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看门人、波特这三个家生奴从没挨揍过,马尼亚做30年祭司,耐性与同理心是很强的。
拥有暴力的维修斯在家很少使用暴力,今天除外。
日耳曼奴隶Ⅰ和Ⅱ发现了门客铁匠是个阉人,嘻嘻哈哈地用日耳曼语嘲笑铁匠,于是被维修斯绑起来,并命令铁匠鸡奸了他们。
没人能反抗维修斯的意志,马尼亚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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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墅较近的这个巴西利卡里驻留了上千人,而雷吉乌姆有很多这样的巴西利卡,这些人都是西西里逃难而来,在此等候着罗马军队收复家园,好让他们返回的难民。
事实上卢库卢斯成为西西里总督,并取得了一定战果后,已经有一批人返回西西里,否则这里人还要更多。
但可笑的是,这座巴西利卡不远处的房子,西西里总督卢库卢斯的代理人正在拍卖西西里收回的土地,所以这里的难民注定什么都等不到。
每天都有人拿着地契要求不要拍卖他的土地,都被以地契是伪造的拒绝。
希腊神话中,宙斯把虚伪、欺骗、疾病、饥荒、战争等等灾难放进箱子里,交给人类第一个女人潘多拉,叮嘱她不要打开箱子。
潘多拉按耐不住好奇,打开了箱子,各种灾难蜂拥而出,她吓得赶忙关上箱子,把最后一项灾难关在了箱子里,那就是希望。
然而,希望明明已经在世间,即便是西西里的土地已经在拍卖,即便现实证明拿回土地的机会已经渺茫,希望依旧使得人们在此盘桓不去,而无法去开启新的生活。
阴雨连绵,怕马尼亚淋雨着凉感冒发烧,维修斯不许她出门,和手下来到这座巴西利卡。
巴西利卡就是只有柱子、屋顶,没有墙的巨大建筑。
这座宽大的建筑内,到处可见屎尿,甚至是死人。
有一个屁股后面满是污秽的妇人明显是已经凉了,她怀里还有一个婴儿徒劳地嘬着母亲的奶头。
很多事不上秤只有四两重,一上秤千斤都不止。
“把这个婴儿找个妇人照看,最好是有奶水的。”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给所有人分配事情干,把尸体扔进海里,这里打扫干净,不听话不干活的全部赶走。所有的活都让他们干,你们只负责监督,闹事的让日耳曼人杀掉。”维修斯说。
“是,主人。”卢普斯应承。
维修斯是不赞同纯粹的施舍的,不如以工代赈。用难民照顾难民,不劳者不得食。
一驴车柴火,一旅车粮食的到来,把人们调动起来了,卢普斯开始张罗起来。
马尼亚以为他们的财力,拿出一些就能把这些人救了。
维修斯知道不是这样,物资就那么多,随便一买就把价格买上去了,真正的救灾不在这里,而在于取得物资上。
很多事光用钱是解决不了的,还得用经典力学。
维修斯把一箱子金币倒出来,撒在台阶上,波特忙把滚出去的金币捡回来。
他身着铁甲,的左手边放着黄铜盾,右手边一支1.8米的精铁长矛和一柄砍刀,就像守护财宝的巨龙。
财帛动人心,附近的人全都被这些金币吸引住了眼球,这里有整整5塔兰同的金币,谁能得到这些金币半只脚就迈入了贵族阶级。
“有话和我说,不要打搅我的主人。”卢普斯拦截了一个想与维修斯搭话的人。
“有什么可以为你的主人效劳的?”
“小麦、大麦、盐、橄榄油、卷心菜、鸡蛋、柴火,送过来就有钱拿。”
维修斯懒洋洋地看着对面建筑屋檐下的十多名泼皮,他们拿着棍子刀剑逐渐聚集着,可是还没敢过来,也许是还没聚集完毕。
终于,一个满身纹身的强壮男人姗姗来迟。
“起来。”维修斯摸摸胯间波特的长发。
“嗯。”口交得十分投入的女装波特,媚媚地看了他一眼,不舍地吐出鸡巴。
奴隶社会最糟粕的,就是这些自幼就被灌输奴隶观念的家生奴,他们对主人的爱很扭曲但很强烈。
波特和塞纳疯狂地爱着维修斯,看门人则爱着马尼亚。
这三个家生奴,比起自由,他们更想要和主人连接。
三个爱自己的人,在一个屋檐下和谐地生活着,维修斯上辈子没体会过这么多、这么强烈的爱意。
维修斯站起来,波特把他的鸡巴按下,给他穿上兜裆布。
“你听得懂拉丁语吗日耳曼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迷路了吗?”壮汉笑着说,他身边的泼皮哈哈大笑,给老大捧哏。
“因为你们这些男人都不去参军,所以我这个辛布里人前锋就打到这里来了。”
维修斯的话让壮汉收敛了笑容。
“这些钱看起来是我的。”壮汉说。
“只要送来我要的物资,这些钱可以是任何人的。”
“我的意思是这些是我丢失的钱,谢谢你找回来给我。”
“噢!我想你不光弄丢了一些钱,你还弄丢了你的命。”维修斯说完,拿起砍刀走向壮汉。
“你不要...”
维修斯下蹲一冲,就到了壮汉的身前,壮汉身子后仰露出吃惊的神色,边上泼皮们身子重心开始前倾移动,维修斯砍刀一挥,壮汉齐膝而断。
“唰唰”又挥舞二刀,三颗头颅在空中打着旋。
泼皮们身体重心才往前,又拼命刹住,身体不协调地扭曲着。壮汉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了自己被泥泞的地污染的断腿3秒,才开始痛嚎。
泼皮们毫无战斗意志,开始四散逃跑了。
维修斯拉着壮汉的手臂,把他拖回巴西利卡。
“饶命,饶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壮汉求饶着。
“没事,不要怕,我原谅你了。”
维修斯把壮汉的下肢扔到刚起的火堆里。
“啊!!!饶命!!!饶命!!!我肏你,饶命啊!!!”壮汉惨叫着激烈地挣扎着。
维修斯踩着他的大腿,让他逃不了,“不要动,给你治疗伤口呢。”
壮汉惨烈地惨叫着,烤肉的味道渐渐冒出来,维修斯把壮汉拖出来扔了出去。
壮汉已经面色煞白,半条命没了,可是他两条腿的血确实止住了,运气好的话还能活。
壮汉在泥地上爬着离开,连自己的两条腿都不要了。
“找人把这些尸体扔进海里,放在这里,坏人就不敢过来了。”维修斯对尼古拉斯说。
“是,恩主。”
胆大的商人运物资过来,卢普斯不断地过来拿走一枚枚金币,维修斯又百无聊赖坐在台阶上等着。
一会,一队罗马武装士兵走来,看到金币堆和地上的三具无头尸体愣了一会,一个头盔上有红羽的百夫长盾牌护在胸前走上来搭话。
“日耳曼人,有人告密你杀人了。”百夫长说。
“我没杀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维修斯手一挥,示意柱廊里的上千人可以为他作证。
“那这三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病死的,这里每天都有难民病死。”
“那他们的头怎么没了?”
“他们病得太重了。”
百夫长露出被戏弄的愤怒神色,看着这三具尸体被人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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