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拒绝的权利,除了顺从,这位似乎永远都不曾面临困境的大小姐,此刻,没有任何的选择。
尚未关闭的窗中,月色寂寥,群星闪烁,淡淡冷光透过窗扉洒落客厅,照亮林雨霞那被屈辱牵扯的凄惨娇躯。
礼裙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扯的稀碎,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娇润肌肤,在清冷月光下却透不出往昔的洁白,抓痕,红肿,青紫,血迹,伤口,几乎看不出一丝完整的光滑,即使只是想撘上肩膀,都找不到一块可以放手的完整肌肤——即便如此,面对如此惨状,男人也没有一丝同情,甚至,有些兴奋。
那壮硕的肉棒高高挺起,压在她艰难爬行的娇躯上,带着恶心的腥臭抵上了她的腰肢,与那纤细腰肢相比,夸张的尺寸简直要将整个小腹都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啊啊啊!!!”
有气无力的悲鸣,化作惨嚎。
拨开软软的蜜唇入口,轻轻搅动,让湿热的汁液涂染,刚刚的搅动简直不过像玩笑般可悲,
撕裂,撕裂,敏感的肉腔好像被扯开的白纸般点燃剧痛,根本没有丝毫快感,有的只有被撕裂的剧痛与无声滴淌的猩红。
抽送,抽送,粗壮的肉棒仿若要撕裂这穴肉般肆意搅动,完全不带半分怜惜,带的只是想毁灭的施虐与静静燃烧的欲火。
此刻,她才明白,现在的自己,甚至都无法被称之为一位女性,她只不过是被男人肆意发泄,随意把玩蹂躏的...一次性飞机杯。
松松垮垮的穴肉已经连那肉棒都难以包裹吮吸,被肆意肆虐以至连唇瓣都没法在含蓄闭合,啊,啊啊,从一开始就从没有想过再此使用,只是肆意蹂躏虐待,直到那变态的欲望勾起性欲...
...直到那性欲彻底发泄完毕,将自己的生命一同画上句号。
男人的双手,勒起麻绳,死死卡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呼...大小姐的穴,真爽,可惜啊,也就这么一晚上——”
“唔!呜呜呜呜!唔——”
...啊,啊啊,早该想到的,从一开始,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想过让自己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呼吸困难带来的缺氧让她的目光飘忽游弋,眉头紧蹙,无力的小手用尽全力死死抓住粗糙麻绳,拼命想拉出哪怕一点空隙。
“很怕吗?啊?哈哈哈哈...怕什么,大小姐,我带你体验一下,人临死最爽的高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明明都为了活下去做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为什么...我才,我才不要死...
惨白的面容慢慢染上青紫,那纤细的美腿无助踢打,泪水滴淌的呻吟着,渐渐,一点点感觉视界的一切慢慢远去,挣扎的踢打点点无力,意识被薄雾所笼罩——
什么都做不了,明明不该是这样,自己数十年接受的教育与磨练的技艺,自己早就烂熟于胸的言语交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意识恍惚的弥留之际,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往。
从骑在父亲肩膀上牙牙学语,到轻抚胡须为他披上自己买的大衣,时光飞逝,他已垂垂暮年,本应由自己接替她抵御风雪...
啊...原来生命,居然是如此脆弱之物...
在这一切交织之瞬,夸张的肉棒再度没入林雨霞合不拢的凄惨蜜唇,,,这一瞬,子宫抽搐着,像是要挥洒人生最后的欢愉般颤动,高潮。
悔恨,不甘,畏惧,茫然,所有情感混杂在她那瑰丽的眼眸中,交织汇聚,直到...失去焦距。
感知,被比夜空还要深沉的黑暗所笼罩。
看不到一丝光亮,也见不到半点它物,入目所及,只有满目灰败消沉,无边无际的暗幕。
自己死了吗?
举起手掌,视线中细嫩的手指,与脚下触碰的地面一样虚无,没有半分实感。
一抹暗色划指尖,牵扯起丝线般交织的螺旋,足趾感受不到地面的触感,在螺旋的比照下,她才意识到...
自己正在下坠?
