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汪——!汪♥”我高声悲鸣,一动也不能动。
糸小姐的刀尖在我的骨头上轻轻摩擦,刀片就一点点锯入骨头里,好像我的骨头也没比菜板上的胡萝卜硬多少。
然而,伴随这种来回拉动链锯般的动作,却是字面意思上的刮骨之痛。
我撕心裂肺地叫喊,低贱的牝性又让我在痛苦里感受到某种官能的快感。
小穴又一次开始分泌晶莹的淫液,叫声里也缓缓融入销魂的色彩。
无论我怎么叫,糸小姐的手都没有半分抖动,聚精会神地缓慢锯着骨头。
但我的主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变态,他被我的惨状激起了性欲,便自然地褪下裤子,掏出肉棒,站到糸小姐旁边。
糸小姐瞄了他一眼。空着的左手随意地搭在那根肉棒上,漫不经心地揉弄撸动。
燐子乖巧地跪在主人身后,用舌头呸喽呸喽地舔在玉袋后面,压着会阴按摩,再把头彻底埋进屁股里,用舌头细致地侍奉屁眼。
但糸小姐实际上恐怕并没有外表那般漫不经心。我感受得到,她自从另一只手握住肉棒后,切着我骨头的那只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这颤抖让我更痛了。可又仿佛让我感受到某种酥麻的瘙痒,与痛楚和快感混在一起。
闻着肉棒的味道,我又意识到,我的痛苦正在为主人的快乐助兴。
作为牝的我,感到至高无上的成就感。
被各种刺激搞到混乱无比的大脑逐渐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一切刺激都混在一团,变成单纯的性的快乐。
我的眼前白茫茫的。
“汪!汪嗯——♥”
我的左臂被彻底切断。
失去胳膊的痛楚与绝顶的快感一同让我失神。
精液射在我的巨乳和肩膀,又沾在我散开来的长发上。
糸小姐的右手还在死死捏着刀向下压着,刀尖已经插进了病床里。
燐子淫乱的舔吸声越发响亮。
……
等我们都从绝顶里回过神来,糸小姐才重新开始工作。
我失去的左臂被她用某种透明的膜包住断口,泡进了一缸溶液里。
切面很平整。
至于残留在我身体上的部分,糸小姐用手指沾上精液,绕着切口慢慢涂抹。
精液对牝来说似乎是某种万灵药一般的存在。
涂抹完以后,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金色套筒,将我残余的断肢慢慢旋进去。
套筒的边沿有一圈小洞。
透过这些洞,糸小姐将一些钉子插进我的残余部位,再用一个类似热风枪的设备,将这些钉子的头部与套筒烧融在一起。
这过程伴随着止不住的苦痛。但比起被钉子刺入的痛,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断口处传来的瘙痒与酥麻。
好像我的神经正在长进这个套筒里。
我又不小心潮吹了一次,病床都被我的淫水湿透了。
…………
我在手术途中昏迷过去,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
到处都是主人的精液。我的身上,病床上,地面上,糸小姐的衣服上……
我试着举起胳膊,下意识地想活动身体,但我却只看到短短的一小节肉块出现在眼前,末端还嵌着金色的套筒。
随后才反应过来,我的四肢都已经被切掉了。
茫然无措地晃着四肢,但实际晃动的只是四根短小的肉块。我像一个翻倒的乌龟又像一只芋虫,滑稽,无助。
主人在一边看着我,似乎很满意。
我努力翻身,从病床上爬下来,或者说是跳下来。我趴在地面上,支撑身体的四肢只剩短短一小节,视线变得非常矮。
更像一只小狗了。
我试着跑动。四肢被截掉大半后,摆动起来变得更快。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更轻盈了,但客观来看,实际爬行的速度恐怕下降了不少。
毕竟腿短了嘛。
我绕着主人转圈,最后还是趴在他的脚下,舔起他的脚。
主人弯腰把我抱起来。
“汪、汪。”我开心地说,四肢的根在空气中不停摆动。
主人似乎也很开心。
他右手握住我的头,把我提在空中。
没了四肢后,我变得小巧了很多,似乎很适合被这么提着。
身体坠着头,有些痛苦,但是,主人的右手又把我拿到肉棒的面前,用肉棒狠狠扇了我两巴掌。
“呜汪——♥”
我吐着舌头,上翻的眼珠什么都看不见。就这么在主人的手里疯狂摇摆,绝顶,在空中向四面八方喷着淫水。真像只小虫子。
然后,我又被扔到了病床上。
失去四肢后,我的体积像是枕头,只能占据半张床。
糸小姐指挥燐子拖出一只木纹的大手提箱,放在床尾。款式像她曾经用来运送自己的那个。
里面放着四根义肢,光泽像玉石,但材料多半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木头。颜色比我的肤色稍白,球形关节,带着明显的人偶特征。
义肢的根部是一圈金属,有细密的螺纹和卡口。
糸小姐将义肢一根根插入我身上的套筒,旋紧。
又从手提箱中取出十个银白色的圆环,套在自己的手指上。这是用于控制义肢的指环。
她张开双手,指环上便浮现出蓝色的光,组成线条、直角和圆圈。也可能这些光其实不是蓝色的,但牝犬的视觉里没有红色和绿色。
我忽然感到自己的神经在延展,生长,与义肢融合。我能够感受到新的肢体,从骨髓到皮肤,就好像它们本来就是我的四肢。
糸小姐拍拍我的头。
我从病床上爬起身,跳到地面,四处爬行、跳跃。
这些义肢比起人类,更像是狗的肢体。
大腿与大臂都比原来要短,而小腿与小臂则似乎长了点。
脚和手也都变得更长,放松地踮起来,让爪子压着地面。
虽说如此,但我活动的时候只觉得一切都很自然,甚至于比原先人类的四肢还要舒适。
之前在矫正胶衣里训练的时候,多少还有些怎么也无法矫正的别扭,而现在换上了新的四肢,那些阴霾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似乎早就适应了这些义肢,但又本该如此。
这些义肢是为我定做的,我也一直在为它们而接受训练,为了像牝犬一样活动而时刻矫正自己的姿势。
何况,我本来就是牝犬。
糸小姐握起拳头,指环上再次显现出奇妙的几何图案。
我的四肢忽然都僵住了,不由我控制地蜷缩起来,牢牢贴着我的身体,整齐地并拢。我被迫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大概……是休眠模式?
对御牝师来说应该是挺方便的功能,只要这样控制牝犬的身体蜷缩起来,就像叠衣服一样,让牝犬变得更容易收纳,可以轻松装进箱子里或者柜子里。
虽然我是被收纳的一方。但我是牝犬,牝犬是主人的物品,物品不用时本来就该放好。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希望能够住在笼子里。在笼子里虽然也只能一动不动,但至少还能看到主人,能闻到主人的味道。
可也许有一天,主人对我没兴趣了,嫌我的笼子太占地方,就会把我收进柜子里存着。然后,或许主人会忘记我,我就只能永远在黑暗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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