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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板望向远处某个角落,陆桦就是被藏到那个装乐器的箱子内。

大家都不知道究竟陈老板是真的知道陆桦在那儿,还是单纯的偶然。

“是你叫陈老板来的?关他什么事?”阿棍生气地望着守言。

守言的电话明明被没收了,但居然可以透过不知什么方法,联络上陈老板了。

“当然关我事了,你们随便就让依理被带走,随便就拐多一个女孩回来。还随便地在别人家打起来,万一警察找上门怎么办?惹上了重案组怎么办?”他语气转为强硬了。

“不会的,依理叔父也答应过我们不会做什么,我们有他把柄在…”

“把二人交给我吧。”陈老板平静地说。

交给陈老板?大家都搞不懂他的意思。一个性玩具开发商,单人匹马到同学们的“绑架地”,然后当着同学的面叫他们把“肉参”交给他。

“你这什么意思?”阿棍不肯定的问。

“我是指,不如趁现在就让她退学,然后直接交给我们照顾吧?”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转过头直望着陈老板。

“开玩笑吧?陈老板,不是说要继续拍摄写实的学校题材吗?”

“那些我们搭景也行,何况依理能不能顺利升班也成问题……”

“开什么玩笑?”阿棍生气了,:“我们一直提供课室影片素材给你呀!那是真实的场境呀,网上那些假得爆炸的课室题才能够相比吗?依理退学了的话你们也就没有这些影片了。”

陈老板说仲出手掌示意他冷静:“现在我就是看到你们太多容易出事的地方呀,而且你们都要专心应付公开考试不是吗?专心点读书不好吗?”这下连桂枝都没法好好的摆出礼貌的表情了,陈老板根本就当他们小孩子。

陈老板示意轮奸委员会的成员把耳朵靠过来,他低声说:“只限你们委员会的五人,每人五万元,把依理交过来。好好说服其他同学,如何?”阿棍的样子是动摇了,五万元,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那是很多钱了。

反正公开考试之后这种生活也不可能维持下去,他的眼睛飘来飘去。

肥华点点头,看着其他人,希望大家也是赞成这单交易。

始木的眉头皱得愈来愈深。活像是沉思者的雕像。

守言在远处,似乎不在意他们谈什么,还是说,他一开始就猜到陈老板的意思。

桂枝抱着手,没好气地望着差点要答应的阿棍。

她清楚地说:“抱歉,谢绝陈老板的好意了。我们会好好地维持着这个状况,我们可以保证,依理不会逃跑,也没有人会带走依理的。即使依理被带到警局三天三夜,被警察拷问折磨,她也不会把我们出卖,她就是被调教到这个地步,请陈老板放心。”阿棍瞪大眼睛看着桂枝,似乎他也没认知到依理是服从到这个地方。

陈老板看一看不知所惜的依理,再看看桂枝,说:“那…希望我的小发明家和小导演团队,不要再吵交吧。”

他推开了大门离开了。

房间的气氛发了一点时间才恢复过来。

“真是的,『小导演』?根本是当我们是小孩子。”阿棍咕噜着。

“是『五万元』这点当我们小孩吧?”桂枝提醒。

“慢着,陈老板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有人开铁闸给他吗?守言,是你告诉他密码吗?”始木问。

“你们都没告诉我密码。”守言说。

“那肯定是你叫陈老板来的吧!”阿棍吼。

“是的。”守言按住被电枪刺穿的伤口。

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点要揍下去。

“陈老板不是要我们和陆相处的吗?”守言没有显得慌张。

阿棍放开衣服了,说:“你想怎样?干依理吗?你们想拍拖吗?”

“不。”守言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把她的日记乱改,直接人格抹杀她玩到怀掉…会很可惜。”

守言觉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单纯的堕落更有意思。

他稳住自己心中的抖颤,准备承受阿棍的反应…说:“给我做委员会主席。”近乎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阿棍连生气都不是,只是难以相信。

“吓?你发什么神经?”

“反正之前很多派对的活动都是我设计的,我认为我有资格话事。”守言的声音从没有那么肯定过。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皮肤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看你的样子连我一拳也挨不过啊,让说要做主席。”阿棍说。

“这不关强弱是吧。”

阿棍说:“怎么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么也不会无故听一个边缘人发号司令。

例如老师来的时候,我说大家要回座位,大家就立刻回座位。谁要干一些犯校规的事去引开老师注意,我点名进要去做,谁就要听。要是稍有不慎,大家都会曝光的,我不能把这么危险的岗位交给你。”

想不到阿棍此时挺有大将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了守言,我知道你设计过很多点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谬了。”

“是吗?那…再说吧。”

“……”

守言站起来,收拾行装,转身离开了。

那天之后,守言好像有两天没有来上学,不确定是不是跟那一发电针有关。

本来就瘦削体弱的他,遭受强烈电击后,引发了像是哮喘之类的并发症也不奇怪。

不过既然阿棍说他没事,大家也就放心过来了。

守言被加回Telegram群组,但他仍无法取回轮奸委员会身份。

守言要求当主席一事,自然就是传开了。

大家也当是笑话一笑置之,没人认真看待过。

不过鉴于守言得到陈老板的宠幸,谁也不敢当面耻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习惯独处,所以现在跟以前可说是没有太大分别。

那天之后,大家都知道要给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觉时间,不过,既然犯了逃亡罪(虽然是守言带她走的),也不可能让她轻松地睡。

究竟怎让依理怎么睡觉?

班会都在纷纷讨论,毕竟依理在叔父那里是睡在人型笼子内,总不能让依理睡得比以前轻松。

在得出这个结论前,不要说赎罪期间不能单独睡觉,依理连睡觉的权利也没有,因此她三天未睡。

他们甚至在自己的内部群组开了独立讨论串讨论这件事,依理的时间要分配给全班三十几人,每人得到的时间实在太少了,不计围观者和沉默者的话,每天想玩依理的人也至少有十人以上。

结果,他们决定了依理新的身份──常夜灯。

依理每晚都陪不同人睡,跪在男生们的床上,一边含着他们的阳具一边睡觉直到天亮。

他们特制了一张中间开了洞的棉被,让依理裸身跪在床上,像鸵鸟一样把头探进被中,替那温暖的跨下口交。

这样,被子下是温暖的睡乡,被子外是冰冷的空气。

谁到音乐室留夜,依理就给谁口交。

他们没有指定依理究竟要口交到什么时候才能睡,可是当晚的男子,入睡前,以及醒来的瞬间,依理必须处于为他们口交的状态。

非常不幸的是,三天后第一次允许如此睡眠的依理,要服侍的对像是黑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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