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规定,一开始就定好了,展览期间必须穿黑色的。
唉,亏我还带了好几种颜色呢,只能下班再换上了。
好几种颜色?哪几种?
七彩色,鲜亮的颜色,糖果的颜色。
啊,确实只有你适合呢,我们三人中只有你才能驾驭孩子的颜色。
谢谢夸奖~
我想下班时换上肤色的,你呢,还是黑色?
我,想试试咖啡色。
哦!咖啡色啊!非常棒的颜色!
我也觉得是个好选择,等着你下班时的新感觉,准备下午场了。
嗯。
下午场啊,好困,不想接待了,只想躺着睡觉。
行行行,你先去中间,睡两遍。
说是两遍,结果是把完整的睡眠过程强行打断成两节。
我俩会多站一会儿,你就知足吧,好了,快脱下衣服躺上去吧。
记得调整好高度!我想舒服地入睡。
知道了!知道了!不舒服就大声说出来。你呢,是先站一会儿还是再休息一下,我俩可以换换。
站着吧,刚才睡过了,你也放松一下吧。
好的,你要热情点啊,不要像跟我们对话一样,十句话也插不进一句。
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感觉非常舒适的一段,尝试普通的阉人同伴的对话。我想,温柔也是一种天赋,强求不来。这个片段中的我明白这点,所以将努力成为一个温和的人作为目标。但不是因为想成为温和的人才去做的阉人,而是成为了阉人之后才渐渐确立了这个目标。总之是我自己读起来非常舒适的一段。)
成为阉人后要给自己取个新的名字,名字可以自行决定也可交由他人定夺。
那就叫灼橘吧,嗯,灼橘。
zhuo ju?
灼热的柑橘。
哈…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没打算告诉别人,新名字的真正来历。有种鸟叫作杓鹬,而对非常用字的不敏感让他直接读作了灼橘,并将这种记忆固化了下来。这个因错误而产生的词让他在意许久。或许他就是喜欢这种自己创造出的原本不存在的词吧。并没有重大的意义,相反毫无意义,就像自己一样。用这个不存在的词命名因阉割而新生的自己,他感到了绝妙和般配。源于自己,源自谬误。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你喜欢吃烤柑橘吗?
不,我没有吃过。
真是奇怪。
接受阉割后他并没有选择成为阉奴,所以还能穿除裤袜和紧身衣之外的服装。在家中时不时换上裤袜和紧身衣,反复确认着自己是否愿意以今后一直穿着裤袜和紧身衣为代价成为阉奴。阉割带来的变化渐渐浮现,他开始尝试中性化的穿着,扎起马尾戴上鸭舌帽,用短袖T恤和运动短裤迎接初夏的暖风。而到了夜晚,对寒冷越来越的敏感的他钻进了如布偶装一般的毛绒连身睡衣里。镜前驻足良久,审视着平坦的前胸、下体,以及渐渐丰腴的臀胯,余光注意到身后搭在椅背上的裤袜,他做出了新的决定。马尾和鸭舌帽,短袖T恤和牛仔热裤,被薄如蝉翼的透明裤袜包裹住的双腿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踢了踢帆布鞋,因靓丽而暗自高兴的他迈出自信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她一只手手掌拖起我沉甸甸的阴囊,另一只手的食指拨弄着我的龟头。从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茎尖端溢出的前列腺液被她的食指搅动涂抹着。她颇有兴致地对被固定在墙上无法动弹的我做着这些。
每次都会觉得兴奋又遗憾呢,要取下这么壮硕的性器。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把你变成女人的,把你变成尽享鱼水之欢的女人,把你培养成沉迷肉体欢愉的熟女。
你一定很兴奋很期待吧,忍不住要射精了吧。
很好,只要射出来了,就可以开始给你净身了。
右手伸向我摊开手掌他等待着我的回应。缓缓将手伸去好似慢慢下定决心最终停于手掌之上。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带我去了那个地方。
公公们见我被带来将我围在中间,他们婀娜多姿阴柔妩媚一刻不停地触摸着我的全身,我竟也在公公们的抚触之下勃起兴奋起来。
在恍惚和迷醉之中公公们脱去了我的衣物,我知道自己将再也不会穿上它们了。
躺椅上的我浑身酥软无力,可阴茎依旧傲然挺立。
公公们或划动抚触我的小腹或揉捏按摩着我的四肢。
而方才牵着我的手的他跪在我面前向前一探将我挺立的阴茎含入口中。
被吮吸着被舌头拨弄着的阴茎愈发敏感,我的精神也愈加恍惚飘飘欲仙。
最终在他的精巧操控下我将自己的一切给予出去,他也将我的一切悉数收下。
我已无力起身,公公们一齐将我移往下个地方。
在冰凉紧致无法动弹的阉割架上,我幸福地留出眼泪,对他倾诉。
如果能重复这幸福该多好,如果能反复体验净身前的无上侍奉该多好,如果能反复接受阉割该多好。
他温柔地宽慰着我,只要加入他们成为他们的一员,今后就有无数次机会能以侍奉者的身份重温这幸福旧梦,而那份幸福亦会不断镀金相伴我一生。
我信服地闭上双眼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吁一口气,注视着面前傲然挺立的阴茎,我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第一次将阴茎含入口中,那熟悉又陌生的幸福感觉降临于心间。
我马上就要接受阉割了,你们出去吧。
还是说…
奴才就要净身了,请各位暂且回避一下吧。
若各位对奴才净身时的场面感兴趣也可留下。
许久未见,再次见到他时,她一眼就看出了他新的身份。
太监。
因为是阉人不是男人所以不能穿裤子,因为是阉人不是女人所以不能穿裙子。
唯有用属于内衣的裤袜来覆盖包裹住下肢,辅以黑色连体紧身衣覆盖包裹住上肢。
这就是太监的制服阉人的衣服。
而从他所穿的裤袜的颜色上可以判断出他净身后过了多久。
被白色裤袜包裹住的双腿证明着他净身还未满一年。
公公,我现在怎么样了?
结束了,净身很成功,你已经是阉人了。
是吗,我已经是阉人了啊,好开心啊,公公,我变得干净了。
嗯,阉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一场完美的阉割。
一场完美阉割,而我是主角,谢谢公公成全,奴才无以为报。
公公的食指轻轻抵住我的嘴唇。
等你成为一名出色的阉奴时再使用这个自称吧,先养好身体,再好好磨炼自己。
嗯。
对了,今天是你重获新生的日子,得给你取个名呢。
那就拜托公公了。
咱们太监呢,是只有名没有姓的。你这么小就主动选择成为阉人,就取名为莲吧。出淤泥而不染。摆脱了多余的肮脏的部分,绽放成纯洁干净的莲花。
莲…莲…莲。谢谢公公。我会被叫作小莲子吗?
对呀,太监小莲子,再长大点就能被称作莲公公了。
莲,小莲子,莲公公,我都很喜欢,谢谢公公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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