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吧,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如果说你杀害我家人的事,我对那个家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不过毕竟都是曾经朝夕相处的人,说不上恨,心里总还是有道坎。至于说我自己被你玩弄这件事…”
德克萨斯说到这里,不禁把腿曲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些许恐惧。
“恨!”
“我倒是不介意让你更恨我一点。”
双手攀上德克萨斯的侧胸,身体则俯下,伸出舌头,舔在德克萨斯凸起的乳头上。软软的倒刺在敏感处快速的一刮,激得德克萨斯浑身一颤,快感脑中。这时拉普兰德却用双手在她的肋间戳点起来,德克萨斯忍不住笑场,痒感代替了快感,又让她从极乐中落了回来。
“哼…混蛋…啊!哈哈…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是指哪样呀?”
虽然是个问句,但拉普兰德显然没有打算让德克萨斯回答。她一口含住德克萨斯右侧的乳头,像初生的婴儿般咀吮,又用舌尖不停挑逗那可爱的红点,还不时用牙齿咬啮。这奇怪的挑逗方式无论何时都让德克萨斯既兴奋又感觉奇怪,整个乳房都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在产奶,乳头又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都流不出来。毕竟德克萨斯没有到哺乳期,还没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哪怕身体本能地对拉普兰德的吮吸产生了反应,实际上是没有的。
“哎哟…你…哇呀…你还没…断奶么…”
乳头因为拉普兰德舌头和牙齿的动作又痛又痒,早已挺立起来。玩够了一边又转头去玩弄另一个乳头。松口的时候德克萨斯稍微从快感中解脱,心里略感一点失落,但也轻松了那么一会儿,结果马上又被拉普兰德重新拉回天堂。
拉普兰德的手也没闲着,在得克萨斯的身体上抚摸起来,从侧胸向下滑至腰际,再慢慢往上。那因练武而粗糙的双手有些起皮,擦过德克萨斯嫩滑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痒感。德克萨斯因快感和痒感而不住地呻吟,在吊桥效应下竟觉得那若有若无的痒感也让她感觉舒适起来。
随着两手逐渐往上,拉普兰德暂且放过了德克萨斯敏感的乳头,身体跟随着双手的动作高歌猛进。她吻着德克萨斯的上半球,留下数道红润的唇印;到了肩部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过那诱人的酥肩与锁骨;而后顺势转战到德克萨斯的玉颈中,像狩猎的狼那样用尖牙轻轻上几口;然后舌头舔着下巴,一路到达德克萨斯的粉唇上,试图往里钻入。
直到现在,拉普兰德的攻势才稍微收到点阻碍。
德克萨斯顽固地咬住了自己的贝齿,企图组织拉普兰德舌头的侵入。拉普兰德便温柔地舔着德克萨斯的牙龈,似乎在劝说她投降。攀至胸侧的双手也往中间靠拢,食指和拇指捏住乳头就是一搓。
“哎!”
敏感处再遭袭击,德克萨斯轻叫了一声,唇关失守。拉普兰德灵巧的长舌趁虚而入,在德克萨斯的口中搅动,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德克萨斯一味地拒绝与躲避,却因为乳头的刺激而愈发力不从心,之后也只得停止反抗,任由拉普兰德主导这场吻戏。
察觉到德克萨斯不再挣扎,拉普兰德也就松开了德克萨斯胸前的小豆,搂住她的脖子,将身体完全贴了上去,两人的肉体反复地摩擦与碰撞。但很快,拉普兰德就发现,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动,德克萨斯一直都只是被动地接受。
费了番力气让舌头分开,两唇相离时拉出一道银丝,然后断掉,落在德克萨斯的脸上。拉普兰德上身立了起来,热情似火的目光中流露出极大的不满。她看着德克萨斯,后者因为生理的反应而面红耳赤,但眼神依然平淡如水。
“喂!别光我一个人动呀!你也动起来!”
