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会变成这样,明认为自己要负的责任远比泥要来得多。
对此,明虽感到抱歉,却也知道这些反省都只是稍微自己的安抚良心,本质上有不只一点假惺惺的成分;事实上,要她减少对泥裸体围裙的关注,或是减少与他们亲热的次数,她还宁可去挑战把英文考到满分!
不可强求丝只维持最讨人喜欢的那一边,明想,这结论够简单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比泥还要快习惯丝的两面性,而自己习惯使用不只两只次要触手,则会远比心里建设要来得快。
丝或泠只要稍微调整肉室地面,就能够让明在姿势不变的情形下,转超过半圈。
这对丝和泠而言,或许是最理想的;无须起身,就能看到明的美背:覆盖大量精液,连象牙或陶瓷都比不上的晶莹、澄透质感。
简直不像是后来才喷上去的,而比较像是从明细滑、柔嫩的肌肤中自然生出,丝想;明在子宫和胃里都装有不少精液时,而使得精液通过汗腺,从毛细孔中大量溢出的情景;这实在太夸张、太不合理,还有点残酷;意识到这几点的丝,很快因为胸腹的一阵紧缩,选择把脑中的画面给抹掉。
她和泠都绝不会否认的是,浓厚的大量精液,与明怀着露的身体线条有着完美的搭配。
丝和泠不仅忘记吞口水或擦嘴巴;有超过一分钟,他们还真的忘记呼吸。
在又考虑一分钟后,他们还是没有调整肉室地面。
那种旋转式的展示台座,感觉对明不太尊敬,也不够有感觉,丝想,立刻起身,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明绕圈。
泠在犹豫几秒后,也跟着做一样的动作。
尽管会使自己看来像是鬣狗或犲犬,这些带有野性的动作,却也能让他们体内的高潮余韵随翻腾得更厉害。
看到眼前的两人不顾形象,像是正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明不仅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很有趣。
决定晚点再吐槽的她,既不遮掩,也不把遮住乳头或阴唇的精液拨开,最多只会为了试着看清其中一人的动作,而缓缓转头。
因此,明的乳房没有任何显眼的摇晃,色情度一下减少许多。
她觉得这样应该更有美感,而若再过个三或五分钟,他们一定会忍不住玩些其他花样。
事实上,才刚过十秒,明就想到一些足以使丝和泠再次勃起到极限的姿势。
这时,泥回来了。
她应该在开家门的瞬间,就闻到从浴室里传来的味道,明想。
蜜更是早就闻到了,也听到全部过程。
明还猜想他会用某种方式看完全程,无论是尽身为领袖的监督义务,或是真对现场的情形充满兴趣。
泥没有为了看个详细,而打开浴室的门。
确定家门有关好后,她很快进到厨房里。
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围裙,一脸认真打开瓦斯炉、摆好材料的模样。
丝舔一下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说:“姊姊应该有流出淫水。”
丝的两边嘴角上扬,屁股和背上的触手一起左右摇晃。
好像晚点又要对泥做些什么,明想,故做严厉的皱一下眉头。
注意到明的眼睛,两手放背后的丝,嘟起嘴巴,借着吹口哨来装傻。
丝在压下脑中不良念头的同时,摇晃身体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诱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过了快两分钟后,丝和泠赶快清洁;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绿色液体。
和进到囊里时一样,不用花超过半分钟,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冲下来。
丝和泠都很满足,胸中的欲火被彻底安抚,最多只剩点点余烬。
所以稍晚些,明和丝在饭厅里看泥做饭时,也没像今早那般激动。
这样会不会反而失礼?
明和丝都有些担心;而明觉得这种想法,最终成为自己哪天把泥压在餐桌或冰箱门上做的理由。
厨房、饭厅,远比房间或肉室都要适合泥,明想。
为避免自己真的又发情,明狠咬一下双唇。
泥现在穿的围裙,是昨天出现过的红色格纹式样,而明和丝还是盯着她不放;先看过泥的腰、屁股、双腿、阴唇,再往上注意背脊、肋间和乳房侧缘,最后是颈子、耳朵和侧脸;而在泥的脖子以上停了差不多三十秒后,丝和泥的双眼又再次往下移动。
的确有“舔遍”的感觉,明想,很佩服第一个用这种动词来形容视线的人。
对明和丝而言,即使性欲已经降到以往的一半以下,泥身上的这几个部位仍像是花朵,甚至珠宝那样赏心悦目。
不欣赏眼前的美景,难到是要盯着盘子或地板吗?
面对自己良心的谴责,明和丝都如此反驳,几乎一点也不感到罪恶。
感觉她们的视线没有过去那般湿热,泥比过去要快速的把料理做好。
她也觉得,自己该快点习惯这种被视奸的感觉。
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也很享受在忙碌时,内心必须一直抗议、挣扎的感觉。
她在考虑几秒后,觉得自己以后或许会把这种感觉老实和明分享。
丝就免了,泥想,皱一下眉头,把锅子里的料给装到盘子里。
即使一次用上不只八只次要触手,泥的呼吸也完全不乱。
明的眼睛只能勉强追上她的动作,而因为她拿着厨具,所以明也多少会有些担忧。
而泥当然是在没有对自己或其他人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可能比妈要更保养厨具──的情形下,完成所有的料理。
当泥往右转身的时候,明和丝的双眼会立刻变得如猛禽般锐利;围裙会随着泥的转身动作而微微翻起,在这不到半秒的瞬间,明和丝都有机会看到她的乳头、腹股沟;而泥毕竟两手都端有东西,动作不可能太大,明和丝即使全神贯注,也还是只能看到她的双腿和乳房侧缘。
明在心里叹一口气,丝则是直接发出声音来:“哎唉──”
明伸出左手,遮住丝的嘴巴。
吐出舌头的丝,偷舔明的手掌心和手腕。
明笑出来,也大口舔舐丝的右乳房和右边腋下。
丝全身颤抖,呼出一大口气。
虽然时间还不够长,但明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即使过了热恋期,也不会对她们太冷淡。
她不再使用活火山或休火山等隐晦的比喻,而是完完全全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
变态的热情通常是既维持一定高度,又随时都能够爆发至最高点,明想,又为这样的自己感到颇骄傲。
泥两手各拿一个盘子,上头放的都是明先前要求的那种小三明治。
每个三明治最多三指宽,差不多一指长,非常的迷你。
在注意它们中间包着什么之前,明先闻到一些相当复杂,却又互不冲突的美好味道。
固定三明治的不是寻常的竹制牙签,而是附有木制圆头的金属制品。
明确定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泥很快表示:“是在精品店买的。”
为把这些小玩意儿在制成过程中沾染的任何害物质都除掉,泥还事先用加了白醋的水泡过,又数次淋上热水。
她说:“严格来说,骨针是最不会破坏味道的,可不太好看,很破坏食欲。”
明其实没那么讲究,但很敬佩泥对细节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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