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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盛平跟守言的几句对话就知道,他对依理的热情根本就从未消褪。

好痛。

陆桦照顾着眼前这个美女,就像宫廷中的丫环一样,只能够替老爷服侍正室一样。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绒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怜的肚皮,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就更加像帮盛平欺负依理的道具了。

盛平说:“十点前还有医生的,我扶她去看一看医生吧。”守言说:“我跟你一起去。”

依理似乎醒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盛平的脸,好像想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她立刻把身子靠向另一边。

“别任性啦,我都没怪你了,来,起身吧。”盛平试图扶起不愿站起来的依理。

守言和盛平二人夹手夹脚把长裤套在依理的长脚上,再扶她起来。

“我打个电话予约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位。”守言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来。

守言检查一下手机,看看有没有同学找他麻烦,或者阿棍有没有对他发怒。

可是除了Facebook那些垃圾通知以外,就再没有一个新的讯息,这样反而让守言更加不安。

始终他在大家面前强行掳走了依理。

想起明天阿棍对他连番责问,他就不想上学了。

依理总算愿意用自己的力站起来,盛平打开了门,扶着依理站出玄关…“呀!!!”

首先尖叫的是陆桦。

盛平砰一声倒在地上。

依理抬起头望清楚状况,却被一手盖着嘴巴。

阿棍、始木、伍虎和肥华,趁着打开门的瞬间,用硬物重重击在盛平的后脑,究竟是什么硬物还不清楚,但盛平来不及发出痛叫就已倒在地上。

摀着依理嘴巴的人是桂枝,桂枝用一条浸泡了尿液的内裤盖着依理口鼻,强烈的化学味道让依理本来就不清醒的神智又跌入迷糊,在始木的协助下,几秒间就把尿泡内裤塞到依理口中,再用电线胶布把嘴封住,守言还在屋内,他转身跑去沙发上放书包的位置,拿起电枪朝正在跑过来的伍虎发射过去。

有自由搏击术底子的伍虎靠着本能反应就避过了守言射出的电针,他低下头朝守言腰抱过去,把他摔在地上。

守言倒在地上不服输,手上还拿着电枪,准备朝他发射第二发,伍虎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以一个皮肤苍白有点瘦的男生来说,根本无法敌过练搏击术的人。

呀呀呀!!

突然伍虎惨叫。

原来,守言把电枪抛了过去给旁边吓得缩成一团的陆桦,陆桦定一定神,拿起电针射向伍虎的背,他全身强直痉挛,眼珠狠狠盯着那缩瑟的女生,恕视不到一秒,守言就把那伍虎反扣在地上。

“做得好。”守言称赞陆桦。

未等陆桦反应,她突然按着自己右手手指关节痛叫。

原来,阿棍刚用竹子把她手上的电枪打下来了,棍子再以惊人的速度突然落到守言脖子旁。

“开放伍虎。”阿棍拾起地上的电枪,电枪与竹子两者都指着守言…场面完全被控制住了。

门外的升降机,数字慢慢接近三十楼。

机械作动的声音。

穿着白色恤衫黑长裤的管理员年近五十了,本来处理住客投诉也不是什么讨厌的事。

不是冷气机滴水,就是半夜电视太嘈吵。

这几年间闹过最大的事,大概是有住客说听到隔壁单位好像在打架,有小孩在哭,叫管理员去看一下,结果还真的是制止了家暴发生的现场,最后让报了警处理。

管理员今晚接获噪音投诉,打断了他用手机看剧的兴致,不过这单位的住客,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在。

每次经过也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尤其是她的校裙不知为什么可以短得几乎可以看见内裤,每次到她差不多要放学的时间,他就佯装坐在大堂沙发上歇脚。

是的,那个高度就已经可以看到微微抛起的裙子内部——是没有穿内裤的。

很遗憾,最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女生了。

叮当——

管理员按了按门铃。

的确,门内似乎有很多吵闹的声音在,有小孩子的声音,也好像有电视声响。

等待了一会,盛平单位的大门打开了。

应门的人不是盛平,是那位男学生,他隔着铁闸看着管理员。

“什么事吗?”阿棍问

管理员探头打量了一下铁闸内。电视开着黄金时段播的节目,地上坐着两个男生(肥华和始木)在玩啤牌。

“徐生呢?”管理员看一看门牌,确定自己没有摸错门钉。

“呀,你等等。”阿棍把门掩了一半,消失了在后面。

门再度敞开,是那位穿超短校裙的女生!