不对,不对,死人是没有办法思考的——
失重的感官被螺旋交织牵扯,沉向底端,那瞳孔中丝线交织的终点,仿若,她自己的终点。
我才,我才,我才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高举手臂,在漆黑中挥舞,抓住那萦绕的丝线奋力攀登...
咔哒。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惶恐中彻底粉碎,视界中的暗色,遍布蛛网般细密交织的裂痕。
点点光亮从裂缝中渗入,指尖,终于有一丝触碰的实感。
...
睫毛颤抖,林雨霞,从今夜不知第几次的昏迷中恢复。
睁开眼眸,面前的景色...
灯光点亮的窗户中,倒影着男人搂住自己纤细腰肢,揽起长腿,将自己好像什么便携的飞机杯一般整个锁在怀中的景色。
指尖点点温热,是那手掌,搭上男人手臂的触感。
啊...甚至,甚至感觉抵触感都被自己还活着的喜悦冲散了,有一瞬间,她都感觉居然还有些高兴。
“哟,大小姐?醒了?”
湿热的吐息从耳垂蔓延,男人轻咬她的耳垂,玩味出声。
“..啊,啊...是。”
好像确实有什么东西,破碎不见。
她的骄傲,作为大小姐的尊严,那抗拒的精神,在死亡的边缘退缩,消散。
畏惧,让她选择了顺从。
“看起来听话多了,刚刚你手机响个不停,打电话回去报平安,懂吗?”
散发淡淡光亮的手机,被手掌贴上细嫩白皙的小腹。
“...嗯。”
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呆呆注视手机屏幕,点开那熟悉的号码。
那手机旁,壮硕的肉棒怒挺而起,抵上她滑溜溜的粉润蜜唇,让她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液。
啊,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喂?女儿?”
几乎是呼叫的瞬间,电话就被接通了。
“是我,父亲,刚刚没看手机,现在才看到你的电话...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啊啊,如果现在开口求助,不出10分钟,父亲就会来救自己吧?
但惹怒了身后的男人,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人老了,睡觉也睡不安生了,躺在床上就开始做噩梦,就想打个电话,唉...”
男人宽厚的手掌,随通话慢慢从大腿摩挲滑下,撘上那羞涩含蓄的粉润花瓣,搅动着软乎乎的蜜唇,拨开软肉,让那肉棒顶在湿热蜜穴的入口。
另一只手掌,夹住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银白的针尖,在视线中闪烁。
不会吧,这是...这是什么?在自己通话的时候?
“啊哈哈,父亲也真是的,越是岁月流逝越要好好唔...好,好休息啊——”
避无可避,尖锐的一抹刺痛于臀瓣间翻涌,缭绕...慢慢的,在感官中化作灼热的暖流,渗入柔润肉穴,浸染未经摧残的子宫,让全身涌现出莫名的燥热...
噗呲一声轻响,粗壮的顶端挤开稍稍恢复紧致的入口软肉,没入刚刚才肆虐璀璨的肉腔,高潮余韵带来的湿滑爱液,化作润滑的汁液满满包裹肉棒,任由它在体内搅动,比起痛楚,异物在体内轻轻颤动挤压肉穴的感觉与电流显得更加...难以抑制,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将话语通顺叙述。
“唉,老咯,也不是想睡就能睡着咯,你这小家伙不也没睡嘛?干什么呢?”
“我..呼...没干什么,喝,喝了点酒,呼啊...昏昏沉沉的,正,正准备睡。”
壮硕肉棒亲吻湿热滑润的蜜穴肉腔,在那被暴力拓展后依旧紧紧拥吻吮吸的媚肉间厮磨,光洁小腹微微隆起,好像都能隔着细嫩肌肤看到肆意搅动的肉棒般...炙热的电流差点就让她娇叫出声。
居然...居然在这种被胁迫侵犯的情况下,在与父亲的通话中,有了感觉...
强烈的羞耻让她捂住了自己的唇角,但丝丝娇哼却依旧从指缝中渗出...愈发的,掩盖不住。
想要,想要,无论怎么否认,都没法阻止内心翻腾的渴求...好想被插入...
