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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维修斯抓了一把金币站起来,走到百夫长面前,把他的盾牌反转过来,把金币放在盾牌里。

“这里很安全,百夫长,以后别来这里了,否则,这里会变得很危险。”维修斯轻轻锤了一下百夫长的腰眼,说。

百夫长和维修斯对视了一会,转身对士兵们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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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呆在家里心神不宁,她后悔要去救助难民了。维修斯在家和在外面根本不像同一个人,她很担心他几句话不和,就会把政府官员给宰了。

塞纳从外面回来了,马尼亚走上去问:“维修斯怎么样了?”

“主人杀了四个流氓,然后花钱买通了士兵。”塞纳说。

“他没有杀士兵?”

“没有,女主人。”

“嚯~ 还好!还好!”马尼亚拍着胸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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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23日 农神节,即萨图尔诺神的节日。

这是罗马人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

萨图尔诺神的起源非常古老,他统治的世界是黄金时代,那时没有自由人和奴隶的区分,人人自由平等,分享土地的出产。

根据罗马人的传说,萨图尔诺亲自教会人类耕种土地,因此他被尊为保护播种任务的神。

这个节庆在一年的最后几天,这是播种刚刚结束,人们祈求神保护作物在开始生长前免受冬季寒冷的影响。

田里的农活已经结束,农民们在祈祷之后,抽空享受几天的休息和空闲时间,在田里干活的奴隶冬天甚至被允许停止劳作。

没有人可以想象一年中有比这个日子更好的一天了:学校和商店关闭,大街小巷充满欢乐,每个人,不分自由人和奴隶,人人都可以庆祝这一天;士兵,甚至罪犯也可以休息。

因为在这个对许多人来说一年中最好的一天,谴责任何人都是不允许的。

——卡图卢斯《诗歌》

人们不分昼夜走上街头享受节日,笛声悠扬之处,人们畅饮葡萄酒,身穿托加保持礼仪的人是被嘲笑的对象,因为人们像庆祝日历上的其他节日一样无拘无束地庆祝农神节。

在这一年剩下的时间里,混乱和喧嚣笼罩着罗马,理性和明智靠边站。

在日常生活的许多方面,可以颠覆正常秩序。

很多时候会为这种聚会准备各种各样的游戏和娱乐活动。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认为可能存在一名农神节首领,他可以给客人下奇奇怪怪的命令,而客人必须服从:跳舞,唱歌,甚至脱光衣服,向身上泼冷水。

同样常见的是,人们会编谜语,猜谜语,讲笑话。

在这些日子里,奴隶们也个个喜气洋洋的,因为在农神节他们享有充分自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许多公民为了表示一种友好的姿态,戴着象征自由的帽子,代表着在农神节期间,所有人是平等的。

颠覆社会规范的仪式尤其影响了奴隶,按照惯例,允许他们和主人一起围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甚至在最信任的环境中,由主人伺候奴隶一天。

农神节的最后一天被称为西吉拉利亚,这是一个专门为家人和密友赠送礼物的庆祝活动。

有一些通用的小礼物,甚至还有农神节小商品市场,在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礼物及其他可以送人的物品,与今天许多城市的传统圣诞市场风格极为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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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长桌,点着好几盏油灯,大家庭的二十号人坐着用餐,马尼亚不断地给门客和奴隶们端菜、倒酒,维修斯在厨房里忙碌着,而平时维修斯的位置上,现在坐的是今日的掷骰子冠军——波特,今天他扮演主人。

农神节是最能体现罗马人与希腊人民族性的不同,罗马人的戏谑与强大的心脏在这个节日里显露无疑。

大家都喜气洋洋地吃喝着,他们都收到了马尼亚的礼物,日耳曼人最是开心,他们穿上了他们的传统服饰——短上衣和裤子。

日耳曼人生活的地区比较寒冷,他们要在草丛里放牧,所以习惯了穿裤子。

他们细心地为自己的新衣服添加黄铜别针等装饰物,几人的风格看上去很统一,他们还用木灰的油脂在脸上画了迷彩,看上去很粗犷。

“一个傻瓜受邀参加晚宴,但他却不吃东西。当有客人问他为何不吃时,他回答:我不想让大家误会我是贪图食物才来赴宴的。”门客铁匠讲了一个笑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开始推杯换盏。

