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别、不——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我真的哈哈哈哈——”铃仙摇着头大笑了起来,显然比注射药物之前更为疯狂。披肩的长发由于压在了身下不能随着脑袋一起摆动,被硬生生扯断了好几根;倒是两只薄薄软软的兔耳朵像是拨浪鼓一样被甩的啪嗒啪嗒乱响。赤裸的胴体想向上拱起,却被腰间的铁环无情地阻拦下来,只有两颗大大的乳房在胸罩内被痒到剧烈颤动的胸脯震得噗噜噗噜乱跳。“我真的哈哈哈哈——不知道啊哈哈哈哈——知道你说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哈哈哈——”
“——就能让您笑得这么开心呢。”对铃仙腋窝的折磨过了数分钟——对铃仙来说怕是有一个小时那么漫长,丹亚终于将手从腋窝中抽了出来。白手套上已经沾满了铃仙香甜的腋汗,像是从水池里抽出来一样,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晶莹汗滴还在顺着橡胶手套持续往地上滚。“顺带着收获了这么多铃仙小姐的汗液。”他用手背摩挲了几下铃仙光滑的面颊,将手套上的腋汗留在了长时间大笑而潮红的小脸上。
“铃仙小姐,我再问一次。您究竟是从哪儿来的。”丹亚依然用着彬彬有礼的口气,只是比起先前明显冰冷了许多。
“我,哈……哈……,我不知道,不知道……”铃仙喘着粗气,依然重复着之前的答案。
如果换做以前的铃仙——还是第一次月面战争的时候,想必她会非常愿意透露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甚至连拷问都不需要,她自己就能脱光衣服跪在审讯官面前全盘供出。只是现在的铃仙不同,月战之时她尚有幻想乡可逃,可如今一旦战争爆发——铃仙凭借着在战场积攒的经验很容易猜出了这个男人的目的——她便再无处可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战争没打起来,又或者打赢了,八意永琳,她的师傅那边又如何交代?永远亭的惩罚怕是会丝毫不输给现在的折磨。
“那便是铃仙小姐不领情了。”丹亚走到了铃仙的脚边,泡泡袜的白色袜底早已在铃仙好动的小脚丫的造次下不再紧贴着脚底,朦朦胧胧得描绘出小脚丫不完整的轮廓,煞是可爱。丹亚动了动手指,束缚着铃仙右腿的两个铁环暂时收回了实验台中。一时间得到了有限的自由的铃仙刚想蜷起膝盖——至少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被丹亚一把按住膝盖制服了回去。
“丹亚看见铃仙小姐的足,似乎有些好动呢。”捏住有些被足汗浸湿了的袜尖,丹亚一点一点地扯着铃仙右脚上的泡泡袜,只是实际上似乎并没有丹亚想的那么顺利,“这袜子怎么这么长……”他低声嘀咕道。
“不、别……求求你,别动、别挠我的脚心儿……”或许是丹亚的无心之举,脱袜子的时间要比想象中长了好几倍,但这也无疑让铃仙更加焦急、更加紧张了起来——丹亚下一处要折磨的地方无疑是自己最敏感、最怕痒的脚丫,可已经知道了这一点的铃仙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闭着眼在黑暗之中,感受着唯一还能给予脚底一点保护的泡泡袜被一点一点地从自己的腿上剥离。“我的脚、脚心……可不怕痒痒……对,最不怕挠的地、地方了呢……”
“希望您这次说的是真话吧。”丹亚终于将铃仙右脚的泡泡袜脱了下来,仔细叠好搁置在了从铃仙脚上脱下的小皮鞋的上面。同时铁环又从实验台中伸出,控制住了铃仙光溜溜的右腿。
被从温暖的泡泡袜中拽出来、将自己的弱点皆尽展示在拷问者的面前,显然让铃仙的内心极度害怕。明明已经没挠她的痒痒好久,小兔子却仍是心脏怦怦跳个不停,呼吸也还是那么紊乱——虽然和她腋窝里的燥热与流个不停的腋汗也有着莫大的关系。此时铃仙好动的脚丫,正不安分地搓动着娇嫩可爱的大拇指,出卖着其主人内心的恐惧。
而丹亚则是顺水推舟,愈发不紧不慢地挑选起了刑具来,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去和铃仙耗,小姑娘积攒的恐惧越大,等到被拷问到精神崩溃的时候爆发的就越有效、吐的就越彻底。羽毛太温柔,在拷问的中盘使用显然有些不合时宜;刷子又太残暴,作为摧毁铃仙意志的引信留到后面才最为合适……
既然如此的话……丹亚拾起了桌子上的一副粉色的橡胶手套,上面满是细密的软刺,作为指尖挠痒的进阶刑具再契合不过。丹亚脱下左手的白手套戴上了挠痒用的橡胶手套,另一只手捏起了一瓶水溶性的润滑油淋在了上面。
“那么,休息已经结束了,我们的拷问是不是也该继续下去了?”
