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诗音她为什么……未来发生了什么?”地上的另一个“神奈琳”突然发声问道。
我被这与自己相同的声线吓到,与朝仓和一齐地扭头看向她。
“汪!”我情急之下,不小心只发出了狗叫。
“她被斐川抢走了。”朝仓和回答道,“你……”
没时间慢悠悠地解释,用连接把我们连起来。我在连接里对朝仓和说。
好。朝仓和回答道,随后,他像一个中继器,将我们的脑活动相连。
我简略而快速地把未来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她。
“原来如此……必须把诗音救回来。”另一个“神奈琳”对此毫不犹豫。
你还有自我意识?你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我在连接里问道。
我不可能不关心这个问题。在未来,某一次读档后,或许是我处在“另一个”神奈琳的位置。
最早的时候,读档意味着我已经死去,并不会同时出现两个我。
读档能力更新后,描述里说“世界上只能存在一个神奈琳”,又吸收了她的黑之魂……我本以为这意味着未被选中的神奈琳的意识将与被选中的神奈琳的意识合二为一,留下一个无意识的躯壳。
但她还能说话,表情栩栩如生,就好像她还活着,还有灵魂一样。
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她的身体没有受伤,脑袋没被金属球棍重击,人格凝胶也好端端地塞在肚子里。
可她的灵魂……不,灵魂是真的存在的吗?
我下意识地以为黑之魂是灵魂,可这其实完全没有证据。
黑之魂又到底是什么?
又或者,就算没有灵魂,人体也能产生自我意识?
不……再或者……
我想起来曾在牧场的所见所闻。
牧场会碾碎被其收容的少女的自我与人格,将其改造成牝畜,然后,再把牝畜“包装”起来,训练它们像人类一样行动,类似马戏团训练狗去做数学题,只是稍微更复杂一些。
在白岛艾莉卡的笔记里也对类似的话题有所记录。
人格排泄后的肉体将丧失所有主动性,没有所谓的自我,但依然存活。
考虑到无人格的肉体在本质上是“刺激-反射”机器,可以看作可编程逻辑器件,在理论上拥有通过训练使其进行任意活动的可能。
就算没有所谓的自我,就算神秘与灵魂都已经从血肉中消失,就算是人格凝胶都被拔出来,人体也依然可以如人类般做出反应——毕竟大脑还好端端地在那里运转。
所以,在我面前的另一个“神奈琳”,或许是类似的情况?
另一个“神奈琳”低头沉默许久。
“我不知道。”她说。
“我还能说话,我好像还能思考。可思考又怎么样?或许只是大脑中的电讯号,与计算机没什么区别。我真的在思考吗?或者只是我的肉体在根据以某种形式存储于脑内的记忆讯息在作出条件反射的反应,而非一个超然的存在依据自我意识组织语言。我有自我意识吗?我好像有。我好像没有。我没有自我意识。自我意识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只是人脑内的化学物质与感官共通塑造的幻觉?”她的语速越来越快。
“但我肯定没有灵魂。黑之魂被你吸收了。我不是神奈琳,世界上只有一个神奈琳。那我是什么?在这里说话的是什么?我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你我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她开始癫狂。
“琳,她的SEN值在下降!五十六、五十三……要跌破五十了。”朝仓和在我身后喊道。
“杀ァ掉我!”她哭嚎。
我抱住她,让彼此的心跳重叠。或许我应该亲吻她,但与自己相同的面貌接吻似乎很奇怪。
她有着和我一样的身体,一样被人格凝胶撑大肚子,一样被诗音的肛塞堵住尻穴。
她原本就是我,我很可能会是她。
只是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神奈琳,朝仓和选择了我。
而她……她……
她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用力,似乎想杀掉我。
我看到她的眼睛,比鲜血还要猩红,瞳孔的深处仿佛有一个遮蔽天空的昏暗太阳,正与火烧云一同融化。
“谔ェ迚ゥ。”她说,“謌台シ夂サ育サ谜ス?缧”
语气与先前截然相反地平静,口中的话语却又完全是无法为人所理解的音节。
仿佛她在顷刻间进入了一个与我的认知完全迥异的世界。
这是末日症候群。
我想起原典的巫师,又忽然想起希菲尔,那个侦探少女——希菲尔当时说话的感觉就有点像这样。
然后我才意识到,她认真地要杀我。
我想把她的手扒开,但我却已经被她掐得发晕,身体软绵绵地使不出力道。
朝仓和从一旁拽开她的右手,我又趁机向前一扑,把她压在地上,用双肘按住她的肩胛骨,让她没法动弹。
“这是SEN的影响,她的SEN值只有四十九了……还在下降。”朝仓和说道。
胳膊一直按住她的肩胛骨,稍微下滑,让我的手能掐住她的脖子。
她在窒息中被迫张开嘴。
快点插她的口穴,射进去!我在连接里说。
根据我的经验,性快感、绝顶、被肉棒插入、摄入精液……或者说,调教可以让SEN值提高。
而且,不论是白环、牧场、还是其他神秘组织,都是依靠调教来将疯狂的少女神秘专家改造成温顺好用的牝畜。
我厌恶这种事情,可一时之间也只能想起这种办法。
亲手将另一个自己制服,让她去侍奉主人的肉棒……
朝仓和跪在地上,那根粗恶的肉棒同时出现在我与她的面前。熏人的恶臭冲进我的鼻腔,迷醉的同时,我又从中分辨出另一种味道。
诗音体内的味道。
诗音虽然暂时被夺走,但她的味道,迷人而独特的气味,依旧还残留在这根肉棒上。
她是这根肉棒的鸡巴套子,她的尻穴变成了这根肉棒的形状,但这根肉棒也染上了诗音的体味。
赶在那肉棒插进她的口穴里之前,我先按耐不住,吻上龟头。
又贪婪地伸出舌头,我分不清自己所舔食的究竟是肉棒的先走汁还是诗音留下的肠液。
朝仓和把我的头推开,抓住另一个“神奈琳”的口穴,肉棒搭在了她的舌头上。
身下的挣扎变小了。
面对主人的肉棒,她因牝的本能而变得温顺。
一挺腰,肉棒就将她的口穴撑满,长驱直入,把喉咙深处都插出吓人的突起。卵袋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脸上,啪啪作响。
脸完全被埋在胯下,面容被阴毛与卵袋遮挡起来。仿佛自我也被淹没,只留下一个由下流的欲望所塑造的肉体,专为侍奉男性而存在。
她的身体颤抖,孕肚般的小腹一抽一抽地挺着,不知是因为苦痛还是快感。
胳膊向上伸着,无力地拍打着朝仓和的大腿,做出撒娇般的反抗。
樱桃色的乳首在空气中坚硬而挺立,一道道水流伴随着肉棒在喉穴里的抽插而从她的小穴里激射在地板上。
我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另一个“神奈琳”被使用时的样子,却也才生动地知晓自己被使用时在他人眼里会变成什么模样。
淫乱又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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