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掉草鞋,平次郎跨上廊道,跌跌撞撞地直扑到少女如花铺展的裙摆上,然后起身,粗鲁无礼地直凑到公主那本该只可远观的脱俗面庞跟前——蓬莱山辉夜的神情依然端静,但呼吸却不知不觉地变得急促起来,清香的柔和吐息吹拂着年轻村夫的脸,把他早已所剩无几的理智吹得烟消云散。
近得呼吸可闻,少女依然毫无抗拒。
满怀着拆礼品盒般的兴奋与迫不及待,平次郎毛手毛脚地扯开了辉夜胸前那不似人间织物的绸制大蝴蝶结。轻细宛若月光织成的丝带解开、飘落,月都出产的最上等薄衫也随着衣襟的敞开,从辉夜公主雪白清秀的肩颈间滑下,像泉水流过卵石般毫无阻力。
玉白细腻的无瑕胸口,线条清雅的锁骨与肩胛,光洁流畅的素净裸背,月白抹胸束起的优美胸部……洁白的赤裸身体似乎散发着清冷的微光,如一朵带露的白昙花绽放在澄澈月辉之中,但片刻之后就要凋零于无情的时间或者暴力之下。
面对公主那宛若月光凝化般的洁净身体,平次郎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嗡地灌满了颅腔。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辉夜温暖柔软的身体,还没能亲近过人类少女的平次郎不由得赞叹月之公主肌肤的嫩滑细腻,质感可以和婴儿相媲美,但她的白皙和精致则远远不是那些皱巴巴乱糟糟的小东西能够企及的。
笨手笨脚地,平次郎努力地把辉夜纤细的身体紧紧拥住,似乎想得到最大、最亲密的接触,来证明这场梦幻般的艳遇并非虚妄。他亲吻着辉夜白玉雕像般的脸颊,带着葱味儿的嘴蹭遍了少女毫无瑕疵的清美五官,然后是洁白修长的脖颈、光润简约的裸肩、雪白耀眼的胸口,还有娇嫩的、盈盈勾勒的乳房曲线——相形之下粗笨不堪的大嘴一口噙住了辉夜娇挺雪乳顶上的那点轻粉,毫不讲究地使劲吮吸着,咂咂有声,好似回到了婴儿时代;早已是成人模样的一双大手则自顾自地游走出去,试探着、揉捏着少女娇躯的每一寸曼妙之处。
平次郎心满意足,一面肆意享受着月之公主脂玉般的赤裸酥胸,一边手忙脚乱地把松松垮垮缠在她身上的凌乱衣物彻底褪去。色彩素雅的和室里铺散着古雅华丽的织物,完美无瑕的少女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场景中央,如同绽放花朵中新生的精灵——
而这一切都任他享用。
辉夜的娇躯在他怀里变热,原本人偶般宁静无波的精致脸庞也染上绯红,眼波盈盈、樱唇轻嚅,如同冰晶化为春水。
公主的喘息细而轻柔,赤裸着的轻盈身体倚靠在平次郎身上。长度惊人的黑发宛如夜幕,年轻男人的手穿行其间,体会着醉人的致密、柔顺与清爽;这只长着茧子的粗手捏了捏着莹白可爱的耳垂,滑过天鹅般优雅的白皙脖颈,爱抚雕塑一样的瓷白香肩,然后向温香的内里、隐秘的下方游移。
摩挲过乳房优雅又饱满的弧线,游走过小腹光洁而柔软的平原,在下意识夹紧了的大腿之间,平次郎充满侵略性的手钻进辉夜似乎在徒劳遮挡的纤手内侧,缓慢但强硬地掀开了它,仿佛打开了一枚珍贵的贝壳,将要采撷其中价值连城的夜明珍珠。
握住公主一条纤细的长腿,迫使它跨过自己健壮的腰,好让那处第一次迎来探访的秘境向自己敞开,将早已膨胀到不正常程度的滚烫长枪以最舒服的方位凑上去。
辉夜面颊绯红,长睫下的眼瞳在好奇与羞涩的矛盾中半睁半闭,看着那散发着热量的坚硬长物分开了自己紧紧合拢的洁净花瓣,在自己敏感的门扉处一跳一跳地搏动着,一点一点地进入,越来越慢,直至停顿——
平次郎拿出了十二成的力气,腰背的肌肉虬结起来,粗壮的胯部用力一冲!
突破了!
