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禁闭室的门锁再次被打开时,走进屋内的不再是前来送餐的芭芭拉小姐,而是琴团长的身影。
对于琴的到来,荧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而是撑起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型,按照骑士的礼节,在琴的面前屈膝致意。
“身上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多亏芭芭拉小姐的照料,已经彻底痊愈了。感谢团长的关心……”
“最该感谢的,其实是巴巴托斯大人吧!”琴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用犀利的目光注视着荧的脸庞,“若不是巴巴托斯大人的护佑,荣誉骑士恐怕已经失去性命了吧!”
“失去性命”这四个字,让荧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就像平静的湖面落下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突如其来的涟漪。
“放在你床头的飞行指南,在反省期间有重新学习过吗?”
“已经重新学习过了……”
“请背诵一遍。”
尽管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但荧还是熟练地背诵了下来。
之所以能够背诵得如此熟练,是因为旅行者经常帮助安柏骑士复习的缘故。
作为补考飞行执照的常客,即使是作为飞行冠军的安柏,也不得不在考官的面前背诵这些规则。
“第一,飞行前请确认您的身心健康状态;第二,起飞时请借助风场或较高的地势,禁止使用风史莱姆的爆破气流起飞;第三,使用风之翼时请注意风势或风向,维持飞行平衡……第六,……”
“请继续。”
“呃……第……第六是……严禁在酒后使用风之翼……”
荧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像蚊子一般微弱。
不但触犯了飞行规则,还险些因此而丢掉性命……如此糟糕的事迹,一定会被纳入《飞行指南》中的“违规案例”吧!
不过最糟糕的,还是飞行指南对于酒后飞行的处罚措施。
“酒后使用风之翼,视情节轻重……予以禁飞处罚……造成严重安全隐患的……可予以终身禁飞……”
那么,“从摘星崖顶坠落”这种意外,显然是属于“严重安全隐患”了。
而终身禁飞,意味着荧的风之翼将会被永久没收。
在这片风神眷顾的土地上,却再也没有随风飞翔的机会。
不……不要这样……在冒险中身经百战的旅行者,此刻却前所未有地慌张起来。
“求求您了……琴团长……”
荧的膝盖一软,就单膝跪在了琴团长的面前。
“不用行这种旧贵族礼仪的,荣誉骑士……”
琴想拉荧站起来,但荧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面对跪在地上的荧,琴忍不住转过身去,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像是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终身禁飞”对于一个游历于提瓦特大陆的旅行者而言意味这什么,琴是心知肚明的。
但琴没有告诉荧的是,在荧禁闭反省的这三天,自己是怎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
那天在海滩见到荧坠崖后鲜血淋漓的样子,也总是会浮现在琴的眼前。
而芭芭拉为荧送去的药膏,也是琴自掏腰包从璃月商人那里重金订购的。
就在前一天的深夜,琴还在独自来到空无一人的风神广场,跪在了风神像的面前,
“巴巴托斯大人啊,请您宽恕我,未能尽到守护荣誉骑士的责任。”
在夜风轻拂下的忏悔中,这位坚强的蒲公英骑士久违地落下了泪。
当然,琴同样没有将这一切告诉荧。
“呃,打……屁……股……?”
当这个词从琴团长口中讲出时,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鉴于荣誉骑士还要继续自己的旅程,终身禁飞的处罚就不必了。”琴捋了捋自己的思绪,
“不过该挨的罚,还是要挨的……姑且就用蒙德最传统的方式吧……”
对于琴团长的宽恕,荧充满了感激;但是对于新的方案,荧又十分忐忑不安。
“接受这个替代方案么,荣誉骑士?”
尽管早已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荧还是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眼睛盯着地板,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嗯……”
对于这个结果,荧其实是并不意外,甚至感到一丝庆幸——只要不是“终身禁飞”,无论怎样的惩罚她都愿意接受。
“请……请琴团长……责罚……”
按照骑士的礼仪说出“责罚”两个字的时候,荧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嗯,那就好,”琴团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荧的床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么,我们就从热身开始吧,荣誉骑士!”
荧这才有些迟缓地站起身来,踱步到琴的身边,弯腰趴了下去。
由于禁闭室的床沿略显低矮,荧的双腿呈着半跪的姿势,被长筒靴包裹的膝盖轻触着地板,前倾的上身几乎快要贴着地面,发梢也快要垂在地上。
当然,荧在趴到琴的腿上时,按照和琴约定的那样,主动地掀起了系在腰间的裙摆。
包裹着荧的翘臀和大腿根部的白色灯笼裤,就这样暴露在琴的面前。
琴可以敏锐地观察到,虽然荧在尽力保持着镇定,但她隔着灯笼裤颤抖的屁股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
“屁股抬起来。”
按照琴的指示,荧微微地撅起了趴在琴大腿上的屁股。
琴又顺势将带着花边的灯笼裤从荧的屁股上褪到膝盖的长靴处,露出了荧被纯白色布料包裹的屁股,就像惩罚芭芭拉时那样自然。
只不过芭芭拉为荧送来的这条内裤,对荧的体形而言是小了一号的,所以很难将荧的屁股完全包裹,只能勉强遮住两片臀瓣中间的隐私部位。
但琴并没有打算保留这片最后的遮蔽,而是将包裹着荧隐私的白色布料轻轻向下一褪,把荧白皙而嫩滑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
荧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凉意,尽管禁闭室内并没有其他人围观,但她还是感到了羞涩和难堪,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住屁股,却被琴从后面抓住了手腕。
“怎么,难道又改主意了么?”
“没……没有……就是有点……害羞……”
“现在可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呀,荣誉骑士,”琴顺势将荧的小臂摁在腰间,“刚才主动请罚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吧?”
“对不起……”
“如果不想被终身禁飞的话,那就最好听话一点。”
琴的语气很平静,但又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一听到“终身禁飞”这个词,荧就立刻将试图遮挡的小手缩了回去,任由琴团长的手掌抚摸着自己即将受罚的屁股。
虽然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和“挨打”有关的经历,但是当荧趴在琴团长的腿上、在琴团长的面前露出光屁股时,本来就红润的脸颊还是变得更加发烫了。
即使在最为自由的蒙德,若是谁家的小孩子闯了祸,也是会被家人按在腿上、用巴掌打他们的屁股作为惩罚,直到他们呜呜求饶、哭着保证再也不敢为止。
就像荧现在这样。
就算是拯救过蒙德的荣誉骑士,在被琴团长按在腿上打光屁股的时候,和那些犯了错误的的小孩子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不过幸运的是,在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禁闭室,荧像小孩子一样挨打的羞耻场面并不会被其他人围观,不至于在骑士团的同僚和蒙德城的居民面前丢掉“荣誉骑士”的尊贵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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