,他胯下的阳具又再次抽动起来,缓慢而有力,一次更比一次插得深,不停地绞弄着美妇蜜穴深处的嫩肉,温滑的蜜汁滴落到床上,不一会儿便打湿了一大片锦被。
花惜月原本还想着矜持一二,但刚刚被送上高潮的她很快又被撩起了兴致,开始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娇哼。
“嗯嗯嗯……啊啊……嗯……”
花惜月颦眉婉转,面容欲仙欲死,一双玉臂紧紧环住少年的腰背,大有不舍之意。
此时,宗政雪姬从宗政元恒的身后压了过来,一双肥硕绵软的雪乳不停地磨弄着宗政元恒的背部。
身处二人之中的宗政元恒立时感觉像是陷入到温柔乡一般,一时难以自拔。
约莫抽插了数百下后,宗政元恒翻过身来,让花惜月趴在他的身上,浓密的长发散落而下,甚至遮盖住了宗政元恒的面庞。
美妇紧致的蜜穴仍旧紧紧地包裹着少年的阳物,蛤口更是泛起一圈肉筋,箍住玉杵的根部,只余春袋在外。
宗政元恒则是捧着美妇两瓣绵厚的臀肉,上下使劲起来。
美妇的雪乳压在少年的胸膛上,两颗凸起的樱桃乳头上下剐蹭着少年的皮肤。
被只有女儿年纪大小的少年如此肏弄,花惜月羞不自胜,不知不觉间竟然萌生了被儿子肏弄的禁忌快感,虽然她没有儿子。
宗政元恒察觉到美妇的蜜穴开始痉挛起来,这是她再度被送上高潮的前兆。
宗政元恒也不再克制,在抽插了半个时辰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精浆如同雨点一般打在美妇敏感的花心上,烫得她浑身颤抖,同时也被送上了高潮。
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冲刷着少年的龟头。
宗政元恒长长舒了一口气,摊开双臂躺在床上,回味着美妇的甘美。
花惜月则是依旧趴在他的身上,强烈的快感眩晕了她的神识,此时的她如痴儿一般。
宗政雪姬靠了过来,待弟弟醒来后问道,“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吗?我好安排一番。”
宗政元恒微微摇头道,“改天吧,府里的新妇我都还没有一一见过,要是再不见面,怕是给我戴绿帽子也不知道!”
宗政雪姬拧了他一下嗔道,“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宗政元恒吃痛地躲开,然后一口亲住姐姐的小嘴,道,“姐姐要是想我,可以去我的书房找我,小弟我绝不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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