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唇舌交融,津液互换,默契自来,仿佛是一对定情许久的情侣一般。
良久唇分,夏长杰看着眼前梦中伊人,舔了舔自己那涂满了佳人津液的嘴唇,随即动手解起了她的裙带,单手一时难以成功,急色之下,他索性粗暴地撕扯起月朦胧的衣裙,霎时间帐内衣裙撕拉之声大作,不出数息功夫,月朦胧的上身外衣和内衬已被撕得粉碎,只剩下一件绣着粉红杜鹃的紧身束胸衣,腰间十数枚扣子紧绷,勒得雪白肌肤有些泛红。
使得佳人的娇躯三分纯洁未能敛藏,七分的妖冶却透体而出。
夏长杰眼中欲火愈加旺盛,他俯下身忘我地舔舐月朦胧的雪颈,又抬起头继续亲吻她的红唇,两手急促地解着月朦胧腰间的扣子。
月朦胧感到喉咙间气息难通,终于幽幽地睁开眼睛,而后蓦地睁大,伸出手想推开夏长杰的身体,可她酒气未散,又被眼前健硕的少年压在身下,娇骨酥软,一分力都使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以示抗拒。
夏长杰听到她醒来,终于放开她早已津液满布的朱唇,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上动作却犹未停止。
“三殿下,你,你做什么?”月朦胧语速急促,但却仍是中气不足,听起来慵懒娇弱,更添一分诱惑。
夏长杰坐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双腿压住月朦胧挣扎的双腿,又用左手擒住月朦胧的双手,另一只手腾出来继续解着扣子,嘴里说道:“月姐姐,长杰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月朦胧此时哪还有闲心听他似真还假的告白,她奋力地摇着头,道:“三殿下,你,你放开我,有事慢慢说,不要走极端!”
束胸衣被完全解开,夏长杰一把攥住月朦胧胸口,用力一扯,将胸衣扯开,随手丢出帐外。
“啊!”月朦胧一声惊呼。
赤裸的上身此时被完完全全地展现在这平日里自己视如亲弟的少年面前,令她酒意醒了好几分,顿感羞耻万分。
夏长杰喘着粗气,颤抖着手伸了过去,最终一把抓住了那只无数次入他春梦的浑圆美乳,软腻如水的美乳受到如此大的抓力,瞬间变形,尖红的乳头迅速挺起,状如樱桃。
夏长杰此时已全然不顾那视如亲姐的佳人的急声抗拒,一口就含住了那粒饱满的红润乳尖。
“唔!”月朦胧感到两瓣冰凉的唇贴在自己的乳峰,又有一条滚烫的舌头再肆意舔舐着乳尖,冰火两重天下,刺激得她全身打了个颤栗,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阵阵快感,下身已开始有湿润的迹象。
“布呲布呲。”夏长杰似是个襁褓中的孩童一般,舔舐的同时用力吮吸着,似是要从这从未生育过的女子乳中吮出乳汁来。
月朦胧好不容易等到他将嘴放开,却见他又凑到另一个前,又是一口含住,再不肯放松。
同样疯狂的舔舐,同样的用力的吮吸,同样的冰火两重天。
美乳两度遭到侵犯猥亵,令月朦胧的羞意布满了整张脸。
她低头望去,只见自己被舔舐过的乳峰已然津液满布,上下起伏之间,红润的乳尖莹莹闪光。
正当她沉浸在羞耻感和快感之中不能自拔时,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悄悄探到了她的下阴,开始解她的腰带。
月朦胧还未能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突然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
“啊不,三殿下,不可如此!”月朦胧惊呼道。
但双手被制,身体更是被死死压住,浑然使不出力,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也同样被剥得精光。
夏长杰伸手点了她几处穴道,令她彻底无法动弹,想了想,终究决定不点她的哑穴。
他不是不怕月朦胧高声呼救,但一则,他来之前已检查过,周围并无常住的婵宫门人。
二则,他也着实想继续享受月朦胧那欲拒还迎的呻吟。
他往下探身,趴伏在那花源蜜洞门口,尽情欣赏着优雅医官因先前的刺激而汩汩流出的精美蜜液。
蜜洞口两瓣阴唇一张一翕,能隐隐约约看见洞壁上粉嫩的穴肉。
眼中喷火,嘴上垂涎。
夏长杰赞叹了一声:“真美。”便不由分说地将嘴贴上了那阴穴洞口,尽情地舔舐着那满溢的蜜液琼浆。
月朦胧身体本就被刺激得敏感异常,被他这往下一攻,顿时瘙痒感、酥麻感齐飞,一股股激流由下身直冲脑海。
更过分的是,夏长杰听见她的反应,竟伸出那舌头,往那蜜穴洞口直插进去,肆无忌惮地舔舐起她那最受不了刺激得洞壁嫩肉来。
“呜呜呜。”月朦胧此时已全然不能自已,一双被压住的腿竟在快感的刺激下挺了起来,雪白玉足绷得笔直,将身下的床单都踢皱了。
夏长杰得寸进尺,见月朦胧已然情动不能自控,甩动舌头快速地舔动着那层峦迭嶂的洞壁,舌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受,却令他欲火更盛,力道更大。
月朦胧被他杀得丢盔卸甲,终于在几十下后,就奔上了一个小高潮,花穴内淫水横流,在夏长杰撤开嘴后,便喷射而出。
月朦胧意识仍旧有些模糊,即便是在之前与夏长烨夜夜交欢时,他也只是粗暴地将硕大巨根塞入花洞之中,极少有如此丰富快美的前戏。
然而不等她继续回味,夏长杰已经自行宽衣,露出那不符年龄的健硕体魄与不输兄长的巨硕阳茎,他俯下身去,用阳茎顶住月朦胧的阴穴花洞口。
“不可啊!三殿下。”月朦胧感觉到下身被一根火热的巨棍抵住,虎视眈眈地瞄准了自己最后的防线,随时准备破关而入,连声拒绝道:“三殿下不可,朦胧已许他人,将嫁作人妇,岂可……”
听到“嫁作人妇”二字,夏长杰顿时血气上涌,厉声质问道:“我不可以,那凭什么皇兄可以?同样是通奸,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月朦胧被他这一番话惊出一身汗,颤声问道:“你……你如何知道?”
