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家风甚严的骑士家族古恩希尔德而言,家庭惩戒几乎是每个孩子的成长必修课。
而对于琴·古恩希尔德而言,自然也不例外……
“若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这大概是必经的痛苦吧!”
琴将自己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到荧的身前,用木板轻轻地触碰着荧的屁股,作为“惩戒即将开始”的提醒。
荧下意识地绷紧了两片臀瓣,夹紧了紧张到颤抖的双腿。
“准备好了之后,就开始报数吧。”
琴所说的报数,并非“每打一下报一个数”,而是“每报一个数打一下”。
木板会在什么时候落下、以怎样的节奏落下,是由受罚者自己来决定的。
每当受罚者鼓起决心念出下一个数字时,就已经知晓了木板即将在下一刻落在屁股上的命运。
“琴团长……您还没有告诉我,要报到哪个数字为止……”
“和‘终身禁飞’相当的惩罚,你认为应当是多少下呢,亲爱的荣誉骑士?”
“抱歉……我不知道……”
“自己选择的惩罚,由你自己来决定数量。”琴突然话锋一转,“对于一名骑士而言,比他律更重要的是自律。什么时候认为自己受的罚足够了,就什么时候停止报数。”
“是的,琴团长。”
荧咽了咽口水,再次调整了一下跪趴的姿势,将撅起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
在深吸一口气后,荧闭上双眼,念出了第一个数字。
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比刚才的巴掌响亮得多的脆响,以及荧微烫的屁股上迅速泛起的鲜红印迹。
虽然屁股已经接受了巴掌的预热,但是厚实的木板还是带来了比清脆的巴掌更沉闷的痛感,让荧感到猝不及防。
但是荧还是咬了咬牙,再稍作调整后念出了第二个数字。
第二记木板也随声落下,在荧的左右两半边的臀瓣上各留下了一片鲜红的印迹,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紧随而来的第三、第四、第五记也以同样的方式落下。
每一次的拍击落下后,荧都能很快地从钝痛中调整过来,用相同的节奏念出相同的数字,并没有太多等待的间隙。
虽然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暂停报数,来缓解屁股上的疼痛,但荧还是一边挨着打、一边不断地念着口中的数字,即使因为偶尔难忍的痛感而扭动娇躯,也会立刻乖巧地调整好受罚的姿势。
在琴团长的面前,荧总是会表现得如此温驯和顺从。
“真的是个乖孩子,”琴在心中默默感慨着,“就像芭芭拉一样。”
琴在荧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妹妹芭芭拉的影子:温柔、认真、并且从无怨言。
即使知道自己会挨罚,也会乖巧地撅起屁股,认真地念出每一下数字。
就算忍痛也努力憋住不叫出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生怜惜。
不过严肃的惩罚还是要继续的。
琴继续举起木板,将抡圆的臂力倾泻在荧已经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在空旷的禁闭室内回荡起沉闷中透着清脆的响声。
“呃啊……”努力皱眉咬牙的荧,还是在连续的拍打下发出了轻微的叫喊,均匀的呼吸也开始转为局促的喘息。
未经束缚的膝盖和脚丫也在敲击着拘束架的横梁,俯卧的身躯也在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缓解屁股传来的胀痛。
“三十二……”“啪!”“三十三……”“啪!”
在连续不断的责打下,荧的屁股已经不再是蜜桃般的浅粉,而是遍布鲜亮的绯红,臀尖挨打最频繁的部位已经胀起了深红的肿块,和未经责打的雪白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绯红玉髓。
“四十六……四十七……呃啊……好痛……”
由于小巧的屁股蛋已经全部被木板照顾了一遍,荧的臀瓣已经整个肿胀起来,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每一记板子都会落在之前挨打留下的肿块上,新痛与旧痛交织混合在一起,每一下都是成倍的疼痛。
“五十五……呜呜……琴团长……我错了……”
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荧明显地放慢了报数的节奏,直到从痛楚中缓过神来才会用颤抖而略带呜咽的的声音念出下一个数字。
“六十九……七十……呜呜……”
荧一边带着哽咽的哭腔,一边在很久的间隔后才煎熬地念出下一个数字。
被延长的间隔反而放大了屁股上余留的痛楚,在暂避责打的同时,荧又不得不仔细品味着屁股上的每一分胀痛,和蔓延在整个臀瓣的炙热感。
“七……七十一……”
尽管已经带着哭腔,但是荧还在努力地报着数字。
不过这一次,从臀上传来的不是木板拍打的胀痛,而是一道被抽打的刺痛。
琴手中的木板,被换成了一根细长的藤条。
是一根产自璃月的藤条,质地异常坚韧,在空中挥舞会发出凌厉的呼啸声。
如果抽打在肌肤上,则会留下醒目的痕迹,以及尖锐的刺痛。
按照璃月的传统,注重家教的父母都会在家中常备一根藤条,用来惩戒犯了错误的孩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道具被传入了蒙德,并逐渐被家风严格的贵族家庭所接纳。
不过对于孩子们来说,“藤条”是远比“木板”可怕的存在——只要听到父母提起这个词,胆小的孩子就会顿时吓得哭出声来,并痛哭流涕地央求父母“可不可以用挨板子代替挨藤条”。
对于孩子们娇嫩的屁股而言,1下藤条的威力,甚至可以超过10下木板。
而荧的屁股也和小孩子一样娇嫩。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荧的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对藤条的痛猝不及防。
“琴……琴团长……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你说什么?……”
“求您了……我……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荧几乎是带着哭腔吐露出这句话的。
一向镇定的琴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为了不让荧被束缚得太难受,她特意没有使用绳索,而是让荧直接趴在拘束架上。
但当她扫视到荧的膝盖和手臂都因为挣扎而磕出了淤青时,她才明白了荧刚才是在如何用意志力强行忍耐着疼痛。
本想对荧说“其实不用勉强的”,但琴还是将这句即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是重新露出了如方才一般严肃的神情。
“把小腹抬一下。”
琴一边取来绳子,一边用手从下方托起了荧的腰身,将绳子在荧的身体周围绕了几个圈,从荧的胸前穿过,顺着骨感的肩膀和雪白的后背,一路打了好几个结,勒紧了荧如凝脂般的饱满的双乳,即使隔着抹胸的连衣裙也清晰可见。
“手伸到前面来。”
琴握住了荧的手臂,用绳子在手腕上捆紧,并将另一端固定在抬起的木桩上,让荧悬吊的双臂呈V字型打开。
由于忍受疼痛的缘故,刚刚攥紧的拳头还在颤抖,白皙的手背上分布着隆起的青筋,粉嫩的手心也渗出了紧张的潮汗。
“双腿分开,脚抬起来。”
琴将荧的白丝袜从大腿的袜沿处向下剥落,顺着膝盖和小腿脱到了脚踝,接着将被磨薄到半透的的袜尖轻轻揪住,依次露出了荧的足跟、足弓和足背、还有晶莹剔透的脚趾,露出了褪去丝袜的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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