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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御子至今为止所爆发出的最大笑声。此刻的笑声中充满了绝望,甚至可说是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了痒感,任由本能驱使着去狂笑了,潜意识中,恐怕期盼自己就此笑到窒息晕厥亦未可知。说到底,这场拷问师与受刑人之间的对抗原本便是不公平的,自己作为接受折磨的一方,既然选择拒不屈服,硬抗到底,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额外选项和策略组合可言,迅速耗光剩下的体力好让自己尽快晕过去恐怕才是最后的反抗底牌——或许御子正是这么想的吧。又或许,他根本已经无暇考虑那许多,只是单纯做出了和蝶所施加的痒相应的反应罢了。

“咳咕啊——呃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呕……嘎啊……哈哈……”

片刻后,少年因窒息开始脸泛绀紫,每笑一下,双肺便有如被拧成一团般灼痛,笑完一口气,并不是主动接上下一口气,而是要靠着胸腔外部的气压差强行把赖以续命的空气回灌进被榨干的肺里。他笑声由起先的高亢逐渐变得嘶哑,再后来是微弱得只余气声,最后的最后则只能张开“哈”的口型,连声带都无力颤动。渐渐,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幻蝶像是潜入了眼皮下,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眼前始终只有一整片白光。但是那白光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暗,意识就如同从天国直坠深渊,一点点被黑暗包裹、吞噬。

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了吗……?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蝶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啪地打了个响指。

“汝宁愿晕过去也不愿意交出龙胤么?恐怕鬼蝶茧不会答应呢。”

脸被幻蝶光球遮住,看不到施刑者的表情,但是“鬼蝶茧”这个陌生的词从蝶口中吐出的时候,分明带着一股凉意,仿佛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得意地介绍自己钟爱的名刀。下一瞬,少年紧夹的双臂之下,之前被强硬塞入的卵形硬物突然发出嗡鸣声,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了起来。

“——?!——?!?!”

腋窝里的震动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痒感,竟给自己摇摇欲坠的神识注入了一丝清明,明明已经笑到了极限,快要滑落昏迷的悬崖,却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刺激给拉了回来。与刚刚强硬责罚完全不同,现在这种刺激并不会让自己狂笑到无法呼吸,但却像是从腋下的经络秘孔之中将一股酸痒酥麻的劲力灌入自己的奇经八脉、四肢百骸,登时,御子只觉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上、每一根血管中都有如虫行蚁啮般难受,又觉得全身所有的肌肉都被迫陷入了松弛的状态,好像被鬼压床那样,一丝劲也用不上。与此同时,蝶的双手则离开了少年的两肋,转而在他的腰侧若即若离地轻轻打圈,然后又向小腹汇拢,在细小的肚脐上略加撩拨后,开始在肚皮上描绘起繁复的纹样来。此刻她手指已退居陪衬席位,制造出细密连绵有如春雨般的酥痒,只为全力突出腋下硬物震动的麻痹。

“呜……嗯嗯……呃嗯……”

本想大声喊叫,但就连舌头都被连根麻醉,成为毫无知觉软在口中的一团烂肉。少年只能发出微如蚊蚋的呻吟,发泄与此不成比例的巨大痛苦。如果说之前的酷刑是足以致人死地的凶器,现在的折磨就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这种剧烈的痒感混合着瘙痒感,难受的程度明明一点也不比之前要低,但却完全笑不出来。有人将痒刑又称作笑刑,实则有失偏颇,停不下来的笑当然能让人窒息,痛苦不堪,但那只是痒刑恐怖之处的一面,强制狂笑只不过是痒刑的开路先锋。当笑这个发泄渠道都被剥夺,气绝昏迷这个选项都被封印,越过了生体保护机制的红线,被迫持续接收着痒这一概念自体,品味着其作为一种负面感觉所具有的最本源的性质,那恐怕才是更令人绝望的地狱吧。

蝶口中冷道:“这样就没有办法晕过去了吧?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了个头,奉劝御子速速回心转意,老身有的是时间陪汝玩下去。”

不,她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狼很确信这一点:蝶手段迭出,狠辣有余而从容不足,与平日行事大异其趣,看似游刃有余,实则难掩心下急切。蝶最后自然并未入手龙胤——否则也不可能被自己斩杀。那么,在自己一路杀到佛堂之前,她又剩下多少时间去拷问折磨御子呢?适才已捱得许久,如果御子再坚持下去的话……

只是那样对于御子来说,实在太过辛苦……

“再不应允,老身只好亲手榨取龙胤血脉,得罪了。”

亲手……榨取?!!

——阿蝶师傅疯了,她想要干什么?

