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棍、桂枝和肥华三人决定去吃一人前火锅晚餐,依理正接受断食,不许吃精液以外的东西,没有晚饭可吃。
她尝试哀求他们施舍一点休息时间,她全身都累坏了,可是赎罪期间不许休息已经是铁一般的规定,照这样的折磨速度,依理的崩溃频率应该会愈来愈短,不过桂枝她们相不相信,计不计算作33次的赎罪虐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六七位同学来到音乐室,阿朗、伍虎、哥布尔,志为,他们全都是过来使用这个疲惫不堪的依理,目的是让依理没有休息时间。
“啊,那么我们吃火锅的时间,你就先服侍过来音乐室的同学吧,吃完我们就会加入的了。”
“呜……是的,主人。”依理累得想哭。
夹在阴道的烟头还未拿出来,依理想了想,钟老师把烟头放进去时,没有同学在场,老师也没有命令依理一定要把烟头留在里面,要是其他同学插进来后发现有异物,那就绝对是依理的错了,她趁着同学们没注意的时候,把烟头拿出来。
比起身体上的痛楚,让依理更难受的,是钟老师居然会把烟头掉进自己阴户这回事。
班上对自己很温柔的老师,接受了依理是个被虐狂的事实,就对她做这样的事。
至今,要扮演自己非常喜欢被虐这件事,还是相当痛苦,身体被虐待有快感,不等于心灵没有伤痕,心灵被虐有快感,不代表它留过的伤就不是真的。
依理真的想把这些想法写在日记上,却想起连日记都被同学收走了。
“可…可不要以先坐下…刚刚…穿着这双高跟鞋,走了几个车站…”刚回到音乐室,那五位等得不耐烦的同学便要求依理立刻跟他们群交了。
他们似乎很喜欢依理从夜街走回来时那俏皮可爱的表情,便赏她一巴掌,然后要她一直维持着这个表情直到轮奸结束。
“不行!听说你昨晚拱桥很利害啊,我们也要看。”
“拱桥着给我口交吧。”
“对,穿着高跟鞋拱桥给我干吧!”
“知…知道…”
她展现出俏皮的笑,同学们的注视下,嘴角是没有权利放下来的。
结果,满足了那五位同学,还有之后回来的委员会三人,已经是凌晨两时半了,她全身都是精液。
这个Band房音乐室,有洗手间,也有厨房可以做简单的料理,可是没有冲澡的地方。
“冲完澡就让你睡觉吧。”
(终于…终于…)依理看着时钟,明天七时就要起床上学,冲完澡约凌晨三时,只有可怜的四小时睡眠,可是也总好过没有。
桂枝就只是拉着全裸的依理到后楼梯,一直往下走…“桂枝主人…我们要到外面吗?”
刚才晚上(即十小时前),来回钟酒店那段路的寒冷,还在折磨依理的记忆。
“对啊,不然你还以为自己有浴室用吗?我只是用街边冲刷路面垃圾水喉来喷你。”
“依理…冷…很冷…受不住了…”依理听到后,脸扭成一团,她的身体状况再受不住来一场冰水刑了。
桂枝只是说了两个词:“微笑。忠诚。”
“至少…可否喝杯热水?”
“微笑。忠诚。”她再次重复,并强烈感觉到,要是再迟疑的话,就要面临比户外冲澡更可怕的折磨。
依理就像中了魔法似的,不论自己多难受,不论自己身体如何尖声抗议。
扭曲的脸强行挣开成为笑脸,发抖的牙齿透出服从的句子:
“依理…喜欢…在户外冲…冷水澡。”
“不错嘛,明明就是你想要的。”
桂枝摸一下她的头,然后继续带她往下走。
深夜的后巷,温度又比刚才低了。
桂枝拿起冲刷路面用的水管,朝依理身上喷射。
“冷!!!”
冷水寒冷得像是直接把冰喷到依理身上,深夜的冬天风声呼啸着,水柱有点被冷风吹成扇状。
后巷是冷气槽、通风口与水管交织的地方,冷水撞到依理满目疮痍的皮肤上,散开成千颗百点,撞到两边的混凝土墙上。
后巷没有灯光,漆黑一片,依理是漆黑中的剪影,为桂枝跳着性感舞。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依理环抱着胸口,牙关发疯地咬切着,无歇止的虐待与轮奸已经让她近乎失去所有体力了,依理怎么也想不到,身体居然还有气力去颤抖。
她冷得要发疯,冷得清醒起来。
“你的手遮着胸口怎么洗得干净啊?抬高!”桂枝一手拿着暖水壶,一手拿着浇花水管说着。
依理歇力对抗身体本能反应,把挡着乳房的手肘拿开。
水柱像是有了目标,集中往两颗肉球射过去。
“抬高啊,快点!很冷啊我想快点回到室内。”桂枝抱怨道。
依理抵受着冷水的冲击力,拼命把手往上抬,手肘高过头顶的程度。
“笑啊,笑啊,张口笑啊。”
水柱往依理的脸部移动,直接冲刷她的口部。
“呜呀咧咧咧咧咧…”
桂枝就是忍不住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为难依理,当她要求依理张口笑时,桂枝就自然想到把水柱射到依理口中,那是一种不经思考的,反射性的欺负。
依理全身湿透,双手高高举起,大大张开口,寒冷的水柱不断射进她的口中,冲击依理的脑门再弹出来,维持着这姿势都不知多久,桂枝才把水柱移回双乳上。
“手扶着水管,跳一下钢管舞,钢管舞呀!”
依理不懂跳钢管舞,她只知道双手抓着后巷的水喉管,像蛇一样扭动身体。
到底她也是有天份的,寒冷得尖痛的情况下,屁股还是有韵律地动起来。
桂枝也享受着舞蹈表现,水柱往她身体上下抚摸。
“好了。”桂枝关掉水喉了。
依理差点要朝混凝土地面倒下去,但她站稳脚步,心想终于要结束了。
她没想到,桂枝从胶袋中拿出了沐浴乳、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
桂枝用手机电筒一一给依理记着每枝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关掉电筒把一切回归漆黑。
“没涂这些,怎么可以叫做洗澡啊?乖乖顺序给我好好涂抹!”
“是…是是是的……的的的…桂桂桂…枝枝…主主主…人人人…”依理冷得没办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你不涂好点,我是不会给你冲水的喔。”
穿着羽绒、颈巾、手套和heat tech 内衣的桂枝,欣赏依理冷得发抖的身姿,不断往自己身上搓揉。
全身都好好涂抹了,可是,桂枝还是不给冲水。
“啊,我要睡了,真的很夜了,你自己在这儿再好好涂沐浴乳吧,没说涂好不准冲水,这个给你。”
桂枝往地上丢出一支胶阳具,上面排满密密麻麻的颗粒。
依理知道她的意思,她颤抖地把沐浴乳涂在那阳具身上,然后往阴道抽插。
啪!
桂枝经后楼梯回室内了,剩下依理在后巷一人。
橙黄色的街灯隐约能渗进这窄长的巷子,不过大街的人往来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依理的,依理最怕的还是突然会有什么人闯进来,而她就像个疯子一样,全裸湿透地涂满沐浴乳,自顾自地用假阳具抽插下阴。
浇花水管躺在地上,可是依理不敢擅自拿来用。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