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的明,让泠的精液直接冲刷她的头皮。
当主要触手远离鼻子时,她会先呼一大口气,再吸一大口气。
而在停止屏住呼吸后,她还是咳了一下。
仍然有一些精液跑到鼻腔,甚至气管里。
和丝相比,泠的精液味道虽淡,但量明显较多。
所以最后有超过八成的精液气味,都是属于他的,明想,用舌头扫下两边臼齿内侧的精液。
又过约五秒后,泠的最后一点精液射出来。他眼中的光芒几乎全散开了,好像快要昏过去。
泠和丝的高潮时间差不到三十秒。
而因为心跳加速,三人都感觉时间很长,但从开始到结束,实际上应该不到十分钟。
浴室里当然不会摆时钟,明想。
不管实际时间是如何,她认为自己应该有达到目标。
要做最后收尾,她想说句话,像是“这是为你们做的”或“我也是属于你们的”。
而这两句显然不够好,说“你们都是我的”也不合她的胃口。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语不发的,把他们的触手末端都给亲出声响,也把位在触手里头一点剩余的精液都给吸光。
丝尖叫,腰下一震。
没叫出来的泠,腰也几乎没动,但主要触手却一下伸到明的喉头,让明赶紧把头往后拉。
若她先前未高潮两次,说不定会想接着和他们进展到抽插的段落。
触手生物,是会让人想得寸进尺的生物,明想。
那样既会把晚餐时间延后,还可能导致他们两人都融化。
最后的清洁,虽然也可以让蜜或泥来做,而明看得出,丝和泠都不想把机会让出去。除非融化,否则福利当然属于现场高潮的人。
重新坐直的丝和泠,能清楚看到明的全身。
头两秒,丝和泠都认为自己会猛吞口水。
而再过几秒,他们却是忘记吞口水。
即使泠比丝要重视形象非常多,还是任凭口水从嘴边滴落、流下。
如此不顾自身的诸多细节,全是因为两人想把眼前的景象给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也没人去管还在持续喷水的莲蓬头,就任凭它继续打湿肉室地面。
泠想,往上慢慢升起的温热水气,能让明看来更加性感。
明现在虽然很狼狈,却也很迷人。
她和丝都觉得像是穿着新娘装,而从另一些角度来看的泠,则觉得像是古代雕像;既强调柔美,也夸赞生育力。
他没说出来,因为觉得那样表达实在有些微妙。
明抹去从额头上垂下的大量精液,把大部分的头发都拨往身后。
像是把兜帽往后拉似的,但速度无法多快;她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沾满精液后,就变得沉重许多。
如漆器一般的黑,被半透明的浓厚、流动的白浸透;全披在身上,紧贴肌肤,黏在四肢、颈子、耳背等处;这画面明明极为淫秽,味道也浓到让三人都有些头晕,但在同时,也有一种圣洁感,从明的身上自然散发出来。
淫秽和圣洁,两种风格本该是彻底冲突的,丝想,却不太惊讶。
泠认为,是高潮后的沉淀情绪,和明动作的立刻收敛、脸上的温暖微笑,让这两种风格的融合成为可能。
明的热情、善意及优美仪态──至少是在事后──,让丝和泠的心中都涌出一种即使以崇拜来形容,也不算太为夸张的强烈情绪。
而两人都不想以多大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在此时得到的欢愉与感动。
他们只是静静的看,慢慢的吸气、吐气;眼前除明以外的景象都彻底模糊,好像时间停了。
丝和泠都觉得心跳声都变得既长又缓慢,只有莲蓬头的水声,和明的一些动作,能把他们的意识稍微拉回来一些。
抬起双手的明,稍微拨开眼脸上的精液,而她的睫毛上还是挂着不少精液珠。
在她稍微睁开眼睛时,那几颗精液珠被她上下几根睫毛拉长,成为弯曲的精液丝线,好像随时都会碰到眼球。
吹也吹不开的她,选择先眯起眼睛。
接着,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低头,让包裹她发根、停留在头皮上的大量精液流下不少。
感觉精液再次垂过眉毛,直至眼脸,她只好再次闭紧双眼。
那几团依然温热的精液,正慢慢迅速流过她的鼻翼和嘴角。
她笑出来,想起以前也遇过几次这种情形。
而和前几次情形一样的是,她现在从手掌、手腕到肩头,也都有不少精液。
她已经证明过,光靠自己实在很难擦掉。
明抬起头,柔声说:“眼睛、睫毛。”
描述得非常简单,而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她的丝和泠,马上伸舌头。
泠可以负责所有的清洁,但只舔明的左半边。
触手生物的清洁效率无庸置疑,所以她们真正追求的,是能否在这过程中也充分享乐。
泠这方面技术绝对是无可挑剔,而他绝不会仗着自己有能耐,就连其他人能享有的份也抢走。
丝除对他微笑外,还偷亲一下他的鼻子。
明看到这景象,也立刻笑出来。
在欣赏泠的无私时,明难免会想到,泥昨天抢着对丝体内射精的行为;对于那件事,至今明仍是没一点责怪的意思;事实上,对于泥的那次行为,明内心欣赏的成分甚至居多。
对这看法可能永不改变,明想,还对自己挖出泥内心对丝的占有情绪偷偷感到骄傲不已。
两人故意只清洁明的脸部,这样才好再花不只两分钟时间,欣赏明的胸部、肚子、阴唇、四肢与背部。
射精结束前,明有感觉到几处肌肤的被精液膜拉。
精液干燥的速度非常快,而泠也赶在射精结束的时候,就施展维持精液鲜度的法术,让干掉的部分又化为液态。
他的主动和细腻,明和丝都很喜欢。
觉得该有更多表示的丝,还用右手肘顶了顶泠的左腰侧,露出又把他吓一跳的猥琐笑容:眉毛压低到极限,嘴角则抬高到快与眼尾碰在一起,脸部皱急速纹暴增;如此介于核桃与柿子干之间的表情,好像她的下一句台词会是:“干得好啊老兄!”
明咳一声,右手五指伸直,朝丝的额头轻劈了一下;速度不比过去快,但力道比以往稍大一点。
明得狠下心,才能让丝从像是出没在哪间廉价酒馆的痞子,恢复成人见人爱的纯真孩童。
而实际上,她也只是不让丝觉得痒而已。
就期待被这么吐槽的丝,笑容果然如明希望的瞬间变化完成,让明联想到纸牌魔术。
所以丝那张猥琐的鬼脸是为了讨打才故意露出来的,那才是面具,她本质上仍是个小孩,明想,不断安慰自己,几乎快到自我欺骗的地步。
明也晓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泥要来得多。
丝还是个爱看书的知性派少女呢,明想。
而即使亲眼看过丝买书,也亲耳听过她描述书中的内容,有关她在这方面的形象,明还是常过不到一天就淡忘。
谁叫她多数时一点也不像!
明想。
在脑中浮出丝沉浸于书香中的画面,还为此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明也开始检讨自己。
很显然的,她受丝的影响很深,但她个性中几个不算挺正面的部分,似乎也大大影响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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