平次郎大口地喘着粗气,打着赤膊汗流浃背,在辉夜娇软无力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全然不顾这刚刚被他侵占的高贵美人儿的痛楚呻吟。
……
永远亭最深处的和室里,激烈而急促的肉体碰撞声、愈发疯狂的嘶吼声和慢慢微弱的宛转呻吟声取代了曾经漫长的宁静。隔着薄薄的竹纸门窗,粗壮的人影把纤细的人影按压在地上,一条优美的腿的剪影高高翘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构图以原始的节奏往复运动,时而换一个姿势,拍子越来越快——
满足而疲倦的长长叹息,画面忽然静止下来,然后软了下去。
……
在酣畅淋漓的初体验中,作为人类的兴奋本该已经释放出去,但另一种超越人类的兴奋却反而被激发得更加躁动。
来自真实之月的狂气随着他贲张的血脉浸透了他。像月圆之夜的狼、枭和妖怪一样,疯狂暴戾的因子悄然扩散、激发,让他的眼底不知不觉地布满了血丝;平凡端正的脸也在不自知的兽性中扭曲起来,透出骇人的凶恶。
在喷发之后的萎靡中,被唤醒的兽却不满于平凡的欢爱快感。它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要荷尔蒙、血腥味和彻底的征服——
很好,正好有合适的道具。
他举起自己那把锈迹斑斑的柴刀,狠狠向辉夜砍去。看起来还沉浸在初次高潮中的少女好像没反应过来似地伸手去挡——
“啊——”
一只精美绝伦的纤巧玉手离开了细巧的皓腕,在红雾中飞了出去,微微颤抖如被寒风吹落的白色蝴蝶。断掉的皓腕处血如泉涌,在素色的竹席上画出一道血腥的轨迹。辉夜看着自己右边小臂末端那个鲜血淋漓的创伤,又看看两眼通红、状如疯癫的村民,秀眉轻蹙,令人怜惜、同时又激发人暴虐欲望的柔弱痛呼从她那贝齿轻咬的粉唇间飘出来。
就是这种感觉!
破坏的快感,主宰的快感,奢费的快感,让完全被狂气驱动着的平次郎仿佛成为了世界之王,原本在释放后疲软下来的性欲也被重新点燃,而且更添几分炽烈——
年轻的村民一把将受了重伤的可怜公主推倒在她的居室地上,粗野地直接骑了上去,再次凶猛地冲撞起来。蓬莱山辉夜在疼痛与快感中宛转吟泣,泪水和血一起在她无瑕的脸颊上流淌;右腕的断口随着平次郎的节奏,时强时弱地继续泵出温热的鲜血。
很好,很好……不过,还要更多!
平次郎嘶吼着,腰部又一次狠狠前推,直没到胯骨;手中滴血的柴刀也助兴似地又一次狠狠劈落。
“啊——”
……
右手齐腕而断,布满斑驳血点的细白胳膊还在痛苦地痉挛;左臂彻底地从肩膀以下就消失了;右边那条纤细又饱满的雪白大腿幸运地完整保留了下来,连着大半部分膝关节;左腿则悲惨地在大腿中段就血淋淋地斩断了。
失去了四肢的辉夜在兽性勃发的男人身下、在原本一尘不染、现在则到处是鲜血和汗水的竹木地板上痛苦地扭动,鲜血从触目惊心的创伤处喷溅,像是几支沾满朱砂的大毛笔在素色的和室中恣睢挥洒。
这么美的东西,被毁掉了就再也没有了!
而我,是唯一能享受这份摧毁她的快乐的人!
平次郎发出不似人类的兴奋咆哮,柴刀横挥,月之公主那白皙柔美如天鹅的纤长玉颈在这充满暴力的锋利金属前仿佛全然没有阻力,一眨眼间便被一刀两断,凄美又艳丽的深红血雾高高飘扬,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高。
拖着华美长发的漂亮脑袋慢镜头似地旋转、飞行、坠落,沾上了斑驳血污的洁白脸庞上还残存着一层虚浮的高潮红晕,好像还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又带着一点点戛然而止的惊奇。
砰。
这颗精美的头颅重重跌落在竹席上,还滚了几圈,留下又一道蜿蜒的诡艳血痕。最后,辉夜那张清丽出尘却沾了不少血迹的绝色面庞停留在一个奇怪的歪斜角度,好像在偷觑平次郎与自己残躯的表演。
依然处于狂气影响下的平次郎还骑在辉夜还在不断涌出鲜血的残破躯干上,狠狠发泄着扭曲的欲望。沾满血渍和血手印的白皙无头娇躯在男人野蛮的冲击下像还活着似地来回摇晃,光洁的雪肤微微颤动,恰到好处的挺乳小幅度地荡漾,将少女特有的紧致、弹性与嫩滑展现得淋漓尽致。
……
在流着处子之血的红肿花唇里喷射,在滴着鲜血的断颈口喷射,在软滑细腻的含蓄乳沟里喷射,在光洁紧致的半截大腿间喷射;失血苍白而越发显得像艺术品的玉手和雪足,甚至连那头令人赞叹的漆黑长发都被糊上了腥臊的浑浊白浆。
“能力可以做到这样,真厉害啊。”
“不过,还是停手吧,辉夜大人已经享受不到了。”看得很是起劲的因幡帝恋恋不舍地拍了拍铃仙的大腿,“让这家伙再做下去,他就要死在公主身上了……博丽巫女就真的又要打上门了。”
虽然在狂气的影响下还很有活力,但看得出来那家伙脸色有点发青了……发愣的铃仙耳朵一跳,把平次郎的“波”调回了安定的长度。
……
利用调整波长的制造的幻觉,铃仙十分费劲地引导着萎靡不振的平次郎穿戴整齐,收拾好东西;因幡帝则把公主七零八落的身体收拾了一下。
“这样真的好吗?”
