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叽——?!哈呜嗯嗯哼哼哼——?!”
少年的逸物疯也似地在蝶指间膨勃弹跃,它已背叛了它的主人,臣服于眼前这女人老练的指技。这极为分裂的矛盾感觉让御子陷入错乱:整个下体都已不再听从大脑的发号施令,而是效忠于蝶的指挥,但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还是源源不断涌进脑海,像是在劝诱自己不如就此放弃,一泄了之。元精若泄了,是否便会走漏了龙胤之力?少年自己对此也没有把握。也许他尚存一丝清明,正拼尽所剩无几的神识试图守住精关,但从他那翻着白眼,张口吐舌的样子来看,便说已经失了神魂,转由潜意识接管最后的防线也不无可能。另一方面,狼却清醒得可怕,他切切实实地承受着来自于授业恩师的榨精之技,那份悖逆人伦的屈辱感与罪恶感并不足以抵消自己高涨的欲望,他只觉得下身火烧火燎,阳物坚硬如铁,阳精有如滚烫岩浆在根源汇聚,随时便要喷薄而出。
“哼嗯——”
这并非御子的尖叫,而是属于狼的沉闷低吟,那快感撬动精关之前,先撬开了他的嘴。正是在凭着自我意识发出呻吟的这瞬间,年轻的忍者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个可怕的问题:
所有的恐惧,痛苦和欲念,都与这具少年的身躯无关,只不过是狼自己由心而发的主观感受而已。
所有的“少年”,所有关于“身体纤细”,“敏感脆弱”的设定,都只不过是狼自己记忆中御子的样貌而已。
狼的欲孽有多深,“御子”就有多怕痒。
是故众生无我相,无人相,无蝶相。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蝶。
不是狼做了蝶的梦。
而是蝶操纵了狼的梦。
受刑的,从头到尾就只有狼一个人。
……但那施刑的是蝶吗?真的是蝶吗?
恍惚间,听见蝶在耳边吹出气声,摄魂夺魄:
“汝啊……”
蝶拇指微移,放开铃口,同时,某种冰凉而粗砺的异物无理地塞入了自己的后穴之中。被麻痹的肌肉就连反射性地夹紧都要迟钝一步,未及将那物拒于菊门之外,反倒将之吞得更深。不待自己有所反应,那东西竟疯狂地震动了起来,透过敏感的肠壁,无情地从内部刺激着男根的底端。
“不过是条小狗罢了——”
蝶从没说过她只有两枚鬼蝶茧。
“??!!!”
甬道中的震颤直击脑干,就像是只差半根稻草便要到极限的骆驼身上,却被人强行追加了千钧的重担,前后夹击的快感远超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顿时,白浊浓稠的山洪一举破闸而出,四散喷泄,势要一次性把十几年来所积攒的童精全数放尽。三枚鬼蝶茧继续紧咬着肠壁内侧与两边腋窝,蝶的双手一刻不停地责弄着肉柱和龟头,内外交攻,共同为这场盛大的喷发推波助澜。感电般的痉挛从下体蔓延到小腹,又迅速传遍全身,被推至顶峰的妖异快乐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整个意识都融化成一锅毒汤。
如果在这场漫长的射精中堕入混沌,恐怕就会永远沉沦在这片虚伪的记忆里吧。
[newpage]
然而,自己还不能在这种地方迷失……
从高潮后的余韵和无力感中挣扎而起,凭着自我的意志,少年体内的忍者开口,向隐匿在黑暗中的拷问者反问道: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阿蝶师傅吧。”
