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以后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她连支撑自己的手臂都乏力了几分,只觉得以后的日子黯淡无光。
“……严加训练,才能心如止水,不受幻觉控制,绝不能有半分懈怠!安丫头小跳儿你们两个,今天加练一个时辰。”
走神的她,只听到最后导师下达的令人叹息的责罚,便向一旁走开了。
那高大的阴影一退,毒辣的太阳便重新炙烤着她,让四肢着地,训练臂力的她汗出如浆,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
身上的贴身背心又湿了几分,透出结实的腰身与硕大的乳房。
导师从人群中走过,有稚嫩的,有成熟的,所有朱家的女子分列成队,一同经受着近乎严苛的训练。
“都怪你啦,害得我也要跟着你这个总喜欢瞎蹦跶的小跳儿受罪……完了,这下吃完饭就要上文化课了,我们哪有时间休息啊?唉,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杀人,盗窃,收集情报……我们这哪像是皇室成员啊。”
一同被罚的安丫头凑过脸来抱怨着。
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傻乎乎的姑娘,比自己还大两岁,却好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不管训练还是处事都呆呆的,亏她还一口一个小跳儿叫着呢。
“还凑过来,还没罚够。活该,谁让你咒我来着?云大姐盯着呢,别偷懒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我了,连新来的清丫头你都比不过,那多丢人。”
“嘿,你个小跳儿,我怎么可能比不过清妹那丁点大的小丫头片子啊?看不起我?”安丫头叫起撞天的屈来。
“再说了,我哪是咒你啊,不识好人心……说了你太爱炫了,老喜欢一跳跳好远的,总这么飘,出任务时摔下来怎么办?到时候啊,有你可受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小心点云大姐。给她看见了,准要上报那个老太婆,到时候,肯定又要念叨那什么『幽冥猫,夺命人,不惜身,出手准,行事稳』……”
“行了行了,别又偷偷编排云姐啊你,练你的吧。切,我怎么可能会摔呢?”
她满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地跃动在清澈的晚风之中。
她是最优秀的杀手,最灵巧的黑猫。
暗夜是她的披风,替她掩去一切痕迹,清风是她的羽翼,让她游荡得自在得意。
她漫不经心地踏着一个个虚幻的噩梦,随手取出深藏的秘密,抑或是鲜活的性命,在每个人惊醒过来的一刹那,又消散无影,不留痕迹。
年少得意,长久禁欲,这个年纪的女孩正是最为骄傲的时候,怎么听得进老人们的苦口婆心?
在导师高压严厉的教导下,她俏皮地耍着滑头,偷懒取巧,在导师眼皮底下和自己的姐妹们说笑话递纸条,寝室里发花痴幻想着自己未来会嫁给哪位戴家公子,或者交流打扮自己的小小技巧,只把大人们都当成了傻瓜。
她甚至在每一个了无痕迹的夜晚中,违背了导师明令禁止的戒律,沉溺于流传于血脉中,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幻境中。
幻境中健硕的身影,如野兽般粗野,又像神明般威严,细细把玩,品味着她引以为傲的健美身躯上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肌肤,将她最私密的地方翻了开来,在她恐惧与欺骗的目光下,让她哭喊着登上没有止境地高潮顶峰。
那酥麻刺激的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近乎暴力般灌入她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却又在那根恩物灼热的冲击中被肏活过来,肏得她双眼泛白,嘴角流涎。
那梦中的快感虚幻无比,却又真实的可怕,令她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似是春宵苦短,彷佛长夜漫漫。
直到她睁开眼皮,喘息着把手从敏感的小穴中抽出来,在清晨朝阳的照耀下,指间猥亵的淫液还散发着禁忌的银光。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导师叹息着说道,在她又一次衣冠不整地偷偷摸出房间,试图掩盖自己一夜春梦的痕迹,在冰冷幽暗的走廊上被当场抓获的时候。
导师转身离开,保守宽大的漆黑袍子下,肥美丰满的成熟娇躯隐约可见,几道清晨的日光投入进来,映出一道性感妖媚的身影,让同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嫉妒起来。
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留下来的,只有导师的一句不明所以的叹息。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成熟起来。可现在看,只有小跳儿……不,阿宁,只有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你现在不服,我知道。但我只希望,你明白的那天不会太晚。唉,若真有那一天,你……你恨我吧。”
看着导师远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拍了拍单薄背心下波涛汹涌的心口,她长出一口气,试图把自己羞得通红的脸蛋降温下来。
逃过一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嘴硬地小声嘟囔着。
“什么嘛?这么郑重其事喊我名字,我还以为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说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这有什么嘛!我看那些死丫头们也和我差不多啊,顶多,顶多是我忍不住多做了几次嘛……”
说罢,做贼心虚的她踮起脚尖,转身离开,
然后一脚踏了个空。
那些梦醒了,宛若泡沫一般消逝殆尽,没留下半点痕迹。
没有了那些虚幻的梦,她一脚踩了个空,终于像她们说得那样,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时她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绝望,令她一次次地挣扎,一次次地崩溃,一次次地堕落,一次次地摧毁,直到她崩溃殆尽,只余下一地的残渣。
那时的她,还知道向上看。
映入眼帘的,是友人从未见过的模样。
矫健的雪白身躯变得棕黑油亮,任由男人大力揉捏,紫得发黑的乳头和阴蒂上残忍的穿过了畜生一般的铁环,空空荡荡合拢不上的小穴空的令她心悸。
粘稠腥臭的液体淌满了这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妩媚的脸庞却浮现出淫荡饥渴的媚态,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失去了能够理解的具体含义,尽是如同母猪般发情的吼叫。
“唔唔唔~咝溜~咝溜~主人,你看嘛~我就说小跳儿很容易上钩的。唔唔唔,只要编个故事,滴几滴眼泪,说我完不成任务要被处罚了,她就傻傻地跟过来了~啊啊啊~主人,更用力一点嘛~快点,快点,安奴做到了,安奴把新的贱畜带过来了~求你,求您赏赐下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进安奴骚的发痒的小穴吧~~~”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除了标志性的黑色猫尾和猫耳,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手帕交,看着她自甘下贱,痴态毕露,卑鄙无耻地将自己的姐妹出卖给这个残忍虐待着她的男人。
可看着这只淫猫残破不堪的模样,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跳,她不愿承认,将一个单纯可爱,毫无心机的美丽女子,折磨成如今这副惨状,竟也有一副黑暗残忍的美丽。
仅仅是注视着,也感到有一种冰冷痛快的兽性快意涌上来。
她只是忍不住心底的怒火,对着她咆哮出声。
“朱竹安!你在干什么朱竹安!什么接到紧急任务,追捕叛徒,什么失了手,求我帮忙……婊子!贱货!你才是叛徒!你自己发骚忍不住去做狗就算了,还出卖自己的姐妹,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背叛!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矮胖粗野的男人对她的控诉来了兴趣,停止了嘴上对贱奴的侵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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