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谎话被揭穿之后要说些什么呢?”丹亚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甚至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手伸向了不停摆动的、还闷在泡泡袜里面的左脚脚心,几下抠挖虽然远没有右脚的软刺手套折磨那么残酷,却仍然让铃仙在黑暗中笑得更加癫狂。“只要铃仙小姐能说出来,那暂且休息一下也未尝不可。”
“对不哈哈哈啊哈哈哈停下啊啊呜呜哈哈哈——对不起、对不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
“这样不就对了么。”丹亚缓缓停下了手中的挠痒。但这却只让铃仙解脱了数秒,因为丹亚此时又开始脱起了自己左脚的泡泡袜,这一动作让铃仙的心里又充满了绝望的情绪。
有了刚才的经验,丹亚这次直接抓住袜口,一把将另一只袜子从铃仙纤细的腿上撸了下来。经过了方才漫长而又疯狂的挣扎,在厚厚的白袜里闷了有些时候的铃仙的左脚也分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少女的足露与泡泡袜的材质混合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时飘散开来,让铃仙口水鼻涕横涂的脸上又多了一丝害羞的红润。
同样是将另一只泡泡袜叠好、搁置在小皮鞋之上,丹亚重新为自己戴上了白手套。在空中挥动了几下后,实验台的末端伸出了两条机械臂,其最上方各自夹着一根柔软的白色羽毛,它们张牙舞爪地向铃仙新鲜出炉的左脚脚丫伸去,羽毛点在脚底板嫩肉时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咿嘻嘻、咿哈哈哈~”铃仙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开口笑了出来,只是与之前那撕心裂肺的惨笑不同,现在的她虽然脚底仍是奇痒难忍,相较之前却不知好了多少倍。两根极软的羽毛刻意避开了铃仙最是害怕的脚心窝,分别在脚跟和拇指球处、沾上几滴少女的足汗缓缓画着圈。
感知到丹亚的接近,铃仙忍着左脚脚底板的痒痒,对他开口说道:“你说过、呜嘻嘻、说过要让我休息的!”
丹亚则同样捏了一根洁白的羽毛,轻轻伸进铃仙湿嫩的腋窝内——少女的腋窝终究没继续流汗不止,看来就算体质不同,药效也还是有时限的。只不过还未完全干透的腋汗让铃仙腋窝内比平日湿润了好些倍,积存在里面的热气也让痒痒肉变得更为敏感红润了一些。
“比起之前的拷问,现在难道称不上是休息么?”丹亚挑了挑眉毛,若无其事地继续搔痒着铃仙的腋下,“还是说,铃仙小姐想让之前的拷问也降级到‘休息’的程度?”
这话让铃仙有些后怕,连忙摇了摇头。
“比起这个,铃仙小姐。”丹亚叹了口气,“您最开始说自己的足底并不怕痒,可之后又屡次改口,可以请您解释一下么?”
“这……嘻嘻……嘻嘻哈哈……我……我那个哈哈哈……”铃仙有些语塞。
“我们二人之间似乎出现信任危机了呢,铃仙小姐。”丹亚苦笑道,“那既然如此,我放弃更有效率的肉刑,特地为您选择了挠痒拷问的意义又在何处呢?”
“别、别拷问我了,嗯哼哼……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哈哈嘿嘿……”铃仙被轻挠地嗤嗤发笑。
“难道铃仙小姐想让丹亚一一去确认您所说的话么?”丹亚停下了铃仙腋下的羽毛,上面早已被腋汗所沾湿。他回到铃仙的左脚旁,一把抓住了由于方才的挠脚心拷问而疲软发红的柔嫩脚掌,“比如像这样,一边挠您的足底,一边将钢针凿进您的指甲缝中去……”他摸索着铃仙青葱一样的脚趾尖。
“再将钢针撬起来,把您的脚趾甲盖一片一片掀起来,以此来确认您更怕痛还是更怕痒?!”
