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琴并没有像正在气头的父母那样直截了当地挥起巴掌,而是将手轻轻地放在了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
对于迟迟没有落下的巴掌,紧张的荧陷入了一丝迟疑。
就在荧迟疑的时候,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房间内片刻的沉默,并带来一丝微弱的灼热感,和荧一声下意识的低吟。
“嘶……”虽然咬紧了牙关,但还是传来了一丝丝疼痛。
紧随而来的,就是如雨点一般连续落下的巴掌。
持续不断的巴掌用固定的节奏拍打着荧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回荡在有些空旷的禁闭室内,发出了如雨点般淅淅沥沥的声音。
尽管平实的巴掌没有暴风雨那样的强烈气势,但是每一下拍击都格外沉稳,流露着琴团长一贯内敛而又不失威严的气场。
没过一会儿,荧原本如凝脂般细腻洁白的屁股就敷上了一层微淡的粉色,手掌的痕印清晰可见。
“果然……有一点痛……”荧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
琴团长并没有给荧喘息的间隙,也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语,只是认真地挥起手掌拍打着荧裸露的屁股,就像平时在工作时那样一丝不苟。
荧也同样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默默地在接受琴巴掌的拍打,仔细品尝着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滋味。
即使感到一丝灼热,也尽量地皱起了眉头,不在琴的面前流露出疼痛的模样。
就算像小孩子一样被摁在腿上打屁股,也不能丢掉骑士的形象吧!
可是琴团长的巴掌却一直都没有停下,连续不断的拍打已经让荧的屁股从蜜桃般的淡粉色过渡到了略微发烫的浅红色,整个屁股上都布满了巴掌的痕迹。
“呃……好痛……”
在连续的拍击下,荧终于开始忍不住哼出声来。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多,虽然被琴团长的另一只手有力地按住,但荧还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两片微红的屁股。
双脚也来回踢踏,发出了硬质靴底敲击地板的“咚咚”声响。
“啊……”
但是琴团长的巴掌并没有因为荧的呻吟而停下或减轻。
在巴掌的连续拍打下,荧的两片臀瓣已经由浅红过渡到了更深一些的颜色,就像两只熟透的红苹果,和白皙而细腻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只是非正式的日常责打,就像在自己的卧室中惩罚妹妹芭芭拉那样,那么让屁股红到这个程度的巴掌就已经足够了。
这也是为什么芭芭拉在说出“打屁股”这个词时,更多的是难为情的羞耻、而非对姐姐的惧怕。
但是对于严肃的正式惩戒而言,这样一顿巴掌只是刚刚拉开序幕的热身而已。
巴掌打屁股的热身,是不算在惩戒的数目中的。
只有在琴团长认为热身的程度已经足够时,才会开始执行正式的惩戒。
在达到“琴认为已经足够”的程度之前,巴掌热身的责打是不会停下的。
就在荧来回扭动和挣扎、不知这顿热身何时是个尽头的时候,琴停了下巴掌的拍击,示意荧从她的腿上站起身来。
巴掌预热的结束,也意味着正式惩戒的开始。
虽然褪下的内裤还挂在大腿根部,但是落下的裙摆还是遮住了荧泛红的屁股,让荧站立在琴的面前时不至于太过羞耻和难堪。
琴也从床上站起身来,启动了一旁的机关。
只见这张床的两对床脚在滑轨的引导下缓缓地相互靠近,原本作为一块整体的床板也从中段的铰接处折成两半,形成了半个人高度的倒V字型支架。
支架的不同高度分布着可调节的横梁,以及用于固定绳索的木桩。
荧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
与其说是支架,倒不如说是……拘束架……?
当受罚者以俯身或是跪着的姿势趴在上面,就会自然地将屁股撅到最高点,凸出受罚的部位。
而用来束缚双手和双脚的皮带扣,则会将受罚者的身体固定起来,防止在挨罚的时候挣扎。
如果有必要,还可以用绳子捆绑受罚者的身躯,使束缚的效果更加牢固。
在不用作惩罚的时候,又可以摊开成一张普通的木床,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是拘束架的用途。
当然,究竟作为那种用途使用,取决于受罚者的态度。
对于拒绝认错的受罚者,被剥夺休息的机会、不分昼夜地在拘束架上受罚是常有的事。
据说这种特制的装置,源于盛行鞭刑的劳伦斯家族统治的时代,是当时的贵族为了镇压反抗者而设计的。
在蒙德解放后,这些象征暴政的拘束架被全面销毁,但是曾经束缚过温妮莎的那件却被人们保留了下来,陈列于历史博物馆内,作为珍贵的文物见证。
另有一些后世的复制品,则散布于蒙德的各个角落。
尽管这些复制品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残酷用途,但它们被蒙德人视作抗争压迫、追求自由的精神图腾,甚至连“趴在拘束架上接受鞭打”,都成为了传承温妮莎精神的一种仪式,出现在少年少女们的成人礼上。
不过这些用作仪式的复制品早已经过了改良:坚硬的木架铺上了松软的棉垫、捆绑用的铁索也换成了柔韧的软绳、固定姿势的设计也更贴合人体的构造。
哪怕是恢复到最初的用途,也不会让受罚者感到束缚带来的额外痛苦。
“靴子脱掉。”琴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命令道。
荧顺从地蹲下身子,将白色的长靴从腿上剥了下来,整齐地摆在一边。
“灯笼裤也脱掉。”
荧抬起双腿,摘下了挂在腿上的白色灯笼裤。
“内裤也一样。”
“欸?……”荧迟疑了一下,因为她已经是在琴面前光着屁股的状态,只有最后的一片白色布料还在遮掩着少女身前的隐私。
“从腿上取下来。”琴这样补充道。
尽管早已涨红了脸颊,但荧还是羞涩地将挂在腿上的内裤取了下来,并将这块带着体温和私密的贴身布料交给了琴团长。
这样一来,荧的下身就仅剩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了。
“趴到这上面。”
荧按照琴的指示趴到了架子上,双手抓住了架子前端的木制扶手,下身呈着跪趴的姿势,连衣裙垂落在纤细的腰间,失去了裙摆遮挡的红屁股自然地撅到了全身的最高点。
按照传统,受罚者的身体也是要被绳子捆起来的,但是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仅用皮带扣简单地固定了荧的四肢。
她不愿意用绳索将荧彻底束缚,而是希望荧在等会挨打时能够有一丝挣扎的机会。
若是全身被捆起来,就没有任何缓解痛苦的余地——对于这一点,琴是深有体会的,况且初次受罚的荧,还从来没有领教过这块木板的威力。
琴手中握着的这块木板,是用蒙德出产的冷杉木打磨而成的,坚硬的表面被漆成了凝重的深棕色,轻贴在皮肤表面又有一分独特的凉意,宽阔的程度足以覆盖荧的整个屁股。
自从古老的鞭刑被废止后,这种外形典雅、可以挂在屋中作装饰品的木板就成为了家庭惩戒的实用道具。
每个闯了祸的孩子,都会被这样的木板打到屁股红肿、直到哭着认错为止。
望着乖乖趴在拘束架上的荧,琴的心中似乎被勾起了似曾相识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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