“我都同意让你铐起来随意处置了,你还这么多要求。”
“我不管!你给我动起来!”
两人皱着眉头看着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后,德克萨斯狡猾地一笑,尾巴在拉普兰德的私处扫过。拉普兰德突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又趴在了得克萨斯身上。德克萨斯趁机一个翻身,把拉普兰德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这次换我来教训你了!”
“你休想!”
德克萨斯还想用尾巴去攻击拉普兰德,但已经反应过来的拉普兰德马上用自己的尾巴去阻止,两条尾巴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出高下。但没有遭到束缚拉普兰德还是占有优势,她用上自己的双手,掐住德克萨斯的腰肢,揉捏起她那韧性十足的侧腰。腰间的痒感立刻让德克萨斯笑了起来,一时失了力,又被拉普兰德翻身压了回去。
“还反抗是不是?啊?”
“哈哈哈!别…嗬哈~哈哈哈哈!不敢了…噗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别来这个…哈哈哈!嘻哈…”
从前就领会过拉普兰德的痒刑,德克萨斯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忍受,惩罚才刚刚开始,她的身心便已完全屈服。拉普兰德才不会管这些,两手继续在德克萨斯身体上游离。那半年的调教早已让她对德克萨斯的敏感点烂熟于心,每一次下手都精准无误地触及到德克赛斯最为敏感的痒痒肉上。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身下娇笑挣扎、不停翻滚,但手铐的拘束让她的躲闪空间非常有限,怎么都逃不出拉普兰德怀中。德克萨斯终于绝望地发现示弱是惟一能脱离痒海的手段,只能一个劲儿地向拉普兰德求饶。
“哈哈哈哈!饶…饶了…哈哈哈我吧!嘻…哈哈哈!求你了…唔呀~哈哈~啊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错了没?”
“噗哈哈哈哈!!错了…哎哈!我错了…咿呀哈哈哈哈哈!!请…嗬哈!请停下…哈哈哈!”
听到德克萨斯的讨饶声,拉普兰德停下双手。她带着胜利的表情看着德克萨斯:“那接下来,全听我的,明白么?”
就算不情愿,德克萨斯也只能点头。
“绕上我的尾巴。”拉普兰德下令。
灰色的尾巴缠上银色的尾巴。拉普兰德再次俯身,左手从背部环住德克萨斯,将她抱在怀中,右手则伸出一根食指,顺着她完美的侧身曲线缓缓划过。痒感让得克萨斯嘴角上扬,似要笑出,拉普兰德却立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德克萨斯的嘴。长舌霸道地侵入,再次在德克萨斯的口中搅动。
身上传来的痒感打乱了呼吸节奏,拉普兰德的舌头又有些将舌根压住。德克萨斯一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扭动身体,想逃离拉普兰德的怀抱。察觉到德克萨斯逃离的意图,拉普兰德的尾巴从得克萨斯的双腿间插入,带着她的尾巴一起钻进那幽僻的秘密花园中。
“唔!”
下体的刺激显然让德克萨斯招架不住,一声闷哼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为了防止得克萨斯挣扎,拉普兰德再压下了身体,左手环抱得更紧一些,右手同时在得克萨斯的腰间一戳,提醒她反抗的下场。
德克萨斯只能顺从。两条尾巴在她的花瓣间摩擦,狼毛撩拨着她的阴蒂,让德克萨斯清澈的眼眸中也开始浮现出些许桃色。她的舌头也动了起来,和拉普兰德纠缠在一起,两人舌苔上的倒刺互相勾住,难解难分。拉普兰德明白德克萨斯的情欲已被勾起,双手自然放弃了对德克萨斯的限制,转而抚上了她的胸部,手掌揉捏那柔软的温玉,食指和拇指则轻轻捏住那可爱的两颗红豆,时而搓捏,时而挑拨,时而拉扯。
身体最敏感的三处受难,德克萨斯被快感冲昏了头,基本放弃思考。她甚至主动将双腿盘上了拉普兰德的腰,蜜穴里早已流淌成了一条小溪,将两人的尾尖沾湿。感受到了德克萨斯的热情,拉普兰德也兴奋地做好进攻的准备。她用尾尖寻找德克萨斯小穴的入口,找到之后,试探性地插入一点。
“咦!”