“我非但知道,我甚至亲眼目睹。你可明了当时我看见你和皇兄颠鸾倒凤的场景时,心中的苦痛?!”夏长杰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月朦胧的心已被这突然的东窗事发彻底搅乱。
她听着眼前少年的倾诉,分明自己是受害之人,却莫名满怀愧疚地回了一句:“对不起。”
夏长杰的脸上的狂性逐渐收敛,他凑到月朦胧的耳边柔声说道:“乖,月姐姐,我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疼你的。”随即目光变得深邃而又阴狠,干净利落地往前纵身一挺!
“嗯!”月朦胧轻皱柳眉,发出了一声轻哼。
夏长杰说到做到,的确没有弄疼他,反倒是已被蜜水润滑的阴道顺利地接收了那巨硕阳茎,令她又觉羞耻,又贪恋那甬道满胀的充实感。
“啊,啊,啊……”她想装作冷淡无感之态,却未能成功,巨根在体内疯狂进出,磨得洞壁泛起阵阵肉浪,抽出去时的空虚感与填满时充实感快速交织,端的是销魂万分。
“呼!”夏长杰看似果决老练,与毕竟初经人事,凭的全是以往背着父皇和先生偷看春宫图与话本学来的纸上经验,但他的先天资本着实比夏长烨要优厚,是以即便只是粗撞蛮顶也足可杀得一般女子丢盔卸甲,更何况他并非毫无技巧。
他用最简单的方式抽顶了百十余下后,开始有节奏地一抽一顶,同时双手把玩揉捏着那双傲人巨乳,一会儿捏玩,一会儿又用舌头轻轻挑动舔舐。
月朦胧两处敏感地带被任意亵玩,下身早已淫水泛滥,双手抱着夏长杰的头,红唇轻启,发出的只是销魂的呻吟娇喘。
但夏长杰显然不会满足于这般温吞水的节奏,又是百余下后,他便逐渐增强了抽插的速度,起初月朦胧还能适应,但当顶插的节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呼道:“三殿下,慢,慢些,太厉害了!”
临界点将至,夏长杰岂会再迁就于她,不管不顾地继续加大力度,即便自己也到了强弩之末,但仍是咬紧了牙关。
“呼呼,月姐姐,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见你,就把你放在了我心里最深处。”
“啊,我不知。”
“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订了亲的时候,有多伤心?”
“我,我不知。”
“你可知道,我多想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该是我的女人!”
“啊,我不……”
“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夏长杰奋尽全力一顶,神色狰狞,恶狠狠地低吼道。
“啊啊啊,我知道了。”
“月姐姐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我该是……你的女人”
夏长杰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但身下挺动仍未减速,他继续问道:“谁的女人?嗯?说啊?”
月朦胧此时已全然顾不得其他,只想那浪潮尽管吞没自己,于是大声回应道:“是三殿下,夏长杰的女人!”
“来!”夏长杰提足一口气,用尽全力横插了最后五六十下,直插得身下佳人臻首疯摆,玉手将身下床单抓破了三四个大洞。
终于,天地齐暗,阴阳互融,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尽皆喷洒进了花宫深处,月朦胧全身如遭电击一般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夏长杰松了一口气,俯下身躺在月朦胧身边,伸手为她理了理发。
激情过后的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赤城纯真的少年,他温和地道:“睡吧,月姐姐,咱俩的好日子,在后面。”
他翻了个身,看了看窗外的满天繁星,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我北旸的好日子,也在后面。在咱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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