龙胤乃是一种蕴藏在血脉中的不死魔力,原本凡间兵刃是无法令拥有不死之身的御子流血的。不过正如医谚所云,少年的体内,另有一种与血同源的体液……不等狼细想,蝶的指尖已开始向少年的下腹部移动。她动作轻柔,巧施劲力,控制着指尖描绘的轨迹,那轨迹化成一道道箭头,指向它们共同的目的地——正是少年脐下三寸的隐秘之处。恐怕她对此处下手是早有预谋,方才捆缚御子之时,便将双腿强行分开,又有意松开裈裆,弄成随手即可褪下的状态。这阴险的老女人!蝶的指技老到得可怖,远非世间年轻男女之间稚拙的调情手法可比。要知道痒感与快感之间本就只隔一层窗纸,她既然懂得用什么方式能带给人最大的痒感,自然也晓得稍作变通,让人陷入快乐的泥沼。

但是……这不该是阿蝶师傅的行事风格啊!

狼的心中涌起一股恶寒,只欲作呕。他内心中一直将蝶认作自己德高望重的尊师,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体味到被师傅以这种方式凌辱的感觉——如此禁断不伦的孽欲,纵是间接施于己身也令人无比反感。然而,没有人能够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正如人被挠痒就会发笑那样。在蝶高超指技的进攻之下,哪怕只是围绕稀疏丛林的边缘挑逗,拨弄着柔软卷曲的绒毛,那本因倒悬而垂下的青芽便已然颤抖不已,直欲昂首。对御子来说,性的刺激和痒感一样,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陌生诱惑,就算明知那是不怀好意的诱饵,仍然无法抑制自己本能的悸动。更何况此刻腋下的鬼蝶茧还在持续震动着,无中生有地榨取着少年的体力,让他几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唯有在筋松骨软的状态下,全盘接受外界的所有刺激。而困在御子体内的狼则无处可逃,只能与自己的主人一同品味着这股战栗的欣悦。

“住手……呜呜呜嗯嗯……不行……啊嗯嗯——!”

是手指……究竟要有多少根手指,才能做到同时徘徊搔抚于下腹,撩挑捉摸于脊尾,弹拨捻按于股沟,蹂躏掐捏于臀瓣……蝶的答案是:只要够快,一人便已足够。蝶早先捆缚御子之时,已用绳索将他小腹到大腿之间围出一片禁区,此刻,这禁区便是蝶的狩猎场。少顷,那稚气未脱的玉茎便已被四面八方连绵不绝的挑逗弄得蠢蠢欲动、汁垂蛇口,玉袋也微妙地收缩着,似已酝酿起了龙胤的阳精,蓄势待发。

突然,四周的攻势朝中央汇拢而来,攀上肉竿,力道妙至毫巅,不轻不重地拈住雁首。顿时,那条小蛇儿仿佛被掐了七寸,直欲惊跃而起。谁料下一刻从蛇身上传来的却是刺骨的痒感——蝶十指为笼,将初尝欲孽的蛇儿虚罩于内,指尖起落有如骤雨冲刷,从每一个角度无惨搔挠着竿身,不时还用小指逗弄青涩的包皮前段,或是在肉柱的根部连勾带划,顺手抚慰一下柔软的玉袋。

“——?!嗯嗯呜呜呜呜呜——”

这算什么“榨取”?!分明就是将痒刑的手法复刻到股间耻部。常人怕痒的地方无非平日里匿踪藏影,难以被他人随意触碰之处,童男胯下之物自然更不例外。倘使在平时叫人这样作弄,少年恐怕又要瞬间狂笑不止,可如今他全身的力量都被夹在胳膊底下的鬼蝶茧抽得一干二净,哪里笑得出声,登时口中只剩得浪声娇吟。说来奇怪,明明鬼蝶茧的刺激从未减弱,腋窝中的每一寸皮肤仍陷在痒的漩涡里,但蝶的手法带来的感觉却与之前的那种痒感并不相同,反而是互相交叠,层层拔高:时而感觉股间简直变得像自己的第三个腋窝那样触痒不禁,时而又感觉双腋之下仿佛也长出了高昂勃起的幻肢,直欲喷发。受困于蝶十指迷阵之中,方才已被撩拨得昂首挺胸的分身,此刻更是愈见雄壮,抖震不已,恰似在操偶师的指下起舞的人形。许是那龙胤血脉过人之处,又许是蝶的手法真有独到奥义,小御子充血涨大之后,其势竟尔不下壮年男子之物,弹动间堪堪便要贴上平坦的肚皮,包皮也无师自通地翻了下去,探出一颗初见天日、粉粉嫩嫩的蘑菇头来。当下被蝶以擒龙困虎之势控在掌中一阵磋磨:她掌心微妙地包裹整个阴茎前端,感受着那随着心拍激烈鼓动着的稚嫩活力,掌肉来回碾压揉搓着娇嫩的黏膜,全力绞杀饱胀的顶端,看似单调的揉捏动作,竟带来宛如蜜壶吞吐啜吸般的实感;拇指按压着微张的马眼,指腹轻轻摩挲尿道穴口,将过剩的刺激逆灌入精门之内;另一只手则握住竿身,毫不留情地上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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