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兰德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想了想,点点头:“说的也是,那么,就以让你笑出声为标准吧。”
笑出声么?在现在这个环境下逗自己笑出声,估计是件很难的事吧。
“好…噗哈!”德克萨斯“好”字刚一出口,冷不防感觉腋窝里一痒,直接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赢了!”
拉普兰德抱着肚子,开心地笑了起来。她趁着德克萨斯说话的机会,悄悄用手指戳了下德克萨斯的腋窝,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
“你…这…这个不算!”得克萨斯涨红了脸,“我还没准备好。”
“好,听你的,这次不算。”拉普兰德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那么现在你准备好了么?”
拉普兰德举着双手,在得克萨斯面前做出抓挠的动作。德克萨斯紧张地看着拉普兰德的手,做了下深呼吸。
“准备好…咦!”
第二次突袭,拉普兰德再次将手伸向了德克萨斯的腋窝。
多少有了点心理准备,德克萨斯只是轻叫了一声,并没有笑出来。之后她赶紧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快乐拷问开始了。
德克萨斯身上的这件黑色燕尾礼裙将身体绝大多数部分都保护了起来,唯有腋窝与肩膀因为吊带式的设计而暴露,德克萨斯高举的双手又让自己的腋下完全裸露出来。拉普兰德的双手便肆意把玩起这块毫无防备的软处。
慢慢地抠挠,轻轻地戳钻,又在那因戳钻而凹陷的小窝里捣鼓起来;她用指甲在德克萨斯的腋窝里刮挠,然后五指轻抓起腋窝里的软肉,再让它放下。
“唔…嘻…”
德克萨斯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头一次被人挠痒痒的她明显不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
不做太多的停留,拉普兰德的手开始向下转移,在得克萨斯的两肋与腰腹间游走起来。但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用戳的手法还能偶尔换来德克萨斯几声娇哼,用抓搔之类的手法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挠了好一会儿,确实没有效果,拉普兰德询问道:“我能脱你衣服么?”
“我可以拒绝么?”
“可以,那我就试试你的脚。”
德克萨斯稍加思考,在陌生人面赤裸身体实在太害羞了,于是回答:“你挠我脚吧。”
“好嘞,没问题。”
拉普兰德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向后退去,爬到德克萨斯的脚边。正当她打算捧起来享受的时候,正好一眼瞟到了周围还站着的其他人。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你们给我出去。”
“是,明白!”
其余人面带遗憾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把旁观的人赶出去后,拉普兰德下床,先把房门锁上,再到窗边关窗,拉上窗帘。做好这一切后,才再次爬上床。
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的行为,感觉有些奇怪:“有必要这样么?”
“你没这方面的癖好,所以不懂。”
“癖好,什么癖好?”
“比如说,喜欢女孩子的脚什么的。”
跪坐在床上,拉普兰德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德克萨斯的双脚。黑色的丝袜勾勒出德克萨斯双脚完美的足弓曲线,脚底又稍微透露出一些肌肤的粉色,显出一种朦胧的美感。拉普兰德把头埋进德克萨斯的脚底,如柠檬般酸甜的汗香立刻传入鼻内,让人非常享受。
另一边,德克萨斯感觉很不好受了。一般丝袜都不会贴紧脚心,拉普兰德的鼻息每次呼到自己的脚底,都会扰动那层悬空的丝袜,将它吹到自己脚心上拂过又弹起,产生一种十分轻微的痒感;而拉普兰德的鼻尖又总是有意无意地蹭到脚底上,好几次都让德克萨斯差点笑了出来。德克萨斯的脚趾不由得在丝袜里勾了勾,像是几只小虾米在扭来扭去。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拉普兰德当然注意到了这点,又伸手捏了捏德克萨斯的脚趾。
“啊哈!嗬哈哈!”得克萨斯一声惊笑,快速把脚缩了回来。
“哎,你可笑了哦。”
拉普兰德坏笑着地看着面前的德克萨斯。德克萨斯羞红了脸,却仍很不服气地反驳她:“我才没有,你听错了。”
“哦?那你敢不敢把脚再伸过来。”
拉普兰德勾着食指做出挑衅。德克萨斯显得非常犹豫,踌躇几番后,不情不愿地把脚伸给了拉普兰德。
拉普兰德也不啰嗦,背过身去,将德克萨斯伸来的双脚用力夹在自己右侧的腋下,左手胡乱地在得克萨斯的脚底爬搔起来。
“唔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咿嘻~哈哈哈!你停…哈哈哈!停下…哎哈哈哈哈!!”
痒感比想象中来得更加凶猛,德克萨斯瞬间就爆发出一串响亮的笑声。薄薄的丝袜不仅没能保护她的双脚,反而因其材质的顺滑使得德克萨斯的双脚更加敏感。拉普兰德手指的每下抓挠都能透过丝袜刺激到她脚底敏感的肌肤,让得克萨斯在床上痒得不停打滚。德克萨斯奋力想把双脚从德克萨斯的怀中抽出来,因受痒而大笑的身体却根本使不上力。
“够了…哈啊哈哈哈!!我投降…嗬哈!我说…嘻~哎哈哈哈!我都说…”
痒感虽然强烈,但并还没有持续太长。实际上德克萨斯应该还能坚持很久不屈服。只是现在坚持下去的理由已经消失了,随着游戏的落败,德克萨斯的心防也卸下了。
“不急,我们可以再多玩玩。”
然而拉普兰德正玩到兴头上,可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德克萨斯的这双脚。
“哎哈哈!别…哈哈哈哈!不行…唔咦~嗬哈哈!你…你耍赖…哎哈!啊哈哈哈哈哈!!”
于是,这个游戏随着拉普兰德单方面的要求,继续了下去。房间内回荡着德克萨斯无奈的笑声,不知何时停下。
时间回到现在。
“我记得你当时笑得好惨,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拉普兰德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尾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在那里折磨我。”
“哎,这可不叫折磨,”拉普兰德摇头,“那只是在玩。”
“把我玩到哭?”
“毕竟我确实很喜欢看你这张冷漠的脸露出一些表情,哭也好,笑也罢,都很不错。”
在那之后,拉普兰德还在持续折磨德克萨斯敏感的脚底。德克萨斯笑得不能呼吸,直到笑出了眼泪拉普兰德才放过她。一是因为之前就答应好了,二是不想再遭此摧残,德克萨斯将家族所有的藏身点尽数告知。在之后的半年里,德克萨斯跟随着拉普兰德,看着她屠戮自己的家族成员,也心生出了罪恶。直到身为家主的父母在自己眼前被杀,德克萨斯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机会,从拉普兰德手上逃脱,辗转来到企鹅物流。
“你恨么?”拉普兰德突然问道。
“恨什么?”得克萨斯反问,“是恨你杀了我全家,还是恨你在那半年里任意地玩弄我?”
就像德克萨斯说的那样,在拉普兰德身边的半年,她其实过得有些惨。不仅是因为这种颠沛流离的雇佣兵生活让她吃不消;闲暇之余,拉普兰德还会把她当做自己的玩物,肆意呵挠她身上的痒痒肉。对于体质敏感的德克萨斯而言,被挠痒痒的痛苦绝对不亚于任何一样酷刑,拉普兰德玩闹又没个度,德克萨斯甚至有好几次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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