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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凌虐的母猫却是对有人夺走了主人的宠爱十分不满,低贱痴媚的脸上浮现出由衷的怒意与恶毒,狠狠一跺脚,将她的脑袋狠狠地踏在地上,踩得她晕头转向,头痛欲裂!

“你他妈别在这里喊!呵,我出卖你?别以为大伙不知道,不是你个骚逼自己干的自己最多吗?看你天天早上摸出去那副贱样。呵,大家只是不当着你面说而已。要不然主人要新的贱奴,我怎么会首先想到你呢?嘿嘿,等主人肏过你之后,说不得你比我还骚呢。”

“你他妈——啊——你……”

“还有,别老说什么出卖出卖的,听得人膈应。要叛徒,第一个也轮不到我。到底是谁出卖谁,你还是去问问你那个好云姐吧!”

“!你……你胡说什么……”

趾高气昂的母畜脚下越发用力,踩得她的鼻子,嘴巴里尽是血液干枯后的铁锈味与泥土的恶臭味。

她忍不住她似乎被这一踏踩傻了,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下重击,还是因为那句指控。

直到男人低下身子,拂开淫奴的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把她提溜起来,像是挑选牲口一般,端详着她的成色。

良久,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事情过去太久了,她竟已记不清那张曾经令她憎恨又恐惧的丑陋大脸,只记得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猥琐气质,那道令人不快的淫笑,和手腕上那条肮脏的手链,银色的金属枫叶亮的令她发寒。

“怎么?接受不了?看来还真的和安奴说的一样是只傻傻的小猫呢。居然还天真的相信姐妹情谊吗?哈哈哈,可笑,血亲相弑,胜者为皇,天底下居然会有人相信星罗皇室的亲情?你他妈的文化课打瞌睡了吧?告诉你,卖你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大姐朱竹云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男人一把扯开的她的衣襟,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凌虐着她的奶子。

享受了几分钟她的哀嚎,直到她的嗓子开始沙哑,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下去。

“你以为朱竹安是怎么到我手上的?还不是你的大姐卖给我的?看起来你还不知道真相吧?这一届太子候选人,只剩下了两人,但是朱家候选的女子太多了,以至于让陛下失去了耐心,放开了控制,默许加大烈度了。朱竹云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要怪,就怪你生在了这一届,又碰上了这么心肠狠毒的姐姐吧,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有趣,已经堕落到底部的淫畜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戏谑地给她补上了重重一击。

“还想着做太子妃的美梦呢?醒醒吧!谁让那个缺了德的皇帝老儿把婆家大多充作军妓了呢。如今野猫泛滥,适龄的朱姓女子,多得惹人厌烦,哪需要这么多?我都提醒过你了,小心你云姐!真正能活下去,有资格当上皇后的人,只有清丫头,和朱竹云那个贱人!我们不是,我们都他妈不是。我们是婊子生的赔钱货,都留着妓女的血!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白吗?我们都是婊子!都他妈天生要做婊子!”

“很快!很快我们姐妹就要重逢了!除了戴维斯殿下会挑几只留下养着玩,我们都他妈逼的要在这里被主人们肏到爽,肏到死啦!哈哈哈哈哈!你猜下一个『叛徒』是谁?倩妹妹?娴姐?小婉?还有,还有……对,对,等她来……我们,会有一只真正的灵猫!只要等到她下来,等尊贵的灵猫大人下来,我们可以好好招待她——等清丫头下来!”

安丫头疯了。

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疯子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来,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深深地沉了下去。

男人欣赏着她面上渐渐浮现而出的恐惧与绝望,露出了享受无比,期待无比的残忍笑意。

如同他身后鱼贯而入,迫不及待的一群男人们一样。

“看样子反应过来了,嗯?刚好时间也到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不,不……不要啊!!!”

再往后的记忆变得光怪陆离,支离破碎,每一个碎片的边缘锋利,闪着寒光,光是回想都让她大脑深处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

那是她的陈年旧疾,她亲手摧毁的记忆,是足以让一个训练有素,坚定冷酷的幽冥灵猫意识崩溃的噩梦,让她心甘情愿地逃离冰冷的现实,躲入安详的癫狂痴乱之中。

幽冥灵猫带来的高灵知与未经世事的少女纯洁,让她的外表刚强,内心却柔弱脆弱。

淫神诅咒的血脉幻境,残酷虐待的血腥调教,一拥而上的变态男人们,都镌刻在她那千疮百孔的意识深处,都让她疯了又疯,逃了又逃。

不管是佝偻嶙峋的老头子,肮脏低贱的流浪汉,粗野暴虐的兵老爷,还是主人手下,那批精心挑选出来,以雌性的痛苦为乐的人渣,都是这些女人需要竭力讨好,尽心侍奉的对象。

这些社会底层的残渣们被矮胖男人精挑细选的挑选出来,在这个地牢中兴奋地玷污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们,淫虐着这些原本秀美艳丽的母畜们,发泄长期压抑积攒下来的病态欲望。

这些人之所以能被邀请进来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地牢的主人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在文明社会中的卑贱身份去凌辱她的高傲,需要他们作为男人的兽欲去凌虐她的肉体,让她尖叫着挣扎,沙哑的求饶,被灌入粘稠的白灼与腥臭的污秽,咽下屈辱的食粮,抽搐着晕厥后再又一轮,在看不见尽头的插入与高潮中绝望。

调教刚开始,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恨,是声嘶力竭,深入骨髓的痛恨。

痛恨那个出卖了自己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媚笑婊子痛恨那些如同野兽扑在她身上的雄性们,痛恨他们花样百出的亵渎与酷刑,痛恨这具被淫神诅咒后即使痒到发疼疼到晕厥依旧本能地会高潮的肉体。

到了最后,她最为痛恨的便是那个带着银叶手环的丑陋男人,痛恨他大手一挥,笼罩在自己身上,治愈自己伤痛的清凉光辉。

一旦这虚伪的绿光撤去,等待她的,便是又一轮变本加厉的循环。

“哪有这么容易坏……这人啊,尤其是女人,比你想象得要软弱,又比你想象的坚强得多了。”他仔细地炙烤着通红的烙铁,若无其事地和身边刚发泄完的同伴谈笑。

“我第一次这么玩女人的时候,就像你们这些人一样,胆小,发虚,肏屄都生怕把人肏坏了。唉,后面才发现,哪有这么容易金贵的嘛。这屄就像伤口一样,两腿合得再紧,玩着玩着,就松开了,通透了。哈哈,你们玩开了就知道了。”

旁边的那人佝偻着身躯,黝黑苍老的上身肮脏无比,枯干丑陋的脸上皱纹都拼成了一朵老菊花,露出谄媚的讨好笑容,唯唯诺诺地低声奉承着。

刚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阴茎软趴趴的,令她厌恶的白浊混合物缓缓滴下,明显是体力不支了。

可他眼中贪婪的神色却没有因为肉体的满足半分减弱,连那只满是秽物的手都舍不得拿来,传来一阵阵令她几欲作呕的恶心触感,让她即使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也痉挛般抽搐着想要躲开。

这里的每一个货物,本就应该当作大人物们的爱人,私宠,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遥不可及的生活。

像他这种腌臜货色,多看一眼都是无礼的冒犯,更别说能肏到这样诱人的母猪了。

难得碰到到个脑子不灵光的白痴平白得了这么大便宜,有着自知之明的他只能狼狈而滑稽的弓起身子,尽力遮住自己的不雅之处,挤出谄媚的干笑,用他那贫乏的词汇量干巴巴地奉承着面前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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