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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室的的气氛完全不像是音乐室,那简单就像是审讯拷问用的酷刑室。

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黑色长袜,内裤却不见了,双腿满布瘀痕,陆桦坐在角落,双手在后面被绑起来,她头都不敢抬起来。

男生也不是对陆桦特别粗暴,只是有事没事就往她身上踢。

虽说是这样,但连同壕哥五人组、轮奸委员会四人以及六位同学,每人消遣式往陆桦身上踢一下,陆桦身上也会增下至少十五道瘀伤。

相比起来,依理的遭遇却惨很多。她还只是褪了高烧,感冒的头痛、酸软和发冷还没退下来,就被同学不断踢着乳房和阴道。

露出整个屁股的丁字牛仔裤,还有解开钮扣的恤衫。

咔啷咔啷!

依理脱得赤裸,双手用铁链高高吊起,小腹露出来。

“叛徒要撃打十下肾脏的,你准备好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嘴唇发白的依理道歉。

阿棍拿着竹子说:“可是不是由我来执行喔。”他把竹子交给了怀秀。

依理抬起头,看着满身瘀伤的怀秀,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那是昨天在男厕唯一会关心她的男生。

“怀秀…”

怀秀吸了口气,拿着竹子。

“看看你有多诚心悔过了。”阿棍说。

怀秀挥动竹子,狠狠地打在依理的肾部。

啊啊啊啊!!!!

怀秀再不会犯下同情的过错,他要向阿棍证明自己是可造之才。

刚才阿棍要他在冬天的夜晚,只穿着内裤走到这音乐室,他打死也不想再承受这般的羞辱。

他现在就把那痛苦,加倍地,加三倍地,加十倍地,还到依理身上。

怀秀喝道:“再吊高一点,让她仅能用脚趾头碰地面。”锁炼再收紧一点,依理的身体被重力拉直了。

“啊啊啊!!!”

好不容易睡了一晚,恶心的晕吐感刚褪去一点,现在就要承受比那痛苦好几倍的炸裂痛楚。

五!六…!七…!

每一下依理都以为自己痛得要死去,眼泪狂标出来,头袋想要从肉体中挣脱。

怀秀忍着内心的痛挥动竹子,他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看在阿棍眼中,心软的眼神,犹豫的手指,放慢的挥打…全部都逃不过阿棍的眼睛。

“呕!”依理呕吐出来了,那是白色带着饭粒的糊状物“你吃过什么来?”桂枝问。

“白粥…”依理颤抖地回答,可能还有桂桦喂她吃的止痛药。

“有加精液吗?”桂枝问。

“没有…对不起…”依理充满罪恶感的低下头。

“不可原谅。”桂枝说。

“啊!!!”

胃液又吐得更多,怀秀再次挥打下去。

十下了,怀秀报告,然后怀秀脱下自己的内裤,向阿棍展示…他的阳具是勃起的。

抛——

阿棍终于把衣服还给怀秀,怀秀穿起恤衫和背心,套上大衣,可是他不穿上裤子,而是到一旁拉了一把椅子过来。

“来,感谢我。”怀秀坐在依理面前,双开腿。

咔唰——

依理的铁链降到可以跪在地上的高度。

依理半开的眼睛被泪花遮得看不清前方,她眨了眨眼,眼泪流下来之后总算看得清楚一点。

眼前是怀秀高高挺起的阳具。

依理望到阳具后,安心了,怀秀已经不是被逼的了。

“谢谢怀秀主人给依理的惩罚,一切都是依理的错。”依理跪步向前,高吊起的肩膀拉得发痛,她弯下头让肩膀再痛一点,诚心服侍这位给予过她一点温柔的男生,她很想透过这次口交,感谢昨天下课时怀秀为她做的一切,那时候,她感觉到这冰冷的世界还有一点温暖。

(连累你受罪了,对不起。)

依理的眼泪流到怀秀阴毛上。

怀秀抓着依理的耳朵往自己舒适的点抽送,自己的阳具往喉咙深处粗暴的塞满。

即使这样,他还是感受到女生舌头细腻的为自己根部按摩。

纵使在生病,纵使被击打肾部,纵使被粗暴对待,这女生还是用尽自己仅余气力去用舌头榨紧自己的宝具。

这女生没有恨我。

怀秀放心了,依理没有恨怀秀由温柔变成嗜虐,让用口交告诉他,那是可以的。

心理关口放开了,他尽情把依理的头当作飞机杯使用。

终于,那温热的精液射在依理口腔之中。

“别吞,吐到那堆白粥上。”怀秀语气变了个人。

依理跟着照做,然后发现,那堆呕吐物早已经加入了好几个人的精液。

锁炼降得更低,依理的头可以再弯下一点,吸吮那反胃得可怕的精液。

怀秀嬴回阿棍的信任,阿棍拍一拍他的肩膀,承认了他的忠心。

智军问:“那守言那边怎样,私自抢走了我们班级的依理,惩罚了怀秀没道理不惩罚守言吧?”

阿棍说:“守言向我保证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伍虎说:“他向我开(电)枪啊!至少要让他挨一枪吧?”阿棍说:“对喔。”

阿棍拿起从守言那里抢来的电枪,指着守言。

守言目无表情,看不出究竟是镇定还是吓得不敢动弹。

守言说:“开枪的话我就不帮你开发道具了喔。”阿棍犹豫了一会,抛了一句:“很了不起吗?”银针射出,守言巧妙,头一次体验被电击的剧痛。

(呀…原来依理受的苦是这种感觉…)。

他扭曲着身子倒在地上。

咯!咯!咯!

门外有人敲门,大家都吓一大跳,这个时间,音乐室外面的大闸应该是锁了起来才对。

咯!咯!咯!声音不紧不慢。

壕哥五人组吗?可是要是他们的话,应该是会用钥匙吧?

“我来。”桂枝自告奋勇地走向防盗孔看。

“…陈老板!?”

桂枝和阿棍都确定门后的身影之后,意外地打开门。

“是我啦,来关心一下你们。”

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陈老板,疏了个醒目的发型,他穿着紫鲜红色的恤衫配血红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布长裤,只身走到这儿来。

陈老板打量一下现场情况:守言刚从地上坐起来,拔出射到胸膛的电针。

依理跪在怀秀前,怀秀紧张地穿回裤子。

阿棍手上紧握着电枪警惕。

桂枝显得有些慌张。

“喂喂喂——我是你们的投资者啊,干嘛好像不欢迎我的样子啊。”陈老板说。

“啊…不介意的话,那边可以坐下。”桂枝连忙拉来一把褶椅,然后跑去开放厨房那边冲一杯暖水给他。

陈老板看着守言染血的白恤衫,坐了下来。

“依理,你好喔,初次见面,我姓陈。你的影片让我们赚很多喔!”依理眼睛不知该不该直视他好,她低下头回答说,谢谢陈老板。

桂枝递过暖水,陈老板接过来喝了一口。

“所以,我的小发明家和小导演打起来了,这是什么回事?”

“陈老板,我们搞得定。”阿棍说。

“是吗?那为什么小发明家守言身上会流满血的?而且,看来你们还请了多一位女优了,没错吧?”语气稀疏平常,但话中听得出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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