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乖孩子,你现在还很虚弱呢,睡会儿吧,为换药伸腿养好精神。
嗯。
莲,我的恩人和主人会叫我莲。
前辈叫我小莲子。
同辈和晚辈叫我莲公公。
莲公公,为什么我只能阉一半呢?
因为你还小呀,躯体的阉割可以从小开始覆盖一生,对大脑的阉割还是成年后效果最好最稳固。
那莲公公呢?莲公公也是成年了才阉掉了另一半么?
嗯,是的呢,奴才也是前不久才接受的脑阉割手术。
唉,还要等到成年吗,好想现在就被完全阉掉,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
在躯体阉割后脑阉割前会有持续的调教规训过程,完全不会停歇的,好好磨炼自己迎接成年的到来吧。
嗯!
我牵着稚嫩的小手走入了净身间。
常年的规训和调教使我的脑阉割工序显得效果不大明显,但接受脑阉割既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也是对长期调教的最有力确认和保障。
如果说真有什么是脑阉割前后发生了明显的改变,那就是现在的我已无法想起有关带我进入净身间而后为我取名的那位公公的事了。我失去了对特定某人的深刻印象和强烈情感,成为了一个可以平等看待所有人的纯粹的阉奴。
(还记得在早先的括号中提到自己不愿写关于吸血鬼和阉割有关的片段。说是提不起劲也是觉得会玷污美好的向往。不过我还是食言了。这次可就不只是非背德组爱好者的怒火了。所以虽然挺长还是放在这了,主题是围绕阉割还是恋袜还是变性还看个人理解。但还是对感到不快的读者提前说声抱歉。)
昏暗的山路上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或许这个时节还没暖和到有鸟啼虫鸣。我加快脚步想早些回到光亮的世界里,突然脚下一空,我的心也随之咯噔一下。时间似乎变慢了,当我躺在草丛上隐痛渐渐传来时,我想我可能再也回不到光亮的世界了。我感觉很累很困,就要闭上眼想要入睡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我头顶。我无法在昏暗中看清来者的样貌,只是从轮廓中猜测是一名女性。在意识消失前我稍微疑惑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会在昏暗中来到谷底。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一旁有位女仆装束的女性坐在椅子上,而整个房间的装潢陈设也完美契合了那位女性的装束。没等我开口提问,房门打开了,来人走近床前,我分辨出她是一位身着哥特萝莉服装的女性,年龄似乎比女仆装束的女性小上好几岁。
你醒啦,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重伤马上要昏迷了,把你带回来稍微处理了一下,现在还没法起身吧。嗯,等你再次醒来时应该就能下地走路了。
听着她的话,似乎她已经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或者说我身体的情况一定会按她所说的发展。果不其然,没等我发出声音,我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椅子上坐的不是女仆,而是对我说话的那个人。我不确定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从坠崖到现在过了多久,但我现在既不渴也不饿,甚至也不想上厕所。
现在应该可以走路还有说话了吧。那就跟我来吧,带你去大厅,你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嗯。我应声着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低头看见地上有双女式拖鞋,没有抵触地穿上。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粉色的睡衣睡裤,也是女生款式。
抱歉啦,这里没有男式的衣服,除了睡衣就只有女仆装和裙子了。
嗯。我轻声回应。
衣服是她给你换的,现在在准备别的事情,放心她已经把你全身上下都看过了,不用害羞了。
嗯。我继续轻声答应着。
不会是语言功能受到损伤了吧,没有想要问的吗。她有些担心地向我发问。
站起身的我终于可以窥见她身形的全貌,哥特萝莉的连衣裙,白色的裤袜,小巧的皮鞋。
我在昏迷前有一瞬间怀疑会有什么人能在昏暗的谷底搭救坠崖的我,而且似乎还是一位女性出现在荒郊野岭。
不会不是人类吧?你肯定这么想。她开心地接上我的话。
嗯,确实。我跟随她的脚步走出房间,沿着绵长的地毯慢慢悠悠地走着。心想这情景看上去真像是一座幽灵古堡。
真像幽灵古堡。我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完全不是吧,幽灵古堡应该是荒弃的,这里明亮整洁一尘不染,可都是女仆长的功劳。
嗯,抱歉,我一时失虑。
还是说这有让你感到害怕的氛围吗,像幽灵古堡那样?
不,我感觉很温暖很舒适。
哈哈,帕德会高兴的。
所以你是人类吗?我突兀地发问。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是救了我并准备让我自由离去,就算人外之物也是恩人,而如果是准备将我挖心剖肺,即便是人类也形如恶魔。
哈哈,说的不错,但如果我就是想要你的命呢?
这样,我希望能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快点结束我的生命。
不反抗吗?
我是你救下的,现在还回去也是比死在谷底好些了。
我挺中意你的。
嗯,女仆长是叫帕德,那其他女仆呢,感觉人很少的样子。
因为只有一个女仆,所以是女仆长。
这样,嗯。
到了哦。
转过拐角,映入眼帘的是让人惊得说不出话的大厅,沿弧形的楼梯下到一楼,面前是大的夸张的木质桌子。早已侍立在旁的女仆长,一位年纪与对谈之人相仿的女孩子坐在桌前。桌上还有两套餐具,如果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话,其中一套是为我准备的。
坐吧,这是我的妹妹。
姐姐好慢。那位女孩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自然地向城堡的主人埋怨。
好啦好啦,我已经来啦。
在女仆长的指引下我坐在了位子上,我的餐具周围并没有任何食物。
那么现在开始讨论这位先生的安排。城堡之主将话头指向我,而她的妹妹似乎第一次将我纳入进意识范围内,与她的姐姐一样看向我。而我亦感觉到身后的女仆长注意力也在我的身上。
我的安排?
对。
我以为自己是已经得到允许可以一起用餐,似乎不是这样。我注意到姐妹二人的餐具前是有面包和浓汤之类的食品的。
嗯,这取决于你的答复,是作为客人用上离开前的一餐,还是作为新进的一员给你呈上特别的准备。
客人的一餐是面包和浓汤吗?吃完就得离开?
你也可以再住一晚,等天亮再离开。我们会再提供一份早餐的。
嗯,不是断头饭。
哈哈,不会挖心剖肺的。
那新进的一员呢?具体是指?
成为城堡的住客留在这里,嗯,这么说会太生分,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家庭成员。
家庭成员?我有些疑惑。
是的,我的妹妹是我的家庭成员,帕德是女仆长,但同样是我的家人。而如果你愿意,我允许你成为我的,不,我们的一员,家庭的一员。
嗯…
当然,不是妹妹,不是女仆,也不是丈夫,是仆人,和帕德一样。
男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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