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点住那些同类的头像,飞快地拉进QQ里的“黑名单”我刚刚调戏过他们,感觉没有意思了。
我和看不见的女孩子聊天,总怕上当,以为那边的人也是一个男人。
但我非常敏感,我是不容易上当的,是不是女孩子,和我聊上几句我就知道,虽然我看到的只有文字。
我一边聊天一边浏览好看的美女图片,有时候点出一个火辣辣的性交图片,我就赶紧关闭,“海洋”网吧的老板像监工一样来回走,就是怕上网的孩子们偷看那些图片。
我觉得没有意思,就下线了。
我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想去看看张朵。
路边有卖西瓜的了,我就想给张朵买一个。
我打了手机给他,他正好在宿舍,他对我说,我正在写情诗。
我问,你吃西瓜吗?
他说,吃。
我说,那我给你买一个。
他说,听说现在市面上的西瓜小,你就买两个吧,咱们一人一个。
于是我就买了两个西瓜去21楼240找张朵,他从上铺跳下来,找眼镜戴上,去把门插上了。
我问他,你插门干什么?
张朵说,那一帮其它寝室的狗熊一会儿蹦进来,那咱哥俩就没西瓜了。
张朵说,这西瓜挺大,一个就够我们吃的了,我把这一个藏起来,留着他们都出去的时候我再吃。
张朵抱着另一个西瓜左看右看,再往下看,他把西瓜藏到了床底下,再找一张报纸盖好。
我们切开西瓜,响亮地吃着,张朵两边的脸上全是西瓜瓤儿,嘴角的那粒西瓜子儿像他的瘤子,他一说话就掉了,他说,我在写情诗。
我问他,你在给谁写情诗。
张朵说,乔敏。
我说,**,你还想着她呐,铅不是挺好的吗?
张朵说,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爱上铅,听说乔敏被体育系的那个男生甩掉了,如今一个人过。
我说,那种女人还考虑她干什么,要是我,就和铅好,忘了她。
张朵说,我做不到,我要重新追她一遍,看她还会不会回来。
我说,靠。
离开张朵的宿舍后,我接到了蔡亚打来的电话,他对我说,大哥,有个叫谢雨的女孩儿找你,她把电话打到了咱们宿舍,她让你给她打电话。
我对蔡亚说,我知道了,你最近还好吗?
蔡亚说,还不错,我去橘子街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就你女朋友在。
我说,什么时候?
蔡亚说,去年冬天。
我说,靠,多么遥远的事情啊,你他妈还提。
我和蔡亚又开了几句玩笑后就挂了电话。
我回到了橘子街71号,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就拨了谢雨的手机号码,谢雨接起来问,哪位?
我说,装得跟美国总统似的,你有很多朋友吗?
谢雨还是没有听出我是谁,她干笑着说,我真不知道你是谁。
我说,房小爬。
谢雨马上就笑着说,你搬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
我说,你不是也没有给我打吗?
谢雨说,我还等着你给我写论文呢。
我说,是啊,求我写论文还不给我电话。
谢雨就笑着说,这段时间学习不是比较忙嘛,你不学习呀?
我说,因为知识太浩瀚,学也学不完,干脆什么都不学了。
谢雨最后对我说,我姐姐下个月结婚。
我说,好啊,我提前祝福她新婚幸福。
谢雨说,我姐姐想让你参加她的婚礼。
我说,还是算了,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
谢雨说,那我跟她说你不参加。
我说,你跟她说吧,对了,谢童老师和谁结婚呀?
谢雨说,她的一个同学,也是我们学校的,他们恋爱七年了。
我说,挺好嘛。
谢雨说,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说,我?
哈哈哈,你逗我啊,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她问,为什么?
我说,不为什么,不喜欢结婚。
那天就是这样,我和谢雨聊了一会儿结婚的事情也就挂了电话。
往后的日子,我抱着收音机听阿桂说话的声音,听她读我文章的声音。
我已经成了那个栏目最老的写手。
白天趁翟际不在的时候我和阿桂在电话里聊天,她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年龄,女孩子的年龄是个秘密嘛。
阿桂说,我真的想见到你。
我说,我也想。
她说,那你就来嘛。
我说,这个城市太大,我一时走不到你跟前。
我说,不见面其实也挺好,听着你的声音有种想睡觉的温柔。
阿桂说,你是不是怕见到我失望啊?
告诉你,我可是电台最漂亮的主持人。
我说,你漂亮不漂亮和我没关系,我都名花有主了。
阿桂就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她说,我也名花有主了。
我说,漂亮女孩一般不满十八岁就会名花有主,男人多得使我心烦。
阿桂说,不行,我得去睡会儿,晚上还要工作。
我说,你会梦见我的。
她问,梦见你干什么?
我说,梦见我正和你一起睡。
阿桂说,啊?
这种春梦我还真没做过,我试试看啦,呵呵,再见。
一天晚上,翟际从学校回到小屋,她在街上买了炒菜和饼回来,她把晚饭放在桌子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再把乳房靠近我的嘴说,闻闻我香不香?
我说,你是不是用了两瓶香水。
翟际说,我刚洗过澡,用的是非常昂贵的沐浴露。
我说,哦。
我就下床穿鞋子准备吃饭。
翟际挡住我说,你不想吃它吗?
我说,我想吃饭。
翟际说,我不嘛。
我撩起她的衣服,她没戴乳罩,我就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她抓住我的头发,激动地呻吟起来。
我把她放在床上,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再脱光她的衣服,我开始仔细地亲吻她,我的舌头用力地舔着她雪白滑嫩的身体,从她的额头到嘴唇,从她的乳房到肚脐,到她的双腿之间,在那里停一下顺着一条腿往下,再从另一条腿往上,再次到达她的双腿之间,在她黑色的毛丛里用嘴唇轻轻碰一下,伸出舌头,把舌头都伸出来,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尽量分得更大一些,我开始大面积地吞食,我咽下那些奔涌而出的液体,翟际不顾一切地喊着,叫着我的名字。
我把舌头伸进翟际的阴道,在里面猛烈地搅拌。
一股液体冲出来,我用嘴接住,咽了下去,我开始发狂,我顺着她的腿往下亲吻,她小巧的脚,脚趾,我的舌头吸吮着她的脚心。
我实在忍不住了,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翻过她的身体,从她背后进入她,我的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忘情地冲撞着她,我们舒服得再次飞离床铺,在小屋的半空中悬挂了起来。
我让她跪下来,我捧着她肥大的臀部不停地冲击着她,她的头发在黑暗里如同泼出去的墨汁。
我们紧密地搂抱在一起,在高潮中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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