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楼梯的闸门是开着的,可是依理不敢擅自离开。
她能够做的,就是傻傻的站在冰雪刺骨的后巷,不断抽插下体,然后,就是后面的直肠。
长时间被监视,被控制,被玩弄,她已经无法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监视她,甚至根本就不敢有侥幸的想法。
既然无法得知什么时候有人监视她,潜意识就会认为,自己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监视着。
(可能他们要依理高潮为止。)
依理倒了一些沐浴乳在假阳具上,插入自己下体,她累得一点性意也没有,全身每寸肌肤都承担着寒冷刺痛。
钟老师跟她上床时,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淫女的痴女,依理配合着节奏高潮了。
回程在大街上受了不少淫秽的目光洗礼,回到音乐室后羞耻得脸红耳赤,同学两下次就让她连续高潮了三四次。
现在她整个心情都是准备休息睡觉,实在想不到要再次点燃自己的欲火。
这种凄惨的状况下,要重新点燃欲火也不难。
孤身一人裸体站在放满杂物的后巷,踝足踩着积起冰水洼的水泥地,全身滴着水,沾满沐浴乳不得清洗。
只要依理稍为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到处也散发着凄惨的气色,屈辱与羞耻感像冰雪中的暖流,一下子涌向全身,她很快就高潮了。
一边高潮一边强装笑容。
她总觉得大家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自己,监察她有没有好好自慰,有没有好好地笑。
依理快速抽插差不多三分钟了,甚至潮吹了,淫水撞到冷冰的水泥地上,桂枝还是没有走出来批准她冲水。
(要…后而也一起洗吗?)
依理继续猜测,她把假阳具拔出来,尝试插进自己后庭。
可是,依理太冷了,她根本不够力气把粗大的阳具推进去。
冰冷也使她全身肌肉绷紧,菊花完全不肯放松。
她深呼吸一口气,把假阳具卡往两条水管中间稳住,以“后入”体位,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屁股中。
(放松…放松呀…)
终于,整根假阳具完全塞进肛门了,双手从后面扶着那硬物的底部,前后摇动自己身体,就像和后巷的墙壁做爱一样。
依理愈想哭,愈想大叫,就愈提醒自己要笑。
只有笑容,才能把这悲惨的痛苦再折磨一番。
依理时常提醒自己要笑,除了害怕桂枝在某人个角度监视她之外,还有那扎根的自虐奴性,时时刻刻鞭策自己。
同学们没有出现。
依理想,可能他们要依理用后庭自慰到高潮。
她尝试把那痛楚转换成快感,可是不成功,这种状态下太难了,唯有一边把玩自己的阴蒂,一边抽插后庭。
那是接近15分钟的寻索,依理又再次高潮了。
同学们还是没有出现。
身上的洞,就只剩下口部而已。
假阳具的沐浴乳不能进食的,不能用水冲洗身体,但冲洗假阳具的话总可以了吧?
她想。
犹豫了五分钟,依理洗干净假阳具后,用被冷水冲得近乎失去感觉的手,把它放进口中。
多少次也不习惯,多少次也会有强烈的呕吐恐惧。
光是把那龟头部份放进口腔,早上被壕哥他们玩的灌水深喉的感觉便涌遍全身。
容易唤起记忆感觉的身体又发作了,灌水压迫胸口的闷感,呼吸不了的窒息感,喉咙被抽插和挤水的涨破感,一下子浓缩到这个瞬间。
依理软得跪了下来,身体终于做了自己很想做的事:夹紧腋下,缩着颈项,一刻不停地震抖。
(不行…依理要努力。)
她怀着拼死的意志,再次展开身体,让身体浸泡在尖锐的空气当中。
这是同学们给予她的折磨,依理不能逃避。
依理再次拿起那假阳具,呼吸由絮乱慢慢调节至稳定,张口迎来回忆来袭的瞬间。
假阳具含在嘴里了,依理知道这样还未够,必须让它深沉下去,让它“清洗”自己食道。
虽然她连这是不是同学们的要求都不知道,但依理感觉快冷死了,想得到的东西她都会去做。
像是深喉练习似的,她自顾自地替假阳具深喉,地上滴下眼泪和唾液。
往常一样,胃里的东西都要冲上来了,她死劲的往下压着,就这样,一直自我深喉了15分钟。
假阳具无力地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没有人告诉她已经是清晨四时了。
足足一小时在户外这样站着,他们仍然没有一人走出来批准依理冲澡,更别说叫她回去。
“依理什么都做了。”她细声咽呜,如果是谁偷偷看着她的话,应该会听得见的音量。
依理望着那关着的后门,走火通道不会上锁的,但依理真的不敢推开察看。
同学们责骂她擅离洗澡地,再追加惩罚的话,她绝对会承受不了。
湿漉漉的肌肤原本都要被干燥的冷风吹干了,可是沐浴乳干了的话,阳具失去润滑剂会更加痛苦,依理就决定继续往身体添加新的沐浴乳。
依理还是强笑着,交替着揉胸、抽插阴道和抽插菊花。
依理一人,在月光与街灯都照不到的暗处,寒冷孤独地“洗澡”,为那看不见的人卖乖。
清晨四时半,晨曦出现了,天空由漆黑变成了微妙的浅蓝色,车声都变多了。
依理开始担心外面经过的人们会看见自己的身影,她愈来愈心焦。
正如一般人焦虑的情况下会不断找东西做,尽管合不合理,有没有用。
依理在没接收到任何新的命令之下,她就是继续拿起沐浴乳,挤出更多液体,继续往身上涂。
“!”
晨曦让环境都开始亮起来,后巷的景色慢慢变得清楚了,依理才发现,沐浴乳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见字可冲水,回去。”这行字只有在晨曦光照出来才看得到,同学们似乎是相当有信心依理是会在天亮的一刻看到那行一字。
得到准许,依理赶快拾起地上的水管,自虐地往身上喷洒,天亮时的冲水声难免会引起注意,不过冲水声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声音,就算真的有途人好奇往后巷望,只看到一堆写着“勿动”的塑料箱,他们不知道这些塑料箱是同学们精心安排的屏障罢了。
依理顺序涂上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再冲干净之后,就急急跑进后楼梯内。
冲了史上最长久的澡,脚底却又立刻被后楼梯的灰尘沾污,难免有点难过。
去到后楼梯扶手上贴了一张memo纸,说:“不准抹身”即是说,依理必须保持滴着水的状态,即使回到室内找到毛巾,也不准弄干。
回去音乐室不同的房间探看,果然大家都睡了,大家都在依理身体发泄过、射精过,睡得很香;壕哥五人组连续十三小时痛快的轮奸与虐待之后,他们也筋疲力尽,壕哥以外四人应该是回家休息睡觉了,壕哥自己就留在这儿睡觉。
根本就没有人监看她。
只有依理一人傻傻的站在冷巷下用沐浴乳自慰了两小时。
问题来了,他们从没告诉自己睡觉的地方是在哪里。
现在四时半,离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怎样卑微的时间也好,依理也要睡一下保充体力,身体还未从寒冷中恢复过来。
各个有人睡觉的音乐室都开着暖气,只有走廊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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