“叔叔…怎么了吗?”

依理拿着啤酒罐,脸上泛着微醉的红晕(实际上是因为发烧),站不稳地扶在铁闸上。

上半身的校服恤衫解开了两个钮扣,管理员透过铁闸看着她的双腿,是光着的。

至于中间有没有穿裙子,却刚好被铁闸门把处挡着了。

(可恨啊!)

“徐生不在吗?”管理员问。

“嗯,他让我们在这儿开派对的。”依理撑着微笑说。

管理员清清喉咙说:“有邻居投诉说你们好像在打架,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待会过了十一时就不要那么大声啦。”

“知道啦。”依理点头。

“只有你一个女生吗?”

“不是,有女同学也在。”依理退后两步,让开视线给管理员看到桂枝的样子。

管理员放下疑心,终于可以欣赏看到依理的下半身,是没有穿短裙的!

那校服恤衫下摆仅仅遮着大腿根部,下身穿着的究竟是内裤,还是比内裤让短的三角运动裤?

管理员已经无法理解了。

“记得注意安全呀。”

抛下这句话,管理员离开了。

伍虎一直在暗处用电枪瞄准着依理的脖子,门一关上他板下机扣,直接让电针直击脖子,让依理倒在地上,让她不断抽搐被电。

“好吧,那我们继续,再问你一次,影片档备份档在哪里?”阿棍问。

“都给你了啊!!!计算机密码什么的都告诉你了,真的没有!!”盛平急叫。

伍虎电枪转过头指着陆桦,陆桦口中塞着内裤,无法尖叫。

“不关陆桦的事,不要搞她!”盛平眼中充满恐惧。

“真的没有备份?”阿棍问。

“没有。”盛平坚定地说。

“而且我也没打算要报警。”

“谁信你啊?”阿棍说。

守言此时也忍不住说:“是你任由智军乱搞而已,依理她发烧了好吗!”阿棍说:“她发烧也不关你的事。”

“…”

守言说:“我没有想报警,我跟你一样也是想虐待她而已,但你不让我碰她。发烧死了的话大家都没得玩了。”

依理望着守言,她知道守言很明显是为了她的安全而说谎,守言刚才守候的眼神绝不是虐待狂的眼神。

“证明给我看啊。”阿棍把电枪交到守言手上。

大家都很惊慌,万一守言趁机反机怎办?

不过,阿棍并不是完全放开电枪,守言握着电枪后,阿棍的手紧紧扶着守言的手腕,引导他把枪指向刚褪下高烧的依理。

“射向哪里,证明你的决心有多强。”

守言眼神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病弱的少女突然像是盆上的餐宴一样让他吞了吞口水。

枪头指着依理最敏感,最细小的红色阴蒂,近乎距离的贴在上面。

依理咬紧牙关,准备接下来的冲击。

咔!!

嗡嗡嗡嗡嗡!

大黄蜂一样的电流声全部飞入依理阴蒂里,那是制伏大汉的警用电枪,连满身肌肉的大男人,在手臂上挨了一针后都会痛得对电流有了恐惧,那持续流进身体的电流连公牛都可以瘫痪。

然而,此刻那针插在阴蒂上,电流从最敏感的地方扩散至全身。

依理撕叫…叫声出不出来,被守言摀住嘴巴,喝道:“别吵!又想管理员上来吗?”

