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啊...”
“...老子在问你话!”
没有喘息的机会,拼剧烈咳嗽着,拼命想吮吸哪怕一缕空气的她,却发觉视线中的景色..变远了?
啊,不对。
沉钝的感知才发觉那被扯住发梢的钝痛,并非景象变远,单纯只是她被扯起发梢,但在她做出什么反应前,蛛网般破碎的镜面就再度占据了全部视界。
啪哒——
遍布裂痕的镜面,轰然碎裂。
“咳,咳呕,呕嘎...我,我咳咳咳...”
咳嗽,剧烈的咳嗽,干呕着吐出分不清是清水还是胃液与鲜血混杂的液体——被淡淡血液染红的视线中,镜面如蛛网般遍布裂痕,片片碎裂,倒映自己滑落血迹的惨白面容。
尖锐破片刺入精心保养而吹弹可破的肌肤,划出长长的血痕,那破碎的镜中倒影,早已不见半分优雅,反倒凄惨的如若厉鬼。
“哼,娇弱的大小姐,就算你回答了吧——把腿给老子岔开,老子要干你。”
“啊,啊...我..我可是...”
分不清是求饶还是拒绝,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回应,混杂血红的水渍沾染礼服,遮蔽不住那颤动不止的纤细娇躯。
某种原始的情感,名为恐惧的感觉,在滋长,蔓延。
“老子他妈的叫你把腿岔开!”
残破镜片中,男人怒吼着高举钢棍,恶狠狠的抽在薄薄黑丝包裹的臀瓣上。
沉钝的痛楚,渗入骨髓,甚至让冰冷身体从臀瓣传来好像灼烧般的错觉,让整条腿都从感知中...消失不见。
“呜...呜啊,我,我才...”
好痛,好痛...全身上下都好痛,但比起身体的痛楚,被这痛楚所驱使着向男人屈服的屈辱,这屈辱感甚至让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那对本应在宴会中翩翩起舞,本应在众人瞩目下交织而立的纤细美腿,一点点,颤抖着稍稍分开,露出那半透蕾丝点缀的粉润蜜唇。
粉润而含蓄,好像待人采摘的果实。
“还以为你们这些大小姐天天宴会酒吧鬼混,早就合不拢腿了呢,这么一看,还挺漂亮的嘛?”
“呼...呼啊...”
喘息,沉重喘息,被屈辱所笼罩的思绪,想不出丝毫回应。
唯一支撑自己坚持的信念,就是身份...最多只要一个晚上,只要能撑过一晚,一定会有人...
“老子他妈的在问你话呢!”
“咕噫啊啊啊——!你才,你才...”
含苞待放的粉润花瓣,在男人的咆哮间被铁棍无情鞭打,敏感蜜唇带起让身体都下意识弓身的剧烈痛楚,在体内翻涌,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攥紧一般抽搐,拼了命的晃动屁股,也无济于事,只是让那水润粉嫩的漂亮花瓣变得红肿鼓胀,小馒头一般肥润饱满。
好痛,真的好痛...只要不听男人的话,立马,就是残忍的殴打,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与余裕,全身上下蔓延的钝痛,似乎在提醒她要她放弃抵抗般,
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更不可能要求对方什么,此刻的她,只是任人把玩的玩偶,她清楚的认识这一点。
但她绝不能轻易屈服,她可是林家的大小姐。
“我,我嘶,我还是...第一次...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当没发生...”
咬紧嘴唇,无力的小手顺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大腿慢慢攀上,颤颤巍巍挡住灼痛的红肿蜜唇,
随即,男人蛮横的拨开手指,露出软肉包裹下漂亮的稚嫩肉穴...
“啊?还是处啊?真麻烦——”
回应,完全是意料之外。
那冰冷的金属触感,拨开手指,点上了红肿阴唇。
那一瞬间,毫无心理准备的林雨霞,哭喊着扭动腰肢,带起那臀瓣晃动,徒劳的想要逃离——
“咕呃...呃啊,嘶...”
钢棍挤开紧致而娇媚的软肉,丝毫不在意肉腔都还未被润湿的事实,蛮横搅动着,直接插入。
鲜血,从那肿胀的阴唇间滴落,串联成细细血线。
“啊,啊,呜痛,好痛...呜啊啊啊啊——”
最敏感的肉腔被肆意搅动,牵带起好像整个小腹都要被撕裂般尖锐的剧痛,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娇柔小腹都被顶起了显眼的凸起,肆意搅动。
自己所珍重的纯洁证明,甚至都没有引起对方丝毫兴趣,仅仅只是在这冰冷金属摧残下凄惨破坏...
身体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除了灼烧意识的痛感外什么都感知不到。
意识昏沉,接二连三的打击, 让本就娇柔纤细的女孩难以维系清明的意识。
她本应该就此昏迷,但也就是此时,冰冷的金属触感却吻上她蜜穴最隐秘的深处——抵住了滑溜子宫弹润却紧闭的入口。
随即,电光翻涌。
金属电棍,亲吻着娇柔子宫的入口,电光闪烁,子宫在强电刺激下完全违背意识,发疯般抽搐滴淌出大股大股浓厚爱液,身体在强电的麻痹感下几近失去了与意识的连接,失控,痉挛着一头栽进淡红的水池中,却怎么也没办法控制身体抬头,就如同旁观者般,看着自己在水池中咕嘟咕嘟带起大串气泡,迷乱的扭动身体,从那红肿蜜唇中一股股喷洒尺黏腻汁液。
鼻翼好像呛了口水,直冲脑门,一下子,意识就在这凄惨的画面中断线。
不,或许就连断线,都是一种奢求。
啊...奢求...
额头再度重重砸下,强迫她弥散的意识回归,这次,在水池边缘留下一道染血的裂痕。
痛楚的界限好像变得模糊,纵然额角看起来颇为凄惨的凹陷大块,却除了晕眩之外没有其他的感知——又或者,已经足够痛苦而失去了感知的能力。
“把腿岔开。”
男人好像在说着什么,但仅仅是如此简短的话语,都需要数秒的思索才能判断出语言的含义。
华贵长裙被撕扯成破布,滑润黑丝满是破洞,原本白皙的臀肉上遍布深深掌印,那本应羞涩紧闭的蜜唇,被电棍肆意扩张,怎么都闭合不上,只是缓缓滴淌着混合血液的鲜红。
“你他妈的,老子说把腿给老子岔开——”
又是一拳重击侧腹,细嫩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供她颤动着勉强站立,整个瘫软在地——但这丝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怜悯,甚至都不像是为了性欲,只是纯粹的,在这纤细娇柔的身体上释放暴力。
“咕啊啊啊啊...我才,不听..”
颓然滑落,用尽全身力气,勉力维持虚伪的尊严,但却像是什么可怜的羊羔一般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悲鸣着哀求,逃避那纯粹的暴力。
纵然顺从,也逃离不开暴力的虐待,不如在此...
啪...
“说你妈呢,岔开腿!”
回应她的,是重踏的皮鞋。
“呜,呜啊...”
意识朦胧,恍惚间,冰冷与痛楚交织的身体,好像变得热起来了。
一股热流,划过肌肤,带起丝丝暖意。
是,热起来了吗?
低垂视线,努力对准焦距,才发觉了荒谬的事实——那温度,是属于她自己的鲜血正顺着肌肤滑落。
拖起发梢,拽住脸颊,伤痕累累的身体和地板亲密接触,摩擦,拖出一条长长的鲜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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