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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提督是公公!新阉好的小公公!嫁给港区的公公!

我家公公是提督!新阉好的小提督!嫁给港区的提督!

(玩的两款舰娘手游里,其中一个把个人简介改成了我家提督是公公。因为这个手游的好友系统形同虚设导致几乎没人加好友,所以我才能这么大胆。意外的是没几天有了好友申请,是一位顶着东方里兔妖角色名字的玩家。想着点进我后宅会看到提督公公的净身间的门牌,有种偷情得逞的快感。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而经过数天前上面片段的自我精神分析,我变得更大胆了。把简介补上了后半句,嫁给港区的公公,而名字改成了新阉好的小公公。另一款舰娘手游的好友系统并不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在其中我早已加满了好友,但我依旧改好了同款简介。不同的是,还想着要点脸的自己只把名字改成了新来的公公。不知道那些列表里的好友看到突兀的名字和简介时会作何感想。

本来想过写舰娘背景的阉割同人文,大概内容是上一个提督因为性侵舰娘被分尸,而我作为新来的提督,舰娘接受我入驻的条件就是对我进行无害化处理,由她们亲手将我阉割,在港区全体成员的见证下。

但这个想法并没有成行,而相似的内容也变化成了女校的片段。

是的,我虽然很沉迷于舰娘手游,但心中也有纠结之处。直到今天我依旧无法排除脑中有关舰C玩家里有不少精日分子的成见,所以我不会去触碰舰C。当然需要澄清的是,我没有国际信用卡,不会日文,甚至没有稳定的能支持游戏的代理,页游的舰C对我来说还是门槛太高了。而在舰B里,我最喜欢的角色是长萌萌,虽然一开始是因为被哈曼曼的同人图击中内心才入的坑,但长萌萌的确是占据主界面时间最长衣服买的最干脆的角色。我不止一次对着长萌萌幻想,自己要是能被阉掉做侍奉长萌萌的狗该多好啊,长萌萌的阉狗。嘲笑着自己是见色忘义的贱骨头,但又安慰着自己至少这不是舰C。而如今,听闻新的武器拟人化手游默认不再被允许出现的消息,我才发现不只因为舰C的政治倾向致使我不想去写源流自舰C的同人桥段。那是和对fgo的疏离有着相似的原因,对历史存在的娱乐化这一行为从一开始就在内心中留下了质疑的种子。

我就是这么个,一面朽气沉沉暗戳戳对现代性心怀不满,一面又乘着现代性的便利抒发着不见容于世的欲望的家伙。

质疑着长萌萌的存在,又想做长萌萌的阉奴,可笑的我啊。)

我是个太监,嫁给裤袜和紧身衣的太监。

第一次体验太监服的时候,在裤袜和紧身衣的包裹之下,感受到了一种被呵护被爱的感觉。

是的,我被裤袜和紧身衣爱着。

所以,我决定自己要做太监。我要嫁给裤袜和紧身衣,我要让自己只属于裤袜和紧身衣。我要永远爱着裤袜和紧身衣,我要让裤袜和紧身衣永远爱我。

躺在阉割台上,感受着阉割的每时每刻,我幸福地流出了眼泪,我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用无垢的躯体庄重地迎接裤袜和紧身衣的爱。

我与裤袜和紧身衣合而为一,不愿再分开了。

我是个太监,嫁给裤袜和紧身衣的太监,获得了幸福的太监。

公公您有种独特的魅力呢。新来的小公公开心地对我说着。

是吗,说说看。我意兴阑珊地接着话。

公公有种忧郁、阴郁的气质,看上去对什么都不上心,但做事又认真负责,有种仙仙的感觉。

是吗,这么描述只是像个深宫怨妇。但,实际上是十分受用的恭维,谢谢你。

公公的意思是,说您像女人是对您的夸奖吗?

嗯,渴望做女人而净身入宫。阉人吗,不男不女,在宫里侍奉女人。想来你所指的独特魅力,也就是努力让自己的举止变得女性化的成果吧。

是这样的啊。感觉更喜欢公公您了,奴才也想要像公公一样磨炼出的女人味。

你啊。就想着自己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吧。现在这样就很好。

谢谢公公。奴才听您这样说,也非常高兴,非常受用!

呀!新来的小太监好乖巧!好可爱!看他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的样子,好想上去揉一揉蹭一蹭!

你也太激动了,他在睡觉呢。你的话仿佛是在形容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一样。

是呀!是呀!经过处理,送来服侍陪伴我们的小动物。

原来早就在心里把他们矮化成宠物了。一直觉得你说的话怪怪的。

一直?

他来之前,你就兴冲冲地跟我说,新阉好的小太监马上就会送过来了。

感觉是在说猫猫狗狗。

现在才觉得自己说过的话奇怪。

嘿嘿,但我是爱他们的。

是,是。就这么保持下去吧。

你不觉得他们是宠物吗?

嗯~至少有一个,我觉得是把自己的当做女人嫁进宫里来的。

啊~上午见他气色不错呢。

美术馆的一角,有个由二至三人组成的艺术装置。装置是一个平板,像一张加宽的床。左起部分什么都没放,只有纯白的平面。中间是人形轮廓的银色金属框架,框架中有位被固定的死死的人。那人脖子以下一丝不挂,平坦的前胸以及同样平坦的下体。右边躺着一个身着黑色连体紧身衣和黑色裤袜的人,同样平坦的前胸和没有突兀的下体。整个装置的名字叫作蜕变。大部分时间里装置都由两位阉人组成,偶尔会有好奇的男性在侍立在侧的阉人的帮助下,脱去衣物躺上装置空置的左侧,由侍立的阉人拍下有光溜溜的自己组成的装置的照片。

而我是现在正被固定在装置中间的阉割架上的阉人。我会和阉人同伴轮流负责中右和侍立在侧的工作。结束了上一班侍立任务,脱下紧身衣和裤袜,两位同伴将我牢牢固定在阉割架上。而当这一班结束,我又会穿上紧身衣和裤袜躺在装置的右侧。被固定在阉割架上虽然不能动弹,但阉割架冰冰凉凉的金属质感还是非常舒适的。回想起净身时的经历,阉身时的点点滴滴是我宝贵的回忆。我愿意一直在阉割架上重温过去。

近处传来对话声,似乎又有一位男性打算亲自加入这个艺术装置。被固定在中央阉割架上的我并不能看到什么。虽然褪去了紧身衣和裤袜,但整个头部被熏香处理过的裤袜紧紧包裹。裤袜离开脸庞之时也正是阉割完成之时。感受着恍惚催眠一般的体验,我越发觉得净身时用裤袜包裹住头部是个绝妙的处理方式。每个阉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熏香裤袜,在独处时自我驯化重温受阉的旧梦。

我似乎睡了一会儿,被同伴轻轻叫醒,该换班了。把同伴固定在阉割架上的动作亲柔舒缓,每次迎来新的同伴时我们都会饱含着爱意完成同样的工序。

午休用餐,和两位同伴讨论起今天接待的参与者。每一次接待对话都是对潜在同伴的发掘。而我也非常想要知道自己被固定得无法动弹目不能视的时候又来了怎样的访客。

我觉得他一定会加入我们的,一定!

每次遇到人你都这么说,结果一个都没中过。

这次一定啦。

怎么样,看你刚才睡了一会儿,能不能替我多站一会儿?

嗯,好的。

话说一定要穿黑色的吗,我也想换换别的颜色改变印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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