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她的身体，捏住她的蜜豆，轻咬她的乳尖。
我的乳首已经被穿环，但这时候的她还没有。
除却这一区别，她的身体就和我一样，我很容易就能用手指让她的身体产生快感，与自慰一样简单。
朝仓和射精了。
隔着她的胸口，我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浓郁粘稠的白浊洪流灌入她的胃袋。而她也因为精液而绝顶，这是刻入身体与人格的本能。
我抽出手，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液体，又看向她，但只能看到她的脖子正被朝仓和抓在手里，勾勒着肉棒的形状。
像飞机杯。
我的喉穴也只是飞机杯。比她还要称职，乃至于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
肉棒向外抽，动作缓慢，让她的舌头能够来得及打扫肉棒的每个角落。
“哈啊……”
肉棒已经全部抽了出去，而她依旧昂起脖子，伸着舌头，还在挽留那根阳具。
朝仓和用肉棒扇了她一耳光，就像他经常对我做的一样。
她这才清醒过来，抚摸着红肿的脸：“我……”
“你是我的物品。”朝仓和说。
你不是神奈琳，你的名字是……神奈燐子。我在连接里给她起名。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燐子……”神奈燐子眨着眼睛，呢喃道，“原来是这样……死者残留的鬼魂燐火，尚未发芽的植物种子……没有生命的微小火光啊。”
我用轻小说一般的逻辑给她取名，而燐子身为这个世界线原本的神奈琳，也在瞬间理解了这份逻辑。
SEN值稳定了，现在是五十七。朝仓和在连接里说。
神奈燐子举起手，在空中摇晃，说：“我已经没事了，可以松开我吗？”
我从她身上爬下来，朝仓和也站起来，坐在床沿。
神奈燐子起身，扭动一下身体，又在地上用名为正座的姿势跪好，双手指尖交叉着贴在地上，对朝仓和深深鞠躬。
“那么，我就是神奈燐子了，叫我燐子就好。”燐子坦率又开朗地说道，“请主人把我当做物品一样对待，随意使用我，消耗我，去救出白岛诗音吧。”
她好像已经……彻底“想通”了。但这变化实在太大，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太大吗？也许吧。但这只是因为我体内没有一个名为灵魂的超然存在阻碍我遵循身体与人格的本能的欲望。”燐子从连接里读到我的想法，回答道，“你看看自己的白环面板，看看你素质栏里的[献身]，再看看特性中的[物化]与[死亡渴求]……你其实也像我一样才对吧？只是你有灵魂，你的灵魂在否认而已。”
你确定你没有灵魂？我在连接里问。
“当然啦，我可以肯定，我没有灵魂，也没有自我意识。这是一种很明确的感觉……唔，对灵魂与自我意识是否存在的犹疑与拷问或许源于其存在本身，而我没有灵魂，很清爽，所以也自然不会纠结。当然了，我是主人的物品，只要主人希望，也可以把我像捏橡皮泥一样捏成还在为自己是否拥有灵魂而纠结的样子。”
“但归根结底我只是物质的产物，是血肉与生物电流构成的机器人，没有任何超然的意义。所以，加工成便利的道具也好，当做燃料烧掉也好也好，做成菜品吃掉也好……把我当做物品一样对待是完全道德的，毫无问题。”
“而且，就算我有灵魂，我本来也就是主人的牝，身心都是主人的所有物，也还是应该被主人当做物品一样对待，被主人随意使用、消耗。”
说到这，燐子扭头看向我，偷笑着说：
“你也是吧？被主人选中，继续成为神奈琳的你。你不也是主人的牝，可以被当做道具一样随便使用随便消耗吗？只是神奈琳的灵魂不愿承认，只能在挣扎中受苦。”
“而未被选中的我则可以拥抱这具肉体与人格真正的愿望——主人，请将我的生命消耗掉吧！”
如果被选中的不是我，我会像她一样说出这种话吗？
但现在不是踌躇不前的时候。
无论是我还是燐子，都抱着救出诗音的意志。我没法像燐子那样直白的说出来，但如果要消耗自己的生命才能夺回诗音，我也不会犹豫。
赶快继续行动吧。
根据原本的世界线，斐川会在明天占领七丘公园的白环行动基地，并将糸小姐的大脑收藏，即所谓的NPG机关夺走。
至于糸小姐本身又遭遇了何种厄运，虽不得而知，却也不难想象。
至于读档后的世界线，虽然说斐川将大部分NPG机关都放进了他的御牝馆里，可以免疫读档的效应。
打包根据艾莉卡的笔记，为了启动东京受胎，他们需要白环行动基地的灵脉，所以就算已经夺走了NPG机关，也依然会再次去占领白环行动基地。
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糸小姐恐怕免不了再遭一次毒手。
也许还是在明天，又或者为了减少读档带来的变数，斐川会提早行动……虽然可能性应该不是很大，毕竟斐川不知道我们知道糸小姐。
总之，糸小姐是个好人，我必须尽快去救她。而且，我需要尽可能地收集助力，糸小姐一定能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帮上我。
我把糸小姐的情况都在连接里告诉朝仓和。
“但糸小姐会愿意跟我们走吗？”朝仓和皱起眉头，“她不喜欢男性，看到你的牝样，肯定会提防……需要用能力。”
不要扭曲糸小姐！我在连接里喊道。
但糸小姐很可能不会愿意……我们之后在路上可以讨论几个计划。燐子也在连接里说，而她所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对，但还有另一件事要先做——用栅格化药剂吧，主人。我补充道。
我可不想大着肚子去见糸小姐，这有种离家出走的少女怀孕后回家见妈妈的罪恶感。
…………
燐子与我一同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各对着一个圆盘。
啵。
噗呲呲、噗呲——
我们用自己的手拔掉肛塞，紫色的人格凝胶狂乱地从屁眼里飞射而出，落在盘中。
人格抽离体内时，会产生下坠感，以及一种生命正在离开体内、正在死亡的恐慌。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会为此屈辱得咬牙切齿，最多只是心中有些扭曲的兴奋感。
把自己的人格像肮脏的臭烘烘的粪便一样排泄出去，明明应该是某种极致的羞辱才对……
但我是牝，而不是人类。我本来就是个下贱的东西，是个肮脏的玩具。
死亡的错觉更是强化这一念头，越是萦绕在自我贬低的氛围里，下流的快乐就越是强烈。
“喔哦唔——！咕、齁噢噢噢——嘎哈、啊、噫喔喔喔哦哦噢噢——♥”
我像母猪一样毫不知耻地吼叫。
燐子也像母猪一样毫不知耻地吼叫。
紫色的条状凝胶在盘内堆积，像两座小山。我的人格凝胶比燐子要多一些，颜色更淡，里面参杂着精液。
我的人格已经彻底离开体内，在粪便一样的凝胶里布林布林地挣扎着。
我好像还有意识，只是没有身体与感官，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感知——我模糊地知道周围在发生什么，尤其是自己身上在发生什么。
我知道自己的头正倒在地上，脸颊的软肉都被压扁了，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露出一副白痴般的蠢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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