日耳曼人也哈哈大笑着喝酒,好似他们听得懂似的。

大家要轮流讲笑话,讲不出笑话的人要收到处罚。

布商站起来说:“一个男人在外国行商,找到占卜师询问家人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全家都很健康,包括你的父亲。’男人反驳:‘可是我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 占卜师回答:‘显然你不知道你真正的父亲是谁。’”

“半夜时分,一个年轻人跑到自己祖母的床上,父亲为此教训他时,他抗议道:一直以来你都在和我母亲睡觉,我从未吭声!现在仅仅被你抓到我和你母亲在一起一次,你就生气了?”陶匠说。

“!@¥%!@,@¥!%,哈哈哈哈。”日耳曼人也站起来讲了个笑话,并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傻瓜与女奴生了个孩子,他的父亲建议他杀死这个孩子,傻瓜反驳道:先把你的孩子杀了,再来叫我杀死我的孩子!”塞纳站起来讲笑话。

“一个商人在卖蜂蜜,有人尝过后赞叹:哇,这蜂蜜真不错! 商人回答:是啊,要不是有只老鼠掉进去了,我现在也不会把它拿出来卖。”卢普斯说。

奴隶和门客们讲着笑话,愉快地吃喝着。

马尼亚拿着酒壶,给众人添酒,看门人的手从袍子下摆伸进来捏她的屁股,与她性交过好多次的看门人最大胆,也最会试探她。

马尼亚用眼神瞪他,这个被母亲教导过怎么调教女人的家生奴却更进一步,把她的工字内裤解开了。

“啊~ ”马尼亚惊叫一声,吸引了门客和奴隶们的目光,一瞬间强烈的刺激漫上心头。

看门人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得意地塞进怀里。

“女主人有个愚蠢的奴隶,她发现这个奴隶拥有异常硕大的生殖器后,对他产生了欲望。为了不被认出,她戴上了一个面具与他调情。奴隶明白了她的意图,并与她性交。后来,他对主人诉说快乐的事:‘哎呀主人,我跟一个戴面具的妓女交配了,结果发现里面是女主人。’”看门人站起来,搂着马尼亚捏着屁股讲笑话。

马尼亚感觉男人们的眼神都明亮起来,有了跃跃欲试的期待,她湿润起来了。

今天是个以下犯上的日子,有了看门人的演示,她屁股上的咸猪手多了起来,只是他们还没有胆量伸进来摸。

被以下犯上确实很刺激,勿怪很多主人会和奴隶玩上下颠倒的性游戏,自己的母亲就一手教出看门人这个凌辱她的奴隶。

“鱼露烧猪肉。”维修斯叫着端进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盆子。

马尼亚屁股上的两只手吓得赶紧抽走,她瞪了两位门客——布商尼古拉斯和陶匠阿吉利乌斯一眼,扭着屁股走开了。

马尼亚用盘子把肉分出三份,使长桌上人人都能吃到这道新奇的大菜。

菜上齐了,马尼亚和维修斯也坐下来吃,她的脸是红了,可波特的脸比她更红,她估计他要开始作妖了,看着他。

波特把咬了一半的红烧猪肉放进她的餐盘里,马尼亚夹起来吃了,平时都是他吃她的残羹,今天倒过来。

“主人,吃呀。”马尼亚夹肉放在波特的餐盘里说。

波特的脸更红了,然后面容扭曲地张开嘴,身体一抖一抖的。这就射精了?马尼亚很疑惑。

“哈哈哈哈~ ”门客和奴隶们笑起来。

高潮后,波特的表情变得自卑、羞耻起来。

马尼亚已经把与自己血脉相同的波特,预定为未来的小情人了。

一句话就把他弄射精了,这说明他对自己的爱意之深,奴隶对主人的爱是很激烈的,但也很脆弱。

自己的处置会导致波特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她与维修斯对视一眼,钻到桌子下面,解开波特的兜裆布,把黏糊糊、软趴趴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这下从最丢脸的仔,变成最长脸的仔,马尼亚不用细想也知道波特会爱自己爱的发疯。