“没问题,是辉夜公主说的。诱拐了这家伙——虽然他也没吃亏——要给点补偿嘛。”
月兔与地上兔带着浑浑噩噩的年轻村民走出仿佛凶杀现场的和室,她们背后,辉夜绝美如春夜明月的头颅搁在和室中央,华丽的漆黑长发如巨大的张开折扇般披散在她清冷高贵的面容周围。月之公主本就白皙无瑕的脸庞因失血而苍白,宛如透明的脸颊上溅着几点细微的殷红,半睁着的清澈眼瞳暂时失去了神采,琉璃珠似地泛着光,目送着助手和演员。
虽然即使完全没有尸体也能复活……但这样可以省事一些。
“好了,出去等着吧。”铃仙又回头看了一眼和室里辉夜公主那堆惨不忍睹的残破尸身,顿了顿,把竹纸门拉上。
……
回过神来的时候,平次郎发现自己正站在产生幻觉的那片竹林边缘。
发生了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迷路,竹林深处的庭院,神秘而美丽的公主,突如其来的性爱,莫名其妙的暴虐与血腥……杂乱的记忆在他并不太敏锐的头脑里乱成了一锅豆汤。
睡着了,做了一场怪异的春梦?但是发晕的头脑、酸痛的下身和仿佛被掏空的身体分明是真的……还有……
这是?
平次郎发现自己的柴筐里多了个东西。
大半条细白笔直的优美长腿,显然曾经属于一位极品的美人儿,略显局促地窝在他脏兮兮的篾条筐里。惨烈的断面已经差不多止血了,但从那新鲜红润的骨肉看得出来被砍断不久。几乎流尽了鲜血的肌肤雪白近乎透明,半条大腿饱满柔润,膝盖圆巧精致,小腿纤长优雅,那只同他手掌差不多长的玲珑赤足则更仿佛一件以柔软的冰雪或实质化的月光雕塑而成的杰作。
即使以他现在被抽干了欲望的眼光来看,这也是一件令人赞叹的完美之物。性欲、食欲和纯粹的对美的欣赏,凝结在这件被赠予他的珍宝之中……
看来是真的了。平次郎心情复杂,不知道自己的经历算是恐怖还是香艳。
不过,抱着辉夜一条洁白如雪玉、嫩滑如凝脂的赤裸美腿,轻轻抚摸了几回,年轻的村民便抛开了全部的疑虑。把蓬莱山辉夜的白嫩美腿使劲折起来,放在大筐里,用大把大把的干竹叶把它埋起来,稍后再压上一层细柴,背回家去。人间之里的住民也好,巫女和魔法使也好,全都别想打扰我的好事!
腰酸背痛但心情舒畅的平次郎哼着小调离开了竹林。
……
永远亭深处,面对着竹林的和室里,月白色缎子的贴身小衣合身地裹住蓬莱山辉夜婉约的身体,然后是典雅华贵的藕粉色上衫和绛色长裙,将公主洁净如雪上月光的新生肌肤完全隐藏起来,最后系上衣扣,打好胸前的丝带和大蝴蝶结。
“辉夜大人,怎么样?”
服侍公主穿衣的铃仙帮辉夜梳理着那头华丽的漆黑长发,带着一点担忧和一点好奇轻声发问。
“人太笨,力气太小,不会玩火,还不如藤……那家伙好看。”懒洋洋地,蓬莱山辉夜再一次趴在了榻榻米上,也不管翻起来的长裙和八意永琳无奈的眼神,自顾自地晃起了小腿,“不过,偶尔玩玩还是有点意思的。”
——EN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7291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17291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