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噫嘻嘻哈哈哈哈哈……这样……好痒啊……”
两侧乳首的刺激来回交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冲刷着大脑,最直白的痒感混合着黏腻阴湿、令人烦闷的性感,让未经人事的御子陷入不知所措的混乱中:已经不想再笑了,但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已经不想接受强硬施加的快感了,但却被迫体味着这份快感的每一个细节。非但无法逃避,乳首反而不争气地进一步充血挺立,就像是自己主动增大了目标的表面积,邀请加害者更充分地来照顾毫厘分寸的细部——多么令人厌恶的淫荡肉体,却偏偏是属于自己的!狂笑与性唤起,两种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不断削减着体力,不过是胸口的两个开关,就让他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制御权,变成了只会在他人的操纵下发出大笑与娇声的提线木偶。
九郎大人……受苦了……所谓的痒原来竟是这样折磨人的感觉吗……
此刻的御子终究不过是记忆中的影像,切切实实承受这蚀心之痒的,则是占据了御子身体的狼。对狼而言,此等与敏感的身体主人同步做出怕痒反应的间接体验是绝无仅有的。多年来行走在黑暗的世界中,刀头舔血,枕戈待旦,独狼般的忍者几乎已经忘却被旁人触碰的感觉,甚至都不太确定自己原本的身体是否也曾经有过“怕痒”这项功能。如今,这份所谓的“痒感”竟陌生得难以用语言描述,硬要用熟悉的感觉类比,恐怕只有身中雷击的麻痹感和衰老诅咒的无力感相结合吧……自己是真的怕痒吗?现在的自己真的是因为痒、因为蝶高超的拷问技、因为她指尖的微妙动作而狂笑着吗?还是说只是单纯播放着过去的记忆,忠实复现着御子受痒刑时的反应?痒和笑,到底孰为因果?对这些问题,狼只能一概回答不知道,但是无论如何,眼下的这份痒感绝非伪造,自己正在狂笑不止的这个事实也是真实不虚的。
保持冷静……就算陷入被动境地,痒感侵蚀心神,也绝不能让自己彻底失控、沦为感官的奴隶。蝶已经死了,而她的记忆不会骗人,自己要做的只有沉下心来观望,一定要等到这段记忆的最后,弄明白御子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否则,之前所有的坚持就全部白费了……
当然,正如狼所知,蝶可不会一直重复同一招,针对乳头一点集中式的折磨不过是个开头,她只会抓住猎物意欲逃跑不成而惊慌失措的时点一层追打,花样百出地让目标一步步坠入地狱更深处。正当指下的红果将将要勃起至极限,少年的笑声中混入了愈来愈多的娇喘,蝶却暂时松开了手指的钳制,转而五指箕张抓向少年的整个胸前,掌心贴合着胸口的嫩肉搓弄了起来——这动作简直就像夫妻房事交欢之时,男人揉捏把玩女人的椒乳玉兔那般,粗暴而淫靡。少年业已勃起的乳首才脱虎口,却又恰好被笼罩在蝶的掌心正中,被粗糙的掌纹来回摩擦着。同时,蝶的十根手指也不闲着,就像农夫耙地那样,趁机在少年的胸侧肋间恣意抓搔刮划。
“呜——哈哈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好难受……”
原本平坦的胸前,让绳索将软肉硬生生勒出了并不明显的凸起,此刻那两团娇嫩的乳肉教对方双手掌握,捏面团似的揉来揉去,令少年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自己就像是被当做了女人一样被粗野地对待。身为苇名的御子,身份何等尊贵,平日里与旁人身体接触都极少,哪曾遭受过此等直截了当的侵犯,一时间羞耻得胸膛直欲炸裂。同时他更绝望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对陌生触觉毫无抵抗力的不只是乳首两点,而是从胸口到侧肋的整片区域——就连真正的女人,根据体质不同,如果只是被揉弄乳房的话,也未见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他被这么一弄,打击范围由点到面,混合着胸前揉捏与胸侧抓搔的体感,那名为痒的折磨非但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难以适应,就像是千本羽毛一齐在自己的胸口扫划似的痒彻心扉,被迫张开的股间也有了反应,小九郎开始探头探脑。当此之时,哪怕内心深处再怎么羞愤难当,面上绯红,眼角都已经沾着泪水,混杂着娇喘的笑声却更像决堤潮水从口中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了。
胸口,为什么……会这样……九郎大人……
就连自己都开始乱了方寸……九郎大人要如何才能扛住……
就在这心有不甘的狂笑间,一个模糊而可怕的猜想悄然爬上狼的心头,令他瞬间意识到了一直以来困扰自己的违和感的来源:
按理说,自己读取的是蝶的记忆碎片,对于蝶记忆中的御子心中所想所感,自应无从判明才是。然而眼下自己切实体会着的,不仅是来自于外界强制施加的痒感与快感,更包括御子内心深处生成的屈辱与绝望……
难不成,这份屈辱与绝望并非来源于御子,而竟是自己在体验着痒刑的过程中油然而生的真情实感?