依理歇力忍住,硬生生把声音吞回去。

阿棍满意的说:“很好,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阿棍转身对其他人说:“那你们给陆桦也换好衣服,陆桦和依理跟我们走。”

“不要搞陆桦啊!你们要依理不就行了吗?”盛平声音混合了恐惧与惊慌。

阿棍走到蹲下来抓着盛平的头发说:“因为你真正着紧的是陆桦,我们需要确保你不会报警”

盛平的怒气浮到面上,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盛平说:“我有一堆自己虐待依理的影片备份,平常会自己欣赏,或者用来逼依理看的,我把那堆影片给你,用来威胁我,怎么样?”

“喔?”阿棍提起兴趣了。

盛平双手松开了,电枪还是指着陆桦的脖子,盛平坐在计算机前专心过文件。

“这些,特别是这几条,我的脸是有摄进影片的,要放上法庭的话绝对是告得进去的。你手拿着这些影片,总比照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好。依理本身就断绝了跟家人的联系,但陆桦的家庭比较复杂,突然断连系了我也会很麻烦。

所以把片给你了,怎么样?”

阿棍说:“的确有你的样子呢,很棒喔!我都不知道依理原来受了那么多虐待。”

盛平说:“那…怎么样?交易成立吗?”

阿棍说:“不,多谢你给了我把柄,陆桦和依理我也一起要了,陆桦可以出另一系列的Deepweb 片,应该很有潜力的。”

“救我!!!救我!!!呀!!”陆桦听后剧烈挣扎,随即被伍虎击打肚子,打得安安静静。

依理脖子上的电针放完电了,伍虎随即在她大腿补上新一发电针。没什么原因,就是为了好玩。

盛平沉默不语,他已想尽办法了。

“记着,深呼吸,冷静。”这是盛平留给陆桦最后一句话。

砰!门关上了,陆桦跟从大家从三十楼的后楼梯走下去,这是依理每天回家都要使用的后楼梯,也是避过管理员唯一的路径。

陆桦穿着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被卷起变成迷你裙,内裤也被剥去,穿着尖头学生皮鞋,那是能准确无误地直击依理阴户的款式。

陆桦流下了一滴眼泪,她想不到,自已和依理同时被掳走,盛平想要挽留的却是她。

(原来主人没有骗我。)

要不是还在这紧张的楼梯空间,她一早哭出来了。

(原来主人是真的着紧我。)陆桦滴下了愧疚的眼泪。

依理还是吃了药睡眼惺忪的样子,依然是恤衫解开钮扣,下身穿着的是去见钟老师时那条丁字牛仔裤,露出整个屁股,再经依理在天台淋着冷水缝上钮扣后,让裤裆紧得勒进耻丘,她赤着脚,伴随大家走下楼梯。

插在阴蒂上的电针没有拔出来,所以勒紧的裤裆等于是把针狠狠的深入顶进去,痛楚还让她双腿难以走路,电击的余悸还在。

不过,刚才有一样东西让依理觉得她要撑下去,守言在发射警用电枪之前,依理没有害怕得紧闭眼睛,也没有恐惧的盯着枪头,她很庆幸当时自己一直看着守言的脸,她想看看守言是用怎么样的表情,去拉下这足以让依理痛得下地狱的板扣。

也是这个原因,她才有机会看到守言当时嘴型说了一句:“等我。”然后,依理闭上眼睛,接受那地狱一样的痛楚。

裤裆中勒着的电针,意义变得不一样了,再痛也好,依理也会花尽灵魂的气力去承受,她决定等下去。

肥华跑到依理旁,抓捏她的屁股,一脸挖苦地说:“你看你是不是自找呢?星期六开始没有睡过觉,四晚没睡了吧?原本今晚决定给你睡了,自已又要逃出来,今晚只好又是惩罚了喔。”

病弱不稳的脚步走下楼梯,祈求这副躯壳有能量去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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