众目睽睽之下,她在桌子下面,给奴隶口交,她也兴奋得淫水直流。

波特的鸡巴又坚挺起来,马尼亚抬头和他对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十分亢奋,眼神好像着了火。

主人只要付出一分的爱,就能从奴隶身上收获十分。

马尼亚从桌下钻出来,坐回座位,用酒把精液顺下去,夹猪肉吃。这猪肉煮的软烂,肥肉入口即化,这种做法从未见过。

门客和奴隶们喝了不少酒了,有了主人的带动,气氛开始情色起来。

“铁匠,你妻子怀上了没?”布商尼古拉斯调笑到,他的妻子艾莲妮已经显怀了。

“还没。”铁匠看了眼和日耳曼奴隶眉目传情的妻子说,显然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上次两个日耳曼奴隶嘲笑铁匠阉人,维修斯强迫铁匠鸡奸了他们,肉体上的交合后,铁匠反倒和他们亲密了起来。

虽然语言都还不怎么通,他们四个人却过起了日子,两个日耳曼奴隶正给他妻子播种。

大家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瞒不过去的。

卢普斯和希尔达也凑成了一对,过起了日子。马尼亚觉得他是受父亲压迫久了,和这个强壮的日耳曼女人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马尼亚吃了一会,门客和奴隶们已经开始摸来摸去了。

“主人,宣布结束吧。”马尼亚对波特说。

“噢,晚,晚餐结束。”波特说。

带着油灯回到内院卧室,房间里暖暖的,因为夹层烧了火(古罗马豪宅的地暖十分普及)。

一般他们性交都要四个人,卧室里的床很大,够他们发挥。

脱了衣服上床,马尼亚向维修斯索吻,波特和塞纳给他们口交起来,卧室里尽是呻吟与口舌发出的声音。

波特的口技练得非常好了,屄上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抬起腰肢,让他舔得更深入。

“我要肏塞纳了。”维修斯停止和她接吻,把塞纳拉过来,压在身下肏起来。

“主人,你想怎么玩?”马尼亚把小自己二十岁的波特拉过来,抱在怀里问,摸着他的鸡巴问。

“我想要主人肛交我。”波特小声说。

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维修斯肏塞纳的动作也停下来了。马尼亚还以为波特会对自己提性要求,没想到自己的魅力还没有维修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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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缺水的问题解决了,但是食物开始短缺起来,不得已之下,索菲亚只好放菲拉克斯自己去觅食,她实在无力满足它的胃口。

西西里虽然气候较暖,在冬天也不是可以随意淋湿的。

为了让人忽略这处房屋,前院已经被索菲亚烧毁了,后院通往二楼的木楼梯也烧毁了,她躲在二楼的房间里是比较安全的。

她嘴里慢慢嚼着磨碎的麦子,然后吐出麸皮。

一条线段被任意分成两部分,这两部分与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矩形面积之和,等于以原线段为边所构成的正方形的面积。——欧几里得

粮食、钱财都被搜刮走了,但书籍都没人拿,于是索菲亚把书籍都搜过来,作为这冬日里的消遣,这种书原本她是不会看的,但现在她什么书都看。

“不要伤害我们,这是我们的土地,我有地契,我有地契。”

索菲亚听到窗外有人叫喊起来,她掀开羊毛毯下床,把窗户掀开一条缝凑过去偷看。

上个月附近发生了一场战斗,奴隶叛军被罗马军击败了,然后一个月内这里变成了无人区。

前几日,隔壁的土地有一家人回来了,开始整理荒废的土地、房屋。

索菲亚不信任任何人,也没和他们接触过。

索菲亚看到一个秃头老人接过年轻人递来的羊皮纸,交给罗马军队的十夫长。

“长官你看,这里确实是我的土地呀。”老人又向十夫长递出一个钱袋。

十夫长接过钱袋和羊皮纸一起塞进怀里,突然拔剑刺进老人的肚子里,他手下的士兵立即开始了对这家人的屠杀。

索菲亚关上窗,在陶罐里抓了一把磨碎的麦子放进嘴里,爬上床盖上羊毛毯,继续看欧几里得的《几何原本》。

她感觉数学比这个疯狂的世界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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