可是那些不必要的情感,应该早就被自己舍弃了才对……
“嘎啊啊啊啊——!”
刹那间,痒感猛然激增,就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贯穿脑干,将狼刚刚泛起的种种念头粉碎得一干二净。原来是蝶手法骤变,化掌为拳,用双拳第二指关节凸出的部位按压住少年的胸口两侧,左右夹击,同时高速震动起来。与方才挑逗乳尖、揉捏胸口截然不同,对侧胸一带施展按压这种手法,所带来的是不含杂质的纯粹痒感。试想平日里小童间嬉戏打闹,乘人不备偷偷点戳身侧软肋就能让玩伴惊呼、跃起躲避,更何况这样被高高吊起,避无可避,被资深的拷问师以独门手法连续蹂躏,就说是修罗的折磨也不为过。御子本就身纤体柔,胸侧更没有多少脂肪保护,如果赤裸上身,还可以看到雪肌之下每根肋骨的轮廓。此刻蝶的每一根手指骨节都抵住他的肋骨,略施巧劲,劲力便直透骨髓,上下一震,溜进他两根肋骨之间的缝隙,那股奇痒更是直抵心窝般地要人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蝶才震动得几下,少年两眼圆睁,凄声尖叫,叫到一半喉头颤抖,却变成连续一长串音调上扬的密集笑声。他的嘴张大到极限,只剩下“哈”这一个声音被允许发出,每一个音节都短促尖锐,急不可耐地打断前一个,随即又被后一个音节匆忙打断,笑浪层叠不绝,就像是要以最高的效率将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似的——单是耳闻这撕心裂肺的笑声,便足令旁人心生惊惧,仿佛身在阿鼻地狱。
除了笑,他又能怎么办呢?少年全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头部拼命地甩动着,清秀俊朗的面容被痒感所扭曲,面色涨得通红,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原本是最爱洁净的他,此刻鼻水与口涎等秽物也混作一团,狼狈不堪。齐肩的黑发散乱地抖动,被汗湿的头发粘成一束束的样子,将汗珠从发梢上甩落,却淹没在周围幻蝶的光海中。明知无处可逃,他却仍然在本能的驱使下用着力,徒劳地对抗着绳索的束缚。自然,就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做不到,除了踝腕等处被绳子勒得更深,体力和空气都被消耗得更快以外,并没有起到其他任何的效果。
不妙了……
宿主的身体连续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自己在精神上却要保持禅定的状态,这种身心分裂的感觉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搞不好要走火入魔……
痒感急剧地消耗着狼的心神,他无计可施,只能在心中不断地发问:
这场酷刑还要多久才会结束?御子被折磨了这么久,会不会有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忽然耳听得蝶冷冷问道:“这痒痒的滋味,想必不太好受吧?要早知如此,识相交出龙胤,就用不着受这种罪了。”一边说着,她手上不停,不再固定于一处以指关节震击,而是改用指腹,保持着按压力度的同时,在整片侧胸的区域上下滑动了起来。手指从每一根肋骨上滑过,落进下一个缝隙的凹陷中,就像车轮强驶过坑洼不平的路面,来回往复地碾压似的。显然,蝶是在追求速战速决,她的手指上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每一下都是为了最大化受刑者的痛苦,一旦发现少年的肋骨尤其怕痒,便在这一带直接上手了对于制造痒感而言最有效率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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