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们都是些老油子,流浪汉,哪能和先生您比啊。若不是承蒙先生您看重,光是吃饱饭都难,哪来的福气能尝尝这种美人的滋味,更别提知道怎么玩女人了,比不上您,可不敢跟您比啊。不过,这么说来,那还是您的『初恋』咯?”
“哈哈哈哈哈……”那胖子哈哈大笑,不住地点着头,竟然是坦然承认。
“确实是初恋啊,我花了好多心思呢。唉,只可惜那时不懂事儿,不像现在,没过多久她就离开我了。现在想想,还挺可惜的,再找多少女人都没那个感觉了。可若不是她手把手地『教』我,我又怎么能像现在这么熟练呢?”
“是是是……先生的手艺,那可是一流的棒!”
“所以啊,姑娘您大可放心。”那矮胖男人转过头,脸上丑恶的笑容越发显眼。“没事,有我在,放心呢,啊。”
然后他便捅了进去。
那些男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都和鼹鼠一样,抚摸着,舔弄着,拿着自己的肢体就往阴茎上摩擦,颤抖着将恶心的粘液喷射到自己身上,将自己溺毙在精液与尿液之中。
一旦找到了她身上有个洞空着,他们便跟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地捅进去,他妈的一个劲儿地把他妈的肉的铁的冷的热的尖的钝的全他妈的捅进他妈了个逼的洞里,听着她的惨叫(有时候嘴被堵住了也没有),他们哈哈大笑,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欣赏着她狼狈的高潮。
她只感到到温热的液体不间断地喷涌而出,滴在赤红的铁块上,飘起阵阵恶臭的烟雾。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一寸寸地冷起来,也不知道涌出的是淫水,是尿液,是血液,还是泪水。
我恨我自己。
所有的情绪都一点点地从她体内离开。
一开始是恨,后来是怕,之后爱啊怨啊哭啊笑啊什么的都渐渐地被剥落。
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朱竹安一起,拖着伤痕累累地躯体,恭恭敬敬地跪在那个矮胖男人面前,亲吻着他的脚趾,将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无法合拢的小穴中尽是杂七杂八的物件,还淌着浑浊得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粘稠液体。
我们好像,一直不能抬头啊。
她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
那曾经令她汗流浃背,炽热无比的空荡操场,都遥远得彷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连怀念的情绪都干涸剥落了。
似乎她和安奴,从出生起就呆在这阴冷潮湿,肮脏污秽的地牢中,从小接受如何侍奉男人和忍受痛苦的训练,一直习惯着亲吻着主人的脚背。
其他的,都是残存的幻觉。
“我就说你是个来争宠,骚的流水的臭婊子。”安奴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终于有个母猫的样子。”主人笑眯眯地说。
“你恨我吧。”幻觉叹息一声。
什么是恨?她有些疑惑,头重重地埋了下去,脸上还带着主人最喜欢的,像只母畜一般的痴呆笑容。
从那天起,或者更早的时候,她就患上了头疼的顽疾。
有时候疼得厉害,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真是幻。
反正主人也懒得管淫奴到底有什么小毛病,只要双腿还能岔开,那个屄还能捅进去就行。
这还是碰见仁慈的主儿。
碰见那些个喜欢新鲜玩意的主人,区区头疼算得了什么?
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都是常事,被活活玩死的母狗一年都有十个八个的。
就算是她这种价格高昂,容姿秀丽的性奴,也不过是昂贵一点的消耗品罢了。
很快的,她的第一任主人马上对她失去了一切兴趣,投入了下一次的调教之中。
她隐约察觉到了男人掩饰得很好的愤怒与失落,可她没想明白,自己已经很乖了,随时可以翘起屁股来迎接一切男人的侵犯,可除了性爱与凌虐的快感以外,主人并没有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她多久,她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上。没有了主人的宠爱,她很快就跌入到了深渊底端。
阶级始终存在于每个人类之间,哪怕在一群衣不蔽体低贱肮脏的母畜当中。
对她们而已,男人们的奸淫与凌虐就是地位的象征。
骚穴里的精液越多,就说明越能得到主人们的看重,也越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以免犯了主人的忌讳。
然而没有一个淫奴能永远保持住自己的地位。
或许是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得住这般摧残吧,这些恶棍们的宠爱似乎如同他们射精时的快感一般剧烈又短暂,很快就消散无踪,抛下又一具谄媚淫贱,伤痕累累的丰乳肥臀,转向下一个鲜嫩可口,瑟瑟发抖的新人。
可当围绕在身边的灼热气息渐渐散去,包围而来的,便是隐没在黑暗中阴森的一对对双眸。
在这所地牢中,能再度从这里走出去的女性比例,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三十,而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死在了其余母畜的虐待之下!
从一个母畜的“热度”降下来,到作为“商品”出售这段时间,死亡率是最高的。
那些男人发泄出的怨气,似乎延伸到了每一头即将被抛弃的母猪身上,让她们相互仇视,彼此怨恨,找地位更加低下的下位者宣泄——即使这样的集体霸凌,除了耗尽了她们的体力,什么也做不到。
或许,正因为她们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拼命想从更低贱的人身上获得些什么吧?
而这样狂热而盲目的仇恨,几乎让她在确认“失宠”的第一个夜晚就死去。
若不是第二天恰好是辅助系的主人兴致来了,巡视牢房,只怕她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饶是如此,主人也只是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治愈了她的伤势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样默许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放任,很快绝望的她便经历了另一种深渊,由嫉妒,怨念,憎恨与疯狂铸造的炼狱。
似乎是一种报复,人气越高,被主人们宠幸越多的女人,往往“失宠”后被折磨得更狠。
而身为这一次“灵猫”,却得到了男人们前所未有关注的她,则遭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恶意,在死亡的边缘来回徘徊了好几次。
守卫们往往不会阻止这种事情。
对他们来说,这样相互虐杀的场景是他们日常工作的乐趣之一。
他们甚至于会放出谣言,告诉女人们这座地牢真实的存活率,并谎称说这是一种选拔,活下来的人才能出去,以此激化这场内斗,催促她们再把恶意多挤出来一些,多狠毒一分,好让他们把失败者当作“垃圾”处理出去。
这可是一笔好生意,不少人都争相往他们怀里塞钱,把这些肉块捡回去,榨干最后的价值,不管是不是真的能喘气……
“上行下效,我们这是在学习皇家,学习陛下,他们选皇后,我们选『公主』哩!”这是他们酒桌上经久不衰的笑话之一。
她的韧性令人震惊。
即使每天早上都会被押出去,被治好了再被放回来。
可这样炼狱般的生活,却依旧没能让她自家寻了短见,也是令旁观者都啧啧称奇。
他们甚至为此开了一个盘口,赌这只母猫多久会死去。
可赔率一路上升,伤势越发沉重,却依旧没有人在另一端赢下这笔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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