“咿——不、哈哈,不是,不是的呜嗯嗯——”丹亚的厉声尖呵吓得铃仙一个机灵,眼罩之下也多了几滴眼泪,“我真的、真的不……不能说啊……呜呜呜……”
凑效了。丹亚的嘴角在面具下向上勾挑了一下。从不知道,到不能说,这在拷问之中可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突破。
“这点铃仙小姐务必放心。”丹亚一挥手,轻轻搔痒着铃仙左脚脚底板的两条机械臂收了回去。”丹亚保证,铃仙小姐会在接下来的拷问里吐得一干二净的。”
“不、不要再拷问我了……别再挠我了,我真的不能说出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铃仙呜咽道。
“电动刷子……嗯,每只脚心两个吧,照顾脚趾和脚趾缝的小一点的刷子,同样每只脚分配两个;腋窝就用点别的,触手吸盘怎么样;肚子和腰就每侧分配三只机械手好了,刑具就……随机好了。嗯,这样子就差不多了。”没理会铃仙的求饶,丹亚自顾自地摆弄起了平板,还特地像是大声说给铃仙听一样,“剧透”着接下来拷问的内容。“哦?扫描的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嗯嗯,和丹亚想的一样呢,最开始打给铃仙小姐腋窝的感度提升药物,对铃仙小姐的脚底同样有效果。”
点了几下,又是四只透明药物分别注射进了铃仙两只腋窝和两只小脚的痒痒肉之中,“而且虽然过度流汗会随药力减小而停止,但敏感度提升的效果似乎会永远停留在铃仙小姐的身上呢。”
“每次注射的持续时间是三十分钟,嗯……那每隔三十分钟就为铃仙小姐注射一次吧。这可太好了呢,铃仙小姐。”丹亚在面具下眯着眼笑了笑。
“哦,对了,还有这个。”丹亚又从桌子上拿起了一颗口球,不顾铃仙的竭力挣扎为其戴了上去,“这样子铃仙小姐就无法再说谎话了。”
“呜——呜呜——!!!”不但行动和视力被夺走,现在铃仙就连最基本的说话、大笑、求饶都无法做到。在口球的阻拦下,能从铃仙嘴中吐出的只有可怜的呜呜声和一些喷溅而出的口水而已。
“那么,就请允许丹亚在此稍作休憩了。我每隔四个小时就会回来一次,届时如果铃仙小姐改变想法了的话……”
“务必把握住机会。”
丹亚挥了挥手,数根机械臂换上了不同的刑具,每一样都能让铃仙笑得泪流满面。望着被机械手包围住的铃仙,不顾可怜少女竭力发出的呜呜的悲呼声,丹亚转身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注射了药物后,铃仙的腋窝又开始发热、发烫,腋汗也哗哗地往皮肤外渗了出来;同样,两只小兔子脚也变得比之前更为热络更为赤红,汗水流个不停。
“嗯嗯!呜嗯嗯!呜呜呜嗯嗯——!!”感觉着机械手的接近,铃仙绝望地哭了出来。
两只小脚丫分别得到了个两个大电刷两个小电刷的顶级待遇。大刷子飞速地在足底转动着,从前脚掌到拇指球,从脚心窝到脚跟,铃仙的脚丫上没有一片痒痒肉是未经过刷子洗礼的。而两个小电刷也在奋力地清洗着铃仙的脚趾,平日里疏于保洁而未能加以清洗的脚趾缝被小刷子刷得通红,五根可爱的脚趾也是如此,不管是低头蜷缩还是仰头伸展,刷毛总能配合着铃仙的挣扎,从体积最大、最容易折磨的大脚趾到像小豆豆一样趴在最末端的小脚趾,挨个清扫过后又原路返回。脚底大量分泌出的汗液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作用,减小着刷子在脚底的阻力,同时被快速转动着的刷毛甩得满实验台都是。
铃仙的胴体也并不好过。在永远亭吃好喝好使得铃仙的腰肢上积攒了少许的赘肉,可这也正好方便机械手去抓挠、去蹂躏。小兔子腰间可爱的软肉在机械手下被屈辱地把玩着、任意扭捏成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形状,顷刻便让软软的肚子上布满了通红的爪痕。而两个带着刷子的机械手也正一根一根地、仔细用心地隔着皮肤刷着铃仙并不明显的肋骨。最让铃仙疯狂的则是最后一根机械手,它正在用一个极为奇特的细小刷子折磨着铃仙的肚脐。像是要从肚脐开始把铃仙的腹内都搅烂一样,伸进肚脐眼里的刷子比其他的任何部位都要疯狂地转动着,给予着铃仙的理智无以复加的冲击。
最后,附着在铃仙两腋的吸盘。说实话,如果单单将其拿出来与另外几处相比,吸盘的挠痒已经算是手下留情,可更是给了铃仙近乎癫狂的折磨。由机械臂头部分散开来的十来根触手摇晃着吸盘吸在了铃仙的两腋各个部位,几乎是全覆盖。拜其所赐铃仙的腋汗也都尽数吸进了吸盘的里面。但这个过程却并不让铃仙有一丝慰藉,吸盘就好像无数婴儿的嘴一样,紧贴着铃仙敏感娇嫩的皮肤,使上吃奶的劲儿吮吸着铃仙的嫩肉,甚至腋汗的分泌速度都跟不上它们的吮吸频率。而这也就造成了铃仙的咯吱窝内又痛又痒,好像要从腋窝将铃仙整个身子里的骨髓都给吸出来才肯罢休。
