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像半干涸的胶水一样拉着丝,捂在在胶衣内“发酵”多日,在神秘学的作用下,产生出某种可以说是将雄性荷尔蒙精粹浓缩了无数倍的精华,又浸满了我身体散发的牝气。
如果是完全没有半点肉欲的玉女或许不会被这种臭气中的荷尔蒙影响,但若是身体有哪怕半点雌性的自觉,这臭气绝对是能让女子瞬间化为发情雌兽的媚药。
我的身体也被这些精液一直腌渍着,恐怕肉里面都透着精臭味。
就算之后把身体洗干净,我的体味也会永远散发着这种令其他少女神智模糊、暴露牝性的催情气味。
我的嗅觉被这精液的味道夺走,身体立马情欲高涨,脑袋里被快感撞得发懵,一下就到了颅内高潮的边缘。
我左右摇着脑袋,又为之着魔,又想要摆脱这种令我发狂的感受。
我看到糸小姐的嘴角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又看到她的食指似乎在悄悄摆动。
[鉴牝眼]里,糸小姐似乎也带上了些许微弱的牝气。
毕竟主人也一直在对她出手,就算是人偶般的身体,终究也产生了牝性,无法免疫这种媚药吗……呜。
不知为何,我又为糸小姐揪心,又想看到她精致如瓷娃娃一般的冰冷面容上露出淫欲的表情。
我又泪眼汪汪地望着主人。没有明确的允许,我就算再怎么想绝顶,也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
“今天都可以,肆意绝顶吧。”主人说。
我理解了这些音节背后的意思,小腹激烈地抽搐,如同水泵将体内的快乐化作淫靡的爱液激射而出。眼睛上翻着,只能看见一片纯白的世界。
绝顶中,胶衣被主人彻底脱掉。
糸小姐在对我的主人说什么。她又勾起手指,似乎是对燐子燐子下达了什么指示。我听不懂。
燐子提来一只水桶。
她用毛巾在里面吸满水,擦拭我还在痉挛的身体。
黏糊糊的感觉逐渐被洗去,虽说我还很喜欢精液的感触,但清爽的感受也让我开心。
与此同时,我的主人却被糸小姐壁咚在墙上。
糸小姐没有表情,但我觉得她似乎在生气。
她的右手按住主人的肩膀,又用操偶线将主人的身体绑在墙上,尤其是主人的手腕和脚踝,被操偶线如蛛丝般缠了好几圈。
或许是防止主人动手动脚?
但糸小姐的左手却熟练地解开主人的裤链,掏出那根狰狞狂野的肉棒,将手指缓缓贴上去,用刻意折磨人的速度抚摸。
牝气越来越浓。
我看到糸小姐在发抖。
我很熟悉这种抖动,不论是我身上,还是诗音身上,都在被主人赐予快感时出现这种抖动。
可仅仅是用手触碰肉棒都会感到快乐吗?
唔,大概主人对糸小姐用了什么险恶的诡计。
作为牝犬时的我不理解这种意义,也不觉得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配合燐子的工作。
只是如今我回忆起来,却觉得这些细节分外惹眼。
燐子也在对我说什么话,可惜我不能理解她口中的音节。
胶衣褪去,精液洗净,纹在我身上的切割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大概,今天我就要失去原本的四肢了吧。
我和燐子等待着。
糸小姐还在以高傲的态度用手侍奉主人的肉棒,可她似乎才是被快感折磨到焦急的一方。
这不能怪糸小姐,再怎么逞强,牝在主人的面前都只可能是被主人的性能力征服的卑微蝼蚁。
射精了。
糸小姐正用手心罩在龟头上摩擦,突然冲出的精液将她的手打到一旁,又射在她的裙子与小腿上。
她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愣怔怔的,在那里发颤。
精液的黏块沾在她的手心,炸出放射性的形状,又挂在手指上,向下垂落。
她不会是在绝顶吧?
主人已经重新将裤链拉好。
糸小姐似乎是从茫然中回过神,走到我旁边。
我乖巧地轻声汪汪叫唤,用舌头舔起她小腿与裙摆上沾染的精液。
我最近经常要帮她清洁,不过,就算没有我,燐子应该也会帮糸小姐打扫干净吧。
糸小姐把滴着精液的手伸到我的嘴边,而我自然也开始吮吸起她的手指。
我曾经对这双奇妙的手抱有怪异的性幻想,将其神化为能够掌控大脑神秘存在。
可如今,这双手很显然只是性器官。
不过是用来侍奉雄性肉棒的道具,碰到精液就会绝顶的下贱之物,是牝的手。
我恶狠狠地嘬着糸小姐的手指。
她用手指绕弄我舌头的动作变得僵硬了些,大约是因为手指才变成性器官没多久,还不适应性刺激。
我的口穴也被她挠得有了感觉,但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程度的快感。
不过,我的口穴当然是性器,而糸小姐的手如果也是性器官——那我吮吸她的手指是不是就是在性爱?
总感觉有些对不起诗音。我真是条淫乱的牝犬……
……
再然后,我被燐子抱到了病床上。
燐子作为糸小姐的人偶,似乎经常在做一些类似于助手的工作。比如现在,她就在帮糸小姐准备手术。
截肢手术。
我在床上试着扭头,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动作都做不了。眯起眼睛,才看到我的各个关节都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糸小姐的操偶线缠住。
燐子推着一个三层的小车,大抵是工具台。上面摆放着寒光闪烁的手术器械,还有许多装着液体的玻璃瓶。
我以为糸小姐只要用操偶线随便切掉我的四肢就好,如同我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时她对我的手指所做的那样。
不过,毕竟四肢不是手指,不得不用更细致的手段吧。
主人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可能在和糸小姐开玩笑,我听不懂。
糸小姐从工具台上捡起金属制的镊子,夹住一块方形的白色物体,浸入玻璃瓶里的不明液体中。
吸满之后,放在我的胳膊上,就在切割线纹身的位置,绕着切割线轻轻涂抹。
也许是某种消毒液体?但我没嗅到碘伏或酒精的气味。
我感到指尖有些冰冷,微微发麻。又感觉这根胳膊从切割线往下的位置都像是被水泡过了很久,有些说不清的衰弱。
然而,神经又似乎变得很敏感。光是室内的空气微微流动,就让我的胳膊感到一种一跳一跳的,说不清是痛楚还是什么的刺激。
对这一根胳膊的“消毒”结束。糸小姐放回镊子,捡起一把手术刀。刀刃上隐约闪着某种神秘的灵光。
刀尖缓缓抵在切割线上。
当然没有麻醉。毕竟我是牝,不配这种待遇。反正牝这种受虐狂多半都能从痛苦中感到快乐。
我都没感到糸小姐用力,那刀尖就进入了我的肌肤,又好像是我的肌肤在自觉地远离这刀尖。
有点像切蛋糕一样轻松,又有点像是神话传说中分开海洋的故事一样。
几乎没有流血。或许是之前那神秘液体的作用?又或者是刀尖上附着有某种神秘术?
但轻松的只是糸小姐手中的刀。
我敏感化的神经尽责地将被切开的痛楚传到大脑中。
这原本是身体为了提示危险而进化出的本能,可我当然没可能去躲避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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