“...唉,那就不打扰了,好好休息,有空可得过来看看老头子我。”
“我,我哦嗯,会的,父亲...晚安...”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挂断父亲的电话...明明错不在她,但却依旧好像犯了什么大错般,不敢再多说一句,生怕再发出什么羞耻的娇声。
呆呆的注视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注视屏幕中自己与父亲的合照,但身体却在不住颤抖,
身下,缓缓抽出的肉棒带起湿热娇媚的入口嫩肉,些许黏腻汁液恋恋不舍的在肉棒与蜜唇间牵扯出些许银线。
那针剂,有问题...呼啊...好热...
灼热的欲火在子宫翻涌,仿若小腹下那泛滥的肉穴都被火焰灼烧,融化般阵阵颤动。
拼命压抑着,忍耐着回避的动作,随通话结束,不知不觉的变成用湿润粉唇亲吻摩擦那大蘑菇的挑逗,颤抖着,好像随时都可能用体重压下,将那羞辱自己凌虐自己的肉棒欢饮吞没。
不对,不对劲,啊...这还是,还是自己吗...
丝丝清明让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眸,深吸一口气——
“打完了?那就自己把这针注射了吧——”
再度睁开的眼眸中,是又一支透明的针剂。
“呼,呼啊...哈...这个...如果,呼...如果注入的话,会...”
“会变成满脑子肉棒的发情野兽哦~”
针尖冰冷的触感于手指蔓延,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握住了针管。
啊,啊,这一针下去,自己恐怕再也不是现在的自己了吧...
但自己,早已没有了拒绝的权利。
都已经连父亲都欺骗的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
针尖没入,点点刺痛被翻涌的热流所遮掩,转瞬,思绪若笼罩一层淡淡薄雾,飘然在云端之上,裹挟在燥热之间,慢慢远离。
湿热粉润的蜜唇欢饮拥吻肉棒顶端,臀瓣随体重慢慢压下,厮磨着包含吮吸,在男人的怀抱中兴奋到轻颤。
那夸张的壮硕肉棒肆意爆插,不再是刚刚那般轻柔,反倒像使用飞机杯般狂暴,双手死死锁住那对破洞黑丝包裹的美腿,让怀中少女完全无处躲藏,避无可避,只能被肆意开垦湿热蜜穴,甚至与降下的子宫入口亲吻。
“啊,啊啊啊啊❤~小穴,啊,酥酥涨涨的...哦!”
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吐露怎样的言语,高傲的大小姐,此刻好像什么低贱的妓女般昂首吐舌,摇动腰肢迎合肉棒的抽送,吐露着下流的话语。
视线中,自己与父亲的合照,随屏幕暗淡而消失…连带着自己珍贵的回忆,支离破碎,犹如破碎的镜面。
“好棒,好棒,再深点,,,嗯,嗯哦哦~”
接连的折磨与摧残,窒息带来的恐惧,过量注入的药物,与这迷乱的...疯狂交合,名为林雨霞的少女,她的意识在这一夜中,彻底崩溃。
不再有任何抵抗,她的粉舌撘在唇边,口水与泪水混杂满脸肆意挥洒,迷乱的扭动腰肢,让那炙热发情的滚烫子宫轻吻龟头,让那热乎乎的黏腻爱液涂满肉棒,用降下的宫口吮吸包含。
药,药...她摸索着,从男人腰间取下再一支针剂,插进自己的脖颈。
忘却了,忘却了,再没有半点苦恼,将一切回忆与理性都在灼热的欲火中点燃,融化…
异物填满蜜穴的饱涨感夹带着努力吮吸包裹的酥麻快感,让她媚眼如丝,浓郁而腥臭的精液注入发情颤动的子宫,让她娇声喘息,全身娇颤着攀上顶峰...
“高潮,咕嘿嘿...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哦哦哦哦哦哦~好热,好棒,再来,再来...”
再也不用去思考和反抗,抛却所有身份与过往的烦恼,她只是,用几近被烧坏的脑袋,催促身体作为性处理飞机杯而行动,直到生命的尽头。
那个高傲而优雅的大小姐,彻底消失在了这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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