侵入没有收到任何阻碍,却让德克萨斯叫了一声。
“原来德克萨斯你不是雏了呀。”暂且放过了德克萨斯的上本身。拉普兰德撑起身体,戏谑地看着身下的灰狼。
“你说什么呢!不就是当年你…啊!”
不等德克萨斯抱怨完,拉普兰德的尾巴又往里面深入。
不同于男性的阳器,狼尾不仅更粗,而且有很多的毛,贸然深入会带来很大的痛苦。因此拉普兰德选择缓慢地让尾巴挤进去,让德克萨斯的爱液能充分润滑她的尾巴。粗壮的尾巴将里面慢慢填满,软硬适中的狼毛刺激着德克萨斯湿润的花径。德克萨斯觉得下面又胀又痒,本能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将拉普兰德的尾巴完全弄湿。
“别…拉普兰德,轻点…痛!”
一根尾巴就已经足够粗大,两根尾巴就难以忍受了。早在拉普兰德刚刚插入的时候,德克萨斯的尾巴就松开,无力地耷拉在床上。拉普兰德也明白两根尾巴实在太过了,很“体贴”地没有惩罚她擅自的行动。
那根白色的尾巴在完全浸湿后便在里面快速地抽插起来。尾巴带有尾骨,又粗又硬,弄得德克萨斯紧紧的阴穴有些发痛,而尾尖撞到花心之时,又让德克萨斯几乎爽到天上去。
可马上,那根尾巴又在蜜道里弯曲起来,尾尖缩回,不再接触花心;与此同时,尾巴因弯曲而弓起,顶到了G点上去。德克萨斯刚从快感中解脱,另类的刺激立刻让她再入云端。然而只撞了这一下,拉普兰德的尾巴便再次伸直,又撞击德克萨斯的花心。
“唔呀!好爽!再用力点!”
像这样反复地弯曲又伸直,拉普兰德的尾巴来回顶撞这两个敏感点,尾毛也因此不断在小穴内摩擦。德克萨斯的思绪在这般刺激下如浪潮般此起彼伏,却苦于敏感点不能同时受到爱抚。意识明明快要飘升到天堂,顷刻间又跌落人间。
“拉普兰德!快点!用力点呀!”
“如果我说不呢?”
“混蛋!啊~!你个该死的混蛋!”
听到拉普兰德的拒绝,德克萨斯奋力挣扎起来,身体在床上翻滚挺落。拉普兰德的尾巴的动作反而舒缓下来,只是用着毛刺在德克萨斯的敏感点处摩擦,只偶尔地一撞,确保德克萨斯还在快感的折磨之下。德克萨斯很想要个痛快,拉普兰德却偏偏只是这样挑逗,将她的意识囚禁在快感中不能自拔。德克萨斯得不到高潮的体验,只感觉自己在天堂和人间跌宕起伏,欲仙欲死。
“可恶!拉普兰德!用力呀!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哎呼…唔…哇啊…你就知道欺负我…嗯…嗯哇…”
再也受不了这番挑逗与折磨,德克萨斯急得哭了出来。看到她的哭脸,拉普兰德既有些兴奋,也稍微心痛起来。心想着玩得差不多了,她便将右手摸向德克萨斯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阴蒂,轻轻一掐。
“哎呀!”
不仅如此,在这一瞬间,拉普兰德的尾巴突然深入德克萨斯的阴道,顶起G点的同时,尾巴头又对准花心用力一撞。所有的敏感点突然遭到袭击,毫无征兆的快感涌进德克萨斯的脑海。伴随着身体触电般的痉挛,德克萨斯禁不住一声浪叫,一下子达到了高潮了。
结束了。
身体得到了满足,德克萨斯盘在拉普兰德腰上的双腿放了下来,身体彻底瘫在了床上。拉普兰德也将尾巴从得克萨斯的蜜穴中抽出来。
“舒服了?”
