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眼在蠢蠢地收缩,但怎么都合不拢,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冒着臭烘烘的热气。
我的小穴还在喷着淫水,其中还包含一些黄色的尿液,全都淋在了我的人格凝胶上。
明明应该耻辱,但凝胶中的我却只感到异样的精神上的快乐。
“把你们的人格端起来,站好。”
即使没有人格,刻于脑内的本能也让我与燐子的肉体听从命令,像人偶一样行动。
转身,端端正正地举起圆盘,将粪便状的人格凝胶托举在胸前。
朝仓和从御牝馆里掏出两支栅格化药剂,掰断安瓿瓶口,分别浇在我与燐子的人格凝胶上。
人格凝胶开始融化。原本的凝胶是圆柱形的长条,有明显的边界,而这形状与边界都被栅格化药剂打散了。像一滩烂泥,或者别的什么膏状物。
使用艾莉卡笔记里记载的秘法,可以让栅格化以后的人格凝胶随意变型、浓缩或膨胀。
体积与形态可以在某种限度内任意变换,只是总质量不会改变。
然后,两团人格凝胶便如同海底的软体动物一样胡乱地形变,缩小。
身在凝胶中的我,也感觉自己也变得如同黏土一样,被随意捏着,顺着主人的意志变化。
直到两团人格凝胶都凝聚成鸡蛋大小的圆球。
像是小孩子在玩橡皮泥的时候,会先把它从原本的形状搓成一个球体,然后再考虑捏成什么模样。
我的人格被稍稍拉长,一端捏出一个尖角,另一端维持粗钝,变成水滴的形状。
然后,粗的一端再延伸出一个细细的柄,柄的末梢又延展出一个圆盘。
于是,我成了一个肛塞。
至于燐子,她的人格飘到了朝仓和的胯下,变成一层薄薄的膜覆盖住肉棒和卵袋,如同一个模具。
随后,朝仓和把燐子取下来,再操控她膨胀,将这模具填满。
燐子就变成了一根假阳具,与朝仓和的肉棒一个形状。
朝仓和驱动秘法,把我与燐子的形状都固定下来。
他捡起我们,捏了捏。浓缩后的人格凝胶摸上去并不显得软,材质类似乳胶。
如果有需要,还可以再次使用秘法,重新改变人格凝胶的形状。
这世界在淫辱女孩子的地方总是很方便,也许这也是人类集体意志的体现,真是活该末日——变成肛塞的我腹诽着,虽然我现在没有腹。
重新被塞回自己的体内,我迫不及待地爬起来,说:“汪!”
“真爽啊……”燐子也被插回自己的体内,面带潮红地感慨道。
真变态。
唔,肚子变小之后舒畅了好多,就是有点空虚,不由得反复夹紧屁眼里的肛塞,有点想要大肉棒插进我的尻穴……不对,那肛塞才是我。
…………
诗音不在了,没有了方便的鸡巴套子和密艺,朝仓和不得不穿上裤子。而我与燐子也重新换好衣服,像人一样走路,以免太过惊世骇俗。
之前朝仓和对江川中学所做的改造也因为读档而恢复原样……虽然现在时间紧迫,但为了方便起见,还是先利用白环中枢重新为江川中学创造出校舍。
校舍和之前一样,依旧男女混宿,有地下的秘密调教俱乐部。
至于曾经在学生会里颁布的性处理委员制度,自然也随着读档而消失。唔,如果朝仓和还想这么做,我得想办法拦住他。
之后,动身前往七丘公园。
一路上,我们商量了很多对策。
并不是什么详细的计划,计划越详细,越容易出错。
何况,我们对糸小姐的了解其实一点也不深,我知道她在1999年以前就是白环的神秘专家,知道她有些疯癫,知道她曾愿意为我提供帮助,知道她的一部分战斗方式,知道她讨厌男人讨厌御牝师,知道她是个喜欢收藏大脑的变态,知道她想要我的脑子……可也就仅此而已。
所以,我总担心“救出糸小姐”会不会是我的一厢情愿。
如果糸小姐其实很乐意把白环行动基地与NPG机关交给弥赛亚教呢?糸小姐曾经是白环的人,而弥赛亚教自称是白环的精神继承者……
考虑到各种各样可能的情况,我们所讨论的对策大多是“如果糸小姐认为什么什么,那么我们可以考虑用什么什么来尝试说服她”——诸如此类的简短对策。
以及不可避免的,在最差的情况下……无论如何,至少不能让糸小姐成为斐川的力量。
“如果要谈崩了,我可以试着用连接改变她的想法。”朝仓和说,“或者帮我拖一分钟,我可以用卡牌强行获得她的控制权。”
燐子温顺地点头赞同。
不行——我又一次在连接里喊道。
事到如今,这种坚持或许已经没有意义。我很清楚这恐怕只是执念,但……
他当然可以用能力,但我必须让朝仓和构筑出一个明确的底线,而不是用他的能力随意把女性的意志扭曲,改造成玩具。
最早的时候,我尝试过类似的事情。
当时,我与朝仓和约定,他的能力只能对我使用。
但在我将他抛弃之后,朝仓和自然也在黑化后打破这一约定,用能力扭曲诗音,将她堕落成牝向我复仇。
我会吸取教训。
走在七丘公园的小路里,风在树林间沉默不语。
我知道朝仓和知道我的思考,他总是在读我的心。
但是,仅仅通过连接“默契”地以心传心是不够的。
我必须交流,用语言,哪怕我已经无法再顺畅的说话。
所以……
喂,阿和。回答我,说出声。
“啊,我知道,不对糸小姐用能力,这是底线——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地要求这要求那。”他用不悦的声音回答我。
我都变成你的母狗了你还在说我什么高高在上!
“猜糸小姐的心思猜了那么久,你有哪怕一次考虑过我在想什么吗?我明明才是你的主人!”
……
我确实没考虑过,抱歉。
不能强迫他人,对我而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这是个扭曲的世界,是所有人都疯狂的末日之后……
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完全可以拒绝,那不是你的底线,那只是我的愿望罢了。
所以,阿和,你是怎么想的?
“……”
我等了很久,但没得到回应。
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这都很正常,不论是认清自己还是表达自己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好吧,阿和,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
对,梦想,你听过那首歌吗?《声》。但现在的我没法开口唱出来……
我在脑海里回忆着歌词,却不知道这旋律能不能顺着连接传递。
使用着与我相同的声线,代替我,燐子唱出那首久远的歌谣:
“第一个词语是梦想,
从沉睡中,
把我内心的秘密悄悄地带出来……”
“……我没有梦想。”朝仓和说。
那么,心中的声音呢?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想做的事情……一定会有的吧?
“我想调教学姐,用学姐泄欲,凌辱学姐。”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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