而铃仙能做的,也无非就是将自己的脑袋晃到眩晕罢了。小脚丫无论向哪个方向摆动,什么角度蜷缩,刷毛都能精准地跟随上去,接着惨无人道的折磨;腰肢无论怎么扭都无法挣脱机械手的玩弄;腋窝再怎么振动也还是被吸盘吸得紧紧的。
铃仙只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忘了,脑子里所有的神经都写满了一个字,痒。她从未有如此痛恨过自己强大的生命力,如今她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试图放松,都无法让自己晕过去,只能铁着头去品尝这场主角为自己的残酷拷问。
甚至手心里塞进去的那两团棉花都快要被她揉烂,吸饱了铃仙手心的汗水,使劲一捏就滋滋地往外出水。厚厚的眼罩底下也被铃仙自己的眼泪糊了个严严实实,若是现在揭开,准是泪痕和眼屎一塌糊涂。而胯下?肚脐眼里的刷子早就逼着铃仙失禁了无数次,在吸饱了汗水和尿液的内裤的阻拦下,铃仙的小便在自己的胯下扩散开来,涂得自己满屁股、满大腿都是,甚至从实验台上滴落下来,飞溅到了一旁自己的小皮鞋和泡泡袜之上。颜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最初近乎清澈的液体逐渐变得浑浊、变得澄黄。
而即便铃仙的双目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即便在如此惨无人道的挠痒地狱中,铃仙也依旧没有失去时间的概念。这可都是托了丹亚设定的敏感药剂的福。每过半个小时,铃仙都会由一阵刺痛开始,敏感度接连上升,自己也离着地狱越来越近。铃仙最后的力气仿佛都留给了惨叫所用——虽然那也早已被沾满唾液的口球禁止。有时是打嗓子眼里发出的高昂尖锐的尖叫,有时是从抽了筋的肚子深处传来的低沉恐怖的悲鸣。但每当敏感药剂注射进铃仙体内一次,她的叫声都会随之大上好几个分贝——若换了平时,铃仙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能发出这么大声的惨叫。
就这样,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终于在敏感药剂第八次注射进铃仙的体内时,丹亚准时回到了拷问铃仙的房间中。此刻的房间回荡着一股奇特的味道,少女的汗水味、尿液的腥臊味、药水的刺鼻味,以及铃仙那足以让人误认为是从十八层地狱所传出的沙哑绝望的哀嚎,给整个房间都笼罩上了一层绝佳的滤镜。
丹亚没有在意这些,他径直走向了仍在被折磨着的铃仙,一挥手,所有的机械臂都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收回到了实验台下。
丹亚摘下了衔在铃仙嘴里的口球,上面早就是黏糊糊的唾液和鼻水。他望着同样是被液体的痕迹糊得一塌糊涂的铃仙的脸,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说到:“如何,铃仙小姐,现在您有心思要对我说实话了么?”
“其实,丹亚怎样都是无所谓,多少时间我都会陪您耗下去。但铃仙小姐的生命力虽强大,但也会死掉的吧。是从实招来,还是就这样被挠到痒死……”
“全看您的意思。”
铃仙微微动了动缺水干燥的嘴唇,她已经没有做这件事之上的力气了。
丹亚敏捷地捕捉到了铃仙的唇形,她似乎在对自己说着——
我……
说……
铃仙坏掉了。她的心智已经完全被丹亚折磨至崩溃。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个绿茵葱郁的竹林里,回到那间古色古香的小诊所。哪怕是师匠的责骂,哪怕是公主的体罚,哪怕是天为的恶作剧,哪怕是藤原的冷眼……
她只想回去。
丹亚耐性地听完了铃仙的供述,他想从铃仙口中得知的事情,甚至一些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情报,悉数被吐露了出来。
太精彩了!太有趣了!这个世界比自己想象的要丰富千倍!万倍!
而在这之后,实验台下那几条将铃仙折磨到心智破碎的机械臂再一次钻了出来。
“毕竟,再三确认到手的情报是否正确,是每一个成功人士都需要做的事。”
丹亚将修长的手指抵在面具坚硬的嘴唇上,比了个“嘘——”的手势。
伴随着从铃仙身体中榨出的惨叫,丹亚优雅地鞠了一躬,第二场拷问,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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