“别别、不要,别来挠我的脚心儿、别碰——我的脚心儿真的不怕痒、不怕,真的!”不管丹亚有没有看得见,铃仙的头摇的似乎比之前挠痒时还要激烈,顺带着一只泡泡袜一只裸足两只小脚也配合地左右摇晃了起来,她语无伦次地向丹亚求饶着,嫣红的嘴唇因为害怕而被涂满了口水也浑然不知,“我真的不知道你问的那个!要不、要不你换一个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呜呜哈哈——”
丹亚并没有从头循序渐进的意思,左手的无数软刺抚摸、舔舐着铃仙光滑的右脚脚底板,黏到能拉出丝的润滑液更是让铃仙脚底的摩擦力减到了最小,每次橡胶软刺滑过脚心窝都能让铃仙笑到花枝乱颤、口齿不清。
“看来铃仙小姐说自己足底并不怕痒,也是在欺骗丹亚呢。”丹亚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而修长的手指更是不满足脚心一样,探索开发起铃仙脚底更多的痒痒肉。
丹亚的手指极为纤细,这使得他就算带上了厚厚的软刺手套,也能轻易地将其插入铃仙的脚趾缝,挤开两颗可爱的脚趾去折磨隐藏着的几块小嫩肉,而后爱屋及乌般地就连脚趾的趾面都没放过。而脚腕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铃仙又能做什么呢——无疑是左右摆一摆脚掌、前后蜷一蜷脚趾罢了,仿佛只要这样做,脚底那钻心的痒感就能消失,亦或者丹亚能可怜可怜她让铃仙能休息个几分钟、几秒都好!
但这些受刑者所能做的全部,在丹亚的眼里却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动作而已。只要动动手指、动动手腕,满是润滑液和软刺的刑具就能接着把铃仙折磨到欲生欲死,别说停手叫她休息,就连喘息的时间都要让惨笑代替。毕竟,这可是拷问。
“咿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呜嗯嘶哈哈哈哈——我不、知哈哈哈哈哈——”仅是用沾满了润滑液的软刺手套抚摸右脚,铃仙就表现得仿佛痒到了极致。肚子上的软肉不自然地抽动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大笑而笑抽了筋;在拘束袋里的双手也是拼了全力想挣开,但结果只是让手心出的汗液浸得那一大团棉花黏黏糊糊,让铃仙的两只小嫩手在拘束袋里更加难受;而唯一还算能正常活动的头部也忘乎所以地乱甩着,力量大到几丝口水都从口中被甩到了鼻尖、甩到了眼罩上。“让我哈哈哈哈不不知道啊啊哈哈哈啊哈——让我休咿呜呜哈哈哈啊哈哈哈——!”
“所以铃仙小姐是承认了么?先前所说的、自己的足底不怕痒什么的是谎话?”既然铃仙对自己的问题闭口不谈,那就换一种路线,用别的方法进攻吧。
“承认、承哈哈哈哈啊哈哈——我的脚心儿、脚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咿哈哈哈啊哈——怕痒痒,最怕哈哈哈哈哈脚心儿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啊啊——”耳边响起了丹亚的声音,铃仙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从绝望的惨笑中挤出沾满了湿哒哒的口水的语句附和着,“让我休息咿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一小哈哈一小会、几分钟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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