不过是条小狗罢了?——对方最后抛下的那句话,其嘲讽对象不是御子,而是直接针对自己。一直隐隐萦绕于心的不协调感终于有了解释:自己正体验着的并非蝶记忆中的过往,并非御子真实的经历,一切都是正发生于此刻的事实。自己是被某种术法困在了这具虚假的少年体内,以敏感脆弱的身躯承受过酷的折磨。这是何等恶质的陷阱!或许是自己读取记忆、回溯过往的能力被他人所利用,作为“缘起物”的佛珠被暗中动过了手脚,又或许是在佛前对坐的时候遭受了某种幻术的干涉,从而陷入这某人为折磨自己而刻意构建的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略有宽心的是,看来之前所有的痒刑与性辱都只是针对自己一人,而非御子的实际遭遇;然而眼下自己尚无脱困之策,还要继续用御子的躯壳与对方周旋,局势可说是压倒性的不利。
“嚯?有趣,本以为泄了阳元便足以让你走火入魔……看来,你小子成长了不少啊。”
不再用蝶的声音伪装自己,阴沉的老年男子冷笑着吐出本音,这声音狼是再熟不过——
“吾子哟,竟能独力将阿蝶弑杀,为父着实很欣慰。你已不辱使命,接下来,也该老实踏上为父替你安排的结局了——在狂笑中迎接末路吧。”
眼前幻蝶散去,光芒消逝,体内的鬼蝶茧也跟着消停了下来。面前出现的并非那间佛堂,而是一间狭窄逼仄的小木屋,光线昏暗,目不见物。
偏偏是这里,自己幼年之时跟随义父进行某种修炼的秘密场所。
明明是幻境,但就连那股经年累月的腐朽气味也无比真实。
明明是幻境,但是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从逃脱,无法从这漫长的噩梦中醒来。
……为什么?
将走投无路年幼的自己从修罗场上捡回,以一身功夫倾囊相授,更请来好友蝴蝶夫人担任忍术的教师,二十年来,将自己悉心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孤狼。苇名盗国众之一,号称“巨型忍者枭”的魁梧老者……自己的义父。
这男人,为何竟要在虚幻的世界中抹杀自己,还要以这种屈辱的手段致自己于死地?
这么想来,方才在平田宅邸与入侵者血战,却找不到御子的时候,正是假装负伤的义父给自己指路去到后院,寻到佛堂的所在……由是观之,正是他有意挑拨阿蝶师傅与自己互相残杀。两人都以为对方是意图对御子不利,为了保护御子,双方殊死血战,终于两败俱伤。
但义父这么做有甚么好处,他要如何从中渔利?难不成他也觊觎着御子的龙胤血脉?
低沉的声音绕到了自己侧后方:“吾子哟,你应该还记得小时候做过的那个修炼吧。”
然后,足底传来了湿热黏稠的触感——有人正在自己的脚上涂抹着什么。枭的身材远比蝶高大,同样是反弓倒吊在半空中的目标,蝶是抬手攻其胸肋,枭就足以轻松伸手够着拉到背后的双脚。“御子”脚掌朝天,每根脚趾都被绳索分别固定,露出趾缝,趾头被反向拉扯,最大限度地挺着脚心。和全身上下其他各处一样,他脚的活动范围也被完全定死,所有的弱点都被放到台前,任由对方肆意摆弄。
“小子,好好尝尝被自己的精液润滑的滋味,要后悔就后悔自己射得太多罢!”
枭一双大手捧满白浊,那全是狼方才被榨出的精华,甚至还有几丝仍然牵在狼双腿之间,量大得有些不真实。枭将手中的精液一丝不苟地擦在狼一侧的脚底,先是在那脚心窝里涂满厚厚一层,然后以脚心为圆心,分别向脚后跟和脚尖的方向延伸,直到每根脚趾也裹满浓精,开始溢过脚背直欲垂落。一只脚仍带着少年的体香,另一只脚却在精液的包裹下散发出浓郁的麝臭,情欲的气味蒸熏鼻腔,场面看起来淫靡之极。枭动作轻柔,像是在爱抚又像是按摩,加之脚已被捆缚许久,血脉不通,在枭的抚弄下,狼有一瞬间竟然本能地觉得没那么抗拒。
枭每涂一下,就好像涂在了狼的心尖。
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痒的同时,竟然还很舒服——“御子”的这双脚,实在是又敏感又色情。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