“嗯。”德克萨斯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
然后拉普兰德用手指了下自己:“那我呢?”
“你…自己弄…我没力气了…”
拉普兰德皱着眉头,不悦地看着得克萨斯。但看到她一直在虚弱地喘气,也明白就算现在强要她来,她也来不动了。
“那行吧。”
此刻拉普兰德便顺水推舟,展现出作为强势方的大度。她往后退到了德克萨斯的脚边,两手捧起了德克萨斯的右脚。德克萨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吧,我是个足控。”
“你不会要把我的脚塞到你那里面吧!”
“这怎么可能,这么大,塞也塞不进去呀。”拉普兰德说着就把脸凑到德克萨斯的脚底处,“我只会干这件事。”
舌尖在德克萨斯的脚心处划过。
“啊哈!”
德克萨斯一下子笑了出来。脚底是她全身最怕痒的地方,她已经能想象出自己接下来要遭到什么了。
“别…我给你做还不行么?”
“这世上没有回头药。而且比起直接做,本来我就更喜欢这样。”
舌头再次伸出,湿软的舌苔贴上同样柔软的脚底。密集的肉刺像是软毛一般刮在德克萨斯敏感的肌肤上。每舔过一次,都让德克萨斯感受到无法忍受的痒感。她大笑着,用力想抽回双脚,高潮之后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力气,拉普兰德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牢牢把住她的脚踝。
“哈哈哈…不要…噗!哈哈哈哈!痒…哈哈…至~嗬哈…至少轻点…”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德克萨斯只能如初次见面一般,任由拉普兰德玩弄她敏感的双足。
舌头从脚后跟滑到脚心,舌尖在脚心处来回舔几下,然后再滑至前掌,继续上行到脚趾,像是条滑腻的泥鳅一样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拉普兰德仔细地舔过德克萨斯
不得不说舌头的刺激确实比手来的更大,对于有特殊癖好的人而言绝对是很舒服的体验。但很可惜,德克萨斯不是,不是足控的她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拉普兰德如此痴迷她的双脚,现在她只能感受到纯粹的痒感,单纯只是在受罪。德克萨斯自由的左脚踢向拉普兰德,却被一把抓住,也拉入了受刑的行列。拉普兰德抓着她两脚的脚踝,一口含住两个大拇趾,舌头在圆润的趾肚上舔砥,缠在脚趾上收缩挤压。
“哈哈哈哈哈!!住手…别…哎哈哈!别这么…激烈…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呀…嗬哈哈!哈哈哈!”
德克萨斯无法控制地大笑。她感觉到拉普兰德放过了脚趾,返回到脚心,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德克萨斯自己也是被刺激得滚来滚去,想要靠着身体的滚动让双脚逃离拉普兰德的掌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拉普兰德品尝着这稀世的珍馐美馔,德克萨斯清脆的笑声荡漾在房室当中。
终于,拉普兰德停下了,早就累得不行的德克萨斯沉沉地睡着了。
放下她的双脚,拉普兰德爬到床头柜,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取下手铐,仔细地清洁德克萨斯和自己那被淫水和汗液弄脏的身体。德克萨斯轻声支吾了几声,但没有醒来。
“哼,果然是懈怠了呀。”
把用完的毛巾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拉普兰德在得克萨斯身边躺下。德克萨斯满身通红,但先前凌乱的呼吸已经匀了下来,表情平静,又恢复成了以前那对完是波澜不惊的灰狼。
看着德克萨斯毫无防备的睡颜。拉普兰德从心底里说出一句:
“嘛,这也不错。”
拉上被子,将德克萨斯如抱枕般抱在怀中。拉普兰德也闭上自己的眼,安静地睡着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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