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上前往琼月岛的船时,夏长杰是充满着兴奋与憧憬的。
或许是因为那世人报以美好幻想的婵宫仙界。
但更多的,一定是因为月朦胧。
首登琼月岛那年,他才九岁,尚在懵懂之年,对于男女之情,双性欢爱一概不晓。
可每个男子总会在适逢的时机遇上一个正恰为己开蒙的女子,武学修炼一途中打通任督二脉一般,令人一夜之间通晓风月流韵,从此魂牵梦萦,食髓知味。
夏长烨的那个人是江娉菲,而夏长杰的开蒙者,就是月朦胧。
而颇具滑稽感的则是,两兄弟的开蒙,竟都是建立在幻想之上。
那一年,九岁的三皇子登上琼月岛,不仅一睹仙气缭绕的婵宫玉阙,眼前更是走过一名名美女仙子,或娇羞内敛,或圆融大方,或温婉知意,或冷傲凌厉,简直令他瞠目结舌,眼花缭乱。
对于婵宫中众女来说,玄岳帝虽身具帝皇龙气,威武凛凛,终究人到中年,青春不再。
大皇子夏长烨在皇帝身边显得就相当阴翳怪气,相较之下,纯真无邪,富有朝气的三皇子夏长杰就成了众女爱护调笑的最佳对象。
然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即便众美环绕,夏长杰依旧没有大起玩心。
在见当时还是一名小小的医官的月朦胧之后,年幼的夏长杰心中便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情感。
待年长几岁后,他才知道,那股情感是男女之爱。
而月朦胧显然和其余同门一样,对这赤心玲珑的小皇子相当喜爱,是以每每夏长杰寻她,她都会不厌其烦地陪着他的无趣行径。
最初时,他发了疯地想念那优雅灵动的女医官。
许是身在皇家,自幼养尊处优,习惯了所想即得,是以在十岁生辰之时,他便很莽撞地去求父皇,和婵宫玉阙联为姻亲,将月朦胧许给自己,却很罕见地见到父皇对自己大发雷霆,叫他心死口灭,休再提起。
他只好将这少年懵懂的情感压在心里。
在十五岁生辰那天,父皇将他一人召至书房,畅谈了一夜。
他这才知道当初父皇带自己和大哥上琼月岛,本是奔着求娶那惊艳无双的婵宫月神去的。
谁知遭到月神婉拒之后,父兄多余地耍了个小聪明,假称得到侠罡下落,诱得月神一人出岛,欲在海上孤立无援之时,以众欺寡,逼迫月神就范。
“那是为父此生一大昏招。”父皇与他谈起时叹道。
船上发生了什么,父皇未再细讲。
但可以想见,父兄的处境并不好过,因为结果就是,北旸天朝求亲队伍狼狈而归,与婵宫六年未再有交集。
而当他问起,侠罡是何人,月神又为何会为了他孤身犯险之时,父皇脸色由悲悔转为阴沉,接着又忽地冷笑一声,其中含着藏不住的嫉恨,便再也没有下文。
是以夏长杰后来再未提起求娶月朦胧一事,但侠罡与姮凤的故事却在某种程度上引起了他的兴趣,是以此次与兄长出行时不断问及。
但那些好奇心,都在听说月朦胧即将嫁入云落剑池之后,变得无足轻重。
他原本打算登岛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寻月朦胧一解相思。
而如今却变得有些情怯,连溜出来都想着避开婵宫门人,不愿与月朦胧碰巧撞上。
他怕会控制不了自己,会朝着那待嫁的心上人倾诉相思。
堂堂北旸天朝三皇子,自幼承习君子正道的儒门高足,却堂而皇之地调戏他人妇,太辱斯文!
可现在呢?
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那呻吟声带着倦意,似秋风狂卷落叶一般飘扬无依,那肉体相撞的声音犹如巨浪拍岸,其声沛然,其势凶猛,而脆弱的精美礁石则一触即碎,丝毫没有抵抗之力。
他又看到了什么?
那赤裸的、如雪般散发着野性诱惑力的胴体,正岔开着两条紧致的美腿,骑坐在另一具高大健硕的,充满着阳刚之力的身体上,一上一下地缓慢动着,胯下阴私处随着套弄的节奏隐现着一根怒立的巨根,每套弄进去一下,那原本淡粉色的玄圃就会因肿胀充血而变得血红,待退出时,又恢复成淡色。
红粉交织的阴穴,映衬着那早已沉溺于销魂爱欲中的红粉佳人。
他感受到了什么?
体内气血如真火一般沸腾爆燃,一部分原因自然是眼前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年轻男女的销魂交媾,是天下无双的催情药,任凭正道君子都抵挡不得。
但更大的原因,在于眼前男女的各自身份。
“皇兄……月姐姐……”夏长杰呢喃着,声若游丝。
但这绝非因为体弱气虚,相反,他虽修习君子之道,却非孱弱书生。
他与夏长烨同样师承拳宗传人魏无悔,练得一身武功,加之他年轻气盛,体魄犹在兄长之上。
但此时的他,却更觉得自己弱小。
心上人就在眼前与自己最敬爱的皇兄纵情交欢,口中娇喘声不断,俏脸泛着一阵阵的潮红,花房蜜洞被足量撑满,神情迷离,淫糜万分,丝毫不见往日优雅知性。
夏长杰双手抓着窗框,手背青筋暴起,目眦欲裂,一口坚牙磨得咯咯作响。
他此时心中别无他念,只有不断地质问。
为什么?
为什么清雅可人的月姐姐会在婚前与人通奸?
为什么皇兄明知道自己心属月朦胧,却要做出这等罔顾兄弟情谊和江湖道义之事?
为什么,在里面的人,不是自己?
此念一出,夏长杰都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再没有如往常三省吾身那般冷静,爱慕之人与自小敬仰的皇兄,两人完美形象就在眼前一朝尽毁,彻底摧毁了他年少未坚的心智。
心中的邪念一经出头,已然迅速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他捏起拳头,放到嘴边狠狠咬了两口,直咬出鲜血来,才拂袖而去。
他双目通红,心中充斥愤怒、哀伤、和无尽燃烧奔腾的火焰。
是仇恨的怒火,更是欲望的邪火。
而此时房内淫戏也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关头,月朦胧整个人几乎都已经挂在了夏长烨身上,一双玉臂勾着夏长烨的脖子,身下的套弄抽插愈加快速,口中已难出一口大气。
夏长烨显然也到了强弩之末,抱紧月朦胧的娇躯往床上一丢,自己翻身压上,扛起她的一条美腿,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抽送!
“呜呜呜!”月朦胧抿紧了嘴,发出畅快的闷声,她无力地将一只手伸向背后,欲借些气力,好承受这最后的冲击,谁知夏长烨一把抓住了她伸来的手腕,以力送力,成半骑之姿,开始狂插猛送!
“哦哦哦,啊!”月朦胧被这一顿猛攻杀得心神飞天,瞬间来到高潮。
“殿下,来……来了……”
夏长烨喘着粗气,犹然不肯放过她,邪笑道:“谁来了?”
“奴……妾身……胧儿要来了!求殿下怜惜!”
“哈!”夏长烨长笑一声,用力地猛送了最后几十下,最后一记重肏,直顶到花心最深处,与那子房来了个最亲密接触,随即马眼张开,滚烫的精华喷薄而出,尽数浇在子房上,灌满了整个阴穴后,还有一大部分顺着巨根与花穴处,那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缝隙中缓缓溢出,令本就湿濡的下阴更添泛滥,就连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片。
“啊!”月朦胧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即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半闭着眼,唇边仍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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